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心事重重,谁都没有回答,毅将死死的盯着那盒子,沉默了半晌说:“羊皮纸和这个盒子施了一个古老的秘术咒,相互辉映类似于一个阵法,可以感应外界的情况而现显示地图,君扬第一次打开之时,相当于启动了这个阵法,那时候你能看到图的全貌,你并没有在意,第二次再打开是在岱舆古国,它感应环境而展现岱舆古国的地图,现在我们所在之处并非古五国境内所以是一张白纸,想要知道大庆是不是很简单,你们带着到那里打开就好了。”
我顿时一脸黑线,原来我身上一直带了一个探测器自己还不知道,鸿天眨巴眨巴眼睛说:“我在那个平行空间的时候,八公曾教过我,付姓原来是傅的由来,源于姬姓,出自黄帝裔孙大由的封地傅邑,属于以国名名为氏,远古时期的黄帝有个裔孙,叫大由,他曾被封于傅邑,还建立了古国,那个国叫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还纳闷八公为什么要教我这个姓,难道他早就料到会有今天?”
我不禁想叹一句八公真乃神人也,顿时联想到还有一位我奶奶口中提到过的云泽先知,等这件事情了结了我准备让姨奶带我去问候一下那位先知,看看他能为我解开心中多少疑团,就是怕疑团没解开多少,又添了许多,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反正已经习惯了。
“总之就是,你们看清形势,不要轻易出手,也不要让别人轻看,凡事要讲谋略,谋定而后动,三思而后行,三个人好好配合,自求多福吧。”毅将叹道。
忙忙活活的一天,我已经困的几乎睁不开眼睛,在往下他们讨论什么我都没怎么听,躲在一旁睡眼朦胧,直到杨灿灿使劲拍了我一下,用熟悉的白眼狠狠的白了我,我们才一起出了毅将的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我倒下便睡着了,连衣服都懒得脱了。
又是那个相同的梦境,虚幻的旷野之上,远处有一个黑影渐渐的向我走来,那个身影我熟悉至极,正是付马,付马用阴郁的脸看着我,“君扬,你杀了我吧,否则大家都会死——”
我一脸黑线的看着他,“马哥,就算在我梦里,你也换一句台词可以吗?每次出来都是这一句。”我的心里已经隐隐的知道这是梦境,正在我挣扎着要醒来之际,隐隐约约我看到远处还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在我之前的梦境之中从未出现过,我使劲想看清那个人的脸,却怎么也看不透,我便睁开了眼睛。
外面微亮,估计还是凌晨,我默念了一遍五字箴言,翻了个身,便又睡着了,等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了,久违了平静的一天,过了今天,只怕又要每天面对困难接受挑战的活着了。
我简单的洗漱一番,便去食堂吃饭了,大家早已聚在那里有说有笑,见我去了肖老半开玩笑的说:“未来的顶级灵师醒了?”
我瞥了众人一眼,没说话,坐下来便开始吃东西,姨奶在一旁笑眯眯的劝我慢点吃,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嘴里塞满食物问道,“姨奶,九虫之前在王守一那里中了一个什么香,我忘记了,现在一直是昏迷不醒的,说是只对九虫这样的灵体有效,您有什么办法让他醒过来吗?”
“是化骨香——”鸿天马上提醒道。
我立马一拍脑门,附和道:“对对对,化骨香,那香味当时特别刺鼻子,虽然闻起来跟正常的香没什么区别,但是九虫一闻到就晕了,今天早上我还看了他,还是假死的状态,一点恢复的意向都没有。”
杜局长清了清嗓子,“此去凶险,少了九虫就相当于少了一个帮手,化骨香是西域奇香,专门对付这种天门的灵物,要是能让他醒来便更好了。”
姨奶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化骨香我还真没解过,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九虫以酒为食,话说你多久没有喂过他了?”
