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玦你最好马上给我适应教会的工作!不然我真的要疯了!”莫朗实在受不了了,一撩笔和账本罢了工。
“我尽全力。只是半个月之后我就走了,你不是还得一个人做?”
“哼……那可不是。最近不知为何,所有的事都多了起来。你猜猜这是因为谁呢?”
季向浅冷汗,跟犯错的孩子似的愧疚地低下了头,自然是因为她了……
“对不起……是我耽误你了,你教我吧……我学东西很快的!”季向浅凤眸里仿佛又闪着了希望之光,看得莫朗一愣。
“算你还有心。来,我先教你这账本要怎么看……先看第一栏……”
……
莫朗讲得很用心,所以向浅更是一个字都不落地听了进去。
其实也不难,主要是她不太认识这些字,至于算术更是难不倒一个现代人了。
接着就是最让她头疼的文言文上述的各种大小事了。
这些她学得很慢也很吃力,因为现代人的文言文水平估计在这时也就是十岁小孩的水平,以至于她被莫朗骂了好几次笨蛋。
既然这事急不得,莫朗也只好独揽了大活,把账本项目支出收入等都交给了她,核对那都是算术府的事……
于是她上午跟着莫朗学习处理教务,下午跟莫玦练习剑术,傍晚去厨房帮忙同时也学着做菜做饭,晚上和莫玦磨合各种细节以免回东祁出什么大的差错。
她的生活渐渐有了规律起来,也渐渐好了起来。
一些教士见她虽然长得丑,但总是很热心地尽力帮助他们,受了欺负也不抱怨只是埋头干自己的事,慢慢对她的排斥也不那么多了。
“莫玦……你不应该帮他们端茶递水的。”莫玦不愉快地坐在了一边,一身白衣胜雪。
季向浅擦了擦额头的汗,“我以前还真的没有做过这些事……我家以前有保姆,我也不会做饭只能定外卖……浅儿!”
季向浅眼中金光一闪,“说到外卖,白子夏是白子熙的哥哥,他知道我的来历……他也知道外卖……”
“他还知道花露水……把这个名称记下来就好……”
……
莫玦浅笑,静静地听着,眼中脉脉的柔情难以察觉地一闪而过。
于是一切都按部就班,时间飞快地就来到了一个半个月后……
熙王府得消息传了过来令莫玦和季向浅都大吃了好几斤!!!
(啊哈哈哈……你们猜是什么消息!噗……感觉我自己好欠揍哦。今日第三更2000字奉上~~加油吧!!终于快到写到两人小别重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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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气满点
“布画,纸音,去把季向浅和莫玦叫来。”苏妄言此时正坐在了明月宫最高处,淡淡一声,优美的嗓音在偌大的宫中回荡了一会儿后渐渐消失,两位粉衣女子这便马上动了身。
……
“见过苏教主/参见教主!”
莫玦施施而入一袭白衣胜雪,拖地收腰罗裙,浅芙色的茉莉,淡淡的开满双袖,更是飘逸脱尘。她将黑瀑布般的长发松松垮垮绾了一个云髻,斜插上飞蝶楼银碎花华胜,浅色的流苏随意落下,摇曳生姿。行步间,叮咚作响,煞是动听。
季向浅一身男式黑衣,没有过多的累赘装饰,连一把剑都没有带,冰冷的气质衬托得她仿若本身便是黑暗,大半边脸带着白色的面具如鬼魅,唯有一双闪烁着光的美目显得她有了那么一丝生气。
一黑一白,纷纷跪下行礼。
“不必如此大礼。”苏妄言虽然说着教中不需要这种大礼但是他整个人一坐在那里就是气场霸气满点,就是逼得人不得不跪。(颜值高就是任性!)
“子熙说你回不回去,什么时候回去都无所谓。”
莫玦和季向浅皆是听得一愣,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蹙起了眉。
“这不合情理。”季向浅首先表明了想法。
“怎么不合情理了?”苏妄言戏谑一笑,粉色的唇瓣如樱花般绽放,期待着季向浅的回答。
莫玦美目含星,冷笑着替季向浅接过了话,“一,熙王爷平时府里的丫头一个没丢过,就算死了也要找到尸体。二,既然之前大费周章地找向浅,而且惊动了澈王足以说明向浅的重要性。”
苏妄言放下了手上的书简,眯起了狭长的桃花眼,短短几十天,这两人的默契竟然好到了这种程度……
他眸色一沉,只要有点用处便不是酒囊饭袋。
“知我者莫若向浅也……教主,莫玦觉得这里定有蹊跷。”季向浅蹙眉,不过莫玦说的也不全对,还有三,她相信,他会想要见到她。
“有何蹊跷?”苏妄言轻挑嘴角,淡漠地追问。
莫玦略微没底气地福了福身答,“教主这件事就交给我和莫玦处理,我们即日启程。”
季向浅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一句,“既然都准备好了便没有不面对的道理。”
莫玦微微一笑点头,如柳叶般的黛眉舒展,美目含春。季向浅在内心感叹,莫玦虽然跟自己相似但是她穿着女装过于柔美,那种天生的贵族风范让季向浅不自觉地想到了白子夏,如果他们站在一起……
那么,天下任何如梦似幻、美如仙境的景致都将沦为他们的背景。
“向浅,记得好好照顾莫玦。”苏妄言意味深长地望着莫玦说,季向浅在心里冷嗤一声,不就是要莫玦看着我吗?
