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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月以为风君德已同意她可以不穿女装,但事实好像不如她所想的一般。
夜深沉,月朦胧,云雾罩黑空。
很晚了,但是风君德并没有照他说的回房,本来严阵以待的弄月,警戒心渐渐松懈,频频打瞌睡,但这实在不能怪她,谁教她已经两天没睡了。
等着……等着,终于,她体力不支的伏在桌上睡着了。
油尽灯枯,唯一的光,是从窗外洒进来的月光。
刚从宫里议事回来的风君德踏进房门,看房里灯已灭,知道她早已熟睡,于是悄悄的开了门,期待看见躺在床上的她甜美的睡容,但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身上竟然还穿着男装,而且是穿他的衣服,这已经很过分了,她居然还不上他的床睡,硬是趴在桌上,嘴巴张得大大的,藉着微弱的月光,还可以瞧见她嘴角渗出的口水。天哪!她真的是个女人吗?
胸口顿时爆出怒气,他脚一勾,让椅子向后倒去,“砰!”的一声,弄月毫无防备的摔倒了。
她马上被痛醒,但意识还不是很清楚,当她看见一个高耸的黑影站在前头时,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以为是地府来的凶神恶煞,马上双手合十的念道:“南无阿弥陀佛,不要找我……”
风君德一点也不觉得这滑稽的情况好笑,寒冷的声音提醒道:“你流口水了,知道吗?”
弄月反射性的抬起手粗鲁的抹去,看得他心好痛,她真的一点也不像女人。
“为什么不上床去睡?”
弄月还是有些迷迷糊糊的,她老实地回答:“那是你这个臭男人的脏床,本公子才不屑躺上去休息。”
风君德气得发抖,“是吗?”他咬牙,突然弯下身子把她拉起来,“我偏要你在上头乖乖的给我躺着!”
这时,弄月总算是完全清醒了,也搞清楚自己是处在怎么样的劣势中。
“躺着就躺着嘛!但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也不会乖乖的。”她不甘心,但又没办法反抗,谁教他是个练家子,是个劳什子将军。
这句宣言挑起他的斗志,“我可不这么认为,再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千方百计的想要上我的床了。”
弄月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夸张的连笑三声,“除非我疯了。”
“好,就让我们等着瞧。”说完,风君德立刻采取行动,粗鲁的把她的衣裳撕裂。
弄月惊叫道:“你干什么?这是你的衣服耶!”
转眼间,她的身上只剩几片残布,根本遮不了她的身躯。
风君德大气也不喘一下,冷声道:“我说过,你不穿女人的衣服,那就什么都不要穿。”
原来他那句“穿不穿随你”是这个意思,可恶!竟然不事先说清楚。
“你才没说。”她一边往后退,一边左右张望,明知成功逃离的机会渺茫,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试试。
“那我现在说了。”风君德气定神闲的靠近她,“不要再挣扎了,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他愈这么说,弄月就愈想反抗,或许她此刻没办法逃走,但未来时间这么长,她可以时时刻刻找机会离开,老天一定会可怜她的努力不懈,而让她逃离这混世魔王的。
“你……你这畜生,脑袋想的就只有交合这件事。”她故意想惹他生气,或许他会因此而放过她。
风君德抓住她的肩膀,嘴唇立刻堵住她的叨絮不休,眼睛深邃得不见底,这情欲来得可怕,她的连番挑衅都破坏不了他的兴致,他整个身体热了起来,敏锐的感觉到手掌下她那滑腻的肌肤。
弄月心跳如擂鼓,杏眼大大的圆睁着,所有想出回的尖酸话语,在他的目光下、在他的碰触下,一句句如云雾般消散,她呆住了,眼中只有他、思绪只有他,耳中听到的只剩下自己的心跳。
她变成一只驯服的小绵羊,呆呆的为他放开手,任最后两片残布自胸前滑落,然后顺着他的手势让自己贴向他坚实的身躯,颤抖的感受到他粗糙的手滑过她柔嫩的背,停在她腹臀处流连不去,她感觉到一股灼热从四肢慢慢的向小腹聚集。
风君德恋恋不舍的放开她的唇,看着她双眼迷茫,心中剩余的怒气立刻消逝无踪,反倒升起想体贴温柔的念头——他想让她快乐。
轻柔的解开她束发的系带,任她及肩的发披散。月光下,她像是一个迷路的仙女,他想要她,想要她每一吋肌肤、每一个呼吸,他忍不住伏在她的颈间,闻到自她秀发里传来的芬芳草香,及她肌肤散发出的一股属于女人的甜香。
是醉了吧?不然他怎么会有熏熏然的感觉?
温柔的把她拦腰抱在怀里,弄月眼神迷蒙的看着他,双臂由自然的缠绕在他的颈上,在这一刻?他不想去追究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顺服,他只想沉溺在她的温暖中。
风君德缓缓的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上,目光扫过她的脸、她的胸、她的脚……莫名地赞叹起她的美。真是与众不同呀!每一吋肌肤都像在发光似的,吸引着他去眷顾,老天!
这女人是生来为他所用的!
