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流点血算什么……”
浸透我血液的金之力,带着出离的愤怒,不断的顺着鞭子涌向它的主人。
“哦——”
众神惊呼,不可思议的盯着我。
王母的脸色也不太好看,鞭子被我抓着她也抽不回去,我的金之力源源不断的涌向她,她抓着鞭子的手不得不开始抵挡,两道力量在同一个载体上你来我往的较量着。
王母不愧是王母就算她被我正面挑战了,她也不要人家来帮忙,看到一些人蠢蠢欲动的要上来插一手,她衣袖一挥,制止了。
银色鞭子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对抗,于是毫不意外的**了,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鞭子瞬间断成了无数节,落得满地都是。
我退了几步,抹了一把汗。王母的功力绝对在我之上。但是不管怎样,这一回都得拼了。
她故作镇定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可从她的脸色不难看出她内心的震惊,趁这一会儿,我回头和目瞪口呆的粉衣女子说了句话。
“你是凤凰仙子,是不是?”
我也没看清她手上的金牌,被王母一搅和,金牌不知道去哪里了。
好像“凤凰仙子”刺激了她,她却茫然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嘴里不停的喃喃:“凤凰仙子…凤凰…”看起来有点不对劲。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是凤凰仙子,还是我猜错了?
末了,她竟然好奇的天真的问我:“凤凰仙子是谁?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可想不起来是谁啊!”
说话的当儿,王母又开始出招了。这一回她摘下了手上的一串珠子,那十二颗黑色珠子被抛向空中,一下子成了一串巨大的手链。手链忽然分解,十二颗珠子旋转着往下压来。
我不知道这算什么武器,正纳闷,有一颗大珠子却出人意料的率先砸将下来,像一头大象那么大的珠子,若是被砸重,岂不是成肉饼了?要命的是我和粉衣女子离得那么近,我若成了肉饼她一定也会成肉饼。
“快逃啊!你!”
我急得直跺脚,已经抽出破天剑,准备来个粉碎性破坏了。N!~!
………【第一百八十四章 生擒共工】………
粉衣女子没有后退,手里却多了一根长长的羽毛,好像一把剑,一把羽毛状的剑。她曼妙的宛若惊鸿的翩翩起舞,像翻飞的树叶看似杂乱无章的步伐,却处处透着玄机,好像排演了无数次烂熟于心的舞蹈,凌乱却不失美感。那些砸下来的黑色珠子又好像成了一颗颗毫无威胁力的黑色气球,被她的羽剑轻轻的一拨,不是破了,而是皆没有了原来的方向,砸到别处去了。
所有人都惊呆于这种四两拨千斤的手法,粉衣女子看似柔弱无骨,甚是楚楚可怜,不了一出手便是震惊四座,满朝哗然。
十二颗大珠子把太上老君家的兜率宫砸出了十二个大坑,看得老君又皱眉头又叹气,这铁定得他自己买单了。难道他还能向王母申请报销嘛?
粉衣女子的举动激怒了王母,她指令一下,那些巨大的黑珠子,又滴溜溜像吕四娘的“血滴子”一样飞转起来。蓦地分裂成密密麻麻的小珠子,好像一大群蜜蜂,悬浮在我们周围,非常怪异。我发现“小蜜蜂”在瞬间长出了布满全身的尖刺,像一个个苍耳似的,又像是长了翅膀和眼睛在王母一声令下之后,蝗虫一般黑压压围上来。一个不小心,我的皮肤就被刺到了,我清楚的看到我的血液顺着尖刺流向“苍耳球”,直到它们黑色的身体变得血红透亮。
靠,吸血的!
在我愣神的瞬间,已经有无数黑球刺入我的肌肤,痛痒的感觉遍布全身。
我运气,一个个将它们弹开,可刚弹开它们又粘了上来,跟苍蝇似的,不折不挠。再看看粉衣女子,把羽剑舞得上下飞转,整个人却在剑影中游刃有余。她的剑法相当了得,让我有了一种想拜她为师的冲动,当然前提是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同时,我的心还挂念在那热气腾腾的炉子上,我也想学学孙悟空,飞起一脚将它踢个底朝天,就是我老婆成了一张狐狸皮我也得带走。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身体渐渐燃起了火焰,那些飞上来的黑珠子碰到了火焰发出“嘶嘶”的响声,冒出一团青烟后都融化得无影无踪了。我带着满身的烈焰,带着满腔的怒火,一脚踢向炉子踢去。
“啊,我的炉子——”
太上老君的生意颤颤的,不知道是担心炉子还是担心炉子里的东西。
炉子侧翻,滚烫的水从里面流出来,热迅速迷蒙了所有人的眼睛。
我急急的叫着:“云娘,云娘!你在哪里?”不顾热水的滚烫,双手胡乱的在地上乱摸,但是什么也没有摸到。炉子里除了汩汩的流出的水,什么也没有,连一根毛发都看不到。
这个状况让我傻眼了,也让所有人傻了。
“人呢?这里的人呢?”
