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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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同人)[隋唐]鞭子底下出贤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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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她们这群人中,心机最深的,就是她了。

    “妹妹,你的身体怎么在发抖?不舒服吗?”掌心下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恪靖更加靠近了些,关切道,“要不要让太医来瞧瞧?”

    “不,不用了,”云昭训摇头,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说,“估计是昨夜没睡好吧。”

    “姐姐所交代的事,妹妹一定尽心去做,替姐姐排忧解难,也望姐姐能早日康复。”

    恪靖点点头,“有你这句话,本宫就宽慰了,以前本宫为难你的地方,可别往心里去,大家同是服侍太子的人,就该和和气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样才能助太子毫无后顾之忧登上帝位,你说是吗?”

    “姐姐教训的是,那妹妹先告退了。”

    等云昭训带着她的侍女离开之后,秋棠识时务地把门给关上。

    “娘娘喝杯茶吧。”春苑换上新鲜泡好的茶水,递到恪靖面前。她望了眼夏花,忿忿道,“娘娘,您本应该打发她离开去到外面自生自灭,您对她那么好她还背着您做出这种不耻的事来,最后还留着她,奴婢实在不懂。”她向来是心直口快的人,就在刚才,她的念头中闪过把夏花关进柴房的想法,只是想到太子妃对太医说的那番话,她就把这念头打消了。

    生气归生气,但真正做决定的还是她的主子,只不过……太子妃是不是做得太好了?

    不但给夏花配最好的安胎药,而且还让她睡自己的床。夏花是下人哎,哪有下人睡主子的床的?这可是她进宫以来头一次见到这种事,若是被其他的妃嫔娘娘知道,怎么看太子妃娘娘?

    何况以夏花的人品,根本没必要对她这么好嘛!

    恪靖微抿了口茶,勾着嘴角说:“等到事情水落石出,你自然会知道本宫为什么这么做了,等着看吧,云昭训不会令本宫失望的。”

    “娘娘,这水晶糕怎么处理?”秋棠站到恪靖身边问。就在刚刚恪靖讲完时,她分明瞥见夏花那抖动的脸颊。

    “放着好了,这丫头那么爱吃,以后让厨子多做点,这样肚子里的胎儿也能尝尝鲜,不是吗?”恪靖才说完,一声凄惨的啼哭从床上传来。

    夏花睁开眼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床,然扑到恪靖脚前抱着她的大腿开始痛哭,“娘娘不要啊,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偷懒的!娘娘,求您开恩,绕了奴婢这一回吧。”

    恪靖放下手里的茶杯,看也不看夏花,“那么告诉本宫,你肚子里所怀的,是谁的种?”

    仰头注视着一脸漠然的女子,夏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将这几天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托出。

    外面夕阳西下,薄薄的雾霭从地上升起,天的另一方,一团黑乎乎的云朵正朝着这边慢慢过来。云昭训站在自己屋子的窗边,对着那团黑云看得出神。

    从凤栖苑回来后,她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夏花这件事,她先让自己的贴身婢女明珠去打听了,明珠在东宫一向视野广,她信任她的能力。

    不过……隐藏在宽袖下的素手悄悄圈起了拳头。

    元妃在得知夏花怀孕非但没有表现出应有的震怒,还让太医开最好的安胎药。试问这种好事会发生在暗潮涌动的后宫吗?一个下人的性命值多少钱?而且她记得夏花是王良媛的侍女,后来因为一些原因在凤栖苑做事,王良媛一向针对元妃,那是傻子都看得出来的事,只要是有点心的人,会不提防对手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吗?

    元妃还不至于糊涂到这种地步,而且她今天的举止,完全就是她能预料到这种事的发生,一点都没有慌乱和气愤。

    能够预料还让这事发展下去的话,除非是……

    云昭训的脸色越来越冷,也越来越可怖,让推门进来的丫头都吓了一跳。

    “娘、娘娘……要下雨了,奴婢给您关上窗户吧。”

    “彩月,太子殿下回来了吗?”

    彩月关上窗户后福了福身,回答:“嗯,回来了,正在成姬娘娘那儿用膳呢。”

    “你下去吧,待会儿见到明月,让她直接来这里找我。”

    彩月应了声是,低着头退出去。

 第十七章 :

    入夜,天下起了很大的雨,微凉的夜风吹得悬于房梁上的灯笼来回摇曳。窗外的梨树投影在窗纸上,树影伴着忽明忽暗的烛光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又被缩短,影影幢幢,宛若黑夜里的鬼魅,悄无声息来到窗前。而那呼啸而过的风声更是给这夜增添了丝恐怖。

    秋棠抱着薄薄的蚕丝被来到凤栖苑,抬头看到刚洗漱完的女子倚在窗台下的软榻上,支着额头看书。

    昏黄的烛光将整个房间照得暗淡,望向案头的蜡烛,原来是烛芯过长了。而本该在一旁待命的春苑,已支不住体力,坐在凳子上打盹了。

    放下被子,秋棠手拿剪刀,将烛芯剪断了些,才把灯罩盖上去。

    “秋棠,什么时辰了?”

