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隐茗连忙道:“恋香,思儿不是不知来历的人,她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夏恋香道:“新认识的朋友,好啊,我们在这儿担心你,你却有时间交什么新朋友。”
项隐茗见夏恋香这般无理取闹十分尴尬又怕柳思生气连忙道:“思儿救过我的命,对我来说也算是有救命之恩的,而且思儿自小和她妈妈失散了,她想请我父亲帮她找妈妈的。”
夏恋香看着项隐茗却不说话了。
这时项夫人走了过来道:“茗儿,恋香,柳姑娘,怎么都站在外面。”
项隐茗见母亲出来了松了口气道:“吗,您怎么出来了?”
项夫人心道:我不出来怎么行。原来她在小厅里听到外面的情况连忙出来打圆场,她笑道:“我看你们都站在外面说话干什么,快进来吧,恋香,来。”
夏恋香本来是赌气要走的,但项夫人已出来亲自叫自己也不好还任xìng的掉头就走,于是点头道:“嗯。”
项夫人笑着拉了她,又道:“茗儿,快请柳姑娘进来。”说着自己拉了夏恋香进了小厅。
夏恋香道:“思儿,你别介意,恋香并不是生你的气,她只是担心我而已。”
柳思道:“我不介意。”
项隐茗笑道:“我也想你不会生气,我都饿了,你饿吗,快进去吃饭吧。”说着两人一起走入小厅。
………【第十一章 伤】………
二人进入小厅,丫鬟们已把碗筷摆放好了。
夏恋香本来被项夫人拉进来已是老大不愿意,这时见他们二人并肩进来心中更是生气,若不是有项伦夫妇在座只怕她早已走了。
项柳二人坐定,项夫人笑道:“好了,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项隐茗见夏恋香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心中不忍笑道:“我都快饿死了,恋香一定也很饿,来,恋香,吃这个。”说着夹了一口菜要放到夏恋香碗里。
哪知夏恋香毫不领情冷冷地道:“我不饿。”
项隐茗手到半空听她这么一说极是尴尬,将筷子收回来讪笑道:“你不饿的话我自己吃。”
项夫人见此状况连忙笑道:“恋香在家已经吃过饭了,茗儿,你自己吃吧。”
项隐茗知道夏恋香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不再去惹她,笑道:“嗯。”
项伦道:“柳姑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吃这些以后要吃什么就给茗儿说,让厨房去做。”
柳思道:“我并没有喜欢吃的,这些就很好了。”
项伦的这句话柳思虽只是淡淡地回应,在项隐茗听来却是惊喜交加,他知道父亲向来内敛即便心中关心嘴上多半也不会说,父亲这么说定然是十分喜欢柳思的,不由得心中一阵欢喜笑道:“对,思儿,你想吃什么便告诉我。”
夏恋香这时的脸sè却变得更加难看了,她见项伦竟也这般喜欢柳思,心中更加不快,怒火直向上冲几乎便要甩脚便走,但碍于项伦夫妇强自压住,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极是难看,她和项隐茗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极至长大更是几乎是全济南城公认的一对,就差项隐茗向她家来提亲了,哪知突然出来了一个柳思,而项府的人竟似也十分喜欢她,她焉能不气。
项夫人对于丈夫的反常也觉得奇怪,但夏恋香在旁也不便多问,于是岔开话题道:“茗儿,你回来了得给大家都说一声,你失踪这么些天大家为找你也都帮了不少忙。”
项隐茗道:“好,我一会儿派沉茗去,我一会儿要和思儿出去。”
项夫人道:“怎么,出去有事吗?”语气突然变得十分紧张,仿佛怕项隐茗又突然消失一样。
项隐茗连忙笑道:“我只是陪思儿出去逛逛,思儿也算是没来过济南了,我带她出去看一看。”
项夫人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道:“好啊,带柳姑娘去玩也好,可别走远了啊。”又看了身边的夏恋香一眼说道:“恋香也一块去吧。”
项隐茗知道这是母亲在帮自己圆场好让夏恋香不再生气,连忙附和道:“好啊,恋香也一块去,人多了才好玩。”
夏恋香却仿佛终于受不了了的样子“嚯”地站起来道:“项伯父,项伯母,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说完也不等别人说话径自去了。
项隐茗本来赔笑邀请她,这时笑容僵在脸上,追出也不是,不追出去也不是,甚是尴尬。
项夫人起身叫了声“恋香”终究也没办法道:“chūn儿,去送送恋香。”
chūn儿刚进小厅便看见夏恋香铁青着脸出去了心知不妙,听项夫人吩咐连忙又出去远远的还听见她笑道:“夏姑娘慢走。”
项夫人坐下叹了一口气道:“恋香听说你回来了昨天晚上就来过了,见你睡了又回去了,今天早上小厮刚开门恋香就来了,见你还没醒也不让打扰你,虽然和我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一直向门外望,我知道她是没看见你心里着急。”
项隐茗听母亲的话,想起夏恋香担心自己已消瘦了许多心中也觉得难过,低着头默不作声。
项伦看着厅外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时间小厅陷入沉默,柳思看着他们一家人,眼神显出迷茫之sè显然并不明白这一家人为何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夏恋香又为何怒气冲冲的走了。
过得片刻项伦道:“吃饭吧,茗儿你不是一早就嚷饿了吗?”
