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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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嫡子-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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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皇本是孤家寡人,若是最后自个落个凄凉晚景也是不怕,只要能为这天下择出一个英明神武、雄才大略的共主也就能含笑九泉、无愧先祖。横竖自己这一生也还算得上勤政亲贤,不至于辜负了天下臣民。熙成帝虽是作如此想,心中始终是郁郁难以排遣。罢了,且行且看,横竖这也不是能草率塞责的事,自己总有功夫品评诸位皇子品性,慢慢斟酌。

    且不说熙成帝这一番复杂心思,在朝野掀起多大的风波,无形中改变了众人已定之命,短命的反而福寿绵长,长寿的反而断送自身,得意的登高跌重,权卑的志得意满,演出一场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的热闹大戏。且说如今林府门口已是点灯时分,前来贺喜的亲友宾客已渐渐散去,只留几家特别亲近的至交说话。

    林府大门高悬着十来盏明角灯,照得此处亮如白昼,门上几个衣冠华丽的管事正在说着闲话,忽见远远一架清油马车驶了过来。众人不敢像从前那般散漫、自尊自大,早就立起身来,看着那车上灯笼写着“长宁知县”,后面还跟着几辆车轿行礼并随从走马,忙皆垂手侍立。待车马停在跟前,青色车帘掀开,下来一位中年官员,身上穿着一件青袍绣杂花公服,头上戴着顶乌纱帽,腰间围着素银玉带。

    王彬上前一步,恭敬问道:“不知尊驾何人?”那官员笑吟吟道:“尊府可是兰台寺大夫林公如海府上?”王彬赔笑道:“正是。只是我家老爷今日刚升了左都御史。”那官员吃了一惊,继而喜道:“大喜。我今日才进城,竟不知此事。天缘凑巧,可巧叫我碰上了。”王彬愣到,这大人是谁,竟从未见过,听其口气与府上似还相熟,正要询问,却听见那官员说道:“劳烦管事为我投上此封拜帖,我明日再来拜会。”

    作者有话要说:求包养作者。顺便告诉妹子们一个好消息,接下来虽不会日更,但会周更一万五。开心么?开心就要留言、收藏作者哟~

    另外,妹子们看看我有木有把本文英明神武的熙成帝陛下写走神了?
40林知县拜见林大人
    王彬展开拜帖一看;落款是“愚弟廉州府合浦县林深顿首拜具”,心内一跳;姓林的老爷;莫不是本家来人,但见这帖子上头有说是廉州府人;倒叫人摸不着头脑了。王彬忙留到:“请老爷门房稍坐片刻。咱们就把帖子送进去。”那官员执意要走;王彬一面命人将帖子送进去;一面殷勤留人。那官员拗不过;笑道:“也罢,就依你。”二人进去奉茶不提。

    林海接到拜帖,竟是一头雾水,不知这林深是何许人。几位至亲俱在书房小坐;见又有人来访;兼之天色不早了,也纷纷告辞。林海送他们到仪门,看着彼此上车了,方才转回去,拿着帖子进来请教林母。林母这边的女客散的早,只有贾家婆媳还盘桓在贾敏处说话。

    林母正歪在炕上歇息,正嚷着”身上疼“,林珩跪坐在一旁为她捶腿解乏,把林母乐得如同吃了人参果一般舒爽。听了林海的来意,林母接过帖子,戴上眼镜,凑在灯下看了一回,又仔细搜寻了半晌,才拍掌道:“哎哟,难不成是你曾祖庶出的那一房?”林海这才想到,笑道:“我竟没想到。快快,去门上看人还在不在?若在,就下死力留住。我这就出去见一见。”一旁跑腿的丫鬟听见了,忙一溜烟跑去垂花门上知会管家婆子,叫她们把话传出去。林海也跟着出去了。

    林珩手上的动作不停,听见他们猜谜似的说话,不免好奇问道:“可是又有什么客人来?”林母搂着笑道他道:“是咱们的至亲,算来还是未出五服的兄弟。”林珩迷惑道:“不是说咱们家没什么亲支嫡派么?只几门堂族世居姑苏吗?”林母笑道:“你年小不知道罢了,连你父亲也忘了。”

    林珩笑道:“老祖宗为我讲讲。一会子亲戚们见面,我要是不认得,不是笑掉人家的牙?”林母笑道:“这得从你高祖去岭南剿灭瑶人的事儿说起。那一年瑶人作乱、冥顽猖獗、扰乱边疆、掠杀良民,各路调兵俱不能剿灭。因着你高祖从前跟着高祖征战过,武艺高强,带兵有方、军容整肃,又能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这才点了高祖前去剿贼。”

    林珩接道:“让我猜猜,可是一去就把他们打了个落花流水,大胜而回?”林母摇摇头:“那一仗打得很是艰难,那瑶人勾结左右属国一齐来攻打,他们那些土人,俱是悍不畏死、蛮勇难敌。兼之本朝兵将,到了那南方极热之地,水土不服,瘴气侵扰,有一大半的官兵病得不能起身,哪里还能作战?你高祖也只能勉强支撑,虽险胜了几场,但将士伤亡惨重。”

