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梦情缘:大玉儿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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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梦情缘:大玉儿传奇-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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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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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号码:77844702;敲门砖:大玉儿传奇




自古红颜多薄命(下)

顺治这几日日日往返于寺庙与紫禁城之间,天天为宛如祈福。

    这天,当他疲累的回到紫禁城自己寝宫时,一眼就看见双目红肿的吴良辅跪在门口。一股不详的预感升腾了上来。

    “怎么了?”

    “皇上,您快去看看皇贵妃娘娘吧!”

    “宛如!”顺治发了疯似的冲进了储秀宫。

    屋子里静悄悄的,间或传来一声声低低的抽泣声。他慢慢地走进屋内,如同踩在刀尖上,每走一步脚步都是那样的沉重!

    宛如静静地躺在床上,听到脚步声,她费力地睁开眼睛,朝他微微一笑:“你回来啦!”就像一个妻子等待着归家的丈夫之间的问候语。

    “宛如,别离开我!”顺治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宛如轻轻摇摇头,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一切并非人力可以回天:“我……此心澄定,亦无苦楚,皇上……毋须挂念…。。。”她的嘴角隐隐透出一丝笑容,眼光变得迷茫,“我想……知道,一口气上不来,往……往何处……安身?”

    余音未落,唇角笑容未散,眼中的神采却渐渐散去,一滴清泪自她闭上的眼中缓缓滑落。

    “宛如,宛如!”顺治摇晃着她,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但却再也唤不回已经逝去的芳魂。

    顺治十七年(1660年)八月十九日,董鄂妃卒,年仅二十二岁。

    宛如死后第三天,即八月二十一日,顺治谕礼部:“皇贵妃董鄂氏于八月十九日薨逝,奉圣母皇太后谕旨:‘皇贵妃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闻,宫闱式化。倏尔薨逝,予心深为痛悼,宜追封为皇后,以示褒崇。’朕仰承慈谕,特用追封,加之谥号,谥曰‘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其应行典礼,尔部详察,速议具奏。”

    同时,顺治命令上至亲王,下至四品官,公主、命妇齐集哭临,不哀者议处,引起了众怒。

    其后,顺治欲将服侍宛如的太监、宫女30名全部赐死,称“免得皇妃在其它世界中缺乏服侍者”,后被大玉儿一顿怒骂,劝阻了。

    顺治十七年(1660)八月二十七日,宛如的梓宫从皇宫奉移到景山观德殿暂安,抬梓宫的都是满洲八旗二、三品大臣。这在有清一代,不仅皇贵妃丧事中绝无仅有,就是皇帝、皇后丧事中也未见过。

    宛如的梓宫移到景山后,福临为她举办了大规模的水陆道场,有108名僧人诵经。整天铙钹喧天,烧纸施食,香烟燎绕,纸灰飞扬,经声不断。在“三七”日(第二十一天),将宛如的尸体连同梓宫一同火化,由溪森秉炬举火。火化后,将骨灰装入“宝宫”(骨灰罐)。

    清制:平时皇帝批奏章用朱笔,遇有国丧改用蓝笔,过27天后,再用朱笔。而董鄂妃之丧,福临用蓝笔批奏章,从八月到十二月,竟长达4个月之久。

    大玉儿明白,顺治此种作为,不仅仅是因为痛失心爱之人,更是将数年来压制在心底的不平,愤怒,委屈,不甘一股脑儿的借此机会发泄出来。

    想他六岁登基,虽名为皇帝,但一切却在多尔衮的压迫之下,连婚姻都无法自主。好不容易亲政了,所执的政见却和其他皇亲贵胄背道而驰,最后连自己的爱妃爱子都无法保全。他是在发泄,发泄那一股积压在胸中多年的怨气。

    ………

    《星梦情缘之大玉儿传奇》因为没有存稿了,暂时停止更新,三天之内会有新的内容上传。




反目

宛如死后,顺治不但没有从悲痛中走出来,反而变本加厉,八月二十一日,福临谕礼部:“皇贵妃董鄂氏于八月十九日薨逝,奉圣母皇太后谕旨:‘皇贵妃佐理内政有年,淑德彰闻,宫闱式化。倏尔薨逝,予心深为痛悼,宜追封为皇后,以示褒崇。’朕仰承慈谕,特用追封,加之谥号,谥曰‘孝献庄和至德宣仁温惠端敬皇后’。其应行典礼,尔部详察,速议具奏。”

    景山,一片白色,到处白幡飘飘。

    地上跪满了人,统一身着白色孝服,品级上至亲王,下至四品官,公主、命妇全部跪在一起。

    无数的珍宝被扔进熊熊烈火里,化为灰烬。

    顺治一脸木然的站着,眼睛望着某个地方。

    然后他忽然转头,对着地上一干人等怒声大喝:“哭啊,哭的大声点,不哭朕要你们的脑袋。”

