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生子,入宫才两个月的女子竟然一跃成了皇贵妃,后宫之中很多人不服气,无奈皇帝和皇太后的庇护,让她们敢怒不敢言。
然而,就在宛如最受宠的时候,却传来了,即先帝的十一子博木博果尔自尽身亡的消息,这一事件,在朝廷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博木博果儿的母亲懿靖大贵妃受不了丧子的打击,竟然冲到了慈宁宫,要去跟皇太后拼命。
正因为她这一冲,大玉儿才知道了博木博果尔自杀的内幕。
原来,早在宛如入宫之前,就已经许配给了博木博果尔,然而顺治一次微服出巡,与尚未嫁入王府的宛如相遇,两人竟一见钟情。顺治知道,宛如的名单并不在秀女入选之列,所以暗中找到了宛如的父亲鄂硕,要求他向博木博果尔退亲,同时将宛如的名单呈交内务府。
退婚本是小事,但对于这个时代的男人来说却是一种羞辱,何况他对宛如也算是一见钟情,奈何人家不待见他,也是一个权倾天下的皇帝,一个是无权无势的贝勒,就算是白痴也不会选择后者吧,更何况聪慧如宛如。
退婚之后,为了补偿他,顺治亲封他为‘果郡王’,又晋封他的母亲‘懿靖大贵妃’,在外人看来,荣宠之极,可当事人却是觉得受到了羞辱,因为自己的地位是用一个女人换来的。其后,宛如入宫,备受宠爱,消息自然传了出去,很多熟知宛如曾是博木博果尔未婚妻的皇亲贵胄借由此事经常嘲笑博木博果尔,说皇帝给他戴了绿帽子,说他的郡王头衔是用女人换来的。
这样羞辱,试问,年少气盛的博木博果尔何曾受过如此羞辱,一气之下跳岩自杀身亡,贵太妃也因此而发了疯,跑到慈宁宫大吵大闹,将此事渲染了开来,被蒙在鼓里的大玉儿方知缘由,然而,一切,为时已晚。
大玉儿之所以不知道此事,一方面是因为现代的史书记载博木博果尔乃是病死,与董鄂氏无关。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董鄂氏进宫乃是天意,她不能阻拦。
却根本未曾想到,博木博果尔的死竟另有隐情。
真相(下)
慈宁宫内,气氛异常沉闷。贵太妃冷着脸坐在椅子上。
“皇太后,此事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贵太妃的语气阴恻恻的。
大玉儿皱眉:“交代?太妃的意思难道是要皇帝偿命吗?”
贵太妃惊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的博木博果尔不能白死。”
“皇上已经追封博木博果尔为‘襄亲王’,难道这还不够吗?贵太妃是不是要把此等丑事闹得人尽皆知,才会善罢甘休!”
贵太妃一怔,说道:“死后加封我的博木博果尔有什么用。我的意思是要皇帝废黜董鄂妃的贵妃之位,赐死她,让她给我儿偿命,若不是她不检点,勾引皇帝,我儿何止丧命。”
“贵太妃,”大玉儿冷冷地说,“做事不要做的太绝,此事谁是谁非,你心知肚明吧。按例,只有皇帝亲选落选后的秀女才能指配给各个贝勒贝子亲王。哀家问过宗人府,宛如的名字本在选秀名册之内,是你的博木博果尔仗势欺人,以她身有残疾为名,强令宗人府将宛如的名字删除,此事本是博木博果尔不对在先。我看在你丧子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你也别咄咄逼人,把我逼到最后,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贵太妃一听,腾地站起,怒视着她:“你儿子为一个女人,逼死亲弟,你不惩罚于他,反而来挑我儿子的错处。你还配做母仪天下的‘太后’吗?”
“贵太妃,有些事情哀家不想挑明了,我告诉你,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天下是讲因果报应的。当年,你曾经做过些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明白吧,难道非得哀家挑明吗?”
贵太妃听出她话中似有所指,但是勉强压制着心中的害怕和恐惧:“我做人光明磊落,根本不会有什么报应!”
“好,好一句‘光明磊落’,”大玉儿一声冷笑,利箭一般的目光直刺向她,“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会派人暗中下药毒害幼小的婴儿?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会到处散布谣言,说一个无辜的孩子克死另一个无辜的孩子,险些因此害死两条人命?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会暗中唆使大清国现任的皇后使用阴招毒害皇嗣吗?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会做这些事情吗?”
她每说一句,贵太妃的脸色就惨白一分,待她说完,贵太妃已经嘴唇发白,身子颤抖,摇摇欲坠。
“这些事情藏在我心中已经多年了,我一直不说,就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看在福临和博木博果尔是亲兄弟的份上,不想把事情闹大,你今天却跑来这里,一再咄咄逼人,要宛如偿命。那可曾想过,当年那个无辜枉死的孩子该由谁替他偿命?”
