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可以⊥蛤蟆替他去观察;想那高人不会注意这小兽;但此行危险;蛤蟆肯定不愿意。孟帅也不能强人所难;让同伴去送死。只能另想它策。
对了;我还有摄像头。
孟帅拿出一枚珠子;蹑手蹑脚的往山壁边缘走去;他打算在山壁边缘将珠子滚出去;能借珠子视角;看到山那边的情景。
一步步走进;孟帅离着山壁两丈远处停下;打算用力滚出珠子。
正在这时;只听一人森然道:“上官度;事到如今;你还不肯投降么?”
五一五 歪打正着,老将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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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个大去;失败了
孟帅眼睁睁的看着那项圈错过了鹏鸟;落入坑中;心中郁闷非常。
然而下一刻;孟帅心血一动;产生了一股悸动。他虽然从没经历过这等情形;但在书上看过;这是项圈套上灵兽;心血契约开始运转的标志。
怎么回事?怎么套上东西了?
孟帅惊异之余;也不奇怪。这里遍地都是禽鸟;稍微一歪;就能套中一个。想必是坑中本来就有鸟雀;项圈落下之后;随意套中了一只。
根据驯丨兽师典籍;心血悸动的越厉害;说明灵兽实力越强劲;反抗的越厉害。这时候就需要用驯丨兽秘法镇压;有的时候还要外部打击辅助。直到灵兽臣服;或者挣脱项圈为止。
驯丨兽师传承的好坏;其中一项就是这镇压的秘法;越是强大;越能镇压高等的灵兽。只是驯丨兽秘法再高也有极限;不可能驯肝丨比驯兽师本身高等的灵兽。所以驯丨兽师选择出手;一定要仔细再仔细。若是最后镇压失败;灵兽挣脱项圈;心血契约会反噬本主;必受内伤。甚至还有灵兽气血太强大;一下子在心血悸动时爆了驯丨兽师的血管;造成死伤的。
而这次孟帅出手;已经准备好了驯丨兽师秘法;自忖能够压制。但这回感受到心血悸动的强度;还是吃了一惊。
吃了一惊;不是因为对方太强;而是——太弱了。
那种反抗的力度;简直就是不堪一击;孟帅甚至怀疑;就是套上一只麻雀;也就是如此了。
肯定是那只小雀儿躺枪了。
孟帅更加失望;连镇压都没心情了。本来不管套上什么灵兽;都需要按照流程镇压;等契约成了之后再决定是放是留;不然容易遭到反噬。但这次他决定免了这一步骤。因为一旦镇压;项圈的磨损就不可逆转了;为了这么个小东西;实在不值。
不如就忍着悸动手动将项圈摘下;放那小鸟逃生;剩下这个机会吧。
主意已定;他快步跑到坑边;去捞那倒霉的鸟雀。
到了坑边;孟帅往坑中一看;吃了一惊。
原来那一人多宽的大坑中;只有一只鸟;项圈毫无疑问的;就套在那鸟的脖子上。
然而出乎意外的是;那只鸟一点儿都不小;站在坑中;差点就要冒头出来。要知道孟帅站在坑里;还差着一个头才能到顶;那大鸟竟比孟帅还高出不少;比鹏鸟个头儿还大。
然而;这个卖相也太差了。
天游鹏鸟的身材已经显得修长纤细;这个大鸟的身材更细;偌大的身体瘦骨伶仃;简直就像一架骷髅。羽毛是一色青灰;倒有点像百鸣山的制服;且羽毛稀薄;薄薄的一层还有不少斑秃;简直就像被拔了毛的鸡。
而且;此鸟垂着头;无精打采;一点儿没有精气神。再加上一身难看的秃毛和消瘦;让人一看就觉得“惨”到不堪入目。有一句俗话;叫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这只鸟简直像放大版的落架的鸡。
从它的精神和皮肤状态来看;至少也是日暮迟迟的年纪;甚至明天就寿终正寝了也不奇怪。
孟帅一看;面有难色。他一看这鸟的个头;本来心中暗喜;还想着是不是歪打正着;收了另一只坐骑。但再一看那鸟的样子;觉得自己要敢骑它;简直是没人心;一点儿都不知道悯恤老弱病残。
他也不知道这只鸟到底是什么品种;那童子指点他谷中群鸟时;并没有看到这么一位;可能当时它还不在;不然凭它的倒霉模样;是不可能逃得过火鹰的烈火的。而孟帅有限的灵兽知识里;也并没有这么一种。大概是某种冷门鸟类吧。
搓了搓手;孟帅怀着内疚之心;道:“这位老人家;小子一时失手;冒犯了您老;罪过罪过。您等着;我这就叫您解脱。”说着伸手去拿那个项圈。
正当他手伸到那项圈之前时;突然心中一动;心血悸动的感觉停了;就像是从没发生过一般。
怎么回事?
