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浅道了一声告辞便匆匆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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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人都爱玩这招吗(高能)
漆黑的夜,月亮已经暗得消失,突然被一抹亮光撕裂,接着是轰鸣的雷声。
怎么又是她。
季向浅满脸不悦,幸而有面具遮住,快速地略过了那个女孩向王府客房走去。
“向浅姐姐。”那个小人突然发了话,季向浅条件反射地想回头,猛然一想,现在她是莫玦,便继续往前走,没理睬她。
“向浅姐姐,你就真的不想要解药吗?”宋依依转过了身,定定地盯着那个移动的黑影,心里希望她没有猜错。
“小姑娘,你是说夏侧妃吗?”季向浅的嗓音又变得沙哑而苍白。
“不是,我说的是你。”宋依依从衣袖中拿出来了一个瓷瓶,把玩着道。
季向浅微微抿唇,冷冽的目光射向了她,“真的是解药?那真是太好了……夏侧妃有救了。请姑娘开出条件。”
宋依依稚气未脱的娃娃脸冷嗤了一声,“我要你帮我去找子熙哥哥,让我成为他的妻子。”
“姑娘,你恐怕还未到及笄之年,怎么那么心急了呢?”季向浅调侃着她,完全没有非要拿到解药的意思,弄得宋依依有那么些心慌。
“那就等我及笄以后马上就娶我。”宋依依撅起来粉嫩的嘴唇,此刻,季向浅才知道原来她只不过是希望呆在白子熙的身边,宋依依不就是她的写照吗?
她冷笑了一下,发现她的这份爱好幼稚。
依依还那么小,她真的要对一个那么一个小女孩下手吗?
“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季向浅耐心地蹲了下来,抬眸透过黑纱看着她,“如果你爱上第二个男人就让我杀了你。”
宋依依颤栗了一下,向浅姐姐是绝对不会这么跟人作交换的,她手无缚鸡之力又单纯善良地可怜,借了阿金的手除掉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攸关性命,所以她犹豫了。
“莫公子,这解药你拿去给向浅姐姐吧……我觉得我还小,我不敢保证。而且我知道你一定说话算话,真的会杀了我的……”宋依依的眼里朦胧了起来,眼泪刷刷刷地落了下来。
季向浅用手抚摸去了她的泪水,仿佛是在安慰她,“依依,你不要哭了……到时候人家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宋依依摇了摇头,柔嫩的声音哽咽道,“莫哥哥,依依饿了才出来的,带依依吃点东西好吗?”
“好。”季向浅在没有确定她手中的瓷瓶是不是解药的时候不敢轻举妄动,只好答应了她。
天边又滚起轰鸣之声,柔弱低婉的声音,瞬间被雷声淹没,宋依依吓得一下子就扑到她的怀抱里。
走廊外无边寂静,由远及近的风的怒吼吹乱了宋依依的头发,她哭喊地更是厉害。
季向浅无奈,只好牵着她的手飞快地把她往厨房方向带。
暗处一个身影融入了黑暗飞身向白子熙的书房——静思轩飞去。
王府厨房。朦胧的烛光亮了起来。
宋依依笑开了花,“莫哥哥,我想吃面。”
“只有青菜和蛋了,没有肉可以吗?”季向浅自从离开东曌教好久没有亲自动手做过饭了,虽然还不知道能不能吃,不过控制好盐分应该就好了!
对着这个差点害了她性命的小女孩,她只能笑她不懂事,一点都怨恨不起来。
“莫哥哥,你为什么一直带着面具呢?”
“莫玦生得丑,吓着依依咯……”看来宋依依估计连东曌教等,王府发生的一切事是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季向浅已经生起了火,有模有样地开始做夜宵了。
想到做夜宵白子熙是不是好像还欠自己一个永远给自己做夜宵的承诺呢?她情不自禁地一勾嘴角,承诺,看的是人,不是事。
一刻钟后……
三人在室内坐着,季向浅双手环抱在胸前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演得要死要活的宋依依,无语至极。
怎么那么爱演啊?你去当女主角算了,金马奖一定是你的,搞不好还能当个童星,开个公司,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呢!
呵……若是她真的想下手杀她,她现在还有命跟白子熙哭诉?
她也懒得解释,不识好人心还反咬一口,她连一记冷笑都不想给宋依依。平息了心情以后反而气定神闲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等着白子熙的责骂或者……惩罚。
她以前是害怕犯错的,也是害怕被惩罚的,但是对于白子熙她总是不怕的。
“轰”一声雷响,厨房内整个窗户都震撼得摇摇晃晃。
宋依依扑进了白子熙的怀抱。
果不所料,白子熙没有接受也没有推开她,淡漠无比,邪魅的嘴角白子熙嘴角一挑,“把莫玦关到冷苑!”