“你别胡乱栽赃人。这些事我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呵呵,不知道没关系,有些时候装糊涂也是好的,贵太妃,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宫中吧,你的后半辈子由我们来负责,也算是我对博木博果尔的一点补偿。毕竟,你做过的事情和他是无关的。”说着,唤人进来,让她们领着贵太妃下去。
看着贵太妃脚步蹒跚的离去,大玉儿深深叹了口气。福临这件事情确实做的太过分,虽被她以贵太妃以往做过的坏事以报应为借口掩盖过去,但那毕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啊!为什么福临跟多尔衮一样,都是‘宁要美人不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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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新觉罗玄烨
景仁宫门口,进进出出的丫鬟御医,房内不断的传出女子的惨叫声,大玉儿和苏茉尔焦急地等待着,苏茉尔不时望望外面。“格格,皇上怎么还不来?是不是没有得到消息,要不要奴婢去催催?”
“不必了!”大玉儿面无表情地说,“又不是他心爱女人生的孩子,他怎么可能关注。”
“格格!”
“若不是为了大清朝的未来,你以为我愿意毁掉一个如花女子的一生吗?”大玉儿轻叹了一声,望向内室,“佟妃太过忠厚老实,不会说话,也不得福临欢心,若不是宛如,她只怕也不会有孕!”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到!”外面传来了太监的声音。
“儿臣,臣妾给皇额娘请安!”
大玉儿瞟了她们一眼,说道:“坐吧!”
“谢皇额娘!”两人坐下。
“皇额娘,佟妃如何了?”福临问道。
“皇上怎么这会儿关心起佟妃来了,您以前不是不关心的吗?”
“这。。。。。。。”福临尴尬地笑了一下,“儿臣。。。。。。。”
“行了,别说了!”大玉儿打断了他。
“哇。。。。。。。。”房内忽然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大玉儿苏茉尔面露喜色。顺治却面无表情,宛如望着顺治,眼中带着淡淡的担忧。
“恭喜皇上,太后,佟妃娘娘刚刚产下一位小阿哥!”稳婆抱着一个黄色的襁褓走出房间。
“给我看看!”大玉儿从稳婆手中接过孩子,“我的小孙孙哦!”
顺治不失时机的插上一句:“看皇额娘高兴的。”
“皇帝,给小阿哥取个名字吧!”
顺治想了想:“就叫做玄烨吧!”
公元1654年,顺治十一年三月十八日,爱新觉罗玄烨降生,是为康熙皇帝,母为景仁宫佟妃。
“太后,皇上,进去看看佟妃娘娘吧!”苏茉尔提醒道。
“对对,怎么把孩子的母亲给忘了!”大玉儿笑着说,率先走进景仁宫。
“臣妾参见皇额娘,皇上,皇贵妃。”躺在床上的佟妃看到她们,支撑着要起来行礼。
宛如连忙踏上一步,关心地说:“你刚生产完,身子虚,别多礼了,皇额娘和皇上不会怪你的。”说着,又扶她躺下。
大玉儿一笑:“宛如说的不错,你刚生产完,身子虚!不用多礼,苏茉尔,吩咐太医院和厨房,好好给佟妃娘娘滋补身体。”
“是!”
大玉儿抱着孩子走到佟妃身旁,宛如连忙起身让开,大玉儿笑着说:“佟妃,这次你立了大功,”她拍拍佟妃的手,话中有话,“这孩子哀家很喜欢,将来一定大有作为。”
佟妃虽然忠厚,却也不笨,自然听出了皇太后话中的浅一层含意。登时心花怒发:“谢皇额娘!”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来人,去阿哥所传奶娘来。”清朝规矩,皇贵妃以下的妃子所出的孩子从出生起就必须交由阿哥所抚养,不能陪在母亲身旁。母亲就算想去看他,也得像内务府备案。
虽然明知道这个规矩,佟妃还是心如刀绞,任那个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终其一生见不上几面,没有不伤心的。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事,大玉儿笑着说:“你放心,这孩子由哀家亲自教养,你若想看孩子,跟苏茉尔说一声就成。”
一听这话,佟妃满腔的悲伤登时化为了喜悦,能由皇太后亲自教养,目前除了顺治本人之外还没有第二个人,这是不是意味着。。。。。。
“这怎么行?”顺治恭敬地说道,“皇额娘的年纪已大,还能带孩子吗?”这话并非不高兴,不是因为母亲对佟妃的孩子如此重视,毕竟那也是他自己的孩子。而是出自对母亲身子的关心。
大玉儿心中一暖,拍拍顺治肩膀:“额娘的身子还很好,不成问题。”她笑倪了一眼顺治身旁的宛如,“倒是你们,何时在给哀家添个皇孙。”
顺治愣了一下,面带尴尬,宛如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佟妃的眼中却闪过一丝哀伤。
大玉儿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顺治和宛如的儿子连半岁都没过,就夭折了。而且她的话也说的不是时候,宛如的专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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