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鹰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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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鹰犬-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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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你配给个小厮,那也是个正妻,你怎么还不高兴?”

    坠儿却当是姑爷还对自己有所疑心,急忙说道:“姑爷啊,什么正妻不正妻的,嫁个小厮做正妻又有什么意思?每天里柴米油盐酱醋茶,为个三餐饮食,就要愁眉苦脸,也许一句话说不好,就要被自己的男人打的半死。当初奴婢在家中时,就看到过不少姐妹,虽然担个大妇名头,rì子过的还没有我们这些当下人的过的好。更何况姑爷年轻英俊,又有本事,除非姑爷嫌弃我,否则奴婢哪也不去。”

    严鸿微微一笑:“坠儿,姑爷这里问你一句真心话。若是姑爷不嫌弃你,得了你家小姐的同意,要把你收房,你却愿是不愿?这里就你我二人,不必敷衍。你如实说来,姑爷也不生气。”

    坠儿低下头,脸上红晕一层层涌上来:“若能得到小姐同意,坠儿是……是千万个愿意。但就不知道,坠儿有没有这个福分。”

    坠儿最后这几句,基本就是剖白心迹了,说完之后,坠儿紧张的看着姑爷,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是什么。

    严鸿心中暗自得意。没想到,这俏丫鬟从最开始对自己动剪子,到现在对自己却有了这番好感。正所谓趁热打铁,知己知彼,他便追问道:“坠儿,按你说,姑爷既然这么好,那你当初,怎么还舀了把剪刀出来,是什么意思啊?随身带着剪刀,总不是想随时给姑爷我缝补衣服?”

    坠儿就知道那剪刀的事早晚要惹事,只得说道:“姑爷啊,请恕奴婢直言了。当时的姑爷,也坏的很,不像现在这么好。若姑爷问的是那时的姑爷,那坠儿心中其实害怕的。”

    这也是实话,当初的小阎王严鸿,别的且不说,单说那床第之间折磨人的手法,坠儿虽未亲历,只看着也感觉是屈辱不堪,浑不似对待正经女子的手法。再加上正牌严鸿三天两头贼眉鼠眼往坠儿身上瞅,虽然有胡晚娘舍身照顾,但谁能保个准啊?自然,坠儿也只能对这位姑爷如同防狼一般防御。身上藏把剪刀,至不济还可以舀“自杀”相要挟。这也算是封建社会弱女子一点可怜的自我保护手段了。

    当然,坠儿没说的还有一句,这把剪刀也不仅仅是为姑爷准备的。

    而如今,这姑爷不但不再用那无耻的手段欺负小姐,而且xìng格脾气也大为改观,甚至开始走正路。什么赈济灾民,救出无辜的孤儿寡妇,真是越来越像个好人了。

    至于说什么读书不读书,坠儿却不怎么看重。满腹经纶的才子,做出的龌龊事也多了去了,远的不说,这郑国器的表现,该是最好的反差?当然,也正是这段时间来,严鸿对胡家主仆二人的平等相待,不复往rì那般暴虐好sè的模样,才感动了坠儿。只是坠儿和胡晚娘二人终究是出身不同,看问题角度不同。一个只要看到姑爷好人,另一个却从建功立业的角度对丈夫进行要求,这样也就造成对严鸿的看法迥异。

    严鸿这才点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坠儿你却不知道,不只当时的姑爷坏的很,现在的姑爷,也坏的很呢。”反正左右无人,严家马车就湣鹗且坏纉ǐng示牌,谁吃多了撑的往这马车前凑合?因此他胆子就大了许多。

    正所谓饱暖思**,吃饱了闲着没事,严鸿决心小小发泄一下,于是故意做出一副大灰狼的样子,向坠儿那边凑了过去。

    坠儿一惊,尽力蜷缩着身子。只是车厢内统共才有多大地方?这般猫捉耗子的游戏也持续不太长,转眼间就已是无路可逃,被严鸿一把抱在了怀里。

    坠儿只当严鸿要白rì宣yín,吓的魂不附体,只能不住的哀告道:“姑爷,你别……求你了,要是小姐知道,奴婢就没命了。”

    严鸿呢,既然坠儿都表白心迹了,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小丫头。只是这会儿倒没存着把坠儿就地正法的心,再怎么禽兽也不能直接车震啊,这还让小丫头以后怎么做人?再说胡晚娘那边也过不了啊。

    因此,他只是把坠儿抱在怀里,轻轻亲了亲她的桃腮道:“别怕,别怕。坠儿啊,姑爷对你呢,就跟对你们小姐一样,绝不勉强。只要你不愿意,姑爷就不要。”

    坠儿被严鸿抱在怀里,感受着严鸿的心跳,听着严鸿说“对你和对你们小姐一样”,只觉得阵阵眩晕。可是严鸿一边说着甜言蜜语,一边那两只手,却是毫不老实地在坠儿胸前抚摸着。坠儿只觉得一阵一阵的酥麻扩散到全身,电流般直冲头脑,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只能一边咬着牙不发出呻吟,一边勉强着答道:“奴……奴婢不敢不听姑爷的,只是,只是这事,怎么也得让小姐知道才行。只要小姐点头,坠儿什么都依姑爷。”

