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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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嫡妃-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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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白一事对于女子何等的重要,如今被摊在台面上来说,明倾月顿觉难堪极了,但是事到如今,已经容不得她退缩了。

还不等明倾月作答,一旁的索朗立刻怒了,忍不住报了粗口:“王八蛋,你的意思是说倾月公主说谎,拿自己的清白来诋毁这个男人?不要以为是你主子,就给老子胡说八道,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昨晚好好的在房里睡觉,你是一晚上都看着他睡觉,确定他没有出去做那禽兽的事?”

两三句话顶的御风哑口无言,他是没有一晚上看着主子睡觉,但是他可是有活生生的证人啊,只是这个证人他是万万不能说出口,昨晚上,王妃分明就在主子的房内,直到天明才离开,主子怎么可能出过门?

但是就算主子没有交代过,但他心里也清清楚楚,王妃还活着的消息绝对不能透露出去,但是王妃不能说,他就真的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主子的清白了。

御风涨红了脸,一副咬牙切齿的瞪着索朗。

“君澈,一人做事一人当,是个男人就爽快一点,不要做了不敢承认,你若不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休怪我将家事升为国仇,到时候是何番景象,别怪我没提醒你。”

乔索朗此话丝毫不是空口说白话,他是实实在在掌握着西凉国的军事大权,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军队听他差遣,西凉皇帝丝毫不避嫌,委以重任,足以证明对他的信任已经上到了一定层次。

君澈眯起眼,将索朗的威胁听进耳里,聪明的他早就将整件事情连串了起来。

明倾月对他痴恋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要想做毁自己清白得到他的事早就做了,而且据他了解,明倾月也不敢做这种脱离礼教的事,但眼下瞧她的痛苦悲酸的模样,瞧不出一丝做作,那事情的结果,可能真的就是那个最坏的猜测。

有人假冒他玷污了明倾月,试图利用爱恋明倾月至深,掌握西凉国实权的乔索朗对他发难,企图挑起国之战争。

恍然间,白溪儿的话一一划过脑海。

阴谋,果然是个阴谋!

昨晚上他根本就寸步未踏出房门,与念儿相拥而眠至天亮,何来玷污明倾月一说?

看来轩辕昭和夜千隐已经迫不及待拿他开刷了。

“怎么办?眼下的情况不妙啊。”御风凑到揽月身旁,小声的说道。

“不用你说,乔索朗来势汹汹,只怕主子要被‘屈打成招’了。”揽月咬紧唇瓣,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十分懊恼。

眼下唯一的办法只有让王妃出来作证,但偏偏王妃的身份又不能暴露。

“君澈,让你承认做过的一件事就真的有那么难吗?我在你心中真的有那么不堪么?是不是只有我死,才能让你承认?”说到最后,明倾月几乎是拿来吼的,迟迟等不到回答,而君澈的态度却像是全然不知,这样的举动直接崩断了她最后一点理智。

尊严,地位,贞洁,矜持,全都放到地上被踩踏,仍然得不到他怜惜一眼,如今的她,残破不堪,还有什么颜面见人?

她转过头,一把挣开措手不及的两个侍卫,直接冲向了门口的石狮子上。

人到某种极限时,力量是可怕的,她的动作太快,也太疯狂,根本没人来得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冲向那个坚硬无比的石狮子。

“不……”乔索朗的怒吼声响彻天际,一双眼狰狞如兽,他在最快的时间内飞身而起,仍然只撕下了明倾月的一角衣衫。

他几乎看到那血花在他眼前绽开,刺痛他全身每个细胞,刺的他失去了理智。

但是,只是几乎!

千钧一发之际,一截胜雪白绫从厅内飞射而出,就在明倾月的脑门距离石狮子不到半寸的时刻,结结实实的缠住了她的腰际,将她带离了原地,白绫抽回的瞬间,明倾月的身子也适时跌进了乔索朗的怀里。

“还没弄清楚真相,就这么死了,未免太冤枉了!”宁如风,淡如水的声响缓缓从望江楼内传来。

098。真相如此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御风和揽月面面想觑,脸上全是掩不住的激动,仿佛那声音就是冰冽酷寒中的一缕暖阳,让人吸收了热力顿时精神儿倍增,全身的能量都抖擞起来了。

众人闻声也全都忍不住转过头,惊诧的望向望江楼内,屏息以待,想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下了倾月公主。

只见从那高长的楼道上缓缓走下一缕纤细妙曼的雪白身影,她蒙着淡紫面纱,款步而下,全身都像是朦胧在如袅似雾的幻境中,乍一看像极了是从九重宫殿而下的白纱仙子。

她手里抱着一只软绵绵圆滚滚的白狐,那白狐睁着一双罕见的紫色双眸,正不客气的打量着众人,慵懒且高傲。

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句:“是那位天仙姑娘。”

一语惊起千层浪,欢呼声,惊讶声,抽气声,讨论声,声声不绝于耳。

而白溪儿却像是没有瞧见因她引起的喧闹,径自掠过人群,步履波澜不惊,不疾不徐的走向了门口,站定在被乔索朗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明倾月跟前。

她瞟了一眼眉目进蹙的乔索朗,然后目光缓缓下移,定在了明倾月染血的胸口前,纤白的素手抬起,伸向血红的那处。

粗壮的大手恰时抬起,挡住了白溪儿的力道,警惕的看着她:“你要干什么?”