他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裳,露出坚实黝黑的身躯,沉寂间,他听到她的低呼声,是怕他这身躯太壮硕吗?
“放心,我不会弄痛你的。”
弄月摇摇头,赞叹的瞧着在月光照映下,他寸寸如钢铁般的肌肉,她还没瞧见过这么孔武有力的体格,难怪他叫“闻风将军”,他那大手一挥,便足以撂倒三个士兵。
风君德慢慢俯下身!贴上她灼热柔软的同体,陡地心漏跳了一拍,一声低吟自口中逸出,无限的舒畅传至四肢百骸,像是一颗石球被吸进长绒毛铺成的软垫上,瞬间成为一体。
“你怕我吗?”风君德在她耳边吐出灼热的气息,湿润的舌忍不住眷恋起她娇小的耳垂。
电流阵阵从耳垂传进心窝,令弄月全身瘫软无力,无力回答也无力摇头,只是全身子打颤的期待他将会进行的动作……
风君德的大手捧着她娇小的圆丘,热唇转而宠爱她姣好的颈项,然后渐渐下移……
一声声低吟自她口中逸出,她的脚趾头因激情而卷起,身体焦躁不安的扭动着。
“还不够。”风君德用左手制住她的双手,右手则探进那幽黑的森林,来到洞穴前徘徊,手指轻柔的挑弄敏感的花蒂,揉捏她欲望的核心……
他的呼吸变得浓重且急促,但他还不想放纵白自己,深邃的眼看着弄月狂乱摆动的脸庞,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呼喊,令他不自觉地微扬起嘴角。
“不……不要……我受不了了……放开我……不……”晶莹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滑落,他心疼的俯下身子吮取她的泪水。
“嘘!不要紧的,享受它,不要怕……”
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紧紧的被她的灼热湿润包祝是时候了,他抽出手指,扳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置身其中。
“准备好了吗?”他温柔的问。
已然虚脱的弄月,根本没有力气回答,那冲向巅峰的余韵未尽,她只能睁着迷蒙的双眼望着他,等待他的侵略。
他微微一笑,让自己挺进,他的硕大立刻被她的身体紧密的包住,两人同时倒抽了一口气。
弄月惊喜于这一次他进入的感觉,不但不痛,反而是一种充实的愉快感受,像是不完整的圆终于找到契合的角。
“痛吗?”风君德体贴的问。
弄月笑着微微摇头。
风君德得到鼓励,开始律动臀部,一进……一出……
她那紧密的穴道紧紧的包裹住他,从结合的所在散发出强烈麻醉的快感,刺激着他,令他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快……
痛快的麻颤迅速的蔓向四肢,她像是掉进既快乐又痛快的湖里,娇弱的身子被塞进无止尽的快乐中,她醉了,身子飘飘然的,似乎登上了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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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亮光逼得弄月不情不愿的睁开眼,入目所见的是一堵厚实的内墙,回忆排山倒海的涌来,她立刻羞得红了脸。
她没忘记昨晚自己是怎么迎合他的,又是怎么享受他的侵略挑弄。
哦!她无法原谅自己,没想到她那么容易就失去控制、失去理智,她昨晚像叫春的猫般申吟不休,她竟然做出这么丢脸的事!
她宁愿他办事的方式是像前晚那样,向前猛冲,只顾他自己的感受,让她恨他,说什么她也不愿意在他身下领悟、享受鱼水之欢的真谛。
天!她竟然还偎在他的怀里沉睡了一夜,好像……好像她一点也不讨厌他似的,她实在不该轻易地就放松戒心,太危险了!
弄月小心的旋过身子,扳开他横在胸前的大手,灵巧的起身,伸脚踩在沁凉的石板上,可突然她脚一软,整个身子往坚硬的石板上跌去,她咬住下唇死也不肯出声,反正顶多是摔一跤。
但没有想到,一双大手及时揽住她的腰,“你还真忙。”
弄月的心跳差点停止,他竟然醒了!
风君德扳过她的身体,迎视她惊慌的眼,“一大清早的,你急着去哪啊?”
弄月猛吞口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他壮硕的身体看起来比昨晚还吓人,“我……
我……我……”
他微笑,“怎么?舌头被猫吃掉了?”说着,就把她拉近,悠闲的把唇凑近她。
弄月没多想,直觉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但他骤然变冷的眼神好像要杀人似的,吓得她急忙拿开手,呐呐的说,“天……天亮了,你……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你已不得能远离我吗?”他冷冷的说。
弄月无语,算是默认了。
“昨晚那个紧抓着我不放的女人跑哪里去了?”
弄月的脸颊忍不住羞红,但她死也不承认她曾经做过那么丢人的事,“胡说!谁……
谁紧抓着你不放,你记错了。”
风君德加大手劲掐着她的腰,“跟我在一起很丢脸吗?”
弄月慌了,“放、放开我,不要碰我。”
他偏偏要碰,“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不要再提昨晚的事,我一点都不喜欢,你听到了没有?”
风君德掐住她的下巴,“我不喜欢心口不一的人。”他硬是定住她的脸庞,印上她的唇,强力的吸吮着,不容她挣脱,然后再度把她压上床,熨烫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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