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旷画野,帮助她完成了作为女性的第一步。
可现在呢?旷画野去了何方?
沈丽君用手,轻轻磨砂着自己的光滑细腻的肌肤,想象着当年旷画野引领着她的手,一同在图纸上行云流水地作画……
……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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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巧遇旧爱 (1)
“你来了?快快,过来帮我把这堆破玩意儿搬到楼下!”聂文衷抱着一箱子废纸踉踉跄跄地在楼道上走着,一看见推门进来的沈丽君,他不禁大声呼救起来。
真倒霉,一进门就看见这人。沈丽君在心里暗暗叫苦,但又不好意思当众拒绝他,只好揉了揉惺忪的眼皮,迎上去:“你搬的什么?怎么那么沉?”她接过纸箱。
“还能是什么,一堆过了期的杂志!前阵子韩一他女朋友来咱所里混日子,就留下这么堆破烂!”聂文衷拍拍满是灰尘的手,松一口气。
“韩一他女朋友?那个还在读高中的丫头?”
“可不是。韩一他都多大的人了,居然找了个黄毛丫头,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难不成他不想结婚了?”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格,”沈丽君不喜欢聂文衷喜欢在别人背后八卦的习惯,习惯性地为韩一做辩护。
说罢,她掂量了下胳膊,心想纸张堆在一块儿果然是重啊,她锁紧眉头嘟囔道:“那丫头现在不是要高考了么?韩一这一次会不会留下来陪她高考?还是跟咱们一块去新疆?”
“这说不准。”聂文衷把大铁门推开,好让沈丽君把纸箱抱出去,“一会他来上班的时候,我再问问。”
沈丽君蹲下身把纸箱放在垃圾堆边,吁了口气,双手背在腰上。
“咋了?腰疼?”聂文衷关上门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想扶她一把,却被她用胳膊轻轻挡开,他干咳一下,有点尴尬地问道:“你的脸色很不好看,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吵到你了?”
“没有。”她疲倦地笑笑,“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你脸上的苍白已经背叛了你,”聂文衷双手叉腰,严肃地叫唤道:“明显的低血糖!”
“少扯了,我能低血糖?”沈丽君嗤之以鼻,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万宝路,又伸手放在口袋里摸了摸,发现没火,她扭过头道:“有火么?”
聂文衷低头去摸自己口袋,摸了摸掏出一包摩尔递给她,“还是抽这个吧,淡点,不伤身。”
“嘁。”沈丽君苦笑,然后摆摆手,“那算了,我自己去买个火。”
说罢她便推开研究所的大铁门走了出去。
聂文衷看着沈丽君的背影,纳闷起来:这女人怎么会事?关心她也不对吗?
无奈,他只好把烟收回口袋,走上楼去整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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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巧遇旧爱 (2)
在研究所拐弯口的烟酒店里,沈丽君买了三包‘大卫杜夫’,这是一种在白色过滤嘴行列里比较够味道也最为昂贵的女士烟种(雪茄和部分走私烟除外),以及一个打火机。
刚想付钱,一个戴墨镜的高个男人突然从她身后压上来,‘啪’地把钱放在柜台上,道:“这小姐的钱我付了。”
正在掏钱的沈丽君愣住了。她转过身,注视着这个戴着巨大墨镜的男子,疑惑地问道:“请问你是?”
男人不语。
沈丽君看着这张似曾相识的脸部轮廓,隐约地感到有些异样。但她并不确定她的预感是否是真实的,只是急于想看看这副墨镜后头的眼睛,到底是在思忖着什么。可是,一副墨镜就如一堵巨大的墙,使她看不见任何答案。
男人付完钱,转身就走。
沈丽君着急地追上去,连烟和打火机都忘了拿,“你是谁?”她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
男人还是不说话,用胳膊把她挡开,径直向前走去。
“喂!”沈丽君无奈地耷拉下双肩,站在男子后头喊道。“你认为你这样很酷吗?”
男人的脚步缓慢下来,她趁火打劫地喊道:“如果你认为这样做很意义,那就继续走啊!可我并不认为你这样做很有意义!因为你连你是谁都不愿意告诉我!”
男子停下脚步。然后转过头:“确实很没意义。”他说道,然后把墨镜缓缓摘下,“但在我面对你的时候,什么是有意义的、什么是没有意义的——我都已经分不清了。”
在墨镜褪下的瞬间……
是雷海!
