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她以平静的口气回答,仿佛没有多作思考。
第六十九章 相似眼神
她在心里鄙弃他吗?当然有。
她恨他恨得牙痒痒,他似乎是在故意羞辱她,他穿戴整齐,以一种不可一世的王者气焰斜睨着她,却让她什么也不穿,以这样羞/人的方式坦/露在他的眼前,更不允许有任何遮掩身体的动作。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回答我?还是你在说谎?”他的唇间发出若有似无的邪笑,捏住她湿意的脸颊,强劲中带着蛮横的力道。
“我没有。”她被迫抬起头,止住了眼泪,惊惧而颤抖地咬起唇,指甲死死地陷进柔软的掌心,极力压制住想要用手护住身体的冲动。
微微张开眼睛感觉到他不怀好意的目光掠过身体的每条曲线,柔亮的肌肤稍稍染上一层玫瑰的粉红,全身的每只细胞似乎都在无助而惶恐的颤抖着。
这个魔鬼,他总是有办法轻易击破她外在的保护层,牢牢抓住她的恐惧,然后再予以重拳一击,瞬间粉碎她反抗的胆量。随着几次的深入接触,她越来越觉得他似乎更加攻于心计,能够准确而熟练地驾驭住人的内心。
他眯起冷眸盯着她游离的眼神,吐出讥诮的嗓音,“心口不一的女人,你在想什么?嗯?在想你的第几个男人?”
头发突然被一阵强悍的力道拉扯,她倒吸着气迎向他,深不见底的冷眸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
又要开始了吗?她瑟缩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一下子勾起了她对昨夜的恐惧,一次次的强势掠夺让她的身体到现在还在隐隐酸疼。
她不着痕迹地掩藏起眼里的厌恶,用几近哀求的语气求他,“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如果你真的有需求,你可不可以去找别的女人?今晚放过我好不好?”
“昨晚我还没玩得尽兴,今天当然得继续。”他缠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因头皮的疼痛而不由自主地靠近他,阴鸷的声音在她耳旁冷语,“我再说一遍,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说太多的废话……”
冰冷的气息拂在脖颈间,她本能地打了个寒颤,轻轻咬起唇,原来他要她像个供他发/泄的玩具一样,任他摆布,他不需要她会说话,更不需要她有感情。
“我会教你从现在起认清楚你的身份。”他盯着她光洁不带任何瑕疵的诱人曲线,阴沉着嗓音夹着残酷的警告,她只感觉到手臂被粗鲁的力道擒住,随后整个人失控一样被甩到了床上。
“不,我知道了,以后我不会再随便讲话。”她挣扎着想起身,腰上猛地一紧,结实的手臂突然缠了上来,制住她的动作,将她的娇躯翻转了过来。
他有力的膝盖强悍地顶开她的双腿,大掌抬高她的腰身,毫无前戏地挺身顶入她的柔软,坚硬的火热瞬间刺穿了她,一种被烈火灼穿的疼痛瞬间袭来,眼前极剧蒙上了一层水雾。
她死死地咬起牙关,告诉自己不能哭,脆弱的眼泪对于这个恶魔来说只会催化他残忍的掠夺,她不会再在他面前掉眼泪,死也不。
他完全不理会她颤抖的娇躯和痛苦扭曲的娇脸,她的紧窒和甜美令他情难自禁,骤然勾起了他狂野而疯狂的占/有/欲,在她还没湿润的体内快/意驰骋,一/下/下狠狠地侵占柔软的深处。
她咬牙忍受着,手里紧揪的床单几乎快要变形,可是真的好痛,好痛,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一片片分裂开来。这简直就是一场难挨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粗气,满意地从她体内抽离。她像个支离破碎的布偶无力地瘫伏在床上,疼痛的娇脸深埋在松软的床单里。
听到他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的重量骤然变轻了,她撑起摇摇欲坠的身体手忙脚乱地拉起床单包裹住自己,对着他的背影赶紧出声,“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
他挺直着宽大的背,伟岸的身躯稍稍侧过来,“我听贝尔说你想出去?”