莫玦应是,季向浅回神。
“布画。”
音落,一身粉衣布画正款款而入,她端入了一把匕首,一把长剑。
“这把白乙剑削铁如泥作为莫玦新入教的礼物,”苏妄言忽然有了师长的正经样子,迈着轩昂的步子亲自把白乙剑隆重地放在了季向浅的双手中。
“这把伸缩匕首是特意为向浅打造的,只要触动机关就可以伸进去,我想有必要的时候可以备用。”苏妄言对于莫玦倒是没有太大的动作。
两人谢过苏教主后一起蹦蹦跳跳地出了宫门……
苏妄言望着两个纤长的背影打闹着离开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倚在栏杆上望着湛蓝的天空出了一会神,问尘世间情为何物……
他却是又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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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长得安全
黄昏,数点寒鸦在天边渐渐隐去。
一黑一白骑上了马相伴而行,莫朗道了一声,保重。
两匹马踏着血红灿烂的晚霞,裙裾飞扬,绝尘而去。
季向浅才学会骑马不久,被马颠得七荤八素地,所以莫玦也被迫放慢了脚程。
可就在三天以后,北宇边境驿站,一个平静的清晨,惊人的消息传到了两人的耳朵里……
“嘿!一刀魂!东曌的事儿,你听说了没?”一个剑客打扮的人坐了下来。
“东曌能有啥事?哪个倒霉的家伙又得罪他们了?”另一个背上背着两把大弯刀的大块头在季向浅他们旁边那桌坐了下来。
“北宇山那个主教被灭了……你说痛不痛快!”剑客闷了一口酒,哈哈两声笑。
莫玦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一丝决绝的杀意,修长干净的手指慢慢地握成了一个紧紧地拳头,季向浅见了连忙握住了她的粉拳,示意她别冲动。
接着听了下去。
“噢?那苏妄言那个臭小子呢?”大块头一口咬了一块卤牛肉问。
“死了吧……赤炼教这次估计是真得咸鱼翻身咯!”剑客喝了一口酒,接着说,“哎!赤炼教这次若不是杀了个他们措手不及,东曌教怎么会败?”
大块头带着一些惋惜的语气说,“说起来还不如苏妄言那个臭小子好……至少不会断了咱哥们的活路。”
“哎……混迹江湖就各凭本事,就是怕又是一场血雨腥风啊……”剑客无奈地摇了摇头,磕着瓜子。
莫玦抓起了季向浅的白乙剑,强忍住快冲上云霄的怒气,忽的腾然起身往驿站住房走去。
“向浅……”季向浅也跟着追了上去,在任何时候称谓都是不能露出马脚的!
季向浅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妄自猜测,“向浅,你别冲动……苏妄言一定没事的!他武功那么好!你记得那天我们刚到的……”
莫玦冷声打断,“你是的血是冷的吗?季向浅。”
她接着冷漠地瞥了她一眼,不屑地鄙夷道,“你是不是内奸!”
“我怎么可能会是!我如果是我现在就应该马上放你走,赤炼教现在一定下了埋伏就等你们这些在外办事的教徒回去然后一网打尽!”季向浅坚持拦下了一身白衣的莫玦,瘦长的手臂没有一丝动摇。
“那怎么会你一出现我们教几十年从未被人发现的地方……”莫玦蹙起黛眉,“你怎么知道赤炼教会设下埋伏!”
说着莫玦已经抽出了长剑,飞快地抵在了季向浅的脖颈上。
“玦儿……你冷静一点。我若是内奸何必大费周章地去编造一个我和子熙的故事……对了,白子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他会找我!我怎么会是内奸!”季向浅的眼神中的情绪复杂极了。
“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错怪你了。就算如此我也要去救教主,我拼了命也要去救他!在这里等我,四天之内如果我还不回来就是遭遇了不测。你走吧……”
莫玦也不管不顾地说完话便一把推开季向浅往客栈马厩奔去。
“向浅!你不能去!……”季向浅匆匆忙忙地站起了身,跌跌撞撞跑出去的时候莫玦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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