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能说出那么邪恶的话来!她有那么放。浪吗?一切都拜他所赐,她身体早已被调。教地太过敏感,男人稍稍地一撩。拨,她就不能自持,飘飘然的,瘫做一池春。水锥。
“说了,本王只对你下流!”他修长白璧的手指游走在那娇嫩的内壁,亵。玩着那战栗的花瓣,然后,深深浅浅地刺入。
“唔……好深!”白纤纤倒抽一口凉气,双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手。
“纤儿,你夹痛我了!乖,放松点,后面还有更舒服的!”男人吻上她莹白如玉的耳垂,轻声诱哄着,好听的嗓音如同令人沉醉的美酒。
他的纤儿,还是如此紧致,如同未经开采的花苞,让他爱不释手,真想急切地一口吞入腹中。
“唔……你快点,别玩了,我好难受。”白纤纤嘟着粉嫩的唇瓣,嗔怪道。
“才刚刚开始,纤儿急什么?”男人邪魅地勾唇笑笑,轻轻掰开女人修长的玉腿,接着刺入第二根手指,两指齐发,翻搅,勾勒着女人美好的***,屋内“噗噗”的水渍啪嗒声清晰入耳,令人脸红心跳。
“啊……恩……不要了,你快点进来,不要这个。”白纤纤小脸憋屈着,哀求着,他的手指根本不能满足她的需求。
“纤儿想要哪个?”男人一副要跟她耗到底的样子,故作无知地反问,手指猛地抽出,然后好整以暇地盯着女人那因为***涨红的脸颊。
“恩……啊。”白纤纤咬着唇,强忍住体内的巨大空虚,这个男人就是吃定她了,他爱给不给,她才不会去求他。
“纤儿……真的不要?”慕容裕轩低垣的嗓音带着一抹兴味,下身的小轩轩若有若无地摩擦着,他伸手罩住女子一边的丰盈,五指下压,霎时凸显绯色的爱痕。
“啊!不要,你手拿开!“白纤纤陷入意乱情迷,不能自持,明明想要男人拿开,自己却把男人的大掌按地更紧。
“口是心非的丫头!”慕容裕轩宠溺地弹了弹女人小巧的玉鼻,继续道:“纤儿,求我,求我便给你。”他心中不免有些挫败,以往只要稍稍撩拨,这丫头就热情地不像话,不断喊着他的名字,不断发出销。魂的呻吟,真实而大胆!
此刻,她竟然不愿承认心底的感觉,嘴里不断抗拒着他的触碰,是不是他们之间有了间隙?
“不,不求!死也不。”白纤纤闭着眼睛,小嘴嘟地老高。她这回一定得挣回面子,不能总是一副离不开这厮的软弱模样。
“纤儿!你还在怪本王吗?”慕容裕轩叹息一声,躺下来,摆正女子的脸质问道。
“没有……”是啊,她不怪他,不恨他,只是心底留下了阴影罢了,他那绝情的一个耳光,她至今都心有余悸。
“为什么不喊本王的名字,从前的你在高。潮时多真实!”慕容裕轩目光灼热,咄咄逼问。
“我……忘了!”白纤纤垂下眼睑,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她哪里是忘了,只是不愿再喊了,不愿再沉溺了,
“那就记起来!”慕容裕轩黑眸染上一抹愠怒,一个翻身,重新把女人压下,禁锢着不透半死缝隙。
此刻,他的吻不似方才那般轻柔,带着狂野,粗暴的意味,他冷沉着俊颜,贪婪地啃吮着女人如花般美好的唇形,狠狠蹂躏着,直至那唇瓣红肿不堪他才不舍地松开。
他手中的动作也没停歇,一只大掌不断揉搓着那浑圆的雪。球,用力挤压,拉扯,再用牙齿轻轻撕咬,直至那红色樱桃变得坚硬,挺立……
白纤纤哪里受得了这般非人的折磨,她浑身战栗,声音都酥道骨子里:“恩……啊,不要,不要这样!慕容裕轩,你停下!”
“还嘴硬!不乖。“
他另一手逗留在女人的私密处,略显粗粝的指腹不断摩擦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那里的蜜水早已如决堤的洪流,一步不可收拾,迅速沾满了他的手指。
“纤儿,你小嘴停不了来了?”
“纤儿,它咬得我好紧。”
“纤儿,它非常喜欢我的触摸和玩弄,你喜欢吗?”
