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夏跟你说的时候我刚好在他家屋顶上。”
“你怎么会在他家屋顶上……你……你到城北来了?”季向浅迅速反应了过来,那几天正是他们冷战的日子,他为什么要到夏王府去?
“因为很想见你,但是一连几天你都没有出现。”
“是的……我跟他赌气,离家出走了。”
白子熙刮了刮季向浅的鼻子,“笨蛋,你怎么还会做那么蠢的事?离家出走?”
“哪里蠢了……”
“我嫉妒他嫉妒地快要发疯。你说过你人生中的人出场说很重要……为什么不是我们先相遇呢?”白子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季向浅光洁地脸颊,心疼道,“我现在要付出更多的代价让这些磨灭,可是唯一不能倒退的就是时间。”
季向浅的粉手握住了白子熙温热的大手,“谢谢你。”但是你的爱应该给更美丽更温柔的女子。
“别谢我,季向浅,我就问你一次,你有那么一刻曾经为我动过心吗?”白子熙屏住了呼吸,全身僵硬着正色道。
“没有。”
“你撒谎。”他很自信。
“没有。”
“我知道你第一眼见到我就喜欢我。”白子熙道。
“那是说给白子夏听的气话,在那时我只认识你。”季向浅不服气地反驳。
“你让我帮你摘下了月光石。”
“那是因为我手笨,摘不下来。”
“你醉了的时候说了我所有的缺点。一个人如果不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我,是不会找出那么多缺点的。”
“……”她眉头一皱,对自己的言语感到怀疑。
“你今天质问我其实是因为你一直都吃醋,在吃若水的醋。”
“……”她哑口无言。
“你在被绑架的时候你冲过来抱住我的时候说,你知道我一定会来。”他自信。
“……”她不安。
“季向浅,一直不愿意承认你对我的感情的人是你。今天逼我表明心意的就是你!”
季向浅的眼前蒙着一层薄雾,泪珠顺着脸颊无声地滴落,“我只是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那就让我用一生来呵护你,照顾你,一切的苦难我甘之如饴。我等你,但是我希望你也要等我。”白子熙动作轻柔,拥住了瘦弱的季向浅。
这一次她的双臂终是也抱住了他,哽咽道,“白子熙……我不值得你对我那么好……”
“在醉仙楼我们对视的那第一眼我就知道,你值得。”
“哎?可是你不是对我都不屑一顾吗?”
“我不知道要怎么对女子低头。”
“那你对我说的那些狠话……”季向浅追问。
“我……我想忍住自己心里对你的渴望。”
“为什么要忍住?”
“因为珍惜。”白子熙的呼吸浅浅。
“珍惜什么鬼……困了!睡觉了……”
“你不打算再做点什么吗?”
“做什么?”季向浅不解地问。
“比如真的接吻。”
他话音刚落,薄唇便准确地覆盖在了她的嘴上,他的灵舌迫不及待地窜入她口中,追逐着,旋转着。
季向浅的手挽住了他的脖颈,轻轻一笑,他吻着她的颈窝,纤长的双手灵活地扯开她的衣襟。
“啊!”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安冉的声音!”白子熙忽的从忘我的享受中醒过来,说道。
“啊!”又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这一次是季向浅的声音。
“安冉!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季向浅未来得及完全整理好衣服便和白子熙一起冲入了安冉的房间。
“没事没事……我梦到我牙齿掉了…怎么办,会不会是家父……”安冉泫然欲泣的柔弱样子连季向浅都看不下去了,她轻轻地抱住安冉。
“不会有事的,奚墨说三天可以找到就一定就能找到李歌弋……”
“好……”安冉过了一会才定了魂,看着头发凌乱、带着吻痕的季向浅和衣衫不整、一脸不爽的白子熙,涨红了脸,“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休息了……”
“不会不会……没打扰。”季向浅摆摆手,淡然道,“安冉姑娘快睡吧……害怕的话,就来隔壁找我便是。”
两人退出了安冉的房间。
“她可不止打扰了我们休息……”白子熙轻轻在她耳边嗫嚅,蹭着季向浅的脸颊。
“走吧……该睡了。”季向浅暗自庆幸没有和白子熙继续,多亏了安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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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武山行(一)
第二天早晨,季向浅一睁开眼睛就是白子熙俊美的面容和浅金色的略微无神凤眸。
“醒了?”