太上老君抓狂,一把抓住青牛怒喝:“人呢?到哪里去了?”
青牛吓得裤子湿了一滩,哭丧着脸道:“师傅,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明明,明明是把她扔进去的!”
老君脸色由涨红成了铁青,再由铁青转为涨红,今天他出够了丑,现在连一个能博得王母欢心的机会也没有了。
“我还要问你呢?这人哪里去了?”
我欺身过去,紧紧地盯着老君,他视我为豺狼虎豹,吓得连退三步,直摆手,连声叫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你们,你们太可恶,太可恶了!”
我低低的咆哮,像一头受伤的猛兽再做最后的挣扎嘶吼。
尸体都没有了,连一点念想都没有留给我,这群可恶的神仙!如此残忍的神仙,你们,你们还配做神仙么?
我挥舞着破天剑,乱七八糟的砍,见什么就劈什么,我砍柱子,砍房子,看任何遇到的东西,我失去了思考能力,兜率宫成了我发泄的水陆道场,上面燃着熊熊烈火,下面淌着满地的热水,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听见王母慌乱的声音:“快,快擒住他!这人疯了!”
无人赶来沾惹我这包炸药。
这时候,又听见一个洪亮深沉的声音吼道:“姐姐莫急,让我来会会他!”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他所站的地方忽然聚集了大量的水,似乎成了一条河流,那条河流立体而且动感,竟然站立起来,成了一道冲天的水幕,向我扑面而来。
冰水,遇到我身上的火焰,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无数水蒸气笼罩着周围的一切,到处白茫茫的。这股冷意,使我全身一抖,身上的火焰已近被浇灭了。
我猛然间清醒过来,什么样的水能浇灭我的火呢?放眼过去,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男人,征用吃人的眼神盯着我,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监狱长水神——共工。冤家路窄,又碰上了,他定是记恨我逃狱的事情,不遗余力的用极地寒冰对付我。
他的极地寒冰冻了风里希成千上万年,腐蚀她的功力,这笔账我还没有和他算呢。今天就做个了断吧。
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股散发着漫漫寒气的的水将我包围了。冷意,越来越浓烈。御水,也许我不会不如他,可我的“冰涛寒浪”一定是比不过他的“极地寒冰”的。所以,我只能用大地之力,用土之力来对他冷得过分的冰水。
一寸一寸的黑色泥土自我的脚下向上向远处延伸着,那道水很快遇上了阻碍,疯狂的往上涨,可它每涨一寸,我的堤坝就涨十寸,总是比它高,它始终浸泡不到我的脚,甚至没法让我接触到。因为它永远比我的堤坝矮。
共工气得哇呀呀的叫,说一定要把我碎尸万段。
这话说得早了点,就是我同意,我脖子上的蛇杖也不会同意。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蛇杖见了仇人蠢蠢欲动起来,自己跳跃到我手上,蛇头散发着莹莹绿光。它记得女娲的宿敌,记得他给它主人带来的深重灾难和痛苦,竟然不等我吩咐,便离开了蛇杖,如飞箭一般射向他的心脏部位。
共工忙着指挥他的水,等他发现小蛇头的时候,慌忙仰面弯腰,蛇头贴着他的鼻子飞过,惊得他面如土色。
“你是谁?女娲的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共工直起了身体,蛇头已经回到了我的手杖上,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仿佛它刚才没有去偷袭一样。
“你管我是谁呢,谁让你害得她那么惨!今天要为她报仇!”
“是吗??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共工冷笑不已,在他的眼里,我不过一个无名小卒,而且是一只妖怪。敢于挑战天神的神威,真是不想活了。
“谁笑谁哭,我们走着瞧!”
他两手往肩头一摸,拔出两把钢锏,看来他尽管对我的豪言讥讽,可心里还是十分重视我这个是对手的。
嘿嘿,你不是囚禁了她那么多年嘛?我今天也要让你去尝尝被囚禁的滋味!
我心里叫着,把红蚕丝拿了出来,在天牢里,云娘已经把它换给了我。只不过,对于神仙,这绳子管不管用我自己也没有把握,只有试一下才能知道了。
刚才和共工大战,一会儿火,一会儿水,一会儿土,加上我又昏头昏脑的胡乱砍了一气,已经把兜率宫弄得一塌糊涂,屋顶早就被火烧着了,火势在屋顶上窜着四处跑,而共工的大水也淹了不少地方,只见木质家什,锅碗瓢盆什么的都小船似的浮在水面上,满地乱漂。众神仙哪里还愿意淌这趟浑水,早已经离地n尺高,在空中看戏呢。
我担心粉衣女子,她却一腔平静的悄然站在一处假山之上,在我看她的是候,她正在给我鼓励的目光。我想,以她的能耐也许未必打不过共工,她却想把机会留给我,看来是给我面子呢。
于是,我不再犹豫,蛇杖一抖,迎面向共工面门打去。他没有想到我又主动发起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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