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不可以对我随便发脾气。”
“……嗯。”
“不能再骂我。”
“……嗯。”
“不要跟其他女人尤其是李……”
“徐子蕾!”冷昱爵冷了眼,又面无表情的吼。
到底谁把李婉推给他的?脱光了送上床?她还真敢说!
“说了不骂我,还骂!”
“……”冷昱爵不说话,冷冰冰的盯着她,那眼神就像是从北极冰窖出来的似的,直让人打颤。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徐子蕾已经死了几千万次了。
“那个……是她逼我的。”抵不住他的寒冰眼,徐子蕾收起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声说。
冷昱爵眉毛一动,继续冷凝着她。
“我……我是口不择言的……”
“……”
“不是故意的…”
“……”
“冷昱爵!有完没完?不要这样看着我!”徐子蕾急了,忙起身却拽他,这样看着人,她牙齿都快打颤了。
“……穿衣服。”冷昱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推开她翻身下床。
徐子蕾傻眼了,再看了看自己……咳——一片春光-0-#
急忙穿好衣服,冷昱爵已经准备离开了,徐子蕾不理解,怎么刚才还欲火焚身变成禽兽的人,一下子就转变成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了?这不科学!“你去哪儿?”伸手拦住他,徐子蕾问。
“回家。”冷昱爵面无表情的答。
“哦……”她沉思一会,“不行!”冷昱爵皱眉看着她,徐子蕾笑眯眯的回:“她都敢这么勾·引你,你还回去?不行不行!就算你愿意,我才不愿意呢?”
假如那女人蹲点可就完了,一而再再而三嘛!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无聊。”胡闹也该够了,丢下一句话,冷昱爵越过她就要离开。
徐子蕾不干了,忙从身后抱住他,“你不能回去!”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那女人化成狼,就按刚才这禽兽样,回去?那还能忍住?!
“那你觉得该怎么办?”冷昱爵将她拉到面前,双手环胸看着她。徐子蕾转念一想,伸手指了指自己卧室旁边的房间,笑眯眯的看着他:“呐!那里有客房。”
冷昱爵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是轻轻一瞥,他便转过脸来抬眸对她说,“她已经回家了,你去休息吧。”
“不回去不行么?”冷昱爵没理她,径直走出去关上·门。
徐子蕾苦着脸,早知道就不那么嘴巴没把门的瞎说了!他走了,自己又该提心吊胆了!
果然,提心吊胆一晚上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女王一清早就顶着个熊猫眼上班了。
徐子蕾来到高院特地注意了一下李婉,来来回回去了顶楼无数次,每次她都刻意地避开冷昱爵,昨晚的事她越想越尴尬,越想越脸红,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了。她在乎的,她给不了他,向他坦白却又需要很大的勇气,徐子蕾承认她不敢。
因为喜欢,因为在乎,所以才变的如此小心翼翼。他们两人的关系实在微妙又敏感了,享受着暧昧,男女朋友吧?虽然冷昱爵似乎是默认了这层关系,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两人离这层关系还差个十万八千里。
有见过是男女朋友的,还要她死缠烂打的嚒?她不敢贸然向他坦白自己丢了初·夜,在心里她还是很在意很懊悔那样马大哈的自己。然,每一次她一见助理座位上丝毫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就开始胡思乱想。
这到底是闹哪般?是被吃光抹净、榨干了下不了床的节奏,还是羞愤难当没脸见人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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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柠:妞们,祝阅读开心哦~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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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当年【5000+】
这到底是闹哪般?是被吃光抹净、榨干了下不了床的节奏,还是羞愤难当没脸见人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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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豪国际酒店一套套房内,李婉、李又海父女俩比肩而坐。
李婉泪痕满面,李又海满脸无奈。
“小婉呐,你这又是何苦?爸爸早告诉过你不要伤害自己,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这样煞费苦心,他又哪里会懂?”懂得大概就是她不顾礼义廉耻的想要去勾·引而已;可他李又海的女儿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轻看过?他说不气是不可能的;可他能怎么办?自家女儿就是一股脑的钻进去死活不出来;他能怎么办攴?
