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这么“无功而返”的走了。
几天后,月如才发现发簪不见了,她快将整个房间翻遍也找不到,此时她十分着急,那对她而言比什么都珍贵:“奇怪,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我明明就是放在枕边。”她自言自语着。
月如无奈的走在街上。
“月如。”杜允贤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办它被我弄丢了。”月如着急的说话没头没尾。
“什么丢了,你说清楚。”
“是,是你送我的发簪。”
“我以为什么呢,丢了我在给你买一个就是。”
“不,那不一样了,就算现在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出现在我眼前,我也不会要。因为再也不是原来的。”
“别难过了,只不过是一个发簪。”
“可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是我不好,都怪我。”
“好了,这不怪你,要怪就怪它自己跑了呗。”
慧芳来到师父那里:“师父,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说。”
“说了您可别怪我。”
“但说无妨。”
慧芳真的准备在这个时候将事情说去吗?那么,梅毓萦又会有何反应?又会有怎样做?
当慧芳正准备说的时候,月如突然推开门:“师父,师姐你也在。”
“慧芳,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在这个时候,她哪敢再说,只好先隐瞒下去:“呃,没,没什么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话吞吞吐吐,梅毓萦似乎看出什么端倪来了,她觉得慧芳隐瞒了什么事。但为什么月如一进来,她就不说了,难道这件事跟……
“怎么了,师父?”
“我觉得慧芳好像有问题。”
“她有时候可能就是这样的。”
慧芳回到房后,立刻关上门,说实在的,刚才月如那个举动真的把她吓住了。因为她要的是神不知鬼不觉,刚才太明显了。看来以后,得小心行事,千万别发生第二次这样的事。
于是这一次,她认为自己要筹备的更准确一下,将自己的计划设计的天衣无缝。
她准备来的暗的,既然明的不行就只能这样。
第二天一大早,莞儿出发了。
“路上小心,莞儿。”
“知道了爹,你也保重,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保重自己的身体。我走了。”她这次外出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但方义辉仍有些不放心。
派了几个人暗中保护她,还吩咐这几个人,不能扔莞儿有一丝一毫的闪失。
月如在房间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事我已知,瞒不过天。
她感到很惊讶又疑惑,到底是谁会这样做。
她跑到门口,向四周看了看。
到了晚上,莞儿正好经过月如练功的山洞,但离那儿还有一段距离。
这个地方常有盗贼出没,但这是出城的必经之路。这时有两人已出现在她身后,一个人用眼色唆使另一人,让他抓住莞儿。他手上还有一个布袋,他真的将布袋套住了莞儿。
她大声叫:“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终于到手了。”一人说着。
莞儿不停的大叫着救命。
“你就别叫了,没有人会听见。”
月如在洞中练功,隐约听见有人在喊救命。
正当他们背起莞儿准备走的时候,他们俩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是月如向他们发出飞刀。
莞儿大哭着。
月如拿开布袋,听见声音如此熟悉,看见是莞儿:“莞儿,怎么是你?”
听见这声音,她停止了哭声:“月如,是你,真的是你。”还抱起了她。
“别哭了,莞儿,到底怎么回事嘛?”
于是她将事情说了一遍。
“你一个人也太危险了,下次一定要小心。”
“知道了,谢谢你,我要上路了。”
“当心点,再见。”
莞儿笑着点点头。月如叹了口气。
说来真是奇怪,方义辉不是派了几人暗中保护她,怎么不见那几人的踪影?原来他们先行到了城门口,以为在这儿不会出事。
一天,慧芳找来田鸿。
“帮我一个忙。”慧芳很果断。
“你说。”
“帮我调查一个人。”说完,拿出一副画像,上面的人玉树临风,竟是杜允贤。
田鸿接过画:“是他吗?为什么这样做。”
“别问那么多,你尽管去做,事成之后你不会吃亏的。”
慧芳为何无缘无故的让田鸿去调查杜允贤,究竟有什么用意?
几天后。
“怎么样,有什么结果?”慧芳迫不及待的问。
“此人叫杜允贤,家中只有他与父亲两人相依为命。文武双全。而且我都自愧不如。他一表人才,我不得不服。”
“是吗?可在我眼里,你是最好的,任何人都比不上你。”
“差远了,京城里不少名门闺秀的小姐都对他一见倾心。可他全都一一拒绝了。”
“你忘了,他跟月如。”
慧芳有了新的主意。
允贤在街上,慧芳在远处看见了他,故意走进他,撞了他,自己假装被撞在地。
“姑娘,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我的脚啊,你扶我起来啊。”
杜允贤只好扶起了她。
“是你啊,我好像认识你,你是杜公子。”她再次故意着。
“你,认识我?”
“我是月如的师姐,之前见过你。”
“你是月如的师姐?太意外了,在下杜允贤。”
“你直接叫我师姐吧。没想到今天在这儿遇见了你。”慧芳很开心,计划的第一部已成功。
但她通过跟他对话,觉得田鸿说的不无道理。田鸿跟他相比真是差远了,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他待人谦恭有礼,真是很少有人能相比。
可慧芳为什么要私下结识杜允贤,这样究竟有什么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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