白溪儿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懒懒的说道:“她的发簪没有伤到肺腑,但是却刺中了血脉,你点的穴道只够维持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如果止不住血,她照样活不了。”

乔索朗闻言,连忙伸手探向明倾月的脉搏,面色顿时沉下来,他抬起头,心头诧异无比,看向眼前的女人的目光顿时变的复杂起来。

没想到,自己如此高深的武艺都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倾月公主的已经伤的血脉,而这个女人,只是轻瞥一眼,就察觉了异样,她的能耐,让他刮目相看,这个神秘高深的女人,究竟是何人?

“救或不救,随便你。”白溪儿正欲收回手,乔索朗却心急的说道:“方才冒犯,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白溪儿冷嗤一声,抬起手,手法利索且迅捷无比的抽出了那柄尖细的发簪,明倾月嘤咛一声,疼的几乎昏厥过去。

乔索朗暗暗咬牙,知道这是疗伤的必经过程,无可奈何的看着,手下的力道也将明倾月抱的越发紧实了。

在一串血线飞出伤口之前,白溪儿移动手法,在伤口四周轻点几下,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瓶白色瓷瓶,将白细的粉末撒在染血的伤口上,奇迹的是,本来还流泻不止的血红立刻就止住了。

“回去好生包扎一下,休息几日就好了。”她收起瓷瓶,简单的交代着。

瞧着明倾月逐渐好转的脸色,乔索朗这才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对着白溪儿铿锵说道:“姑娘救命大恩,在下无以为报,他日若有难处,尽管提出,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白溪儿扬起嘴角,她的眸光对向乔索朗身后的君澈,面纱下的小脸溢出浅浅的笑意:“乔将军,我既不需要你赴汤也不用你蹈火,只是想向你澄清一件事。”

乔索朗也察觉到了白溪儿和君澈的互动,隐隐也感觉出什么事来,想到白溪儿刚刚出来时说的那话,心下疑惑,便直接问道:“姑娘说的莫非是这衣冠禽兽毁人清白的事?”

出生草莽武将,说话不喜欢拐弯抹角,难免直爽露骨,白溪儿也不以为意的笑道:“乔将军为何会一意认为离王爷便是那始作俑者?”

一说到这个,看着怀里面色惨白,虚弱异常的人儿,乔索朗气就不打一处来,怒声喝道:“这还用说,这斯文败类,敢做不敢当,难道我们堂堂一国公主,会拿自个的清白污蔑这无耻之徒不成?不是他还有谁?”

越想越气愤,乔索朗看向君澈的眸光已经足以放出十万伏的高压电,没电死他也足够亮死他。

白溪儿对向君澈因为她的举动有些微恼的眸光,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这调皮爱整人的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学来的?君澈在心里嗔怒,这小女人真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白溪儿见好就收,再次对上乔索朗的眸光,也严肃了许多:“若是我说,我有证据证明离王爷并没有做出毁倾月公主清白之事呢?”

乔索朗的眸光顿时瞪如铜铃,想也没想的一挥大手打断她:“姑娘,我念你救命之恩,这些无稽之话也便作罢,但是这个禽兽,我是断不可能放过的。”

“将军的此话何意?”白溪儿微眯起水眸。

“哼,此事事关国体,我西凉国堂堂公主被这小人毁了清白,本来他们已定下婚约,及早完婚也便了事,只是这小人却断然不肯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公主是千金之躯,若让我皇知道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险些自尽而亡,也断不可能放过这小人,届时也休怪我不留情面,兵戎相见,挥戈东晏国,讨回公道。”

乔索朗望向白溪儿半晌不说话沉思的模样,也粗略听过这女人曾经在望江楼为君澈看病,想必两人关系匪浅,才会替君澈辩护,随即便不客气的劝说道:“姑娘,你什么也不用说了,今日你就是有千万种理由为他开脱,也改变不了他两只腿的人做出四只腿蛤蟆会做的事,除非昨晚上你亲眼见证了这男人就在你眼皮底下没出门过,否则,他便是那实打实的衣冠禽兽。”

贞洁对于一个女人何其重要,乔索朗心里自然非常笃定,就算眼前的这个女人与君澈的关系再怎么好,也断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那么他就有足够的理由对君澈发难,为心爱之人讨回公道。

说他卑鄙也好,有私心也罢,这次,他一定要借此机会让君澈明白,想要娶西凉国的宝贝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说的对,昨晚上离王爷的确是在我的眼皮底下睡的,而且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

“姑娘,你就不要再为这个小人辩……”接下来的话全都卡在了舌尖上,乔索朗瞠目结舌的瞪着白溪儿,因为她的话完全震呆了。

不仅是他,几乎所有听到她话的人都呆住了,包括在乔索朗怀里的明倾月。

她的反应最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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