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断掉的网再次连上了。
说到这里,我意识到一件事没办。
“尊敬的客户,您在工商银行办理的个人贷款需于2014年3月21日17:00前还款,还款金额本息合计2,373。06元,现尾号6287的账户余额不足,提醒您注意。如您未能按时足额还款,将会对您在人民银行金融信用信息基础数据库及其他依法设立的征信机构中的征信记录产生不良影响。如您已还款,请忽略此短信。若有疑问请咨询您办理业务时的贷款经办行或致电95588。【工商银行】。”
看到了吧,我直接贴过来的,一个字都没改。
这是昨天收到的短信。现在已经3点21分了,我必须先把这件事情处理掉。
这房贷就跟大姨妈一样,每个月都来一次,还生疼生疼的,当然是精神上的。亲爱的,捂眼,少儿不宜,也有损我表达的形象。
还有,不能从指缝偷看。
我知道你都懒得把手抬起来,me too。
……
已经是深夜了,白昼忽略过去吧。
你睡了吗?我亲爱的姑娘。
我给你说说铁中的故事吧。许多事情已经记不清了。
当时有军训,班里有一个男孩,白白净净,是那种病态的白。军训时晕倒了,然后被抬到医务室去了,有个皮肤白皙的姑娘,柔弱恬静比较漂亮,跟他关系比较好,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男孩晕倒后躺在病床上,像是有什么病,心脏不好还是什么的,比较柔弱,女孩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子,觉得心疼,梨花带雨的说非你不嫁,男孩说非你不娶。
这是后来从同学那里听到的,他们唏嘘的讲,也不知道是羡慕还是看热闹。
现在想起这件事,开始羡慕起来,如果曾经有个女孩对我这么讲,我也这么对她讲过,那我此生便守着她,直到海枯石烂。
这是我记得比较清楚的事了。
这已经十五年过去了。不知道他们结婚了吗?不知道他们是否一直相守在一起?不知道那小小承诺是否就那么顺其自然的实现了?
我想应该是在一起了吧。
一切都没那么复杂和艰难,只是人们赋予相守太多的枷锁和条件了。
其实只要那么一个人,他们两人占据彼此心里,就一直守着,守着守着相伴到老就是地老天荒了。
铁中补习完了有个考试,考完了根据成绩可以到那上初中。因为是市里的学校,可能消费比较高。父母没有让我去铁中上学的想法当然我也没有。后来听坤讲,他们语文老师讲我还是挺聪明的,要是去铁中上学就好了,语文和数学老师挺喜欢我的。
我记得那个暑假天气一直很好,天空很蓝,清风拂面,还有那在风中哗哗作响的布满绿色树叶的大树。洒下大片大片的树荫,刚好让我们上课的教室门口一片阴凉,透着斑驳的光景。
还有那泪水打湿双眸的婉约的女子和那病怏怏的幸福的小子。
也许我们的生命不是那么悠长,但从少年时代到鬓苍垂暮,有那么一个人,相守相伴,此生足以。
而我却是如此的悲伤,我乘着小船,在风中飘荡摇曳,却始终抵达不了你的心岸。
铁中的事情也只残留这么一点了。
还有坤穿着功夫装,那有模有样的表演。
一切淡了那么久。
现在回忆的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看来,我真的老了。
回忆都以十年为单位计算了,惊觉啊。
作者有话要说:
☆、雨落
磅礴的大雨打着街面
水哗哗流淌
撑着雨伞走在
走在灯光昏黄的街边
心爱的姑娘
每次在风雨漂泊之中
便觉得我们相隔遥远
不是那崇山峻岭
也不是湖泊江河
“那是什么” 兔子问。
“我也不知道。”确实不知道。
大片大片的沉默,犹如天空上大片大片的云朵。
我知道这个比喻不恰当,不过,就是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愿以后的每次流泪都是喜极而泣
清晨醒来开始想你,思念的浪潮把我淹没。你便是那唯一可以抓住的信仰。
又搜了下你的微信,看到你的签名。
“愿以后的每次流泪都是喜极而泣。”
迷恋你,毫无缘由。想将你加上,又怕惊扰了你,就像当初加你扣扣一样,一遍一遍的搜出来,却好久不敢靠近。
出门的时候附近传来鞭炮的响声,应该是有人结婚。
今天阳光明媚,道路两旁的小草已经一片新新的绿色,在阳光下顶着细小的水珠闪闪发光。
春天就是这么亲近。
迎面一老头佝偻着身子推着小车,小车上放着蔬菜和随身带的袋子,徐徐从我身边走过。门口的保安和两名老婆婆站着聊天,其中一个老婆婆穿着红艳艳的花袄,黑色的裤子和小脚皮鞋。吸引我的自然是那红艳艳的衣服了,但更让我注意的是她右手夹着根香烟,娴熟的抽着,于是不禁就多看了两眼。
头发灰白,脸上刻满岁月的痕迹。
这老婆婆也是很会享受会生活的人啊,不知道年轻时是多么叛逆和风华绝代。说的有点大了。
那时,应该也是一个有性格的姑娘吧?