季向浅往他怀抱里钻了钻,环上他的脖颈,轻笑着带着略微的鼻音“嗯”了一声。
笃笃笃,奚墨敲了敲门后便推门而入,“子熙,你起了吗?”
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人在床榻上交缠着的一幕,黑着脸退了出去,冷静地把门关上。
“我去吩咐早饭事宜。”
他在心里独自感叹,没想到子熙和向浅已经到这一步了?女人的心思真是猜不透啊……哎……
“好。”白子熙悠悠答道。
白子熙和奚墨在客栈楼下坐下,季向浅一身灰色短褐从楼梯上款款而下,顿时英气了不少。
“安冉呢?”季向浅在奚墨对面坐下,咬了一个包子道。
“还在梳妆。”
“女人就是麻烦……”季向浅又咬了一口道。
“搞得你不是女人似的……”白子熙一脸鄙夷的样子也不知道摆臭脸给谁看。
“那我现在就去换女装。”季向浅说着就起身准备离开,料定了会被他一把抓住。
“别……别在我看不见你的时候穿女装。”白子熙忽然粲然一笑,“陪我吃饭。”
“切……我爹娘都没管我那么多……”季向浅嘴上抱怨着,但是心里却暖暖的,“什么陪你吃饭,不就是让我喂你吗?你手又没断……”
“你昨天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白子熙弱弱地埋怨道,略带忧郁。
此时此刻,奚墨的目光落在了季向浅背后地安冉身上,季向浅的额头上隐隐出现了几根黑线,机械地转头,见到了安冉羞涩的脸颊。
“安冉,你来了啊……”
“季姑娘早。”她微笑着优雅点头。
“早啊……呵呵呵呵……”季向浅干笑着塞了一个肉包到白子熙的嘴里。
“辛苦奚大夫了。”安冉款款坐下,婉声道。
白子熙握住了她喂他的手,莞尔一笑。
“我找到李歌弋了。他在清风馆,是时初的伙计。”
“那请问奚神医问他有无心药了吗?”
“待清风馆开门我们去问问便知。”
……
“公子,请问来到医馆可是要抓药?”一个清秀的小男孩站在古代的柜台前问道。
“不,我们来找人的。你们这里可有一个叫做李歌弋的人?”奚墨淡然一笑,目光却迅速环顾了一遍医馆。
“有。歌弋,又有人找你了!”那小男孩直接喊住了在另一侧包草药的一个男子。
他忽的回过了头,打量了一下奚墨等一行人。
“怎么了?”他皱起了眉头,抿了抿嘴,“你们是要找我要药的?没有没有!”
安冉站了出来,低头作揖,“还望李公子能卖无心药给安冉救救家父!”
“安姑娘,不是我不想救你父亲,无心药世上仅此一颗我早已用过了。”李歌弋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安冉一脸茫然,黛眉紧蹙。
“无心药所需药材请问李公子知道吗?”
“有,但不可外传。”李歌弋端详了奚墨一会儿,若有所思道。
“那为何不能再制?”
“少了一味药。”
“何药?”
“人的心。”
几个人都同时怔住,怎么可能会要人心的药,简直胡扯,季向浅暗自想道。
“可以用动物的心代替吗?”
“动物的心?”李歌弋思忖了一会儿,“在下还未敢尝试过。也许可行但是没人愿意尝试吧?”
“什么人的心都可以吗?”白子熙缓缓开口问。
“按道理说是的。”
白子熙沉思了一会在奚墨耳边轻声说了一些什么,奚墨忽的皱眉,“不行!”
“奚墨!”
“我不可能去做这种事!”
“那奚神医就眼睁睁让她的爹仙逝好了……”白子熙淡然一摊手,本来就不是必须要帮的事。
“奚神医,就当安冉求你了!只要能救我爹,安冉什么都愿意做!”
扑通一声,安冉的膝盖结实着了地。
“安冉姑娘请起。”说着奚墨扶起了她,奈何她却没有起来的意思。
“您是奚墨?东祁的第一神医?”李歌弋的眼神都快发光了,惊喜地问道。
“正是奚墨。”奚墨皱了皱眉答,转而望向安冉,“安老的病我曾经去为他症治过,恐怕回天乏术了。”
“奚神医,歌弋就立刻交出无心药。”
“你刚才不是说无心药只有一颗吗?”
“没错,奚神医莫见怪,歌弋也是无奈之下才谎称世上再没有无心药了。”
“不怪,在知道我身份后才愿意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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