项隐茗心想也只有等夏恋香气消了在去哄哄她了,听见父亲跟自己说话忙道:“嗯,就是,我都快饿死了。”说着又忙着吃饭。
这时chūn儿走进来笑道:“公子走了这么久才回来,夏姑娘的脾气倒是越发的大了,还好有柳姑娘,不然公子以后可有得受了。”她倒是时时刻刻也不忘拿项隐茗开玩笑。
项隐茗正自吃饭听了chūn儿的话说道:“chūn儿姐姐你还有心思说笑,恋香这一走我又得赔多少不是呢。”
chūn儿却不以为然笑道:“我说夏姑娘这脾气都是公子给惯的,公子不去赔罪也不见得会有什么。”
项隐茗笑道:“怎么会不见得有什么,我敢说我若不去赔罪,恋香这一辈子都不会理我。”
chūn儿想了想道:“倒也是,夏姑娘那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项隐茗叹了口气道:“你才知道。”
一时吃完早饭项隐茗便吩咐小厮沉茗去给各处报平安,自己带着柳思出了府,柳思道:“项隐茗,我有些事不明白。”
项隐茗道:“什么事不明白?”
柳思道:“为什么夏姑娘很生气的走了,夏姑娘走了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项隐茗听她不明白的竟是这个一时之间到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夏恋香看见她吃醋才会生气,干咳一声道:“恋香生气是因为…”他向来不惯于说谎,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出一个理由来。
柳思见他的样子道:“原来你也不明白,我还以为只有我不明白呢。”
项隐茗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听她这么一说正好就坡下驴连忙点了点头,又道:“不想这些了,我们出来玩的,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这一rì项隐茗带着柳思去逛,柳思仿佛也开朗了许多,话也多了不少,项隐茗心情也大好,因为早上夏恋香的事心中的愁云也一扫而光,一直到傍晚方回,项夫人早已命厨房准备好了晚饭等着。
吃饭的时候项隐茗兴高采烈的讲着今rì的事,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他的样子虽自幼在济南城中长大竟不如今天一rì的见闻多,他说还不算还时不时的问柳思“是不是”,“对不对”之类的话,柳思却又像是变回来了似的只是简短地回答他,项隐茗也不在意依旧眉飞sè舞地说着。
项夫人听他讲话,脸上洋溢着幸福,一边又不住地夹菜给他。
吃完饭项隐茗又和柳思在后院的茶亭中给她泡茶,又给她讲茶的各种喝法,各种不同的茶。
柳思道:“庄主也很爱茶,对茶懂的也很多。”
项隐茗听了却连连叹息道:“那个杀人凶手竟也爱茶,真是糟蹋了茶。”
柳思道:“不是,庄主泡的茶也很好,我喝过的,并没有糟蹋茶。”
项隐茗连连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茶泡的好不好,而是人品好坏,茶乃是高洁之物,那个人如此之坏,岂不是糟蹋了茶。”看来在他心中竟是对何rì山庄庄主如此的贬低。
柳思自小的教育中却没有什么太多的善恶是非之类的观念对项隐茗的话并不以为然,只是见项隐茗的样子也不反驳。
坐了一会儿柳思只觉得胸口疼痛,显是受了项伦一掌经项隐茗疗伤虽已无大碍但毕竟伤的不轻,今天又玩了一天劳累过了,伤口疼起来。
项隐茗见柳思捂住胸口想起她内伤未愈急忙道:“怎么样了,伤口又疼了,我真是糊涂,明知你受伤了还拉你玩了一天。”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是懊恼又是心痛,道:“我来帮你疗伤。”
柳思道:“我的伤不要紧,休息一会儿便会好了。”
项隐茗道:“好,我扶你回房间。”说着扶着柳思回到柳思的房间,交待她要多休息才出来,又交待丫环多留心,才又回来茶亭,可是却已无心品茶,还在担心柳思的伤。
正自担心却见父亲走了过来上去道:“爹爹。”
项伦道:“你在这儿,柳姑娘呢?”
项隐茗道:“思儿的内伤还没好先去休息。”
项伦“嗯”了一声,又道:“伤怎么样了?”
项隐茗道:“没有大碍了,爹爹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项伦沉默一会儿拉着项隐茗坐下道:“茗儿,我瞧你进来武功大有长进,不知你从何处练了这么厉害的武功。”
项隐茗想起刚回家的时候给父母说他这几个月的情况,当时他一心想让柳思给父母留个好印象只给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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