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少腾颔首,然后对余妈妈,说:“妈在这里也守了一天累了,不如到我们家里去休息吧,这里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明天再过来就是了。”
余妈妈的确是累了,见他安排这么周道,也不再端着,便微微点头便同意了。
他起身,手自然地搭在余小西肩上,低头看着她问:“那我们就先送妈回家?”
☆、093 乖,专心一点
他起身,手自然地搭在余小西肩上,低头看着她问:“那我们就先送妈回家?”那模样真像个体贴的丈夫,在认真询问妻子的意见。
余小西忍着将他手拽下来的冲动,抬眼对上他淬笑无害的眼睛,倒完全没想到他轻轻松松就算计了自己。再看妈妈已经同意地站了起来,她这也是骑虎难下了。
“小北好好休息,我晚一点再过来。”余小西走上前去挽住自己妈妈的手臂。这举动看似体贴,实则不过是趁机摆离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罢了。
她这点小心计自然逃不过骆少腾的眼睛,当然,她也没想藏着、腋着,本来她就不待见他。倒是骆少腾也不急,在他看来鱼儿已经进网,她还跑的掉?
三人便这样乘了电梯下楼,加长版的劳斯莱斯已经停在门口。司机见他们过来,马上恭敬地上前帮他们拉开后座车门。余小西与余妈妈坐进车子后座后,彭地一声将车门关上了,那模样深恐他也跟着坐进来似的。
骆少腾手里捏着布加迪的钥匙,看到从身边驶走的车子,倒也并不在意,心情颇好地勾起薄唇。
十几分钟后,车子已经停在他们住的公寓楼下。
司机将车子停稳后,先下车帮余妈妈拉开车门,她下车后扫了一圈周围。这样的地段和环境自然不是她们的家庭可以媲美的。不过因为余小西与骆少腾举行婚礼时,她已经来过,倒也不太惊讶。转头,却见余小西还没有从车上下来。
“小西?”她有点疑惑地喊。
彼时的余小西正坐在车后座,透过车上深色的玻璃膜望了一眼骆少腾所在的公寓楼层。想到当初她那样费尽心机地离开,回来时却这样轻易,总是还有些不甘心。
怎奈耳边传来妈妈的喊声,她抬眼看到她等待的表情。心里暗叹了口气,赶紧应了声下车。脚刚踩到地上的同时,眼前便掠来一道蓝色。随着耳边响起吱地一声,车子停在她的脚边。
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骆少腾长身玉立在车边。
他穿着白色合体的手工西装,身材属劲瘦型,尤其是推开车门,脚落地的那个瞬间。墨镜同时被他从鼻梁上取下来,动作真是帅的一塌糊涂,又哪是那些男色杂志上的人可以媲美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阶级。
尽管她这样厌恶他的人,这一幕还是让她有点微微地闪神。
“楞着干什么?还不带妈进去?”他说着,率先往公寓走去。
骚包!
余小西回神后在心里暗骂,然后才走到妈妈身边,挽住她说:“妈,进去了。”
余妈妈看着这两人的相触模式,虽然不若平常的夫妻那般亲昵,但这样小小地耍着花枪,感情似乎也不错。微微颔首,随余小西上了楼。
“少奶奶,我来吧。”进了门,保姆便热情地迎上来。嘴里喊着“余太太。”便要替余小西搀扶她。
其实就算余妈妈身体平时不算太健康,自理能力还是有的。自己女儿搀着自己那是亲昵,让个陌生人过来搀总是有些不好意思,更没必要。再说,她就是个县城的普通妇人而已,被人这样伺候总是心里不自在,便推开保姆的手说:“我自己走就可以。”
保姆看了眼骆少腾,见点了下头,她才走开。
余妈妈在沙发上坐下来后,保姆切了水果,送上茶水。几人简单地聊了几句,她脸上便见了疲态。
“妈,你累了就先休息吧。”余小西实在不忍心她强撑着精神。
“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保姆说。
余小西看了眼这个过份殷勤的保姆,才搀自己妈妈进了客房。
公寓虽大,但就两间卧室而已。推开客房的门,的确收拾的很干净,里面还是余小西在的时候的摆设,基本都没有任何变化,只不过将她日常用的都收走了。
床单、被褥也是新的,花纹挑了余妈妈这个年纪适宜的。当然,她不会认为这是骆少腾费的心思,他顶多不过是吩咐一句,保姆上了心罢了。
“妈,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就带你去看小北。”余小西说。
余妈妈坐在床边,看着面前温婉的大女儿,拉着她的手,说:“妈昨晚一时着急,你别怪妈。”她指的自然是她因为余小北要打余小西的事。
余小西闻言凑过去,伸手攀住她的手臂,下巴垫在她肩头,撒娇地说:“妈说什么呢,我可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呢,怎么会怪你。”
“是啊,你和小北都是妈妈的好女儿,你们都要好好的。”余妈妈摸摸她的头笑着说,顿了下,突然又说:“其实我知道,小北的伤不是因为切菜。”
“妈?”余小西担忧地看着她。
“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是你能瞒的住的吗?”余小西那样拙劣的谎言,转念想想也不能尽信。
“妈……”余小西看着她,怕她难过,所以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余妈妈大概因为余小北脱离危险的缘故,反而并不若昨晚那样激动,只看着她,道:“只要你和小北都没事,我就知足了。”
余小西抱着她,没有说话。
两人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会儿,余小西才离开房间,让余妈妈休息。
“少奶奶。”保姆殷勤地上前。
原先家里的保姆方姨去了医院,家里这个大概是刚从骆家老宅喊过来,不太了解情况。
余小西微微颔首,示意让她忙自己的,拎了包便出去。
“大晚上去哪?”骆少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余小西转头,便见他换了家居服从卧室里出来。现在是晚上,他这是不准备出去的节奏?
