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起,咱哥俩合伙炒地皮,沈园的这块地皮,值钱!陆游就说——那还用你杜甫老哥说吗?沈园的这块地皮,到时不卖它格几十个亿,我陆游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陆游说着说着,一高兴,从自己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了一盒烟。杜甫一看那盒烟,顿时感慨打发,说:“我说陆游小弟,现在阳间的人,都在找一个什么罐不罐,我看你陆游的这盒烟,很用点意思。”陆游就问:“这与那罐,以及我们炒沈园的地皮有关联吗?”杜甫就说:“说不定就有……”……牛唱歌和孙驴,行动突然脱离了常规,快速地远离了陆游和杜甫,两位高端诗人后面再说了些什么话,发生了些什么事,全都不知道了。默默走了一阵,牛唱歌突然感慨地问孙驴:“你说钱这东西,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不好说。”“说好吧,陆游和杜甫这样的高档文化人,一碰到了钱的事,就都变成了这个样,真让人难以理解。”孙驴无言地叹了口气。“说不好吧,我们俩却又这么下神地到处转悠,为的还不就是那钱!”“不好说。”冷不丁地,一座破旧的古庙,出现在牛唱歌和孙驴的前面。“这是什么地方?”孙驴问。“不知道。从没见过,我哪知道?”牛唱歌说,“进去看看,说不定里面有高人的。”“高人?什么高人?”“你没看出来吗?这是古庙,而且还这么的破旧。一般来说,凡是高人,都爱选择这样的地方进行修炼。”牛唱歌说。“是吗?”孙驴感到诧异,“这地方这么荒芜破旧,没吃没喝的,谁会到这里来修什么炼?你的理论根据是什么?”“你看,这荒芜破旧的古庙,说明了什么?”孙驴茫然地望着牛唱歌:“说明了什么?看不出来。”“说明了一个字。”“一个字?一个什么字?”“苦!”
第一百十七章
牛唱歌说完了“苦”字后,接着就感叹了起来:“凡是有思想、有情操、有品德的高人,都会选择这样的地方,对自己进行修炼!”孙驴回味了一下,顿悟了起来:“哦,人们常说的那‘苦炼、苦炼’,原来是这么回事?”“不错,看来你很有悟性。”牛唱歌说,“你看那‘炼’,是‘火’在陪伴着,不但苦,还有火陪伴着一起烤!一般人能忍受得住吗?”“那这样苦炼的人,不就是神仙了?只有神仙才不吃得了这样的苦呀!”“就是那神仙了!”走进庙里,果然看到,一个满脸银色胡须的老者,盘腿坐在庙里的高台上,合并双手,闭着两眼,嘴里念念有词地念着什么。“看到没有?你说这老者象不象个神仙?”牛唱歌问。“不要打听我是谁!你们俩赶快从这里出发,到平凡的人间去!……去!快去!到平凡的人间去吧!”还没等牛唱歌和孙驴弄清是怎么回事,那老者突然发话了,声音是那么的宏亮,整个庙里都响着回音。牛唱歌和孙驴一下子都惊呆了,定定地望着那老者……望着望着,突然间,牛唱歌和孙驴不禁身不由己了,感觉到,整个身子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冲击着,在几秒的时间里,就被那气流给冲击出了古庙,而后在广漠的空中转悠了起来。也就那么几分钟的时间吧,最后就转悠到了一间陌生的小屋子里了。只见,这小屋子很是简陋,一看就是个老房子。“这是什么地方?”孙驴问。“不知道。从没来过,我哪知道?”牛唱歌也有点奇怪。不多一会儿,他们俩就看到,这小屋子里进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轻。这一男一女看不到牛唱歌和孙驴,但牛唱歌和孙驴却看得到那一男一女。只见,这一男一女背着大一包、小一包的东西,放在墙角边,而后就忙七忙八。这样忙了一阵后,就上到靠墙的那张大床上去。紧接着,这一男一女就……牛唱歌一看,马上拉过孙驴,小声说:“走,我们快走!”“怎么啦?”孙驴有点不解。“你没看见别人都……”“都怎么啦?”孙驴还没开窍。“别人都准备干……干男人和女人的伟大事业了,我们还呆在这里干嘛?”“什么男人和女人的伟大事业呀?”孙驴仍旧没有开窍。牛唱歌不由分说了,一把拽过孙驴,很没好气地说:“人家的隐私你也要窥探?知不知道这是不道德的,更是犯法的?”“啊,隐私?”孙驴这时才猛然醒悟了过来,随同牛唱歌,快速离开了简陋的小房间……周开放在上面,吴洁在下面。男人和女人干这伟大的事业,基本上都是这样的格局。此时此刻他们俩的那个激情之火,哎呀,烧的那可真是——厉害!旺盛!好多年前;具体的说,就是在太阳系的地球上,公元1987年,发生在太阳系的地球上,那个叫中国的大兴安岭上的那场大火,那场大火相当于烧掉了一个国家,这个国家是苏格兰!