“是!”白一立刻动了手,白三对她上次的迷针心有余悸犹豫了一下。
“别抓着我……我自己会走。”季向浅说得轻描淡写,一袭单薄的黑衣娉婷而去,她的牙齿却止不住地打架,身体也因为冷而不受控制地颤抖。
所有人都知道进了冷苑的人过得比王府的丫头都不如。
季向浅在路上时把发髻拆了,万千青丝披散在肩上,黑纱笼着脸,她希望能用头发使自己的脖子不那么冷。
夜很深,起初是点点雨花,突然之间雨如倾盆般倒了下来。
冷苑在王府的东北角,门是虚掩着的她“吱呀”一声,轻轻一推就这么进去了,青石板路上干干净净,一点不像她想象的那么萧条。
“有人吗?我是新来的莫玦。”季向浅朝着屋里喊了一下,对这个住在冷苑的人有那么些期待,至少她爱干净。
她的衣服几乎可以说是湿透了,隐约可见女子的线条。
冷苑更是不会有人,她随便选了一个房间就进了去,翻找了一下只有一套干净陈旧的白绸缎衣,看起来很贵重,可是这种天气不换衣服不被冷死也会病倒。
“季姑娘……”一个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衣服正脱了一半。
一个女子提了灯笼披着衣服进了她的房门。
季向浅蹙眉望着眼前这个女子,仔细辨认她,判断她的年龄后不太敢相信这是二丫。
“嘘……”季向浅俯下身捂住那个小女孩的嘴,“我是莫玦,二丫你认错人了。”
“是,莫玦。”二丫很聪明,立刻想到熙王爷说的。反应了过来连忙改口,为季向浅点燃了烛火。
“…二丫,你怎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让王爷把你安顿好了!他怎么还把你留在了府里,而且还是这冷苑!”季向浅为她抱不平道,冷白的脸和鲜红的唇对比鲜明。
“王爷没有……二丫是……”二丫气鼓鼓地摆起了脸朝着她说。
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
“莫玦,你倒是母老虎……刚欺负完依依,又在欺负救了你的二丫了嘛!”白子熙带着一丝怒气,阔步走了进来,冷声道。
“白子熙,你是不是人?你说好的给二丫的好归宿在哪里?她还那么小,你连她都不放过吗?”季向浅一串责问如连珠炮一般打了过去。
“浅姐姐……”二丫摇了摇季向浅的衣角仿佛想解释什么,而季向浅好像不怎么有耐心听。
“二丫你先回房间去。”白子熙对二丫使了一个眼色,二丫立刻会意弱弱地小步离开还带上了房门。
他的凤眸眯了起来,上前捏住了她的下颚,手倏然收紧,她感觉到了一丝痛楚。
季向浅秀眉蹙得更紧,她听得出,他是真的在生气,在气她欺负了“单纯无害”的宋依依。
“王爷,我有事要跟你说。”
“恩?”这是她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叫他王爷,冷然靠近,继而眉头一挑道,“什么事?”
“等宋依依及笄之后立刻娶她为妻。”
“呵……你跟她又做了什么交易?在算计她什么!”白子熙松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若有所思道。
季向浅深吸一口气,没有回答。
“可以啊!离开东曌教!”
她不想离开这个唯一可以给她提供归宿的地方,况且一日东曌终身东曌,现在日月宫,她已经答应苏妄言要帮他打理,现在脱离东曌指不定要会被苏妄言给一刀杀了。
白子熙在东曌教的权力很大,但是也不能私自除去一个教徒。
人都是有求生意志的,她知道自己只剩一年了,所以更有必要珍惜这些剩下不多的时间了。
犹豫了半响,她抬头,缓慢地道,“还有别的选择吗?”
“有!”他咬牙,森冷的看着她,倏然握住了她的后脑勺,摘取了她的斗笠。
黑瀑布般的长发,瞬间倾泻下来,她定定地看着他,不明所以,白子熙却已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薄唇微凉,带着酒的芬芳和浓郁的栀子花香,她一时间怔住,瞠大了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可能是面具搁着了,他一手揭下了面具,一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摁紧了自己一些,加深了这一吻。
缓慢的闭上眼睛,他品尝着她花瓣般的柔唇,长舌舔着她的牙齿,试探着想要深入。
她想要挣扎,却被他钳固的更紧,深邃的眸子染上了一层情/欲之色,他沙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做我的女人。”
他的大手,从她的纤腰,来到了她心脏的位置,最后停留在了她的绵软。
她骤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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