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2000年夏天，李红丽结婚了，但她还是忍不住来找我。说她老公每次也就5分钟，她高潮来的慢，总得不到满足，那个男人又喜欢折磨她，只有和我才觉得刺激，舒服。李红丽的表现让我有些担心，生怕哪天有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一次，我劝李红丽别来了，做朋友吧，她不听，说她并不爱她的老公，只不过她老公是一位总厂工程师的儿子，她是为了攀关系才答应和他结婚的，还说我是不是玩够了，想甩了她。我无奈，只好经常找借口让她少来，我知道，女人结婚后，如果对其他男人还有感情，以后会很难处理，这样的女人会经常做出一些让你想象不到的事情。
一天中午，李红丽又来了，我正吃午饭。李红丽说，他昨天打我了。我问为什么？李红丽说，我昨天嫌他太快了，骂了他两句。
我笑，男人最烦别人说他不行，不挨打才怪，你可要小心啊，别和许小燕似的，男人一旦打起女人来，女人要是不反抗，以后挨打就成家常便饭了。
我和她不一样。李红丽看了看我，又说，你不会打许小燕的主意吧？小心他老公打断你的腿啊。
我现在担心的是你老公打断我的腿。我扒着饭，不再搭理她。
我想要了，你快点啊，我先上去了。说完，李红丽噔噔噔地上了钢槽。
我打了几个电话，交代了设备情况，然后也上了钢槽。刚进屋，李红丽已经*了，她一条腿搭在桌子上，手指着下身对我说，上面好热，来，亲亲这里。我没说话，脱了衣服，将李红丽压在了身下，正起劲时，门开了。钢槽上面很少有人来，我从来不锁门，也很少防备，听到门声，我还以为是风的原因，没想到身下的李红丽大叫一声，我赶紧回头，竟然是科长。
看到科长，我脑袋一蒙，顿时软了。李红丽忙不迭的穿衣服。科长唬着脸说，现场捉奸，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两个等着处理吧。说完转身要走。
我来不及穿衣服，一把拉住科长说，科长你别走，你听我说。李红丽穿了一半的衣服也穿不下去了，结结巴巴地说，科长，我们不是通奸，我喜欢他，只是我们不应该上班时间做这个，求您放过我们吧。
科长转过身，看了李红丽一眼，李红丽刚刚穿上*，上衣还来得及穿，一条长腿杵在那里，很是性感，我看到科长眼睛里闪过一丝猥亵的光，在李红丽的乳房上停下来。李红丽羞红了脸，双手捂住乳房。
科长对李红丽说，我总觉得你不对劲，说什么出来采访，却总是趁中午吃饭的时候，原来是这样啊。秋雨我处理不着人家，人家不归我管，你就等着吧，不行我跟厂长说一声，让你回单位医院继续做护士去吧。
李红丽快要急哭了，我却闻到了科长话里的醋味。我嘿嘿一笑，对科长说，科长，您可别跟这样一个小女孩过不去，这样吧，您先回去，我保证让李红丽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给我答复？先管好你自己吧。科长白了我一眼，以前那种将我裁下来的愧疚感再也没有了，你这里真是金屋藏娇啊，藏的还是我的人，别以为我制不了你，我和你们车间主任关系很好的，只要我说一声，你吃不了兜着走。
科长走了，我看看李红丽，她已经哭了：完了，我的人生路毁了，回去干护士，整天给人擦屁股，我还不如死呢。
你知道你们科长骨子里是怎么想的吗？我帮李红丽扣上胸罩。
李红丽看了看我，摇摇头。
他想的是肥水不能流到外边的田里。你想啊，你这么漂亮，他每天和你坐一个办公室，他没得到，我这个小瘪三却滋润的不行，他是嫉妒的要死呢。你没看出他刚才眼睛里的猥亵样，还一本正经呢。
那怎么办啊？
你讨厌他吗？
李红丽又摇摇头说，其实他对我挺好的，只不过平时严肃了点，我有点怕他。
我笑笑，他对你有意思，也许是上下级的关系，你平时没注意罢了。只要你答应他，不但工作有保障，以后的路也好走了。
李红丽给了我一巴掌，你当我什么人啊？要保障我用的着他吗？那个副厂长就够他喝一壶的，只不过这件事不同别的，我怕副厂长知道后不理我了，那样我可就真的失去靠山了。
我听了心里涌起一股寒意。我对她还算温柔，那个副厂长完全不把她当人看，可关键时刻她竟然想到的是不能得罪他。我想要发作，转念一想我凭什么发火呢？人家担心的是自己的前程，我一个小工人能给人家带来什么呢？什么都不能，不但不能，而且还白享受着人家白花花的身体，人家不骂我就不错了。
我拍拍她的脸，开玩笑呢，真当真啊，没事，改天我请他吃饭，再送点礼。你先走吧，要不你们科长还不定又要想什么呢。
李红丽抹了抹眼泪，走了，一会又回过头冲着我说：妈的，刚才被他看了。你是不是特觉得刺激？
我急忙摆手说，哪啊，我都想揍他，可他是你领导啊，我怕影响你前途，忍忍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过了几天，我见李红丽没动静，忍不住给她发了个短信：你们科长怎么样了？
