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孩子,而且即将失去生命所以不想再纠缠他,只想好好地活过这九个月,可为什么他还要这样对她?
她委屈恐慌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准他再凝视她,一手拿出银针戳向他的脖颈,一手推拒他厚实宽阔的胸膛,可是都没有丝毫作用。
他微微蹙眉,解脱了她的唇,用深黯的双眸开始打量她,用自己的长腿与健硕的身躯压住她,薄唇边勾着一抹邪恶,目露锐光仿佛是在征服自己的猎物。
“白子熙,我求你放了我,好吗?”
他未作答,上身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大手抓着她的香肩,让她贴在木门上,挺起傲人的双峰,任他打量。
两人的下半身却密密贴合在一起,用他健实的大腿抵着她最柔嫩的腿心,传达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最直接**。
她的背被木门上的雕花磨疼了,继续捶打他。
他却纹丝不动,冷峭的双眸直勾勾盯在她性感的锁骨和鼓鼓的双峰上,大手抚上柔嫩的曲线,用手背轻划,深幽的眸色越来越暗沉,然后将她的屁股往上猛力一托,圈紧她柔软的腰身,再次攫住了她湿润的娇唇。
这一次他已不再浅尝辄止了,而是让她修长笔直的腿勾在他的虎腰上,壮硕的胸膛压紧她柔嫩的胸口,薄唇从她的小嘴一直吻到她白嫩的耳后,灼热的男性气息卷着浓浓的**朝她扑来。
她全身都开始发抖,手抓紧他的白衣,不停地撕扯,不让他吻她的脖子,脱她的外衣。
他火热的唇流连在她洁白的脖子上,一只铁掌箍紧她挣扎的粉手,贪婪掠夺她的美好。
又如一头狂野的猛兽,从她纤细的脖子移向锁骨,把纤纤弱骨的她不断往上抱,大手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露出她纤瘦的身子……
季向浅惊叫,“白子熙,你这个疯子!你忘记了你已经有妻子了吗!?”
然后大手忽然松开,让春/光大泄的她滑落到地上,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她平静了下来后安静地望着他的眸子,第一次用几乎祈求的语气问,“熙王……你能不能放过我?我父亲的债,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还……除了死,怎么还都觉得不够……”
白子熙则巍然如山,低眸瞧着地上衣不蔽体的她,“可以,只要今天你能取悦我……”
季向浅坐在地上,低着头,屈辱的泪水不断从眼角蜿蜒而下。
取悦他?不可能!她又不傻。
他绝对不会因为这样就放过她的。
哦,不对,她是傻,她明知道白子熙永远不会放过她却还奢求他放过。
本来她是应该要恨爸爸的,因为爸爸她才会被白子熙才这么欺负。可是为什么莫名地又一点都恨不起来呢?
“你杀了我吧……”
嘴角苍白而无力,勉强扯出了一个笑容,缓缓闭上了清澈的眼睛……
白子熙银牙紧咬,暴怒,她宁可死也不愿意取悦自己?!
(今日第二更4500~~微甜+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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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娶你
众女皆是颤颤巍巍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听他们这话,有些许嫉妒,这个湘儿怎么那么幸运?爷从来不会对她们其中任何一个女子这么吻的。
可是这一切季向浅并不知道。
“哎哎……爷看上她了?”
“你这不都是废话?爷要谁,谁就得上,不容得反抗。”
“可是爷不是有洁癖吗?”
……
“别嚼舌根不要命了?”红衣女子狠狠地斥骂。
白子熙虽然听在耳里却不动声色,利眸看着地上紧闭眸子,脸色苍白的人儿深深地蹙起了眉头。
他再一次蹲了下来,吻上她的眉心,温暖而轻柔,仿佛要将她的恐惧和哀伤全部吻走。
她睁开了眼睛,不带任何温度,白子熙则捧起了她蒙上死灰之色的脸蛋,瞧了一眼,墨眸暗沉,再次吻上她的唇。
但没有深入,只是啄了啄,打横抱起了她。
季向浅觉得唇上一阵火辣辣地痛,权当是被他吻成这样的。
“你们全都滚出去。”白子熙森冷地下了驱逐令,哼,若不是扶影他怎么能那么容易就让她自投罗网?而且,还没有苏妄言的打扰下。
于是一群莺莺燕燕飞快地跑了出去带上了门。
她窝在了他的怀里,静静地闭上眼睛,心是麻木的。
……
“你们一个个做什么了!?让爷气得把你们都赶出来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女人婀娜着步子气呼呼地骂道。
“妈妈,是湘儿……”
“湘儿?”老女人皱着眉头,憋着嘴想了一会,“哪个湘儿啊?”
