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清表情有点难看,扔垃圾一般将他扔了出去。
只听哎呦一声,君啸阳捂着屁股坐在地上,君敏蝶连忙奔过去,君啸阳立刻用极其无辜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姐姐,看得君敏蝶好不心疼,她安慰着君啸阳,可他气鼓鼓死活赖在地上不起来,恨恨看着上官毓清的身影,口中喃喃有词:“大坏蛋!大坏蛋!”
“敏蝶,把你弟弟带下去。”毓清挑衅地看了眼君啸阳,而后又往炉中撒了把熏香,目光触及床上熟睡的女子,闪过一抹玩味。
“是。”敏蝶起身关门,一回头,却看见了正在走来的三皇子,连忙行礼:“参见三皇子。”
啸阳也看见了,只好愤愤不满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屁股,叫了声三皇子。
夕隽微微含笑,“不必多礼。”
他正欲进门,却瞥见紫色衣角,心情莫名低落,一连几日,无论他何时进来,总能遇见闲王,每一次,都慢那么一步。
啸阳白了眼夕隽,心中正在将上官毓清的祖宗一一请出来问候一遍呢,然后极度怨恨得蹲在角落画圈圈,画个圈圈诅咒你,臭上官毓清。
………【055探病】………
这几日,夕隽只能偶尔向小五问一问病因和病情,小五却也是傻傻不知道。
他正欲抬步离开,后面忽然传来上官毓清的声音。
“听说匈奴的使者不日将启程进帝都,怎么,三皇子不一同前往?”
“这――”楚夕隽略微沉吟,也说不出个缘由,一来父皇此时已经派人来整顿整个奉天县,父皇更是密令他早点回去,他更没有缘由逗留此地;
二来青鸾也将这里玩腻了,云倾山也看了,也嚷嚷着回帝都。
只是,他总觉得牟卵毒一事情扑朔迷离,弄不清楚,顾浅?为何要弄个一箭三雕,但愿原因一如她说得那般简单,一为同情那女子,二来也不希望给自己给师门沾惹是非,可,她又是从何而来的牟卵毒?
“三皇子今日面色不好,不如我叫柔柔姑娘多陪三皇子散散心?”
上官毓清说得颇为无所谓,更是摆手欲朝小厮去喊人。
夕隽笑道:“多谢闲王好意,夕隽心领了,本皇子还要回去收拾细软,明日便启程回帝都。”
“慢走,不送。”
“只是走之前,本皇子想去探望一下顾浅?姑娘。不知闲王可否行个方便?”
楚夕隽抚了额头,抬头望向盛夏繁星,有一瞬间,他竟当真以为她是曾经那个小公主,告诉自己是为了牟卵毒来探望她,其实呢……
毓清以为那日他是听到了他与她的谈话,对她起了疑心,想追根究底,借探望行调查,然而他已经决定要将她征服为自己的人,于是便阻拦夕隽。
“我奉劝三皇子一句,这件事打住为止,三皇子还是顾好自身安危,一路凶险,做好准备才是。”
看这架势,毓清分明是有意不让他见她,便只好让步。
“实不相瞒,这位姑娘恰似故人,勾起了夕隽心中一些往事罢了。既然她已无性命之忧,一切有劳王爷了。”
“恰似故人?莫非三皇子看上了她?”
夕隽默然,又听毓清咄咄逼人道:“不好意思,本王也看上了她,而且,要定她了。”
心中的弦陡然一惊,夕隽一字一句道:“王爷若真喜欢这位姑娘,莫强人所难。”
“你就那么笃定她不会喜欢我?”
“夕隽不知。”
“你脸上常年挂着淡淡的笑容,如今竟有浅浅的愠怒,看来……”
“闲王想太多了。”
转身的瞬间,他不由自主握紧了拳头,其实,仅仅是想知道她,究竟是谁?
那个少女,那份压抑的心情,一缕轻轻的叹息却从口中溢出……
她说,他们一定会再次相见。
如果她当真是大理公主,那便再也不要相见吧。
心抖得一痛,当真要将她拱手让人?
冷风吹来,檐角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他哂笑,她不会是大理公主,一定不是。
外貌有几分相像,但给人的感觉却完全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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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喂药】………
上官毓清缓缓阖上门,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熟睡的女子,眸色深深,宛若深渊,无人可以揣测他是何心思,连修闵行也捉摸不透主子意欲何为。
许是香炉中的熏香发挥了作用,她缓缓醒来,头依旧是铅一般沉,眼前朦胧一片,身体仿佛坠入无尽的黑暗,那一掌,真是狠,让她仿佛浑身被拆散一般。
只是这般痛苦也并非第一次经历,索性再痛也未曾呻吟出声。
方才,她似乎听见有谁在说话了,是他吗,是他来带她走了吗?