一会，短信回复过来：没事了，不过以后我不能再找你了，结婚了还这样不好，刘小云这么爱你，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我沉思了一会，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大笑起来。
“秋雨哥，你笑什么啊。”我回头一看，是许小燕。她的脸色比以前好看多了。
没什么，笑你们女人呢。你有事吗？
借我个扳手用用，锅炉上有个螺丝松了。对了，你刚才说笑我们女人，我们女人怎么了？许小燕歪着脑袋问。
这个平时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的女人，一旦状态好点，还是挺可爱的。我看着许小燕雪白的牙齿，开玩笑的说，你浑身都这么白吧？
秋雨哥开玩笑吧，你要看吗？
我吓了一跳，从没见许小燕跟别人开玩笑，猛地这样，我心里竟有点怕起来。我急忙找到扳手，哪里坏了，我给你修修。
锅炉房里的活很轻松，偶尔有地方需要检修，小毛病一般我就帮忙修了，大毛病就让她找检修车间。我三下五除二把螺丝拧好，对许小燕说，看你精神挺好的，最近和你老公关系不错吧？
他判刑了，*妇女，11年。许小燕说。
我又吓了一跳，说话有些结巴：判刑了，你……你老公判刑了，你还……
许小燕笑，是啊，我脱离苦海了，上个月我去看他，看来是在监狱被感化了，他说结婚这么多年，不但没让我幸福，还老打我，跟我说对不起，还说同意跟我离婚，让我再找一个。他说11年很漫长的，他不想耽误我，他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照顾他的父母。
真替你高兴，你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我突然觉得有点用词不当，急忙改口：不，是脱离苦海。
许小燕笑笑：秋雨哥，我看过你写的好多诗，你很有才的，我相信你以后肯定会有出头之日的。
谢谢啊，我那是写的玩的。写诗以后没用，最不挣钱的就是写诗了。我调侃着。
秋雨哥，我还想请你帮个忙，我家里热水器坏了，回水管破了，我买了根新的，可自己换不了，你能帮帮我吗？
行啊，我不假思索。
许小燕高兴的蹦了一下，双手一拍，太好了，你下班直接去吧，我做点饭，我们一起吃吧，啊不，是我请你，不能白干活啊。
我想要拒绝，许小燕已经一蹦一跳的干活去了。
看着她的背影，感触颇深。一个女人，老公蹲了监狱，不但是噩耗，竟然是喜讯，这足可以想象得到这个女人每日是如何的饱受折磨，度日如年了。看着许小燕恢复了以前快乐单纯的样子，我突然有些感动，想要掉泪了。
第十三节
晚上，我来到许小燕家。许小燕正忙着做饭，开门的时候，她很亲热地搀着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卫生间，告诉我需要修的回水管。许小燕穿了条短裤，紧身吊带背心，胸挺着，屁股翘着，腿和胳膊都是白花花的，特别是细长的脖颈，像玉一样光滑。我心跳有些加速，暗想如此*却让个畜生糟蹋了。许小燕轻轻贴了我一下说，秋雨哥你先修着，我去做饭。然后蹦跳着去了厨房。
活是小活，我很快修好了。过了一会儿，许小燕也做好了饭。我们围在茶几边，许小燕开了瓶干红，我们对喝。许小燕嘴小，喝酒却猛，一杯一杯的。我让她少喝点，她把头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眯着眼看我：秋雨哥，知道吗？我喜欢你，可以前我不敢说，怕给你添麻烦，你知道的，我丈夫是个混混，以前他打我可狠了，还折磨我。让我喝他的尿，盛在杯子里喝，拿擀面杖杵我下面，杵的我子宫严重变形，让我不能生孩子。我不敢反抗，越反抗打的越厉害，一直打到我求饶说不敢了为止。他还威胁我父母，我父母也怕他，有时候看着我被打的伤痕累累，我父母只能哭。
许小燕说的动情，眼泪花花地流。她也不擦，只是一个劲的喝酒。我想夺过她的杯子，她却抓住我的手，放在她脸上。我看见她左手的小拇指有一圈缝合的痕迹，想起别人说她丈夫砍掉她手指的事情，就问事情的缘故。许小燕说，那次他打我，我说要和他离婚，他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墙上撞，我咬他的手，把他的小拇指咬出血了，他红了眼，拿起菜刀就砍掉了我的手指，是我跪着求他，说以后再也不敢提离婚了他才把我送到医院接上的。许小燕讲的很慢，那些痛苦的回忆让她不住地抽搐，我不停地擦拭着她的眼泪，眼泪很烫，但却畅快。我知道这种倾诉可以减轻她内心深处的疼痛。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听着，听着听着，我也流泪了。当她讲完的时候，我几乎是嚎叫着说，你丈夫就是个混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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