    大臣命妇们面面相觑,开始放声大哭,但几人真心,几人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又过了几天,顺治再次来到西山清凉寺,这一次他竟然穿着便服,强行要求清凉寺主持为他剃度。这一下可把那些和尚吓的不轻,从古至今,从未有哪位皇帝不做皇帝做和尚,即使是有,也是当皇帝前,或者是被迫的。

    “皇上啊!皇上千万不可动出家之念,天下百姓、大好江山,都需要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啊!”行森跪在地上,努力的劝说着,他的身后跪着无数的僧人,不断恳求着,声音和天上的雷声混合在了一起,听不清是恳求声,还是打雷声。

    顺治一声冷笑:“百姓需要我,江山需要我,可是我呢?我最需要的那个人在哪里?我不能没有的那个人在哪里?告诉我啊!我……我顾不到得百姓了,管不了江山了!什么也不要了!我要离开这个污浊的尘世!我要出家!”他话音滑落,大雨开始倾盆而下。

    猛然间,一个声音越过洪亮的雷声,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圣母皇太后驾到。”

   广场上寂静一瞬间之后,众僧人开始大声请安:“圣母皇太后吉祥,圣母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顺治也愣在原地。

   大玉儿神情冷冽的走在前面,苏茉尔举着雨伞快步跟在后面,前后左右布满了身穿黄马甲的御林军。

     大玉儿走上阶梯,直接走到呆愣的顺治面前,看着他,顺治也看着她,母子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我本西方一衲子,因何流落帝王家;梦醒浑忘平生事,脱却龙袍换袈裟”她念着顺治留下的这首诗词,脸上带着冷冷地笑,“你想出家?是不是?”

    “皇额娘!”顺治猛然跪倒。

    “好啊,好啊,”大玉儿泪流满脸,“我十月怀胎,九死一生生下来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连皇位,连亲娘都不要了,好啊!好啊!”虽然早知道这样的结局,但真正事到临头,还是不能接受,她侧目望向顺治,忽然喝道,“统统给哀家退到十里之外!” 

    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广场上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满脸麻木的顺治,泪流满面的大玉儿和焦急万分的苏茉尔。

    “你真的已经决定了,祖宗,国家,儿女,连同皇额娘你全都不要了?你只要宛如,让她死后在地下看你为她弄成这样,死不瞑目!”大玉儿抹去眼泪,冷冷地质问,“你以为我愿意让你当这个皇帝?你以为我高兴明知道你的结局还要一步步看你走向那里吗?”

    顺治猛地抬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格格,”苏茉尔焦急的打断她,不想让她把真相说出来,大玉儿手一挥,制止了他的话头,淡淡地说,“反正历史上就是这么记载的,他爱新觉罗 福临为了一个女人要出家为僧,家国天下,都不顾了,反正他变成这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之人,全是我的错,全是我造成的,今日若不说出来,我这心里不舒坦。”

    “皇额娘,您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明知道我的结局还要一步步看着我走向那里?”

    “福临,我告诉,今日是你我母子最后一次交谈,只要你踏进这寺庙一步,你我母子情分便就此断绝,至于那句话,我不妨告诉你,我早知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和我闹到这种地步,可是我已经尽力的在帮你了,在努力维持我们母子之间最后的一缕亲情。你抢夺宛如进宫,贵太妃来质问我,我替你脱罪!你立宛如为皇贵妃,对她万般恩宠,我也没有说话,而是努力去和宛如搞好婆媳关系。可是你呢?你在这里又哭又笑自己失去她的痛苦,那你可曾想过,她为什么会死的这么早?这全都是你造成的?早在当年‘东贵人’小产的时候,我就提醒过你,爱一个人不能够把她捧得高高的,而是要藏着,尽量把她往暗处藏,不让别人伤害她。而你呢,宛如一进宫,不到二月,你便破例册立她为‘皇贵妃’,还想要废后册她做皇后,然后又宣称她生的皇子是‘朕之第一子’,你的这一切举动,根本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啊,这宫里宫外几十双眼睛盯着,时时刻刻都想着杀了她们母子泄愤,她们弄成这样,难道不是你造成的吗?当年你皇阿玛的老路你不过又重走了一遍而已!”她一口气说完这番话,停顿了一下,看着默然不语的顺治,冷声说,“你放心,你不用闹着出家,很快你就会去找她,到时候,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和我再无关系,就当我大玉儿从来没有生过你这个不忠不孝的儿子。”说完,她一甩手,转身离开,脚步竟有些蹒跚。

    苏茉尔站在原地,看着大玉儿的身影消失,又转头看向顺治,叹了一口气:“皇上啊皇上,您太让我失望了!您对不起格格的一番苦心啊!”说完也转身离去。

    看着她们的背影一前一后的消失,顺治低着头,脑海中反反复复回荡着从小到大所有事情,渐渐地明了起来。其实皇额娘跟他一样苦,嫁的不是自己所爱的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死去,却无能为力,她也想哭,想发泄,可是她不能,因为她是太后,她的肩膀上抗着整个大清江山的重责大任。而自己,皇额娘一再提醒自己,不能把宛如推到风口浪尖上,可是自己只想着不让她受委屈,却根本未曾想过这样的代价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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