晚上李婉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这里的时候,她不说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断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竟会这样做,千万种方法,她唯独选择了一个最没有原则的方法。作为父母的,唯一的心愿就是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快来,对于这个独生女儿,李又海自是疼爱到了骨子里的,此刻看她这样伤心,李又海心里心疼极了。
“女儿啊,天下好男人这么多,你就非要跟他么?这样折磨自己,到头来伤心的还是你最亲的人。”
“可是爸……我真的不想放弃……爵哥哥,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已经认定了的人。当年要不是出了那件事……我……我又怎么可能那个时候离开。”李婉裹着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抽抽嗒嗒地哭謇。
“不想放弃就能不放弃?”李又海叹息。
当年——
提起当年,李又海和蔼的面部线条突然紧绷起来,从小到大李婉想要的一切,他无二话的替她办成,索性李婉从小虽骄纵却也识大体,从来没有不恰当的要求。
而唯一一个他至今觉得无理的要求,便是在五年前要求和冷昱爵订婚结婚。
李婉喜欢冷昱爵这事,四九城里无人不知,李冷两家联姻这事也绝不是空穴来风。然而,悲剧就发生在这儿。
那日,关于两人订婚的事情,李又海在冷家并未谈拢,冷昱爵自始至终都未吭声,面无表情的坐着。不熟悉的人会以为他无意见默认,李婉却知道他是怒了,线条紧绷,自是怒极。
父母们还在讨论,李婉却已经坐立难安,那时的她不过二十出头,对爱情仍是美好的幻想多过于现实,她不想连自己的婚姻也是靠勉强而来。
最后在两家家长共同商讨结束后,冷昱爵冷着脸把他拽到一边去了;没过几分钟;李婉便回来了;然后她便突然站起来了。
她说:我突然不想结婚了,爵哥哥和我年纪都还小。
父母们错愕。
冷昱爵也站起来了,临走前他丢下一句话:不要再做出这样的事。
他终于还是反抗了,李婉悲哀的想。
她一直都知道,和冷昱爵的婚姻根本勉强不来,一切只不过想要知道他到底会在什么时候拒绝,什么时候才会不耐烦。
可明明早就知道的结果,她的心还是像刀绞了似的疼?
在那一刻,她竟是希望冷昱爵还是可以一如既往的冷漠自持,让所有人认为他是在默认。
只是他将她拉至一旁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就足够摧毁她一直以来给自己编织的梦。
他面无表情的对她说:〃我有了爱的人;我不会喜欢你。〃仅仅只是这样一句话;把她的自尊抨击的一丝不剩。
遥想儿时;冷昱爵对她虽不上心;但也并非没有情谊;她喊他爵哥哥;他不满皱眉;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称呼。可现在想想;那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似乎每一次见她都开始有意识无意识的皱眉。
总归是女孩子;李婉心痛了。
那晚,李婉发生了一件足以摧毁她的事。
她心痛难抑,尾随冷昱爵离开,却在途中碰见当年冷昱爵围剿过的一帮毒贩子余党。
那晚,她知道,就算他们都没有反对,这场订婚或是婚礼都无法举办,因为这些毒贩子早已预谋好婚礼复仇。
那晚,她被拖至小巷,险遭轮、jian。
幸好出门前,李又海怕她心情不好会出事,安排了两个警卫员暗中跟着她。
毒贩子最后全军覆没,李婉最后得救。
可李婉却要求李又海封锁消息瞒住冷昱爵。
第二天,她便出国离开了北京。
这一走就是五年。
高傲如她,经过那晚心理上承担起巨大的压力。
出国的第一年,她便一直在荷兰的一所心理辅导院疗养;她从小娇生惯养;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她是害怕极了;那时候的她;整天恍惚;梦里全都是那些亡命之徒猥琐可怖的表情。后来经过一年的调养心情平复了许多;她又辗转去英国,就读在冷昱爵曾经读过的那所大学,同样的专业,同为商学院金融学,然后这一待便就是四年。
五年来,李婉从没有忘记过他,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时,她总爱独自一人走在校园的小道上。
她习惯他的习惯,就读他的学校,学习他的专业。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心中仍有爱的执念。
那周围的一切,都曾有过他的影子。仿佛一闭眼,空气中就凝结着他身上的独特味道。
——冷冽的冷,带着丝薄荷的香。
五年的沉淀,当她重新鼓起勇气准备再次站在他身旁时,他却早已不在原地了。
也对,在这场爱情角逐里,他从来都处于被动状态,他从未给过她一句正式的承诺,甚至毫不怜惜的拒绝了她;她又怎敢奢求他会守在原地等她?
可她还是死不回头的爱着他;奢望着他。
这样的执着让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了;这样真的值得吗?然而每每这样想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只要是因为爱;都是值得的。不爱可以通过努力培养出爱;只要他不在抵触自己;接受自己;她相信他终会爱上自己的。
这样一想;过去的一切她都释怀了;既然决定了就要去完成。
所以她回来了;带着沉淀五年的爱再次回来了。不论冷昱爵是不是依旧会拒绝;她都不会放弃。
“婉儿,你当真不会后悔?只唯独冷昱爵一人?”李又海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出声问。
李婉抬头看了他一眼,点头,“就像一个梦,总是需要圆满的。”
李又海懂了,拍了拍她的肩膀,若有所思了一会儿,眸光一闪,仿佛在心里一下子就暗暗的做出了什么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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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蕾气呼呼又羞愤难当的躲了冷昱爵一天,晚上下班,她直接就打车去了Mogen。
她和苏傲蓉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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