《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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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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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用……

“那你扒光人家作甚?”十三嘴角一抽,“月光浴?”

人家原本一国王后,风光体面要风得风的,不过纳了个男宠,国破家亡了,神魂颠倒了,现在,还要晚节不保了。

诶,悲催这东西,是赶着巧来的吗?

“十三啊。”容浅念拍拍十三的肩,一脸意味深长的说教,“知道吗?女人家的身子,能藏很多秘密呢。”

女人家的身子能藏多少秘密,这个暂且不论,十三笃定:“小姐,你又在动什么歪脑筋?”

她轻笑,掌中纸伞一转,洒了十三一脸的雪:“你家小姐的脑筋什么时候正过。”

“也是。”十三抹了一把脸,懒得揣度。

砰——砰——砰!

三声轰响,宫门微晃,容浅念微微趔趄,俯瞰了一眼,哼笑:“老家伙,真猴急啊。”

城下,末妲大军已临。

这烽火,将燃起。

“去。”容浅念挥挥手,素手转着纸伞,慵懒的撩着长发,“沏壶热茶过来,本王妃要好好瞧瞧半老徐娘轻解罗裳的风韵。”

这厮,倒真惬意。

城外行宫,烛火摇曳,屏风后,水声轻荡。

“换水。”

男子声音微促,冷冰冰的,有些僵硬。

屏风外,离提着水桶,有些拿不稳:“王爷,这都第四桶了。”

再这么洗下去,还不得脱一层皮,不就一个女人,至于吗?

屏风里砸出一个字,不由分说:“换!”

至于!

谁让云起楚王对女人素来洁癖呢。

离提着水桶,轻手轻脚地走进去,抬眸,水雾缭绕里,自家主子敛着眸,盯着胸口那一块,擦着,又擦着。

胸口那一块……五个指甲印甚是扎眼,离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脑中不由自主地便闪过马车里那一幕:裂帛撕碎,女子五指袭上……

云宁止骤然抬眸,一眼冰凌。

离背脊一凉,低头,心虚气短:“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冷若冰霜的俊脸沉着:“查到什么了?”

离心肝有些颤,压着桑心:“那位主子给乔榈灌了,灌了醉死梦生。”抹了一把虚汗,弱弱地补充,“好、好几大碗。”

娘哟,那位主子彪悍啊,醉琉坊的秘方,听说几滴就能让烈女变浪女,这几大碗灌下去……

离,不动声色地睃了一眼自家主子前那五个爪印。

幸好,幸好,若不是主子的混元大发练得出神入化,还不得叫一个女人轻薄了去。

正想着,自家主子怒吼一声:“该死的女人!”

这般咬牙切齿,这般怒其不争,这是骂的谁呀。

离小心掂量着:“乔、乔榈,爷怎么处理?”

毫无温度的嗓音丢来一句:“扔去骑炼营。”

几千血气方刚的男人,就算各个怜香惜玉,怕是那姑娘也剩不下几口气了。

离眸光深远了。

突厥城上,一把软榻突兀地摇啊摇,软榻里,女子翘着二郎腿晃啊晃,身边左右两位姑娘,一个撑伞,一个端茶,脚边,俊朗的少年端着一碟精致的吃食。

城下,五万兵马在喧嚣。

女子懒散的强调:“还剩多少件了?”

十三回:“只剩贴身的小衣了。”

容浅念结果十二手里的热茶,抿了一口,笑了笑:“耆苏那看东西,真能忍啊。”抬抬手指,“给本王妃扒干净了!”

城墙对面,塔妲王后云裳继续落。

铁衣卫来话:“王妃,汗王求见。”

姘头能忍,正宫难耐啊。

容浅念似笑非笑,眸子微抬,漫不经心的神色:“传本王妃话,就说这眼下这宫门外正兵临城下,本王妃分身泛术,还请汗王体谅,好好待在殿中,也免得被城门的火殃及了无辜。”

这话还没传去,隔着几米远,突厥汗王哆哆嗦嗦就窜来了,也不敢上前,弓着腰驼着背:“王、王妃,本王与王后,夫、夫妻一场,这被——”眸子睃了一眼对面城上衣不蔽体的塔妲,老汗王脸色又紫了一分,“突厥王宫的颜面,颜面何存?”

两军交战,一国王后被扒了绑在城上,城下,敌军千万……想想,老汗王都汗颜,一张老脸哟。

“颜面?”

含笑的戏谑,叫人生寒。

软榻里的女子浅笑,眸子清澈地眨着,淡淡反问道,“这玩意,多少钱一斤?”

多少钱一斤?

突厥汗王脸一僵,声颤:“王、王妃。”

她眉眼微微半阖着,眼角掠起淡淡的纹路,邪气得好看,忽然抬眼,笑问:“有你的突厥城贵吗?若是如此的话,”

突厥汗王老脸一白,就听着女子懒懒淡淡的嗓音,吩咐着:“十三啊,开宫门,热烈欢迎耆苏来鸠占鹊巢。”

话音刚落,宫墙上,铁衣卫扬旗呐喊:“王妃,耆苏已奉降书。”

突厥汗王大喜,老脸一白,一红,转得到快。

“汗王。”女子漫不经意地喊着。

“是,王妃。”弓腰,甚是恭敬。

她掀开狐裘的锦被,望着宫墙外大军,素手,指着对面衣衫不整的女人:“你觉得是王后的身子贵呢?还是这降书贵?”