灯火爆了一下,毓清拿起银针挑了一下,又命人将焚香拿了下去。
素日里焚香里都带有*,所以她才会熟睡不醒,此时的焚香便是解药,熏了片刻,也能让她有三分清醒。
门外的某个拐角,小五正和师姐们说着近日的情况。
二师姐中了掌,应该是被人暗地偷袭,索性被闲王及时救治,再休息几日便无大碍。
对于小五来说,也许因为第一面就留下了好感,虽然他放荡不堪,但此次又救了二师姐,形象非但没毁,反而又多加了几分。
这一刻,她还在得意洋洋向几个师姐说自己多么聪明,对外人都将二师姐的病情隐瞒了下来。
虽然她们也不知道二师姐究竟想干什么,但是师傅做事向来有分寸,她们的职责仅仅是安分呆在二师姐身边,听她号令如此而已。
做好分内的事情是师傅常常教她们的,由是她们也不敢多问。此次师姐受到偷袭,她们已经惶惶不安,幸好有闲王帮忙救治,皆是在静待佳音。
窗外的风将灯火吹得摇摇晃晃,打了一室清辉。
毓清小心翼翼吹冷了手中的药,然后拿起汤匙舀了一口试了试温度,不禁轻蹙眉毛。
只有修闵行知道,闲王毓清最怕苦,府邸里从来不会见到一粒莲子。
半昏半醒之时的浅?也颇为配合,药入檀口,表情有些难看,但也没有吐出来,仿佛对吃药已经习以为常。
犹记得,吃药的时候,是她最为幸福的时候。
因为总感觉是母亲在喂她吃药,那种母女连心的感觉很真实,可是每当她睁开眼睛之后,看见的永远是倩儿担心的模样。
自从那一年见到倩儿后,她便很少再受伤。所以说,她对倩儿的感情,是不同于任何婢女的。
只是,她们之间仍然隔着些什么?再亲密无间,只要中间藏了秘密,双方心底都难免产生一些郁气。
道理谁不懂,可总有些话,彼此都无法说出口。心底的孤寂,年复一年,愈加深。
也只有被喂药的片刻,心底才渐渐充实起来。
她想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一片模糊,有人轻轻划过她的眉心……
很温柔……
是楚夕隽吗?
这些年,始终无法放下的执念。
脑海里是那些过往的回忆,除了鲜血还是鲜血,跳动的人头,无尽的恐惧,而那个白衣男子就在天阙遥遥望着她,笑容慈悲而温暖,却是无尽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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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轻薄】………
他一勺一勺细心喂着药,黑色的汤汁撒进唇内,她迷糊中轻蹙了下眉,却仍是咽了下去,洒落在唇角的,他便拿起帕子小心替她拭去。
“………”
仿佛以为是夕隽在喂药,她变得格外温驯,软软依进他怀里,婴儿般抓着他的衣襟不放,从未有过的软弱。
有那么一瞬,他想直接废掉她的武功,如此,她便能永远这般软弱。
只是软弱的女人也见多了,这一个突然有些新意,他又舍不得一下子玩完。
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她,她熟睡的样子显然淡去了几分冷清,娇嫩的肌肤宛若孩童,偶尔几声呓语,微微张开小嘴,花蕊一般诱人。
修长的指拂过她的双颊,感觉很好,他又忍不住低低靠近嗅了下,连身上的香味都渗出丝丝缕缕的清冷。
顺着她的脸庞往下滑去,微曲的螓首,玲珑有致的身段,若是这段冷漠的人承欢身下,该是何等感觉?
一如所有男人,对女人,总有一种征服感,尤其是在床上。他,也不例外。
俊眸中闪过一丝玩味,他俯身,一个又一个吻烙上微蹙的眉,纤长的睫毛,挺翘的鼻,*的颊……
……缠绵在微凉的唇,苦涩的药味唤起了疼怜,越发温柔至极……
清冷的香气令心神摇曳,着魔般的难以停止。
迷迷糊糊中,她只觉仿佛置身前所未有的世界,朦朦胧胧,只能凭着感觉去追逐。
陌生,新奇的感觉缭绕着每一根神经。
只是,那感觉……还不差……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想不到楚夕隽也会这般主动……
他笑,灵巧的捕捉,慢慢诱她陷落沉醉。
见她苍白的脸一点点红起来,细指无意识的揪住衣袖,他一双凤眸更是流光溢彩。
想不到,这般犀利的女人,竟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幼稚天真的像个孩童。不过素日里,光看她那表情,也知道定是个处子,冷得拒人千里之外,有谁敢碰?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女人只要乖巧,在床第之间配合愉快便好。却不知,这样不懂讨人欢心的女子也别有一番味道。
不知何时,他的唇吻上小巧的耳,又落在纤白的颈……
……黑发如水披散,修长的手在发间穿梭,放肆的手指顺着衣缘,不安份的滑入……
作者题外话:上官毓清,乃太黑心了,把君啸阳丢垃圾一样丢走,自己却……哼哼
………【058陪走】………
“别离开我。”睡梦中的浅?忽觉得莫名的安心,许多年前,有人轻轻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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