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木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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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木望天-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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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性子古怪,让两位公子见笑了,我们还是去外面继续说吧。” 
  木凌站在原地没动,摸着下巴看了看王长崎,问,“老爷子,你儿子的伤,是不是坠马造成的啊?” 
  让木凌一句话说中了要害,王长崎激动起来,吼,“滚出去,滚!” 
  王老头儿也有些乱了,就想赶紧出来,却听木凌道,“嗯……我说不定能治好他。” 
  话音一落,屋里的人都一愣,王长崎也愣住了,转过脸来看木凌和秦望天,眼神中几分期许。王老头更是睁大了眼睛,他现在是有病乱投医,谁要是能治好王长崎,让他砸锅卖铁倾家荡产又怎样。 
  “我能进来么?”木凌问,“要看看他伤的程度,才能医治。” 
  “快请,快请。”王老头赶紧亲自搬了把凳子放到王长崎的床边,木凌走进去,秦望天在身后有些担心地问,“凌,你不是要用那什么九针十二针的吧?你的身体……” 
  木凌白了他一眼,道,“那些针是用来去毒的,这些是外伤!” 
  秦望天才松了一口气,跟着木凌走到了王长崎的床边。说老实话,如果治病救人不伤身体的话,他最喜欢看木凌给人治病的样子了,那时候的他温柔又认真,他最喜欢。 
  木凌伸手给王长崎把脉,过了一会儿后,收回手,对老头儿道,“能治。” 
  老头差不多都要哭了,王长崎也傻了,倒是旁边的伙计比较机灵,给木凌连连作揖,“先生要是能救少爷,真是再生父母在世华佗了,先生,要用些什么药,如何医治啊?!” 
  木凌转脸看王老头,道,“我给你开两张方子,你去把药都买来。第一张方子我做成膏药,你给他外敷在后腰,每五个时辰换一次药。”木凌说着,走到桌边,拿起纸笔动手写,“第二张方子的药,你们对水煮,九碗水煮成一碗,然后将汤药和药渣都倒进热水浴桶里,让王公子每夜进去泡上一个时辰,泡完后,你找两个推拿的师傅回来,每天给王公子按摩腿脚和腰背,三天后,他的腿脚会有知觉,五天后能走,十天后恢复原样。” 
  王老头双手捧着方子直抖,对木凌是千恩万谢。木凌对他笑了笑,道,“先别急着谢,等过两天好了再说吧。” 
  出了王长崎的屋门,众人又回到客厅坐下,木凌想接着打听那冯格玛的消息,正这时,就见那个去别的马场牵马的伙计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道,“老爷,马牵不回来了。” 
  王老头见那伙计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也吃了一惊,问,“为什么?” 
  “冯格玛的手下,在我们几个马场之间都设了关卡,说要运马可以,但是要收银子。”伙计哭丧着脸回答,“咱们的马让他劫走了。” 
  “岂有此理!”王老头气得一拍茶几站了起来。 
  木凌对身旁的秦望天挑挑眉,笑眯眯地道,“望望,这次真是来对了呀,你说,我的旺运是不是要来了?” 
  秦望天对他挑挑眉,低笑,“不止是旺运,是旺夫运!” 
  木凌抬脚就踹。 
  王老头急匆匆地跟着伙计冲出了门去,木凌也兴匆匆地跟去看热闹,秦望天在后面跟着,牵着小黑。 
  老头来到了官道上的关卡处,走过去一看,就见有几个人高马大的大汉抓着马场的伙计,那些伙计都给捆起来了,一大群马也被拴了起来。 
  “你们……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王老头愤愤地冲上去,跟那个带头的大汉理论。 
  大汉见是王老头来了,就笑到,“王老爷子啊,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什么叫没有王法啊,我们可是按照王法在办事啊。” 
  “王法?”王老头双眼一瞪,道,“你们拦路抢劫就算王法了?!” 
  “哎呀,这罪过可大了啊。”大喊撇撇嘴,道,“你们这些马,都是从我们奥库尔草原偷出去的,我们只是收回自己的马,并且让你们为偷马赔钱,这说到哪儿都有理啊!一匹马赔偿一百两银子,您这儿有五十匹马,我就收您五千两,您要是不给,咱们可上官府去!到时候您一把年纪了还要吃官司,那可就不好了啊!” 
  王老头气得脸都白了,还想据理力争,身后木凌拍了拍他,道,“王掌柜的,您这就不对了啊,做人要讲道理么,这位大哥说得对呀,偷人东西,自然是要还钱的呀!” 
  “呃……”王老头有些不解地看着木凌,搞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就听木凌笑呵呵地走到前面,道,“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啊?” 
  我叫“桑格。”那大汉见木凌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还当他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就对他很客气。 
  木凌点点头,道,“桑格啊,你刚刚说,因为这马是你们奥库尔草原的,被带到了中原来买,算是偷,所以要按照你们那里的规矩来罚钱,是不是啊?不知道,你们那里一匹马多少钱啊?” 
  “好说。”桑格一拍胸脯,道,“我们那里的草原好马,一匹要一百两,所以偷一匹就罚你们一百两,不算过吧?” 