我翻着眼睛寻思了一会,“好像……从来就没喂过。”我支支吾吾的说道,顿时觉得自己对九虫太差了,我到现在就不知道他喜欢什么酒,也没怎么见他吃过东西。
杨灿灿撇撇嘴,“我看九虫是让你饿晕的,不是被那香薰晕的。”
姨奶点点头说:“其实我正有此意,你把九虫放在一个装满酒的瓶子里随身带着,在酒之中在滴入你的血,这样可以缩短他醒来的时间,至于什么时候醒,就看他自己了,化骨香本身也没什么毒,只是暂时的麻痹灵物。”
杜局长吃完后,在离席前面色庄重的说:“一会好好收拾东西,下午我们就要往大庆去了,提前一天到那里,后天就是顶级灵师的考试了,祝你们幸运。”
我们几个皆沉默的点点头,此去凶险万分,我甚至不知道能否再有机会聚在一起吃饭了,姨奶为我们准备了一些常用的灵药,以防我们受伤,鸿天昨天熬了一夜,写了不少符咒,也都是时常用的上的,平常最爱说话的肖老一直都默不作声,我知道他是舍不得,这一路走来我们一直相伴相依,如今只留他自己在这里提心吊胆,那份孤独的感觉我能明了。
下午车已经到了,我们背着收拾好的东西上了车,毅将因为是这次的监考也与我们同行,临走之前,肖老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君扬,如果付马已经救不回来了,那就毫不犹豫的杀了他。”
我用坚定的眼神看了一眼肖老,“我一定把马哥安然无恙的带回来。”便跟众人上了车,车飞速向前行驶着,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自己越来越接近一个惊天的阴谋……
第二十六章 初见参赛者
我当时还在诧异我们要怎么去大庆,杨灿灿和鸿天没有身份证,她们坐不了飞机和火车,之前杜局长一直张了再办了,毕竟她们都有可能成为顶级灵师,不能没有身份吧,跟她们一比我顿时涌起了一股欣慰之感,哥也是有身份的人。
隐调局的车把我们送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上去像个小火车站,但是周围没有什么人,我诧异的看了一眼司机,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不是要去大庆吗?”
司机鄙夷的白了我一眼,“你们进去就知道了。”说完,摇上了窗户便把车开走了,只留下独自傻站着的我。
杨灿灿撇撇嘴道:“奶奶的,真没责任心,咱们进去看看吧。”说罢,我们便走了进去,从外面看只是个小房子,但里面装修精致,设备齐全,我真是有点惊讶了,一个服务人员打扮的年轻女人微笑着走了过来,“几位是周君扬,鸿天、杨灿灿和毅将吧,请出示一下你们的参赛牌。”
毅将先出示了他的顶级灵师卡便顺利的过去了,在出发之前杜局长给我们三人每人一个参赛牌,再三叮嘱我们不要弄丢了,这是证明我们身份的牌子,我就交给了杨灿灿保管,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之前我们的东西和钱都交给她管着,每个人的性格也都不能单看一面。
杨灿灿出示了我们三个的参赛牌,年轻的女人将我们引至一个休息室,整个屋子里只有我们四个人,她微笑着说:“四位稍等,y5次专车一会即将发车,我会来通知你们上车的。”
我顿时疑惑起来,坐了这么多年火车还真没听说过y打头的列车,什么意思,莫非是隐调局专车?我的天,原来我大天朝还有一个如神盾局一样的机构存在,怪不得这些人拼了命也要竞争这个考试,果然是高大上啊。
在休息室等了大概十多分钟,刚刚那个年轻的女人微笑着带我们进了站台,刚才我还没注意,在这车站外围隐隐的笼罩着一股白气,正是我们经常提到的溟涬之气,“这车站外面有屏障?”我歪着头问那位年轻的女人。
她以标准只露出八颗牙的微笑答道:“是的,我们这个车站是隐调局内部的专用车站,经常会运送一些异物,所以除了隐调局的人其他人在外面是看不到的,他们在外面看只是一个破败的房子,阴冷的气息是不会让他们做过多的停留。”
顿时有种霍格沃茨的即视感,在《哈利?波特》中曾提到过,不懂魔法的人看到魔法学校霍格沃茨就是个荒凉的古堡,人们会产生闹鬼的联想便迅速离开这里。
“运送异物?”杨灿灿皱着眉头问,“都什么算异物,我们也是吗?”她有些没好气。
年轻的女人笑了笑,“姑娘真是说笑了,我所说的异物就是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的,或者扰乱了人们正常生活的凶物,有实体也有灵体,总之不一定,很多东西是我们分局不能解决的,必须运到总局去处理。”
杨灿灿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你不是说这车站只有隐调局的人才能看见吗?可我们不是隐调局的人啊?”我一脸诧异的问道。
“这里的屏障不单单只是某种阵法,而是溟涬之力与数据结合在一起,你们参加隐调局的试炼比赛,信息早已录入在隐调局之内,这屏障可以识别到,所以你们可以看到。”年轻的女人耐心的解释道。
我顿时觉得心里有一万个草泥马飘过,这特么也太扯了,好吧,这是一个灵力加科技的时代,原来这二者还能结合在一起。
远处飘来一阵火车的鸣笛,年轻的女人轻声说:“车到了——”
我抬头望去,不过两节的火车,火车的形态很别致,而且在车皮之外刻着符文和图样,看上去有点像鸿天经常画的符咒。年轻的女人将我们送上了车,待开动之时她转身便回去了,“这女人不简单。”杨灿灿望着车窗说到。
“怎么说?”鸿天问了一句。
杨灿灿白了她一眼,“你没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摄力很高吗?”鸿天莫名其妙的摇摇头,看向我,我耸耸肩没说话。其实我也没感觉到,他们还总是说吴子涵的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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