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好,既然不能让她爱他,那么就让她恨他,恨得越深越好,这样她的心中也许才有他的存在。
他走上几步,猛地将她一把横抱起来,转身朝宫殿走去,他脸上疯狂的神情竟和那日皇太极强占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多尔衮,你究竟想干什么?”她想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却挣不脱他的钳制。
“让你恨我!“他冷冷地回答,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什么叔嫂,什么兄弟,他都不要,他只要她。
“不要!”意识到他想要干什么,她的心中恐惧了起来,她不能再对不起多铎了。何况她现在的身份,是不允许他和她苟合的。
“你别忘了,”他一把将她扔到床上,“这个宫殿乃至朝廷里到处是我的人,你的儿子只不过是个傀儡皇帝,如果我想把他拉下皇帝的椅子,没有人可以阻止。如果今天,你顺从于我,那么他依旧可以安稳地做这个皇帝,否则得话。。。。。。。”他的嘴角透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扯开身上的衣服,将她严实地压在身下,撕开了她的衣服,当那梦寐以求的身体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
苏婷一颤,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忘记那个喇嘛的话,让一切顺应历史,她清楚地明白,如果顺治被他拉下了台,那么之后的历史将会全部改变,而他绝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她不能改变历史,她还要回去。
反正这个身体不是她的,为了顺治的皇位,他爱怎样就怎样吧,她不在乎了,只是,多铎,对不起!
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承受着他疯狂的索取,两行泪水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落。
疯狂过后,他喘着粗气离开她的身体。
“这才乖,”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只要你乖乖的,你的儿子就能坐稳皇位。”
忍
从此之后,多尔衮每到晚上,都会出现在她的宫殿,对她进行疯狂地折磨,仿佛是要把这么多年失去的从她的身上讨要回来。
所幸,尽管他每天到她这里来,她都没有受孕。否则的话,她只怕真的无脸见人了。
当他每晚到她这里来的时候,她都像个死人一样任由他摆布,希望这样可以让他早点厌倦自己,可以早点让她脱离苦海。
可他似乎并不这么想,朝堂之上他依旧大权在握,后宫之中,他霸占了她达一年之久。
“玉儿!”终于有一天,被多尔衮派遣出去的多铎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看到他,她的泪水再也无法
控制,流了下来。
“玉儿,你怎么了?别哭!告诉我,谁欺负你,我帮你报仇!”多铎搂紧她,多少年来,他一直都是这么盼望的。可是,他的眼光却凝结在了她的脖颈上,哪里青青紫紫,竟是吻痕。
难道宫里的流言都是真的吗?多尔衮这一年来一直再强占她。难怪他把自己派出去,原来他的目的是为了她!
他目雌齿裂,怒吼着要去找多尔衮算账。
“多铎,别这样,求你了,你这样去找他,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而且你要公然告诉所有人,摄政王强迫占有皇太后吗?”苏婷死死地拉住他。
多铎的身体僵住了,他俊朗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在了一起。猛地,他将她搂进怀里:“玉儿,你受苦了!”
“多铎,我对不起你!我们今生终是有缘无份。”苏婷低声说道。
“玉儿,老天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当年是皇太极,现在是他。老天爷为什么这么不公平?”他握紧了手掌。她本来应该是他的。
这些都是注定好的!”苏婷流着泪,历史书上没有记载孝庄被多尔衮强占的事情,因为那些史实都被史学家掩盖了。
最终多铎答应不去找多尔衮算账,但也许是因为顾忌多铎,对他有内疚之心,也或者是她的不回应,多尔衮终于不再每天到她的寝宫来折磨她了。
她始终在默默地忍耐着,幸好这皇宫中到处是多尔衮的人,大概被他下了严令,所以他强占她的事情,并没有传到民间,但后宫之中却传的沸沸扬扬。
顺治也有所耳闻,当他怒气冲冲地去质问她时,却被苏茉尔的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若不是为了皇上您,格格有必要忍受那么大的屈辱吗?”
再顺治严令仗毙了几个乱嚼舌根的宫女太监后,后宫之中再也无人敢提起这件事情了。
苏婷再忍,按照历史推算,多尔衮的时间不多了,可多铎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在解脱的同时也会失去今生的最爱。
但她却无法告诉他,即使是在两人默默相对的时候。
最后的时光
一年后,北京城中爆发了一场天花疫病,多铎也染上了这种夺命的病毒。
天花具有极强的传染性,没有人敢走进多铎的房间,甚至连豫亲王府的丫鬟和多铎的福晋都不敢靠近他,生怕被传染。消息传入宫内,苏婷却对这种疫病置若罔闻,不顾顺治和大臣的阻拦,毅然地来到了豫亲王府。
整栋王府就好似一座坟场,一点活人的气息都没有,静悄悄的,连空气都仿佛凝滞了。
“多铎!”苏婷推开多铎的房门。
躺在床上的多铎已经陷入了昏迷,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苏婷走了过去,又唤了好几声:“多铎!”
