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泽道:“只撵了两个月?”
凤九无奈地看他一眼:“因为两个月后年终大考,他想抄我上古史。”
息泽点头道:“看来你的上古史修得很好。”
凤九有一瞬的怔松,但立刻抛开杂念,坦荡地道:“这个么,因我小时候崇拜一位尊神,他是上古的大英雄,一部上古史简直就是他的辉煌战功史,我自然修得好。”
瞧息泽忽然驻足,她也停下来,又道:“其实那时候,我还想过在他喜欢的课业上也用一用功,无奈他喜欢的是佛理课,这个我就有心无力了。我一直不大明白他从前成天打打杀杀,后来为何佛理之类还习得通透,有一天终于明白了,挥剑杀人的人,未必不能谈佛理。其实他还喜欢钓鱼之类,但可惜夫子不开钓鱼这门课。”话毕由衷感到可惜地叹息了一声。
恍一抬头,息泽的眼中含了些东西她看不大明白,他的手却抚了抚她头上有些歪斜的花环,低声道:“你为他做了很多。”
凤九听出这个是在夸她,不大好意思,顺手从他手里拿过那个桧木面具顶在面上,声音瓮瓮从面具后头传出来:“这、这着实算不上什么,只不过小时候有些发傻罢了。”忽听得前头一片熙攘喝彩声,垫脚一瞧,立刻牵住息泽的袖子,声音比之方才愉悦许多,兴奋道:“前头似乎是姑娘们在扔香包,走走,咱们也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