第一百十八章
就是说,那场大火,烧掉的伟大规模,相当于烧掉了一个苏格兰这样的一个国家!好在太阳系的地球上,中国是个地大物博的国家,烧掉了苏格兰这样的一个小小国家,九牛一毛,没关系!那么样的一场大火,是不是有人借周开放和吴洁他们俩的火给烧的?难说,没考证过。也没法考证。主要的是没人去考证。谁去考证这个课题?考证后写出的论文,能获得硕士、博士的学位吗?当年火烧圆明园的那把火,是不是八国联军借他们俩的火给烧的?这一课题倒是可以考证的。毫无疑问,那肯定是不可能……笛……。想呀,第一,当时他们俩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哪来的那火?第二,其实还是第一,即使他们俩来到了这个世界上,那也不可能。肯定的说,不会!为什么?那还用问吗?他们俩会把那火借给八国联军用吗?绝对的不可能!如果看到八国联军要烧圆明园,那他们俩首先就得将自己的那火把八国联军烧得他娘的个化骨扬灰!不信?不信你八国联军现在来试试!周开放在上面,吴洁在下面。男人和女人干这种伟大的事业,几乎都是这样的格局。而且,从古到今,高贵的,无论是做皇帝的也好、当总统的也好;低微的,无论是卖菜的小贩也好、拾荒的破烂王也好。在干这种伟大的事业的时候,似乎根本就不用考虑是穿西服好,还是穿中山服好?穿旗袍好,还是穿裙子好?穿西服是打红色领带好,还是打蓝色领带好?你说是吧?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用去考虑。这个时候如果有人煞费心思地去考虑那些高尚的、高档的、高雅的、高贵的、高大的、高度的、高亢的、高级的玩艺儿,男人和女人那伟大的事业还能顺利地进行下去吗?最后还能圆满地完成艰巨的任务、从而夺取伟大事业的伟大胜利吗?这显然是不行……笛……。你想呀,这一切一切的什么高高高的玩艺儿,若是放在了这种的时候,那不但没有一点意义和价值,反而简直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灾难!值得庆幸的是,干这种伟大的事业所要花费的时间并不长久,也就那么半个来小时吧。时间超过半个小时,以至达到三、四个半个小时的,那可是创世界记录的伟大事业的伟大水平了,不简单!幸好这伟大事业所要消耗的时光不长,幸好人们在大部分的时光里,并不是在为这伟大的事业而忙碌着,折腾着。实际上,只要人还活着,每天24小时的时间,除了在那么间间断断的一两个小时里干着那伟大的事业,其它一天22多个小时里,都是在为最渺小的事情,什么菜米油盐、什么衣食住行而忙碌、而奔波、而折腾。要不,怎么会产生出皮尔?卡丹这类的世界品牌服装?尚若人们干伟大事业与干渺小事情的那个时间比倒了过来,那皮尔?卡丹先生可要成为流浪街头的超级乞丐了!“其实,”周开放在上面说,“百家姓里早就说了。”
第一百十九章
“百家姓还管我们这事?”吴洁在下面问。“它不是管,它是说。”“怎么说的?”吴洁在下面又问。“钱赵孙李,周吴郑王。”周开放在吴洁的上面说,“听到没有?我的周,在你的吴上面,而且紧紧贴在一起,就象我们现在这样。老天爷早就这样安排好了,我在你的上面,你在我的下面。”“流氓!”吴洁在下面狠狠地揪了一下周开放的鼻子。周开放于是在上面猛然地用起劲来,用得气喘吁吁。下面的吴洁,随着周开放猛然用劲的节拍,发出一阵一阵的惊叫和呻yín……干这活好像很累。累还要干这活。周开放的学历是高中,吴洁也是高中。当年两人是同年级,但不同班。真正的是同学。同一个学校的学生,同学。周开放这名是他爸取的。他爸叫周解放。周解放的名字是周开放的爷爷取的。周解放一九四九那年出生,就是全国解放那年。周开放的爷爷是皇陂人。爷爷在乡下穷,日子过不下去,跑到汉口来做工谋生,在一家工厂当学徒,当完了学徒就成了师傅。一九四九年初,准备溃逃的国明党要炸掉工厂。在工厂地下党的领导下,周开放的爷爷参加了保厂、护厂的工人纠察队。后来国明党溃逃了,工厂却保住了。后来又不多久,武汉解放了。紧接着,周开放的爷爷添儿子了。哎呀,穷苦人的喜事一桩接一桩,周开放的爷爷一高兴,说,解放了,咱们穷苦人出头了,过上幸福的生活了,这儿子就叫“解放”吧!那年月,叫解放的伢们很多,除了周解放叫解放,还有张解放、李解放、王解放,多的很。于是,人们就把这个年份出生的人,笼统都叫“解放牌”。后来,周开放的爷爷去世了,作为儿子的周解放,就顶替接斑进了工厂当了学徒。那年周解放初中还没毕业。本来是应该读书的,却进了工厂。不进工厂不行哪,第一,当工人多伟大呀,爷爷伟大工人的伟大事业要人去接斑,这个班当儿子的不去接谁去接?第二,那就是一个十分渺小然而却是非常实际的实际问题,要吃饭过日子。当完了学徒就成为了师傅。当师傅时正当年轻力壮,把人生最精华的岁月,都给了解放的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