他嗓音轻柔,不断地在女人耳边说着淫。邪的话,手中的动作却半分没有怜香惜玉,指甲刮着那早已变得坚硬的花蕊,却怎么都不肯深入……
“唔……给我!”白纤纤艰难地弓起身子,想要男人填满,她缴械投降,迷蒙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求着。
“给你什么?”男人问,忽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深深望着女人。
“啊!不要停!慕容裕轩,我好难受,会死的!”白纤纤一脸无措地望着男人,把火热的躯体主动蹭上男人下身的巨大。
慕容裕轩被女人的动作搅得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失控。他强自忍住体内那熊熊欲火,继续道:“乖,就像你以前一样,喊我的名字,我就给你。”“呜呜呜……”白纤纤轻声呜咽着,委屈极了:“慕容裕轩,慕容裕轩,给我,我要。”她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那***折腾死的!可恶的男人,就会欺负她,折磨她。
“不是这样喊的!”男人咬着不放,大手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一团绵软,惩罚地揉搓着,不断变幻出奇异的形状。
“四爷,四爷,给我,别玩了。”陷入迷情的白纤纤早已没了正常思维,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可怜又无助。
“丫头,这是你自找的,不喊是不是,是不是?”他手中的动作越发粗暴,把女人飞快地翻了个身,然后很好地避开伤患处,薄唇一寸寸舔舐着那光裸的后背,大手狠戾地抓起那丰盈的臀肉,肆意蹂。躏,接着长指浅浅地刺入那销。魂的沟股……
“啊!不可以,轩轩,轩轩!”白纤纤惊得浑身冷汗涔涔,这样的体位,很痛,她也恐惧,昨夜男人那般失控,从后面进入,差点没撞碎她的身体。
慕容裕轩满意地勾唇:“丫头,早点喊出来就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他心情大好,只因女人亲昵地喊他轩轩,对,这是她独有的特权,她竟然不懂得珍惜,一遍遍喊着他的全名,喊他四爷,那般疏离。这怎么能不让他心中窝火。
他把女人从重新翻过身,捧起女人巴掌大的小脸,爱怜地亲着女人的眉心,睫毛,鼻翼,粉唇:“纤儿,再叫给本王听听!”
“呜呜……”白纤纤委屈地呜咽着:“你坏,就会欺负我!一个名字有那么重要吗?”
“当然!记住,以后与本王欢。爱时,你嘴里只能喊这个。”男人霸道地宣誓着,轻轻大手掰开女人修长的玉腿。
“哦!轩轩就轩轩了。”白纤纤弱弱地答允了,谁叫这厮如此执着呢?何况,她也爱这般叫着他。轩轩,轩轩,多么亲昵,不比那云倾舞口中的阿离差。一想到这里,她内心的那抹虚荣心便开始作怪了。
男人俊颜一直漾着宠溺的笑意,他把女人的腿打到最大,低头认真地观摩着那旖旎的风景。
“纤儿,你好美!本王真想把你吞入腹中。你不知道,你下面的花瓣有多诱人,它还在动,水也很多,这是在做邀请吗?”他言辞越来越邪恶,目光灼热地绞着那***。
“啊!不要说了,你坏死了,快点进来!我好难受!”白纤纤想要并拢双腿,这样的姿势太羞人,青天白日的,她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把私处呈现在男人面前。
“乖,我马上就来!”慕容裕轩吻上女人怨怼的小嘴,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然后一个大力挺身,把巨物狠狠刺入。
“啊!”白纤纤尖叫着抖作一团,体内的那抹空虚总算是被填满:“好大,好深……痛啊!”
“舒服吗?”慕容裕轩疯狂地在女人紧致的内壁抽。插着,他挥汗如雨道:“纤儿,喊我的名字,快!”
“恩…。。啊……轩轩……轩轩,不要停,很舒服!”白纤纤放任自己沉沦在***的爱河里,把身与心再次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
慕容裕轩,你爱我吗?还是只不过爱我的身体而已?她在心里一遍遍问着。
“纤儿,纤儿……”慕容裕轩不断地唤着女人的名字,身下的动作也发迅猛,他的分。身如同刚刚放出牢笼的野兽,狂肆地,乐此不彼地刺入,再撤出。
此刻,有淡淡的血腥味儿充斥鼻尖,白纤纤豁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男人还乐此不彼地在她身上冲刺,而左臂上的纱布渐渐沁出湿热的血。
“慕容裕轩,你停下,伤口撕开了!”白纤纤看得心惊肉跳,厉声呵斥:“你流了好多血。”
“无碍,就让本王也尝尝被放血的滋味,丫头,这是我欠你的!”慕容裕轩艰难地喘息着,身下一个大力冲刺,把最后的热流尽数喷薄在女人体内。
“啊!你这个疯子。”白纤纤被顶到云端,眼泪也跟着流出,她不要他陪着痛,流血的滋味并不好受,这个傻男人,作甚要用这样的方式弥补她!
“不哭了,没事,一点血死不了人。”慕容裕轩并没看一眼伤口,他俯身吻去女人脸上残留的泪渍,动作轻柔如蝶。
“慕容裕轩,不准作践自己的身体,你无所谓,可是有人会心疼!”
“谁会心疼?”男人反问,语气带着些许落寞和苍凉,这世上,除了母妃,谁会心疼他?
“云倾舞啊,她会。”白纤纤口是心非地说着,那矫情的话她才难以启齿。
“纤儿!”男人低吼,黑眸有怒火席卷。
“呃……还有我……还有我了!”白纤纤被吼得一楞一楞的,很没骨气地承认事实。
“这话本王爱听!”男人表情立刻阴天转晴天,笑的妖孽,方才罢休躺了下来。
白纤纤忙不迭拿起他宽大的衣衫混乱地披在身上,然后光着脚丫子下床,迅速地在柜子里找出金疮药。
“我先给你止血。”白纤纤拿着药瓶,一脸担忧地跪到床上。
“恩……”男人点头,疲惫地闭上眼睛。
白纤纤深吸一口气,小手带着一丝颤意,轻轻揭开那红白的纱布。
“嘶……”那空洞洞的一个伤口,里头血肉模糊,森森白骨清晰可见。剜肉!那该有多痛!一想到这里,她一颗心也跟着抽痛阵阵。
白纤纤颤颤巍巍拿着白瓷瓶,把药粉轻轻地倒入男人左肩上的血口子,却又不敢用手去涂抹,少了一块皮肉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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