“玉儿,”多铎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那令他日思夜想的容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来了?快,快出去,这病会传染的。”他费用的想往后挪动。
“我不怕!”苏婷摇摇头,“我只想利用这段时间和你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在一起度过。”
“这是报应吗?”多铎喃喃地说,“我当初利用天花害死了海兰珠的儿子,如今我也染上了这病。”
“什么?”苏婷愕然地看着他,“你说你利用天花害死了海兰珠的儿子?这怎么可能?”她摇头,“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用那种方式去对付一个小孩子!”
“这是真的,玉儿,”多铎努力坐了起来,靠在墙壁上,“当日我和苏茉尔发现海兰珠买通了一个小太监,在你的补品里下了药,想要害你小产。我很愤怒也很生气,刚好不久后,盛京城爆发了天花。我和哥便逼着八阿哥的奶娘把得天花死亡的小孩子的衣服给八阿哥换上了。所以那孩子才会染病的!”
“可是,我明明看到贵太妃的丫鬟在那孩子奶里下的药啊!”苏婷皱起眉头。
“你说什么?贵太妃?”
“嗯,哪天我出去散步,刚好看到贵太妃的贴身丫鬟进了阿哥所,把一包白色的粉末下在了奶碗里。而且那刚好是在八阿哥的奶娘回宫之前。”苏婷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历历在目,所以她后来才会对海兰珠说那番话。这后宫之中妃嫔争宠,历来不择手段,她在现代的时候在电视上早已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她当时也想阻止的,可是一想,八阿哥不死,历史就会就此改变,因此,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孩子死去。
“这么说,”多铎抬起头,“那孩子不止死于天花,还有可能是中毒。”
“我想,那包药才是他发病的原因。小衣服只是刚好掩盖了他死亡的真相,让所有人都以为孩子是死于天花!所以,你别自责了,如果要说错,我也有错的,当时我明明可以阻止的。可是为了私心,我没有那么做!”她低下头,内心隐隐不安,海兰珠虽然坏,可是。。。。。。唉,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玉儿!幸亏你当时没有出去!否则。。。。。。”想想看,她当时挺着个大肚子,要是被人一推一碰,那可得了。当得知她被海兰珠从楼梯推下来的时候,他的心几乎碎掉了。若不是被多尔衮拉着,恐怕他会直接冲到永福宫的。所幸后来她安然无恙,他的一颗心才算安稳了下来。
“多铎,别提那些事情了。”苏婷摇摇头,望着眼前的多铎,心痛难忍,三天,他只剩下三天的时间
了。
“玉儿!我就要死了,对吗?”多铎忽然问道,随即又笑了起来,“答应我,好好活下去!”
“这三天,让我陪着你渡过吧。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一样!”她望着他的眼睛。
“好!”这是他多年来一直渴望的,却在这最后的一刻才得到,一刻便成永恒。
早在一年前,苏婷就让苏茉尔提前在郊外远离皇宫的地方盖起了一个小院子,就是为了在多铎最后的时光能够和他平静的相处。宫内的事情她暂时交给了苏茉尔,她跟在她身边多年,很多事情已经得心应手,而她,也终于可以放下多年来的顾忌,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宫内的人只知道她出宫养病,除了苏茉尔以外没有人知道这桩小屋子的存在。当初,本来就是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下建造的。
三天,对于互相憎恨的人来说,比三个世纪还要漫长。但对于两个相爱的人来说,却比三分钟甚至三秒钟还要短暂!
多铎这三天精神很好,他们住在那个小院子里,远离权利,远离人世喧嚣,就像一对普通的夫妻那样,每天一起欣赏日出日落,一起喝茶谈心,一起煮饭做菜,珍惜着甜蜜的每一秒。
苏婷不止一次在心里祈求着能有奇迹出现。多铎能够好起来,纵然不做皇亲贵族,就是做一个平民百姓也好。只要他能够活下去,她活下去,她才有生存的动力。
然而,三天还是太短,一晃眼就过去了!
“玉儿,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你以前讲过的那个关于漂亮女孩和穷小子的故事!”房间的炕上,多铎把头枕在苏婷的腿上,虚弱地说着。
“好,”苏婷知道他的大限已到,现在她什么奢求都没有了,他死了那么她也会死,不是身体死去,因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她还要培养未来的‘千古一帝’!
他死了,她的心将随着他一同离开,直到大玉儿的生命终结为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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