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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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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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少腾给你的任务是什么?”余小西直问。

“保护少奶奶的安全。”保镖回答。

余小西听到这么官方的回答想笑,眼里却只有讽刺。保护?她现在连人身自由都没有,怎么觉得是拘禁呢?

那保镖知道她自然不会信,不由劝道:“少奶奶,骆少真没别的意思,只是让我们保护你直到他回来,你别让我们为难。”

两人之间明显是存在问题的,他只要保证余小西不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剩下的事只等骆少腾自己解决便可以了。

余小西闻言偏头看着那个保镖,他的意思是骆少腾怕自己跑了?所以才让人看住她?骆少腾突然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是知道自己接了那个电话?

时间在沉默中沉寂,余小西不说话,保镖也不说话,没有人退让。明明左侧是商品街,人涌拥挤,身后是车水马龙的公路,引擎与鸣笛声交错,到处都那么吵,他们这方天地像是被分隔开了似的。

保镖觉得这种情况自己很难办,对方不是骆少腾要对付的人,而是他的妻子,他接到的任务是保护,不可能随便对她动手。时间久到就在他考虑必要时候需不需要用武力时,余小西她突然转身回了车上。

这个举动让所有人都楞了下,随着彭地一声车门关上,保镖们终于反应过来。那人跟着坐回副驾驶,其它保镖也纷纷上了车,继续往骆家行驶而去。

余小西坐在后座没说话,脸上也看不出什么表情,车厢内的气氛沉闷。对于保镖来说,只要她平安回到了骆家,自己的任务就完成了……

——分隔线——

相比起余小西那边,莫亦铭眼睁睁看着余小西离开,心里其实更不甘心。将自己带的保镖遣散后,驱车离开那橦破旧的小区,一路飙回自己半山的别墅。

车子停在院内,马上有司机迎过来。他将钥匙抛过去,迳自进了别墅。

“莫先生。”佣人见他回来喊了一声。

莫亦铭却没有应,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人一般,脸色沉着走到酒柜前,倒了杯水仰头狠狠灌了一口。

一个家的气氛完全取决于主人的心情,佣人看到他阴霾的脸色,便知道今天铁定不好过,便立马大气都不敢喘地站到一边。

莫亦铭才不在乎佣人怎么看自己,将杯子里的酒水一口气灌进去,压抑地咳了一声,提起酒瓶又要倒。

“莫亦铭!”始终坐在客厅里,连他余光都没得到的林妙可终于看不去,伸手压住他手里的酒瓶阻止。

莫亦铭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眼睛里看着自己盛满的担忧神色视若无睹,只有她对自己事情干涉的不满和厌恶,冷着声音说:“走开。”像在驱逐苍蝇一样。

林妙可摇头。

莫亦铭本来就心烦,这时看着她哭丧着脸觉得心情更加糟糕,执意给自己倒酒。林妙可也不知怎么的也较上了劲,用力抱住酒瓶。

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力气怎么比得过莫亦铭,更何况他对她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过。他手劲大,她又用了全身的力气,瓶子脱手的一瞬间,林妙可脚下趔趄了步,身子撞上吧椅,一阵杂乱的声音响过后,便直接坐到地上。

地板虽然是木制地板,后背刮到椅子上那下却不轻,顿时一阵火辣辣地痛传来。林妙可抬头看着仰头灌酒,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自己的莫亦铭,胸口突然塞满委屈。

“林小姐。”佣人见她这样,上前想要扶起她,却被林妙可一把推开。

“看我可怜是不是?”她冲佣人发火。

佣人觉得自己很无辜,又被凶的有点不知所措。

林妙可那刻的模样很淋漓尽致地诠释了一句话: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吵什么吵?要吵滚出去,别在这里闹。”林妙可牵怒的火气都没有撒完,莫亦铭就跟着不耐烦地吼起来。

佣人一看这阵仗,吓的立马转身溜了出去。

反正这两人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吵了不是砸东西就是骂人,她还是能暂避下就暂避下的好。

当然了,她可以溜,林妙可却不可以!

她是谁?

家世虽当年不如江璐,但家里开着自己的公司,也算是颇有家底。她又是家中独女,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大学念的专业让她可以在这个城市抬得起头,加上长相、身段、气质均不错,让她走到哪里都被礼遇。

从小到大,她只有在莫亦铭身上栽过跟头。从遇到他开始,他眼里就只有余小西的存在,直至今日,他眼里还是只有余小西。

林妙可手撑在椅子上,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她对上莫亦铭的眼睛,说:“我吵怎么了?莫亦铭,你看清楚。从前你落魄的时候,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林妙可,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还是我林妙可。你这一天天的为了那个女人郁闷喝酒有什么用?她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就算回到你身边也是个残花败柳,只有我——”只有她从始至终只爱他,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

然而这句话她并没有说完,他就突然扑上来,一下子扼住她的脖子。那双眼睛带着充血的赤红,恨不得要掐死她般,说:“你再重复一次?”