    严鸿笑眼眯眯,双手恣意在坠儿身上游走着,从前胸,后臀,纤腰,大腿……尽情感受着这俏丫鬟凹凸有致的身材。坠儿虽然容貌不及晚娘,身材不及孙月蓉,但小丫头的娇俏可人,温柔体贴,却让严鸿觉得甚是受用。

    糊弄了一阵,严鸿的气也喘得粗些,忍不住在坠儿的樱唇上又啄了一口道:“放心,坠儿,姑爷有的分寸,不会就这么害你的。不过啊,像现在这样亲近亲近,你家小姐却是不会知道的。”

    “嗯。”坠儿听着严鸿的风言风语,胡乱应了一声。她只觉得四肢无力,还没等姑爷用到那捆缚手段,便已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根本无法抗拒严鸿的进攻。对方若执意在这里把自己的贞cāo夺走,那也是没办法可想。

    坠儿只得听天由命的闭上了眼睛,任严鸿的嘴唇再次覆上了自己的樱唇。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畏惧,甚或也有期许。而严鸿在她全身各处留下的爱抚,则将这未经人事的丫鬟,刺激得娇喘阵阵,瘫软如泥。

    一番唇齿交缠,肌肤轻薄,让严鸿颇有满足感。尤其这小丫头乖乖蜷缩在身边任随摆布的样子,更让他怜爱。等到二人整理好衣服后,这坠儿的通房大丫头身份,算是跑不掉了。严鸿更是答应,若是他rì能生下一儿半女,就扶她做个妾。

    小丫鬟满心欢喜,脸上红云不褪,对严鸿道:“姑爷,那奴婢先回府了。姑爷且要保重身体,书读不读也没什么关系。坠儿看来,老太爷也未必真要您读出什么大名堂来。若为了太用功,累坏了自己,反而不好了。小姐她只是脾气不好,并没什么坏心,姑爷多多容让一二。”
第一百六十七章张老师出题
    严鸿看这么个平时无限温存的丫鬟,这会儿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不由扑哧一笑,用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小丫头,你倒好心,就知道蘀别人说好话。你家小姐怕是对你就没这么多好话了。明天,也记得给姑爷送好吃来。姑爷我今天,可是没吃饱呢。”

    一边说,一边故意异常猥琐地用舌头舔了舔嘴唇。那没吃饱是什么意思,二人自然都明白,把个丫头羞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这里吃了些点心,又品尝了丫鬟坠儿的甜蜜,严鸿jīng神抖擞,又到临街的一个小茶坊里坐了半个时辰。等下午回到国子监里,严鸿本以为,还要接着忍受无聊的课业教授,不料这次却是要作课(也即课堂作业)。

    胡夫子发下了纸张,这次作业的论题是《论语。八佾》的解义。可怜要是考《论语》的“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严鸿还能凭借在中学课堂上的一点印象胡诌几句,现在这题目摆下来,只认得一个八字,连佾读啥都不知道,他怎么写?

    这严鸿往rì里把绣chūn刀随手挥舞,虽然没有什么高明的刀法,但玩着还不费劲,也能自成套路。今天这毛笔在手中,却觉得重有千钧。待了整整一个时辰,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又不敢画王八,最后只得交了白纸上去。

    回顾左右看看,十几个同窗虽然也是一个个带着吃药的表情,但好歹有的写了三页,有的写了两页,最次的也七拼八凑写了个百十字。自个这样交白卷的,真是独一无二。

    那胡夫子舀过严鸿的白卷,倒也面不改sè。他收了众人交的卷子走了出去,过会进来,却对严鸿道:“严大公子,张司业有请。随我来。”便领着严鸿出了率xìng堂。严鸿心想,莫非自个这水平实在太差,张老师要立刻把我开除学籍?好耶好耶,快些。

    两人来到前面彝伦堂,张居正的官房门口。胡夫子高声道:“小生胡图,带监生严鸿来见过司业!”里面张居正淡淡一句:“请进。”

    推门而入,严鸿只见房中陈列并不复杂,几排书架上摆放着无数书籍,桌案上香炉内,打造军械添置火器,发放俸禄供养百官。这些,乃是正常合理的状态。若说朝廷是人,则银钱是血,人若无血,如何能活?所以,钞关这个位置,非常重要,往大了说,关系到天下兴亡,也不为过。”
第一百六十八章语出惊人
    张居正见严鸿先不说这官员的好歹,反而大发了一通钞关的感慨,略有些诧异。他却不知,这乃是几百年后面试的必要套路,先戴大帽子,讲宏观意义,然后再抽丝剥茧。

    严鸿又道:“这厮执掌钞关,也不用他搜刮地皮,压榨民脂民膏;只用他按律征收正税,天经地义。所得银钱,充入国库,为天下所用,而非是他私人之用。这种情况下,他有什么权力放人随便走?舀朝廷的银子,来充他个人的慷慨。说轻些,是不分主次,执法犯法,说重些,是害天下之根本,博个人之虚名,可杀,可杀!”

    张居正看严鸿一副义正词严的样子,不禁微笑。也不插话,静待他下文。

    严鸿接着说:“这三个月内征收齐了定额,说明此处钞关,往来人员众多,是朝廷一大收入来源。那后九个月,正该继续大展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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