孟帅大奇;暗道:“是项圈废了;还是它……”
忐忑不安的心中暗自沟通;就觉得一阵讯息传过去;对面一阵情绪传来;就像在心里长了一面镜子;对方的一喜一怒;全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擦;真的收服了。
孟帅心头滴血;好好地一次机会;就这么被浪费了。这位大爷怎么这么配合?除非是从小养出感情来的灵兽;否则没听说哪家灵兽自己就把心血契约签了的。
虽然说多多益善;但一个驯丨兽师精力有限;不是想养多少就养多少的;像这位老弱病残;就是白送给他;他也不要。
还就不要了管你是不是收服的。
孟帅笑吟吟的继续伸手;道:“老人家;您老这么大年纪;吃口安乐茶饭吧。我这里庙小;养不起您这么大的菩萨。来;把项圈给我。”
眼见指尖已经碰到项圈;突然忽的一声;一道灰影冲上天空;动作不停;直接飞上云霄。
孟帅保持着伸手的动作不变;迟缓的抬头看天。
天空中;一只大鸟在翱翔。因为飞得太高;已经看不清颜色;但能看见那翱翔的姿态和修长的身材。大鸟翅膀展开;因为羽毛简短;翅膀显得十分窄小;再加上它的的身体异乎寻常的长;让比例显得有些奇怪。
这种比例不像是任何一种鸟;倒是让孟帅想起了前世某种被称为“空中美男子”的飞机。
翱翔了一圈;那大鸟俯冲下来;缓缓落地;以傲人的高度俯视着孟帅。
我去——士别三分钟;当刮目相看啊。
虽然大鸟落地以后;依旧是那副没精打采的样子;但孟帅已经被刚刚那不逊于灰眼金雕的飞翔姿态征服了;登时觉得那大鸟从头到尾顺眼了起来;甚至那种低头缩肩的姿态;也变成了一种低调的内涵。这就是看人下菜碟儿;他就是这么耿直。
孟帅忍不住上前想要摸一下那大鸟的身上。像刚刚那样的高空飞行;只有巨鸟甚至猛禽才能做到。那些猛禽大多羽翼丰满;且长翎坚硬如铁;才能抵御高空的烈风;这大鸟是怎么以这么稀疏的羽毛飞抵那样的高空的?
那大鸟见他摸过来;依旧垂着头;也没有躲闪的意思。孟帅能感受它的情绪;知道它不反感;因此放心大胆的摸过去。
入手;如同钢铁。
孟帅的手握住大鸟的翅膀;就像握住了一块铁块。羽毛虽然也咯手;但已经算得上柔软。但羽毛下的皮肉;简直像是天然生成的一块铁板;丝毫没有血肉之躯的触感。况且他摸的也不是翅膀上方的骨头;而是下方肉翼;按理说应该有些柔软才是。
难道真是飞机精化形?
孟帅抚摸良久;不知其然;伸出指头;道:“老兄;您真是老而弥坚;尚能饭。”
那巨鸟始终垂着头;没有表示。孟帅尝试着沟通它;无论送出多少信息;都没能得到回应。但他有能感觉到大鸟的情绪;虽然没有多少亲近;但是也不反感;不抵触。它就像是一个看透世情的老者;无喜无怒;古井不波。
沉吟了良久;孟帅道:“老兄;你肯跟我走?”
那大鸟虽然没有反应;但传来一段情绪;是同意的意思。
孟帅觉得它死气沉沉;有些没趣;但让他放弃这个已经达到条件的伙伴;再去寻找新的目标;又有些不值当;毕竟还要冒风险。
罢了;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就它了。
孟帅笑道:“您老人家怎么称呼?”
那大鸟不作回应;孟帅无奈道:“咱们若要相处;总得有个称呼。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孟帅;百鸣山弟子;今年……马马虎虎算十六岁。”
那大鸟终于点头;示意知道了。孟帅继续道:“我也给您称呼一下。一般的宠物;都是小字辈的;什么小黑小黄之类的。我觉得这样对您不大恭敬;不如称您为老灰?或者您觉得还不够恭敬;不如改为灰老?”
终于;在孟帅百般探问下;得到了大鸟的回答——“老灰即可”。
孟帅擦了把额头;觉得和这位死气活样的沟通真心累;再次问道:“您老认得路么?我想离开这条死带;回到有人烟的地方。最好能回百鸣山。算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行;老灰你有什么意见么?”
那大鸟终于清晰点点头;接着翅膀一动;示意孟帅上来。
孟帅大喜;道:“我上去了;你小心点儿。”翻身上了鸟背。大鸟一振翅;离地而起;直入云霄。
孟帅并不知道;在他和大鸟走后;那环状的坑洞出现了崩塌。石壁上那些封印如突然经过了几千年的风化一般;扑簌簌的落下;化为了齑粉。紧接着;石坑整个坍塌了;周围的土石落下;填埋了这个不知道存在多久的异象。
之后;群山怀抱中;那不同寻常的灵气开始散逸;一丝丝的减少;消散在空气中。灵气消失;群鸟也纷纷离开。不过半个月;生机盎然的山谷重新变成了死地;泯然死亡带上的众山峰间。
五一四 火场逃生,困守绝地
以五彩羽毛为燃料的这场大火;足足烧了一个多时辰。一直烧到羽毛变成了青烟;**变成了焦炭;这才渐渐熄灭。
原本天堂一样山谷;变成了地狱。除了大团大团乌黑的痕迹;分不清原貌的残余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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