林妙可其实还是不懂,她的心就算是金子做般昂贵,他不在乎也会如粪土般对待。他们之间的问题在于她太过在乎,关键是只有她在乎,莫亦铭从来都没有将她放在心上过。

其实她懂,她只是过不去那道坎。就比如此时,林妙可看着他那凶狠的眼神,脖子上要掐死自己般的力道,这么愤恨,失去理智完全是因为另一个女人。

“我说余小西她就是个残花败柳,她就被骆少腾不知玩了多少遍了——咳—咳——”莫亦铭的模样激起她对余小西更多的恨意,所以她毫无畏惧地大骂着,却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

因为呼吸不上来,她用力地去拽他的手。而他就那样看着她在自己手下挣扎,那一刻是真的想要掐死这个女人的。

“莫总,莫总。”脸上带刀疤的男人进来恰巧看到这一幕,求情地喊着,马上将莫亦铭拽开。

“咳—咳—咳——”林妙可跌在地上,被突然涌进鼻腔的氧气呛的咳嗽起来。

莫亦铭现在浑身都是酒味,头发乱了,衣服也乱了。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地上的女人,眼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只有冰冰冷冷的麻木。

“莫亦铭,有种你就真的掐死我,你掐死我啊?”林妙可摸着自己脖子,还在不知死活地冲着他吼。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待在他身边这样自虐,还真不如死了。

莫亦铭眼眸一沉,便要上前,那个刀疤男连忙拉住他,劝道:“莫总,她只是一个女人,何必跟个女人一般见识?”

莫亦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情绪不明,不过倒没有再跟林妙可置气,转身便上了楼。

莫亦铭离开后,客厅里就只剩下林妙可和刀疤男了,他伸手将林妙可扶起来,叹了口气说:“林小姐,你明知道他的逆鳞,又何必每次都去触?”

林妙可看着空荡荡地楼梯,耳边是刀疤男劝解的话,唇角溢满讽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每次提起那个女人会令他们之间不痛快,尤其是自己心里不痛快,却总是一而三再而三地自虐般提起。

她本意是提醒莫亦铭,余小西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吧?只是那个男人不肯面对现实。他越是不肯面对,她就恨不得将他敲醒,于是一直这样恶性循环着。

“我真的很想,很想杀了余小西。”她摸着自己发疼的脖子,每字每句都充满恨意。与莫亦铭每次争吵过后,她心里对余小西的恨就增加一些。

“林小姐不要急,等莫总开完飞凰集团的股东大会再说。”刀疤男人说。

林妙可这时仿佛才想起注意两边的动向,不由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目前莫总除了骆子扬手上转过来的股票,再之前加上收购的那些,应该与骆少腾旗鼓相当。现在端看两人谁拿到的授权多。”

“骆少腾呢?”

“现在还在国外,想来要拿到授权还是有点困难。今天如果不回来,只能明天了,有可能会错过股东大会。”

“他这时候居然肯亲自去国外?”林妙可不懂。

“有个股东去了那边,他也是没办法,毕竟现在是生死存亡的时候。”刀疤男回答,那老练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混黑道的。见林妙可看着自己,他又补充道:“那人手里有大约百分之三的股份。如果他谈下来,而莫总没有谈妥那个刘老这个授权的话,我们一定会输。”

“那个刘老不好对付?”如果好对付的话,骆少腾可能就不会舍近求远了。

“别担心,莫总会有办法的。”刀疤男说。

林妙可当然不会让莫亦铭输,更不会希望他输,她还等着看余小西的下场呢。

余小西,如果骆家倒了,我看你怎么办?

——分隔线——

莫亦铭喝的不少,回到房间倒头就睡。其实很多年都没有睡个安稳觉了,所以即便睡着,心里该有的事还是一件都没有放下。

翌日清早,他准时起床。

在卫生间里刷牙的时候,就听到放在卧室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草草漱了口回到卧室,看了眼手机屏后,按了接通键移至耳边,问:“什么事?”

“莫总,骆少腾刚刚从吴总下榻的饭店离开后,现在去往机场,据说,他已经拿到授权。”那头报告。

莫亦铭的脸色也沉下来,问:“消息可靠?”

“可靠。”那头肯定地说。因为知道这对他们来说绝对不是个好消息,所以口吻沉重。又问:“有没有办法阻止他?”

“他们带了保镖,早有准备。”那头回答,听来十分为难。

莫亦铭沉吟,说:“先跟着他,我再想办法。”挂了电话下楼,林妙可已经坐在早餐桌上了,佣人过来帮他拎公文包,他却迳自往外走,说:“不吃了。”

车子已经停在院子里,莫亦铭打开驾驶座的车门时,林妙可已经跑过来,麻利地钻进副驾里,说:“一起走。”

莫亦铭看着系安全带的她,每次都这样,昨天明明吵的那么厉害,今天她当发生过一样。

林妙可当然知道他会鄙视自己,但是怎么办,她放不下,只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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