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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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婚之独爱萌妻-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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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好像有点急了,越急越说不出话来,眼泪啪啪地掉着,她一边委屈地捶打他的胸,一边用沾着咸涩泪的唇去吻他,嘴里骂着:“骆少腾,你这个滚蛋,滚蛋!”

他一定要这么逼她,一定要看到她这样溃不成军的模样吗?他不是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的吗?为什么就不能再低一次头?

须臾,骆少腾才抓住她的腕子,阻止着她再捶打自己并安静下来,看着她问:“余小西,你想好了?”想好了这样做代表什么?是跟他在一起!是这次之处再也不会逃开!是将她这个人、她的心,她的全部都交给他!

余小西眼里都是泪,迎着夜晚的灯光,都有点看不太清他的模样。她唇一直因为呜咽而颤着,泪水掉的更加凶猛。

骆少腾看着她的模样,理智在告诉他要有耐心,一定要听到她亲口说出答案。他都已经等了那么久了,不在乎这一秒、两秒。可是当她试着抽回手,酝酿地抬眼看着他掀唇的时候,他却突然在紧张害怕。怕她好不容易鼓出的勇气,在她逐渐冷静下来之后反悔,怕她说出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余小西还在委屈地哭着,看着他的模样泪眼婆娑,她掀唇的时候感到腰身一紧,唇就被他发狠地吻住。

“唔……”她抗议地推着他,因为她话还没有说来!

骆少腾这时候还让她说就怪了,趁着她抗议地张嘴,舌已经滑溜地钻了进去。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很久,唇齿纠缠到彼时舌尖发麻,呼吸短促,余小西被松开时脚都是软的,大脑混沌。醒神时他都已经将她打横抱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门外,他哑着嗓子说:“开门。”

他那样幽深压抑的眼神,身体散发着满满的兽性,她毫不怀疑自己进门就被生吞活剥。

余小西抖着手从包里拿出钥匙,竟紧张的怎么也对不准锁眼。

骆少腾见状,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手里的钥匙拿过来。

咔嚓一声,门板开启清晰地落在两人耳中。

两人心里都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余小西不知为何突然有种想要逃开的冲动,可能是太过紧张。然而骆少腾却不可能给她这样的机会?腕子一紧,她身子就被拽了进去。

身子被他抵在玄关处,背倚着墙上,他身子俯过来,贴着她的耳边问:“喜欢床上还是这里?”

慵懒的男性嗓音,带着极具挑逗的语调,尽管视线暗的连他的表情都看不清,余小西还是烧红了脸。

“流氓——啊——”她骂着想要推开他,只是话没说完就被他在唇上啃了一口,余小西吓了一跳喊出来。

他低低地笑了,呼出来的气息拂在她唇,可以让她感觉到两人的唇离的那么近,仿佛相贴着又没完全吻合在一起。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两人都没说话,浅浅的呼吸在安静的空间里混和、交融,心也跟着莫名地紧张和期待。

直到他手撩起她的发丝,捧着她的脸,唇真实地压过来,一点点地吻下去……

——分隔线——

清晨,阳光透过窗子洒在卧室的床上。

余小西在睡梦中慵懒地翻了个身,却感觉腰上好似有重物压着,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摸过去,才发觉是男人的手臂,他的大手甚至没有任何阻碍地放在她的小腹上,昨晚的记忆这才在脑子里慢慢回笼。

她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外照进来的阳光。身后的男人似乎睡的很沉,均匀的呼吸响在耳际。他贴在自己腹部的掌心暖烘烘的,余小西觉得全身都跟着莫名热起来。

她试着放轻动作转身去看着他,修剪有型的短发此时有些凌乱,眼睛阖着,睫毛显的更加长而浓密,像两把扇子一样在垂在眼睑下,却并不卷翘。鼻梁英挺,薄唇滟红,睡着的他身上带着一种沉静,少了平时那股跋扈劲儿,更像个大男孩。

指尖虚虚地落在他的眉间,想着自己昨晚的疯狂行径,至今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后悔。

因为爱情里,总有一个人要先低头。她知道自己蛮傻的,至今都有点委屈,可是还是愿意再迈出这一步。当然,想到他对自己做过的种种,心里还是有些不甘,低头在他的肩狠狠咬了一口。

“呲——”睡梦中的骆少腾吃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肩头埋了颗黑色的头颅。

她长发披散,顺着圆润的肩头垂下来。极致黑与若瓷的白形成鲜明对比,更加刺激男人的视觉。他伸手去抱她,声音里带着愉悦的调侃:“大清早的就趁本少睡着非礼,小西儿,你是有多饥渴啊?难道昨晚还没喂饱你?”