    林珩了然,这长途跋涉官兵本就劳苦不堪,更何况岭南地形复杂民情特殊,北方将领到了那里尚且需要一段时日熟悉环境,遑论一无所知的情形下便要急急作战?险胜已是林家祖先手段高明了。又听林母说道:“后来还是遇见了一位世袭岭南的千户,那千户对岭南各寨各关皆熟知内情。你高祖巨眼识英豪,屈节相交,礼遇有加,请动他做了个军师。果然有这知根知底诚心相助的千户,多番指点,这才大败蛮人,肃清边疆。”

    林珩笑道:“我猜着了,可是两人意气相投、倾盖如故,惺惺惜惺惺、好汉惜好汉,才结了儿女亲家?”林母点了点他的额头道:“好伶俐的猴儿,这就叫你猜中了。这千户家只有一个独生女儿,掌上明珠、眼中眸子一般,舍不得她嫁到咱们家,又想有人承嗣,便把你高祖的庶子招赘在家中,权当半子,继承香火。因着他们家世居岭南,你高祖又回京复命,长居京都。他们家与咱们隔着大半个中国,山高水远,往来极是不便,除了你高祖、曾祖过世,他们家有来人奔丧外,这些年倒是走动越来越少了。”

    林珩笑道:“如此说来,竟是我从曾祖爷爷的后人了?”林母点点头:“来的这位跟你父亲一样,俱是水字辈,你得称呼一声堂叔。”林珩点点头,这不正巧是贾宝玉和贾蓉一般的关系么?林珩心内一动,想起一件事,由不得问出口:“老祖宗怎么能确实知道来的就是咱们家的亲戚呢?若是有人知道这一件事故,来咱们家冒充至亲呢?”

    林母哈哈一笑:“傻孩子。咱们自然是有信物相认了。当日你高祖爷爷给了他们家一把白铜文字一开锁,为的就是怕时日久远,彼此都难以相认。咱们家知道暗语,他们家留着钥匙。要开这个锁,须得先知道暗语,将第一重锁打开了,露出暗门来,才用钥匙打开第二重锁。若是不知暗语,是没法找到暗门的。”

    林珩笑道:“竟如此神秘?难道制锁人也不会开么?”林母笑道:“这可是你烈祖从前朝一位匠人手里得来的,这手艺早就失传了。你若是想见识见识,待会儿只叫他们把锁拿进来让你瞧瞧。这锁可做不得假。再说咱们祖宗得了这个锁后,又改了回暗语,便是神仙也难下手呢。”

    林珩笑道:“那我必要瞧瞧。”林母又道:“你父亲自会辨明真假。横竖不用你操这一条心。”林珩点点头,又听林母笑道:“我看他帖子上说他外任长宁知县,如今刚好任满,回京述职,等候谋缺上任。这可好了,到底是至亲,这么些年没见,也该好好亲近亲近才是。等会子叫你父亲留他们在家里住几天。”

    正在说话间,有个小丫头进来传话:“老爷说深老爷带了家眷来,请老太太命人收拾出一座干净院子来,好教他们歇息。一会子,深太太就带着姑娘进来拜见老太太。”林母笑道:“这可糊涂了不是?收拾院子怎么不去大太太那儿传话?倒传到我这儿来?”那小丫头口齿清脆道:“已经有人去太太处传话了。老爷这是先来请示老太太,该收拾哪座院子好?”

    林母想了想:“把外院的春水绿波山房收拾出来给深老爷他们住就很好,那儿刚好有个后门通着街道,他们就是出入也方便些。”正吩咐着话儿,秦氏走了进来,恰好听到这里,忙应道:“我这就派人出去收拾。”一面说着,一面让吴嬷嬷亲自去看着她们打扫房屋、铺陈摆设。然后才问起:“我听得糊里糊涂,竟不知是哪家亲戚?”

    林母笑道:“你才来我们家几年?不知道也是有的。”一面把这林深一家的来历说给她听,末了问道:“二太太那里的客还没散吗?派个人去把事情知会一声。”碧山听了,领命匆匆而去。又派秦氏去院门口迎一迎,不要失礼于远客。

    林母讲了半日的旧事,有些口渴,正要端起炕桌上放的茶盅,林珩忙拦了,蹙眉道:“这茶也冷了,怎么连倒杯热茶上来都不会?”旁边立着的丫头有些惶恐,忙疾步下去端茶。林母笑道:“偏你经心,便是喝一口冷茶,想来也无妨的。”但心里却甚是熨帖,这玉儿,就是这样谨慎,事事在意,怨不得人要疼他。正想着,就听到帘外远远传来一阵盈盈笑语,如莺声燕啼一般,袅袅动听。

    少时,就见秦氏陪着一位三十左右年纪的青年太太并一个十来岁的姑娘走了进来。秦氏笑着对那位太太说道:“深太太,这是咱们家的老祖宗。”林母站起身来,正要迎上去,那太太赶着两步走到林母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恭敬地拜了四拜。林母忙扶起她道:“好孩子,恁多礼了。”那太太眼圈红了,笑道:“侄媳不孝,今日才前来拜会老祖宗。”

    林母笑道:“哪里是你的缘故?是咱们路隔得远,来往不便,不然咱们早在一堆儿也很有趣。”那太太笑道:“前些年,老爷进京赶考,原就要来拜会老祖宗,谁知大哥哥出京外任去了,老太太又在姑苏老宅,叫我们撞了个空儿,直至今日才遇着机缘来给老太太请安。”

    林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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