“当然是去看小北。”她病了,虽说有保姆照顾,身边没个亲近的人总是不放心。
骆少腾对上她的眼睛,那里面一片澄明,完全不似刚刚知道遭遇背叛的模样。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一步步朝余小西走过来,高大的身影倾下时,总是会给人莫名的压迫感。
余小西后退了一步,背已经抵在门板上。
他单手掌在门板上,身子下压,问:“你把妈一个人放在家里放心吗?”
余小西背紧贴着门板,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保姆。这家里还有人在呢?他这是做什么?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还能吃了她不成?”余小西回答。反正人是他请回来,有他给照顾的妥妥的,她更省心才是。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眼前一黑。
他脸骤然贴过来,唇蹭着她的唇角低声回了句:“我比较想吃你。”
他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吐出这样令人脸红心跳的惊人之语!余小西脸皮骤然一热,抬眼就瞄到保姆在厨房偷瞟过来的模样,只觉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手抵在他肩上想将她推开,手却被捏住。
骆少腾问:“难为情吗?难为情咱们回房去谈。”
“谁——”她扬高的声音在看到保姆时,突然降低下来,压抑着怒意说:“谁要跟你回房?”
“在这儿谈也成,没准你妈现在还没睡着。要不我喊她来问问?有没有口渴,要不要喝口?”话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她堵住。
余小西看着他眼睛里淬出得逞的笑意,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倒也想摔门就走呢,偏又了解他的性格。这男人如果不爽了,他还什么混蛋事都敢干。妈妈是她在意的人,他算是捏住她的软肋了。
她捂着他的嘴,与他淬了笑的眸子相对。眼睛里情绪几番翻涌,他骤然将她的手拽下来,压在门板上便是一个热吻。薄唇贴来的那一刻有点突然,只觉得唇被温热包裹。
余小西有点意外,瞠大的眼眸里映着她漆黑的眼睛,他的吻一向炙热,狠狠吮着她的唇瓣,橇开她的贝齿,湿滑的舌探进来勾着她的唇舌,恨不得将她身体里的空气都吸走似的。
她大脑些发晕,已经忘了随时会出来的妈妈,以及偷窥到脸红心跳的保姆。当她稍稍有点理智的时候,已经被他拐回了卧室。
身子被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用力地推着他。可是他那么重,她根本就使上什么力气。
骆少腾的唇含住她的耳珠,说:“专心一点,前天晚上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
这种事,他感觉并不是只有男人才觉得爽不是吗?难道她就没有需求?
余小西的手却顿了一下,前天晚上?她喝醉的那晚?想到自己梦里的情景,脸色胀红,莫名地热起来。
心思被转移间,骆少腾已经拉下她的衣服,早就忍不住想将她吞下肚腹。
余小西长发凌乱地铺散在白色的床单上,动情的时候格外娇媚惑人,这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此时映在骆少腾眼中,却是最美的风景。
她最后是怎么沉沦的自己都有点记不太清,反正这个晚上她是脸丢大发了。母亲睡了,什么都不知道还说的过去。只是明天,她该怎么面对那个保姆?
反正她被他清洗过来抱回床上时,她脑袋还在迷迷糊糊地运转着,然后就沉沉睡了过去。余小西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明明已经睡了整个白天的,晚上居然也睡的这么沉。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时,躺在床上的四肢的骨头都是酥的。她从床上坐起来,随着被单滑落看到自己手臂和肩头的青紫痕迹。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骆少腾已经起床了。目光扫了一遍室内,与她走的时候一样,就连她跌落的那本杂志都放在床头柜上,好似每天都有人翻阅一样。
目光落在上面,其实还是有点闷闷的,说不出的感觉。看看表,才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她送妈妈去医院后还要去上班。
从床上爬起来后,简单地洗漱过,裹着浴巾回到卧室。她的衣服还散落在床头,迟疑地捡起来,实在没有勇气再穿,最后干脆扔进脏衣篓里,便进了衣帽间。
她预料中的似的,里面的格局一点都没变,衣服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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