“今天新来的那个湘儿,紫嫣姐姐让她来学着怎么伺候客人……后来就被王爷看上留下了……还把我们都赶了出来。”
老女人若有所思地挥了挥手让他们都散了,望着贵宾房出了一会儿神,狡黠一笑,老娘今年真好运,看来是抱到摇钱树了!王爷的银子能翻番,看来她是收定了!
……
他的臂膀粗壮有力,身上的龙涎香是熟悉的。
随着渐渐暗下去的天色,季向浅的心也是暗淡了下去静静地躺在了床榻上。
白子熙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她身上的衣服撕碎、扯落。
“季向浅,以后我不准你在别的男人怀里撒娇,你想要知道你怎么还我吗?把你的一生都交给我!”
季向浅一愣,瞬间就被他魁伟的躯体压实了,只觉身子上有千斤重,根本无法换气。
她将素手捏成粉拳,俏脸冷冷地侧开,不是去捶打他,而是咬牙忍住。
因为一旦挣扎起来,他只会越加兴奋,势必更要得到她。
而此刻,压在身上的男人,用柔软的丝绸刮滑着她,深幽的目光在打量她,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眸中飞上邪冷之笑,在打他自己的主意。
他那张嘴已经在她脖子上轻易地就弄出了几道吻痕,重重吮出来的,麻麻痒痒,青青紫紫,但在大力扯开她的内衣后,就起身了,利眸幽光闪烁盯着她,一只大手按压在她肩上。
他垂眸,盯了她绵延的胸口一会儿,起了身,似是对死鱼般的她失了兴趣,走到了一边倒酒喝。
浓郁芬芳的酒香很快在厢房里飘散了开来,紫色的帷帐给这密闭的空间又增了一分绯色,酒香轻快地钻进她的鼻腔。
她安静从大床上爬起,望着他喝酒的侧影,抓紧的小拳悄然松开了,算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他并不打算强迫自己了。
她虚弱地起身,走了两步,却是口干舌燥,望着低桌上一些水果吃了几颗。
她双颊彤艳,这种千万只蚂蚁在蚀骨的感觉又来了,以前那次她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次又是怎么了?
难道是灼心蛊的副作用吗?她这么想着,不由得用手扇起了自己的脸颊。
白子熙在一旁看着,衣领微敞,薄唇边漾着一抹笑意,一口饮掉酒杯中的清酒,伸手,把厢房的小窗子打开。
立刻,一股清凉的夜风朝季向浅迎面扑来,吹得她一个激灵,顿时,头脑清醒不少。
水灵灵的美目看了俊美的白子熙一眼,唇一咬,整理了自己的衣襟转身就往厢房门口跑。
白子熙也不追她,紧紧盯着她的背影,双眸既幽邃,又有一丝担忧。
小脸酡红成这样,不知道她柔弱的身子吃不吃得消?
外面,向浅跑到了走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清凉空气,吹着夜风,双手抓紧自己的上衣领口,柔弱身子一阵一阵地轻颤。
太奇怪了,刚才她竟然有那么一瞬间想朝白子熙扑过去,想朝他那健硕挺拔的男性躯体压过去,想去对他……
可她明明不想躺在他身下的,不想让他那张唇在她身子上肆/虐的……
她蹙起眉,灯火通明的醉仙楼太喧闹,她的心也仿佛在叫嚣。
她后退一步,轻轻的娇喘,小脸上沁出了汗珠。她十指抓紧了木栏,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腿也虚软了起来。
季向浅为了让自己清醒一些只好用疼痛来刺激自己,不断地用自己尖锐的指甲划着自己的手臂,她不会让自己流血也知道怎么样的程度才会疼。
白子熙颀长的身影从厢房走出来,缓缓迈步,在一片朦胧的月色下,伸手去拉坐到地上的她。
她仰头望着他,肩先是缩了一下,再把自己的小手缓缓伸出,放进他大掌里。
手臂上一条条醒目的红色抓痕让白子熙一怔,这个笨蛋又在拼命忍着了?
他轻轻握住她,她一时竟如饮甘露。
比她微高的体温让她好舒服,他温柔望着她的样子,柔得化出水来,仿佛回到了以前的那些时光。
她双脚无力完全站不起来,只能蜷缩在地上,忽然被他猛力一搂,滚烫的身子犹如被一阵电流击过,舒服不已。
她轻轻吟叫了一声,仰着一张酡红的小脸,美目澄澈,挣扎痛苦,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白子熙高大挺拔,让她的柔躯伏在他身上,低首深情注视她。
瞧着脸,瞧这眼神,哼哼,好好地当小白兔不行吗?一定要当长了爪子的小白兔?
他眸中颜色一浓,突然把这长了爪子的小白兔一把抱起,转身走回厢房内。
他可一点不想让别的男人占了她的便宜。
走到门口,他便把她一把吻住了,粗重的鼻息比她的娇音还浓,急急地低喘,大掌使劲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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