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晋修,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墨晋修答得冷漠,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他并不看她,坐正了身子,目光投向前方夜色里。
楚欢心头咯噔一下,小脸渐渐泛起一层苍白,清眸紧紧盯着面前男人凉薄冷峻的侧脸,心里有个声音小声的反驳着他的话,可即便找了一百个理由相信妈妈是健康的,却抚不平他一颗石子投进心湖掀起的惊涛骇浪:
“墨晋修,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就算你恨我,也不能拿我妈妈的身体开玩笑,你告诉我,我妈妈有什么病?”
他刚才只是和妈妈说了几句话,就看出来她有病了?难道他真如外界传言的那么医术高明。
她紧咬着下唇,妈妈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能再让妈妈有任何的事。
“前面有个垃圾站,你去解决了问题我再告诉你。”
墨晋修转头冷睨她一眼又收回目光,眸底深处闪过一抹讥讽:楚欢,想和我斗,你嫩了点。
“哦,对,我先上厕所,你千万别走了,等着我。”
楚欢猛地想起自己还在装病,又急忙作出一脸痛苦状,不管怎样要把戏演到底,不能让他知道自己刚才是骗他的,那样只会更加惹怒他,推开车门下去,关上车门前,她还不放心地重复了句‘墨晋修,你可千万别走啊,这地方打不到车的。’
回答她的是某人不屑的冷嗤。
环视四周,这一带除了十几米外的垃圾站外,真的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解决’她的问题。
若非墨晋修那句她妈妈有病,她是想借此机会逃走的,可是他一句话不仅打消了她逃走的念头,还扭转了乾坤,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以着她对妈妈的在乎程度,接下来都必须对他小心翼翼地讨好,让他告诉她妈妈的病情。
她狠狠磨牙,墨晋修,算你狠!
 ;。。。 ; ; 刚才那只是一个不算吻的吻,他已经被撩起了欲/火,以前他觉得自己自制力很强,那些勾/引他的女人用尽手段和魅/术,他都可以把持住自己,不被诱/惑。
可现在,这个小女人却轻易挑起了他最原始的渴/望#已屏蔽#这种想法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可又偏偏不想压抑,像是压抑了二十多年,就为了今天在她这里畅快淋漓!
触及他眸底跳跃的火焰,楚欢身子又重重一颤,一双大眼睛惊慌的扑闪,语无伦次地找着借口:
“那个,我,哎哟,我肚子疼,墨晋修,你赶紧开车,我肚子好疼。”
她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为什么不要,总不能说自己害羞,那晚都对他下药了,现在说害羞,肯定会被他嘲讽。也不能说车里不方便,那样他不仅会嗤之以鼻,回到家也逃不过他的魔爪,甚至会被折腾得更惨。
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肚子疼,虽难以让人相信,却是最好的理由,然后她小手紧捂着肚子,小脸皱成一团,做出一脸痛苦状。
“肚子疼?”
墨晋修眸底闪过一丝冷笑,心头的渴望被她一句话浇灭了大半,拉开与她的距离,看着她的目光沉冷幽暗。
楚欢被看得一阵心虚:
“真的,好痛,可能是吃坏东西了,哎哟,我想上厕所怎么办,这附近有厕所吗?别一会儿弄脏你的车了。”
为了让他相信,楚欢干脆加上一句想上厕所,有了昨天吐在他车上的前车之鉴,她相信墨晋修不敢再耽误……
墨晋修俊脸果然沉了沉,定然也是想到了昨天爱车被她糟蹋一事。
松开她的手,又盯着她看了几秒,似乎真的相信了她的话,再开口,语气微冷:
“既然肚子疼,那一会儿回家我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
他正想着检查她的眼睛,看她是不是真的有esp能力,现在她装肚子疼,倒是给了他一个契机,他就暂时放过她,等回家再慢慢收拾她。
“哎哟,我想上厕所。”
楚欢眼神闪烁地避开,得到自由立即转过身,双手都捂着肚子,焦急的看了眼车窗外漆黑的夜色,这车停的好像不是地方,这一带没有公/厕。
她埋低了头,痛苦地道:“快点给我找个有公/厕的地方,我真的忍不住了。”
下一秒,墨晋修耳朵里钻进一声奇怪的声音,狭小的车厢里迅速弥漫进一股难闻的味道,他俊脸蓦地青黑,捏着鼻子迅速的降下车窗,嫌恶的喝斥:
“楚欢,马上滚下去!”