  “不算不算!”木凌连连摆手,道,“一赔一,公道!所以都说草原上的兄弟是厚道人么!” 
  桑格似乎很是受用,得意地挺挺胸,就听木凌接着道,“不过啊,这马好像不是他们从奥库尔草原偷回来的,而是马儿们自己乖乖地就跟过来了呀,而且都来了一年了。” 
  “那不管!”桑格撇着大嘴,道,“只要原来是我们的东西,到了你们那里,不管怎么来的,也不管多久!都算偷!都要赔!” 
  “好!”木凌头,“我跟你说呀,你们那里是一赔一,罚得太轻了,我们这里可是一赔十呢!” 
  桑格微微吃惊,心说,早听说汉人不厚道,原来是真的呀。 
  “来……这马要赔五千两是吧?”木凌笑呵呵道,“赔啦!” 
  王老头似乎有些急了,身后的秦望天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示意他别急,看木凌的。 
  王老头点点头,退到了一旁 
  桑格见木凌替那王老头答应了,而老头也没反对,就笑着一伸手,道,“给钱吧。” 
  木凌对他笑了笑,道,“先等等,我们赔你们的钱,可以从你们赔我们的钱里扣,我们偷你们的东西了,你们也偷我们的东西了啊。” 
  “啊?”桑格一愣,不解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偷了你们的东西了?” 
  “那可多了!”木凌挑挑眉,道,“这五十匹马,在这一年里吃了多少草料啊?!” 
  桑格张张嘴,没等开口说话,就听木凌道,“我们这里啊,不像你们草原那样遍地都是草,我们这里的草可贵着呢,一匹马啊,一天至少要吃掉一两银子的草料、黄豆、胡萝卜还有水,五十匹呢,就是五十两,然后一个月三十天,就是一千五百两,一年再十二个月,总共是一万八千两,再按照我们汉人的规矩,一赔十,也就是十八万两银子。另外,你们的马,每天拉的屎尿要人清理吧?那些伙计可都是要工钱的呀,他们要给马儿清理屎尿、洗澡、还要按摩钉蹄子!王当家的对伙计最好了,没人每个月就有十五两银子,十二个月就是一百八十两,王氏马场总共有一百个伙计,一年就是一万八千两,十倍还是十八万两。加上草料,就是三十六万两。” 
  “呃……”桑格又想开口,木凌又打断他,道,“还没算完呢,给马盖的棚子,那都是用上好的紫楠木做的呢,一块板材一两,一个马棚就要一百块板子。那么一个马棚就一百两。王掌柜的是特别爱马啊,每一匹马都有一个棚子,所以就有五十个马棚,也就是五百两啊,十倍就是五千两。另外啊,修马棚的师傅还得给钱呢?马棚的钉子,总共也要五千两啊,这样就是三十七万两。” 
  桑格的脸已经开始青了,那些牵着马的马场小厮们都捂着嘴闷笑,就听木凌接着道,“不过啊,这些都是小意思,大头还在后面呢……唉,那个真是无法启齿啊!” 
  桑格和几个蒙古大汉对视了一眼,都不解地看木凌,心说,三十七万两还算小头,那大头得多少啊?!” 
  “啧啧……”木凌摇了摇头,道,“你们也知道的吧,圣人有云,食色性也!你们的那些蒙古马都是公马,吃饱了喝足了,就想找点儿乐子了不是?!” 
  “呵……”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听木凌嘿嘿笑着接着说,“王掌柜那可是爱马如命啊,每次马儿只要一想要啊,他就去找几匹本地的母马来伺候那些公马……这些公马一个月至少也得风花雪月那么两次,一年就是二十四次,五十匹马也就是一千二百次啦。你知道的,我们这里的母马那可都是貌美如花国色天香,要身材有身材,要才艺有才艺的,接一次客少说也得一百两银子,所以一千二百次就是十二万两,十倍那就是一百二十万两了。总之呢,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加在一起啊,你们的马儿总共是偷走了我们一百五十七万两银子,这还不算地皮钱呢。扣掉那五千两,总共是一百五十六万五千两,去掉个零头就当王掌柜的请你们喝杯茶逛逛窑子,总共一百五十六万两银子吧!算两清了吧?把钱留下,马牵走!”木凌潇潇洒洒地一挥手。 
  =口=……等木凌说完,那些蒙古人和四周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差点把下巴掉在地上。木凌说这一串话当中连个嘣儿都不打,一气呵成,秦望天心说,乖乖,敢情木凌之前气人的时候因为身体不适都有有所保留啊,这才是真功夫啊!王老头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旁边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平实都吃惯了那些蒙古人的亏,一个个都在那里叫好,木凌还偏偏是个会来事儿的,伸手一举,喊道,“赔钱!” 
  旁边的百姓都跟着起哄,“赔钱!” 
  桑格本来就是个粗鲁人,斗嘴哪儿斗得过木凌啊,就刚刚木凌报出口的那一串数目字,他到现在还没算明白呢,抬手一挥袖子,道,“少胡说八道,那马是你们自己偷去的,你们自愿喂的!” 
  “唉!”木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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