出门前我洗了下鞋子,那是当时和兔子他们学散打买的。下个周末跟同事要去徽开古道。刚开始跟你聊天的那两天向你汇报过,虽然你没多想知知道一个陌生的男子告诉你他去做什么,你还是说,不错不错。
坐上公交车我找了个后排靠窗的位置坐下,阳光射进来,明晃晃的。
本来是要去滨海医院对面公交公司办张公交卡的,但等我一直望着窗外盯着哪快到医院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坐过站了。
于是改变计划,还是先去房子看看吧。过几站,转另外一班车。
等车时长凳子上坐着一女子,粉红色毛绒外套,黑色的裤子,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脚靴子。
估计近四十的年纪。
旁边的小女孩穿着一身桔黄色的运动服,蹬着粉红色的小鞋子,一个人在那蹦蹦跳跳自娱自乐,毫不停歇。女孩妈妈不时喊她到自己身边,顺便扔掉手上的杂物。
“车来了,跟着。”
听见那女子对这小女孩喊道。于是我抬头看去,坐同一班车。女子扶着小孩上车,我跟在后面,车最后面空了几个座位。
我靠窗坐下。
前面一名母亲跟穿着绿色小外套小孩玩耍,小孩外套帽子是一个白色的熊猫头。很是可爱。没几站,那位母亲拉着小孩下车了,我也不知道车到了何处。车厢里有的人在聊天,有的人打电话,有的人沉默不语,我看着窗外,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我在想,此时,你在做什么呢?明日,我也不能去问你,这是你的生活,你不想对我细说,我也不好相问。
抬头看到膝盖的黑色裤子上一只小蚂蚁正卖劲的往上攀爬。
我拂了下,它不见踪影。应该没杀生。
过滨海大桥时左前面的中年男子回过头来,指着窗外天空,他示意坐我边上的小孩看窗外。
我也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矮空有一弧形的飞行气球,轻轻的准备滑落。我想应该有广告的吧,于是又回过头细看,它已经落在青青的草地上了。
下车的地方是两所大学中间的马路。小鱼儿在东面的校园里。想到《魁拔》里的花痴诗,不知道小鱼儿在干嘛呢,在养她的小细胞吗?过马路时身边有位高个中年女子,穿着黑色的衣服,身边是一位穿着军黄色的老旧衣服的男人,右手提着一个包,左手间带着里可能是收音机还是什么,传出单田芳大声说书的声音。他们俩一遍交谈,一边同我一起穿过马路。
经过公交站牌附近时。看到一个孩子的父亲蹲着两腿并在一起,拉着小女孩坐在自己膝盖上,内心稍有触动。迎面过来一名女子,穿着天蓝色的尼子外套,扎着马尾,边走边低着头看手机。旁边的马路边停着好几辆出租车,司机坐在驾驶座上盯着从小区门口出来的行人。一辆三轮摩托上载着一桶桶的纯净水,司机师傅右手扶着一只车把,左手夹着根烟,静静地垂着,摩托车飞速而过。
走进小区的主干道,身边都是高高耸立的大楼,我仿佛驻立在高楼的森林中。看着两栋大楼间蓝色的天空,那么远,突然觉得自己像一只游荡的孤魂。
小区篮球场门口一位身材窈窕的漂亮女子,蹲下身来,拿着纸给黑色的小泰迪擦嘴上的污渍。
小狗还在东瞅瞅西看看。
多少男子看到如此女子都会多看两眼,这小狗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不过,人会变,狗总比人忠诚。
房子被清理过,看起来终于顺眼了许多,我四处打量了下,之前我说的几处地方还是没处理。过了一会看到一大叔提着桶进来了。
“刷乳胶漆?”
“是啊,全刷吗?”大叔问道。
“全贴壁纸,贴壁纸地方就不用刷了。”
我给装修公司胡总打了电话,说了些后续问题。胡总说刘的老婆昨晚上去了,刘是负责我这个的项目经理。
“人活着真没意思,说没就没了。”胡总说。
是啊,说没就没了。人一生何其短暂,没那么多来日方长。
噴漆的师傅说要不了多久就能干完。就由他去了,我先走了。
我想你了怎么办呢又很想你,你知道吗?
谢谢你,亲爱的,你没让我感到迷茫和彷徨。
像加你的□□一样,我点微信验证消息那时心里忐忑和期待并存。
不过,过了一会你出现在我的好友列表了,那一刻我是多么开心,感觉你就在我身边。
如暖阳一般,让我的世界一片明亮。
我在这里表态,只要我存在于世,你便永存在我的世界里。
如果我可以与你相伴,那我就陪你到地老天荒,如若不然,就守望着你。
晚上给妈妈打了个电话。
“还没睡?”我问。
“没,在看电视。”
“什么电视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