刚才他本是完全不相信她肚子疼,可这死丫头居然在他的车里‘放p’,为了她不再破坏车里的空气,他选择再相信她一次,这一带黑漆漆的,没有公厕,只有十几米外臭兮兮的垃圾中转站,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会找地方解决……
 ;。。。 ; ; 肩膀一痛,那人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裳渗进肌肤,惹来她身子无端一颤。
尚未来得及挣扎,耳朵里他沉沉地声音夹着阳刚的气息灌了进来,邪肆而危险:
“楚欢,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没关系,我知道那是你写的就行了,你不是说我阳痿,不举,不是男人,嗯?”
她从微扬的尾音里嗅到危险味道,心又是一跳,那人嘴角一勾,夹着信笺的长指轻轻一松,那张信笺顿时自他指间滑落,轻飘飘地坠下。
他长指霸道地挑起她下巴,眸光沉沉地看进她眸子里,魅惑地问:
“你说,我要怎样才能证明是个男人,没有阳痿不举,嗯,亲爱的老婆?”
炙热的阳刚气息喷洒在脸上,楚欢身子一个颤粟,只觉她呼吸不畅,下意识地咬着唇,为了不被欺负,决定再用昨晚的办法。
可那人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刚凝聚心神,他手掌却突然捂向她的眼睛,按在她肩膀的手往怀里一带,低头,温热的唇贴上她的唇,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楚欢大脑轰的一声!
刚才好不容易凝聚的意念一瞬间全乱了。
感官里充斥的全是他舌尖的柔软和湿/濡,那触感犹如电击,一瞬间窜过四肢百骸……
脑子里好长时间都是一片空白。
即便那晚洞房时,她感受到的也只是恐惧和他的粗/暴,不曾像现在一样,心脏似乎要从嘴里跳出来。
男人在男女情/事方面总是有过人的天份,无师自通,墨晋修不仅做/ai时花样多,吻技还特高超。
他似乎是故意诱/惑她,并没有深吻,也没有撬开她的嘴,只是用舌尖描绘着她柔软的红唇,可偏偏是这样的诱/惑让楚欢心乱如麻……
她甚至忘了推开他。
感受到她身子僵滞,他唇角微勾,停下动作,并不放开她,英挺的鼻尖与她的相贴着,气息相缠,声音低沉中渗着一丝沙哑,暧昧地低语:
“要不我们今晚就在这车里做一晚,你明天去医院告诉大家,你老公不仅是男人,还是很威猛的男人,如何?”
“不,不要!”
楚欢惊慌的拒绝,身子被他禁锢着根本动弹不得,只是惊愕的瞪大了双眸望着他那张无限扩大的英俊脸庞。
一颗心紊乱如麻!
脑子里情不自禁地浮现出那晚被他压在客房地毯上欺负的激/情画面,她原本就滚烫的小脸直接烫到了耳根,似乎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为什么不要?”
墨晋修声音微微一沉,他垂眸,视线扫过她胸前,触及她起伏的胸部,腹部又升起一股燥热,无法否认,经过那晚的洞房后,他的身体对楚欢很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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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楚欢也因为突然的刹车身子猛地一晃。
“楚欢,以后不许和程景渊来往。”
她身子尚未稳住,墨晋修的话便砸了过来,霸道得不讲一点道理,楚欢哪里会接受他这样的命令,脸色一冷,拒绝的话脱口而出:
“凭什么,我和谁来往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难道由着你出去勾/引男人,我也管不着吗?”
墨晋修颀长的上身前倾,顿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向她,阳刚的男性气息强势灌入她呼吸,惹得她心绪又是一乱,声音越发的冷硬:
“我没有勾/引男人。”
墨晋修抿紧了唇不说话,只是深眸锐利地盯着她,似乎要从她眼神里看出她是否在说谎,楚欢仰着小脸,倔强地对上他眼神。
她没有做过,就不会任由他冤枉。
四目相对——
一个深暗犀利,一个清澈倔强!
时间似乎定格了。
车厢里,寂静无声。
彼此呼出的气息混合,凝聚出一粒粒暧昧的因子弥漫进空气,再随着呼吸灌入肺叶,让原本僵滞的气氛一点点变得微妙……
“既然没有,那我们再说其他的事。”
良久,墨晋修打破沉寂的对峙,轻启薄唇,低沉的声音溢出,在狭小的空气里层层晕染开来,她的坚定和倔强让他选择相信她一次。
楚欢的心却因他的话而咯噔一声响,直觉他要说的事,不会是好事。
“什么事?”
她眼神防备,双手暗自攥紧,原本是想在娘家躲两天,根本还没想出更好的应对之策,突然被他抓住,现在不得不担心。
看出她的警惕和紧张,墨晋修突然勾唇一笑,狭长的眼角微微一挑,凤眸半眯,俊美的五官在幽暗的光线下凭添出三分邪肆,嘲讽地问:
“你害怕?”
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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