毫不迟疑,老汗王俯下腰,回话:“臣全听王妃做主。”

男人啊,良心远远比不得野心,这点甜头便放弃了糟糠之妻。

啧啧啧,男人啊,除了她家那个,还有好东西吗?

当然,没有!

容浅念冷冷浅笑,轻叹:“我家男人到哪了?”

“三里城外。”

片刻沉吟,丹凤眸一转,容浅念问:“汗王,末妲部落大军多少?”

十三十二面面相觑,悟了。

诶,空手套白狼,容九式居家必备。

突厥汗王一听,喜忧掺半:“庐陵一役,战死十万,还有二十万。”

“二十万啊。”容浅念笑得甚欢快,眸子潋滟地挑起,“二八而分,如何?”

汗王喜出望外:“甚好。”

自然甚好,不损一兵一卒,空手套了末妲八分兵力,别说就是扒了自家婆娘几件衣裳,就是扒了他突厥王的亵裤,他也愿意。

老汗王越想越兴奋,不料,下一慌神的功夫,女子轻言一句:“本王妃八,”手指一勾,“你二。”

老汗王一个趔趄,吃了一嘴冷风。

霸王条款有木有?!强抢良民有木有?!

抬头,对上一双调笑的单眼,突厥汗王一腔不甘的怒火灭了,咬牙忍痛,道:“王、王妃做主。”

罢了,和霸王讲什么道理,只会输得亵裤都不剩,看看自家婆娘,疯了都只剩了个肚兜……

诶!

“乖乖。”容浅念哄狗一般慈爱,裹紧披风,起身,“走,跟着本王妃打家劫舍去。”

突厥七十三年间,雪夜。

戌时,末妲部落以伐殁王妃为义,揭竿而起。

子时,耆苏族长,降。

烽火,已熄,未动干戈,不破城,独独破了塔妲王后数件云裳。

满城百姓,五万大军,只叹道:怪哉,怪哉!

城外行宫,一点火光摇曳,男子临窗而站,望着突厥城中烽火。

“子夜三更,耆苏退兵,奉上一纸降书。”

短短两个时辰,连战鼓都未擂响,便熄了战火。突厥城上的那女子,真叫人难测。

云宁止凝眸:“萧殁呢?”

“并不在宫中。”

这一局,萧殁还未收网,一纸降书怕是灭不了这快燃起的火星。

“里应外合。”云宁止笑得森冷,“强强联手,耆苏怎么会是对手。”

强强联合虽是,只是,徒手套白狼……

“属下不明,五万大军临城,而王宫毫无防御,耆苏为何会降?”离嘴角若有若无地抽了抽,“就凭塔妲王后露了那几寸?”

那人总是不按常理出招,毫无章法,简直匪夷所思。

云宁止似笑:“这就只有容九和耆苏知道了。”

那个无所不能的女子,怕是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旁人哪里猜得透半分。

离默了,若有所思。

“耆苏的五万人马可填不了她的胃口,依她的性子,一纸降书怎么够?”云宁止一声轻叹,嘴角似有若无的浅笑,又融了几分无奈,“她啊,大概是看上二十万末妲大军了。”

这语气……

离听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柔和,他家主子啊,还惦记着呢,嘴角一抿,道:“殁王妃只道,”学不来那女子的张狂肆意,离语气很僵硬,“我本妖妃,自然,”眼角撇向自家主子,吐出四个字,“祸乱天下。”

云宁止轻笑出声,柔了一脸的冷峻。

离叹气,卿本妖妃,祸乱天下!

祸乱,在突厥宫外。

火光大作,末妲耆苏族长率五万大军,跪于宫门。

“末妲耆苏,率五万黑甲军,”沉声,大喊,“降!”

一个字,绕突厥宫墙回荡。

宫前,耆苏族长,双手奉上降书。

红色油伞下,女子缓缓走出,白色绣鞋踏着雪,走近了,素手接过降书,眉眼含笑,嗓音在夜里格外清泠:“本王妃不受理这玩意呢。”

耆苏猛地一抬头,入目的是张扬的红色,是一张精美惑人的容颜,她嗪了笑,素手纤纤,慢条斯理地撕着,末了,放在唇边,轻吹,散了一地,绕着风乱舞。

“王妃这是什么意思?”耆苏冷脸,灼眼。

她并未让五万大军起身,只是懒懒站着,抱着手,说笑一般的语气:“且不说你误了本王妃的良辰美景,光是这天寒地冻,你扰了本王妃好眠,便是不可饶恕的大罪,你觉得这区区一纸降书,就想高枕无忧雁过无痕?”眼角撩起,一抹戏谑的风情,“耆苏族长是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好打发的?”懒懒的笑,“本王妃定要挖出来好好给你擦亮了。”

耆苏脸色大变:“王妃莫要欺人太甚。”

城前,席地而跪的五万人马,无一人敢做声。缄默里,女子笑意回荡,甚是悦耳:“欺人太甚?”她挽着发梢,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还有更甚的呢?”

耆苏喉头一梗,脸色,红白不定:“你——”

还是那懒慢的语调,接过话:“耆苏族长莫不是忘了自个话了?那本王妃就好好提醒一下,何为红颜,何为妖妃。”

真是个猖狂又记仇的女子,她顶天立地,毫不让一分。

耆苏起身,拂了身上的雪,沉声道:“天寒地冻,为了不扰王妃好眠,望王妃直说。”

直说啊……

容浅念想了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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