他吐出的气流仿佛令空气中飘着冷冽的寒气,她无畏地昂起下巴,“待在这里不太方便,我还在上学,明天上午我还有课,我……”
“你以为你是什么?”他冷冷地嘲笑着,霍然转身,“替代品没有谈条件的资格。”
“我……”她哽住了声音,心口被无情地划开了一道口子。
“我有个建议。”他挑起眉,踱着懒洋洋的步伐走了过来,俯下手挑开她胸前的床单,姿意捏住她饱满的酥/胸,“如果你能取悦我,让我满意,我想我会考虑考虑。”
他的轻浮举动瞬间刺伤了她,她拨开他的手,拉紧了床单快速往后退了一段距离,“对不起,我不会这些。”
他收回了被她打掉的右手,阴沉着俊脸,唇边挂的尽是轻蔑的讽刺,“一个被别人玩过无数次的女人却说不会取悦男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身体剧烈抖动了一下,她像是被刺中了一样瞬间抬起头,直直地盯着这张邪恶的俊脸。她出卖了身体,但并不代表她出卖了自尊和骄傲,他的这些话已经危及到了这两样她仅存的东西。
“除了你,在这之前只有唯一的一次,而且不是我自愿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这次是我最后一次解释。”
床单包裹着娇小的身躯,模样虽然有些狼狈,但她眼里畏惧全无,娇脸上蕴满了坚定的沉着和傲气,隐隐散发一股动人心魄的独特气韵。
第七十章 争取权利
他一言不发,菲薄适中的性感双唇紧紧抿着,握成拳的指关节泛白,这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又一次闪出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娇脸上流露出倨傲而倔强的性格。
是她吗?是她又回来了吗?眯起的眼眸狂乱而心碎,渐渐欺身向她,想要将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
她说完这些,警戒地盯着这个危险的人物,眼见他突然靠近,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掌突然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想干什么?她轻轻咽了下口水,不会要打她吧。
她暗暗使力,把头尽量往后仰,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她不仅没有往后拉长距离,反而在他的动作下慢慢往靠近他的脸。
“青……青黎……”
从他唇间隐隐约约吐出一股气流,这熟悉的两个字令她不经意地迎上了他的视线,她怔忡住了,是自己眼花了吗?
这个冷酷无情的魔鬼眼里竟然出现了极为罕见的柔情和不可言喻的哀伤,关于这个名字她可是记忆犹新,他曾咬牙切齿地说除了他,不允许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
凭直觉她觉得这是个女人的名字,脑海中灵光一闪,他为什么会对着自己叫“青黎”的名字,难道说他把她当成了这个“青黎”的替代品?
“青黎……不要离开我……”他粗嘎地低语着,大掌抚上她雪嫩光洁的裸背,肆无忌惮地开始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探索。
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热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颊上,她闻到了一股充满了男性魅力的切维浓男士香味的味道。
他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神迷离浑浊,仿佛透过她在看遥远的另一个身影,她从没有见到过这个邪恶阴狠的魔鬼会有这样温柔而伤感的一面。听他的嗓音和言语好象那个叫“青黎”的女人离开了他,她幸灾乐祸地想着,原来不可一世的魔鬼也有被女人抛弃的时候。
她淡淡地看着他,以极冷静的口吻说着,“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不是青黎。”
他的身体猛然一僵,仿佛从浑浊的梦境中清醒了过来,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另一张娇脸,琥珀色的眼眸里骤然积聚起梦幻破灭后的恼羞成怒,“该死的女人,闭上你的嘴,你总能挑战我的耐性。”
“我说的是事实,除非你答应让我去上课。否则在你把我当成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会永远纠正你这个错误,”
他不是把她当替代品吗?刚才看他的眼神她已经猜出了他是想把她当成那个叫“青黎”的女人,那么这是她争取的最佳时机。
“你在威胁我?”他的眼神复杂难辨,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直直地盯着她倔强的小脸,有刹那间的失神。
她深吸了口气,急切地说着,“我知道你讨厌我,你认为我是那个什么戴维森派来刺探这里的秘密,如果是这样的话,倒不如你把我从这里放出去,这样你们的秘密就不怕被我知道,而且我不会逃,只要你需要,我可以……可以……”
她没有勇气再说下去,反正他这样聪明肯定懂她的意思。她屏住呼吸看着他,暗自想着这个提议对于他来说百利而无一害,他并不吃亏。
“你想离开这里,住到市里去。”他锐利的眼眸牢牢地盯着她,双唇缓缓移动着,“然后让我买幢房子供养你?”
“当然不是。”她压下恼火,连忙说出自己的立场,“我有手有脚,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我可以养活自己。”
他兀自沉默着,寒意的冷眸里快速滑过几许异样的光芒,“你的提议听起来不错。”
她心里一喜,这么说他同意了。
“记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每句话,我拥有你的忠诚,包括你的身体,我没有和别的男人享用同一个女人的兴致。”他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倏然直起身立在床沿,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她长松了口气下了床,捡起了浴巾包裹在身上,双腿着地后颤抖得厉害,每走一步都像钻心一样的疼痛,她咬牙坚持着,扶着墙壁一点点向前挪着走出了古堡。
推开侧门,她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浴巾,眼泪不争气地淌了下来,一路哭泣着回到女佣房。
趴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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