人身心都得到了,心情好,自然就不自觉地又恢复成以前的本性。

只是卧在怀里的人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娇嗔地捶打他,骂他流氓,而是半天都没有动。

骆少腾看不到她的表情,直到一颗水珠啪地一声砸在自己的肩头,他才开始慌了。不安地将她从自己怀里挖出来,托起她的脸,正看到她咬着自己的唇,委屈的满脸都是泪痕。

“怎么了?哭什么?我没不让你咬,你想咬咬就是了,我不再乱说话。”骆少腾帮她擦着眼泪。

骆少腾的性格他贫嘴可以,痞也在行,情SE都被他玩的转,且如鱼得水,偏偏就是不会哄女人。

余小西看着他,突然就重新咬下去。如果刚刚那一下只是用了二分的力道,那这一下则是用了十足十。最后咬的牙都酸了,他身体紧绷着连吭都吭声。她嘴里满是血腥味,眼泪流的却愈加凶狠。

“余小西。”骆少腾抱住她,这声里带着感叹和愧疚。

他知道她是在委屈,离婚的时候他那么对她,她回M市后,他明知道她对自己的感情,还是逼着她想清楚。在明知她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当年那个孩子与汇款完全与他无关的状况下,还要让她接受自己。她是应该委屈,可是如果不这样,他又该怎么办呢?

余小西哭了很久,把他的衣服都弄湿了,他唯有心疼地抱着她,一遍一遍地去吻她脸上的泪。他知道她是心痛的,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为了那个孩子,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为了她自己在他面前这样肆无忌惮地哭泣。

他也心痛,至今亦然。

第一次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是在他决定与余小西离婚时,最后一次庭审上。当时虽然赢了官司,却不曾感到过一丝的快慰。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们在糖糖之前还有过一个孩子,在他们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那样离开了这个世界,第一次知道那个孩子原来是自己亲手扼杀。

事实那样残忍,在他们都还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就那样失去……多少次夜里,他都会忍不住看自己的双手,感觉上面沾满鲜血。

原本他要离婚,他要争糖糖是因为看到了纪元。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人都可以照顾她三年,而他苦苦寻觅,每天都在失去她的恐惧中煎熬,她却吝啬于给自己一点点生还消息,甚至躲避至今?

三年来到底有多爱,他当时就有多恨,多心灰意冷。可是当他真的伤害她的时候,他其实比她更痛。

那天从法庭上离开后,他亲自去查了她流产的那家医院,拿到了她曾经流产的病例副本,以及他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那张以他名义汇款的单子。

他想象着余小西那天从酒吧里出来,倒在血泊中,并孤伶伶地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样子,他在没人的地方自虐、撕吼,如同一个困兽,因为不知如何去缓解那种疼痛。

民政局离婚那天,他早早就到了,坐了很久,原本是想挽回的,她却没有看他一眼,更遑论让他有说话的机会。她签完字就走了,甚至没有看到他握笔的手在颤抖。

她握着本子坐出租车离开的时候,他回到了骆宅,看着女儿还是忍不住追了出去。他将车子的极快,闯了多少红灯都不记得,他只记得他到机场的时候,正看到她过了安检口。

看着她的背影,那一刻所有的勇气突然都被抽走,因为没有勇气去拽住她的手,让她不要走。因为伤她太深,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挽留。

爱吗?

虽然恨她不相信自己,可是转头想想自己又都干了什么呢?亲手扼杀他们的孩子,剥夺她三年来唯一的精神支撑,并违心地说出那么多恶毒的话。

他回来后一直守着糖糖,自私地觉得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只有糖糖在他的身边,他才会再见到她。终于,她回来了,回到了M市。

他知道,却没有勇气相见。

那天,他告诉自己只是想去看糖糖,却遭遇了她将糖糖独自丢弃在餐厅的事。他虽然紧张,虽然恨不得掐死她,却其实更想将她拥进怀里。

他不敢,他没有勇气,他怕遭到拒绝,所以只能用冷漠来伪装。

他看到纪元与她吃饭的时候,他也曾有过害怕。害怕她已经将对自己的感情抽离,或者三年前就已经抽离……他一边爱着一边恨着一边纠结着,他承认他利用了余欣南,因为他一直都不知该拿余小西怎么办?

直到发生关系的那晚,他明确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在逃避。他想自己若是一再强迫,两人必然又要走上原来的老路,互样伤害。若是他明确死缠烂打,依她的性格只怕会逃的更远,她其实跟他一样违心。

他用了卑鄙的方法,他其实知道这一步走的很险,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筹码可以牵绊住她,他唯一能赌的就只有她的对自己的感觉。很幸运,他赌赢了,所以她委屈是应该的。

“小西儿,对不起。”骆少腾郑重道歉,对她,对那个失去的孩子。

余小西揪着他的衣服,哭的更凶。她需要发泄,这些年来压抑的太久。

两人抱了很久,余小西本来想跟他讲三年前的事,偏偏这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只好从他的怀里起身,拿过手机看到是兰嫂的电话号码,然后与骆少腾对望了一眼。

他们都知道,这可能是糖糖的电话。昨晚两人都太疯狂,完全将他们的心肝宝贝给忘了。

电话接通,果然响起糖糖软软糯糯的声音:“妈妈,妈妈,我起床了,你有没有起床?”

余小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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