沈丽君立刻呆住了。仿佛被雷电劈到一般,呆滞如木鸡。
雷海看着呆若木鸡的沈丽君,苦笑:“看来你还是真的不愿意看到我呵,”他耸耸肩,“在我意料之内。”
雷海说罢,叹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去。
沈丽君当即就崩溃了,她把嗓音缩在喉咙里:“等等!”
他听话地站住。
“……陪我吃顿饭吧,就在旁边的西餐厅。”她一字一顿地说着,“我认为……是时候该好好谈一下了。至少……躲避你使我很痛苦。”
雷海痛心地看着眼前心爱的女人扭曲着脸庞,沉默良久,他道:“随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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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最后的通牒 (1)
苏格兰风味餐厅。
这是沈丽君最经常光顾的餐厅。她喜欢西餐,喜欢得无可救药。每一次和同事出来商谈事务或是和朋友出来约会,都会来这家餐厅。
餐厅的装饰不豪华,却典雅,总能让人想起墨菲尔某个港湾旁,诗人写诗作画的小酒吧;还有柔和的灯光,在茧丝做成的灯罩中,如乳水般倾泻而下,安宁地撒在每个来客的身上;桌椅,是由深陷下去的大泥团捏造而成的,凹下去的巢面上铺着一层茧丝做成的绸缎。
沈丽君如往常一样,款款入坐后,从口袋里取出烟支,闭着眼深吸两口,然后将所有的气一股脑儿地吐出。
坐在对面的雷海静静地看着她。犹如第一次遇见她,她也是这般幽雅而深邃,白皙小指里夹着的烟蒂,替她传递出了一种可感不可言的深情。
在遇见她之前,雷海一向反感女人抽烟。觉得那是一种自甘堕落的行为,更是一种对传统女性的蔑视,从而体现出了女人最不该有的轻浮。
可她不是。
她抽烟。不抽给人看。
在沈丽君眼里,烟对于女人来说,就如作诗画画一样,要有精神上的支持,肉体上的认可,才能品味出——香烟的香味不是用来闻的,而是在空气中画画儿,抑是写字作诗。
也正是有了沈丽君这样如诗歌一样的女人,雷海爱上了抽烟的女人。
一个女人,若是能够改变一个男人审美的观念,着实难能可贵。
从沈丽君嘴里匀出的烟,成了雷海的海洛因。
正因如此,也许别人看到沈丽君抽烟会上前阻止。但雷海不会——他爱她,很大一部分,源自她嘴里叼着的烟。
兰色窗帘下,蜡烛在一点点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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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最后的通牒 (2)
软红蜡烛上半透明的火焰在闪烁。
计算出蜡烛流泪的时间,比思念一个人的时间要长久得多。
雷海专注地望着她,却丝毫看不出,这女人是否因为爱情而沉淀了思念。
服务生拿着菜单迎上来:“小姐,请问您点什么?”
“先来一瓶冰桶甘红,”她道,“顺便拿个烟灰缸,谢谢。”
“好的。”服务生记完菜单,将菜单放到桌子下的巢屉中,转身离开。
她吁一口气。掐掉手中未燃尽的烟。
烟蒂由块状,散成灰末,落在桌面上。像土,像沙。
“对不起。”简单的开场白。她道。
雷海还是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知道自己很愚蠢,很自私——可我不得不这么做……你知道,我无法放弃自己的理想……”她表露出焦虑,用空余的那只手顶住额头,“我不想对你保留什么……也无法确定自己到底无法失去什么,总之,我现在很混乱,可现实却没法给我足够的时间去理清思绪……我没办法接受你受伤的模样……抱歉、抱歉……”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然后停下,尴尬地咳嗽一声,“抱歉,我再……再抽颗烟。”
讲得有些激动了,她的手竟然略微颤抖起来。
见她一直点不着火,坐在对面的雷海拿出打火机,俯身向前,为她点燃香烟。
她颤抖着把烟放进双唇之间。
……“伯父伯母,应该都很气愤吧。”吸进一口烟,她有些冷静了,“本来今年年底订婚的,”她道,重重地叹一口气,“可我反悔了……恨我是应该的。如果不恨我,反而让我觉得更加内疚……如果,如果能狠狠地扇我一巴掌,我会更舒坦一些……”
雷海冷着脸庞,心里如刀绞般地看着她用语言残害着自己。
“如果巴掌不够解气,可以狠狠地踹我……我知道是自己不对,我犯什么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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