    “快到亥时了。”秋棠边铺被子边回答,床上所有的被子被单都已经完全换过了,就连枕头也新换了个,在夏花走后没多久,她就和春苑两人一起换了所有的东西。

    “娘娘早点歇息吧,时候也不早了。”铺好后,秋棠直起身子说。

    “嗯,让春苑也和你一起去休息吧,忙活了一天,你们也够呛的,对了,夏花那边安排妥当了?”

    “都安排了,也早跟侍卫打过招呼,就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倘若云娘娘手下的人不能得力,侍卫就会在暗中帮助,神不知鬼不觉。”

    恪靖点点头,似乎是很满意的样子,“太子还不知道吧?”

    “估计还什么都不知道,现在在高娘娘那边安歇着。”秋棠顿了顿,抬头鼓气勇气道,“娘娘,奴婢有一个请求。”

    “啪!”烛芯爆破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却又很快被外面的雨声给盖过去。恪靖放下手里的书,抬眸定定望着站在不远处的芳华少女。

    从她醒来之后,还从来没见过秋棠这般认真过。一直以来,秋棠都是以没有表情的脸对着众人,包括她也是。即便私下里,她会逗着秋棠想看看除了冰冷之外的表情,最后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春苑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

    原以为太子妃娘娘是最难以接近的人了,想不到秋棠才是那块冰山,怎么都捂不热。

    当时她就不厚道笑出来了,春苑说的并不是不对,只是她看到的是秋棠外在的表现。春苑心性单纯,看问题也自然简单,而就是因为这种单纯、爱憎分明,她才会在不经意的时候过分关照春苑。

    秋棠不一样,在见到秋棠第一面,她就知道这个丫头,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世。她之所以选择不点破,就是等着秋棠自己开口告诉她。

    要想收拢这类人的心,除非先给她安全感和信任感,这就是恪靖的笼络人心手段之一。

    “说。”

    “奴婢想训练一支隐士,只限于女子的。”

    恪靖直直瞅着她,良久都没有言语。

    秋棠回看那对眼眸,背脊挺得笔直笔直的,然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中,她最终选择把目光转开。

    那眼神太过直白又太过凌厉,宛若两把闪着寒光的利剑,能刺入人心,查透人心里的真实想法,将人最深处的心思都给勾出去,又让人畏惧于其中的威严。

    秋棠承认有那么一刻,她膝盖软了,但凭着强大的意志力,她咬牙挺了过去。

    恪靖勾着唇,微微眯起的双眼看不到她深处的真实,“那么,就照着你心里所想的去做吧。”

    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没有问她哪来这么大的信心和勇气,就这么允诺了。秋棠以为,以元妃的精明,会盘问她许多问题,孰料竟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自己可以料想的到的,毕竟此刻的元妃已经不是原来的元妃了,可心底,还是会有隐隐的不甘啊。

    最后望了眼仍旧躺在软榻上看书的女子,秋棠带着一脸迷糊的春苑,关上门离开。

    到底她的决定是对是错?她开始有些迷茫了,只是走到这一步,也只能继续往前了,只因已经没了退路。

    翌日,窗外的雨稍微变小了点,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屋檐,树叶和草铺在经过一夜的洗涤之后,颜色变得更加浓了,好比是泼上去的颜料,浓的几乎化不开。花儿奄奄地伏在地上,失去了刚被雨水刷洗时的生机。

    凤栖苑的主厅里,恪靖闭眼端坐在主位上,静静等待着姗姗来迟的那三个人。

    天还是阴阴的,比起昨夜的漂泊大雨,这种绵绵雨丝更让人觉得粘稠而浑身不舒服。

    “哎呀,真是讨厌!裙子都沾上雨水了。”

    屋外传来尖锐的抱怨声,似乎是裙子的主人在嘟嘟囔囔着掸衣服上的雨水。

    “搞什么嘛,大清早的就把人叫过来,又不是什么天下大乱的事。”

    “嘘——姐姐,祸从口出,要是这话让有心的人听了去,您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哟,妹妹,这里又不是皇宫,怕什么?看你心挺细点子挺多,想不到是这么胆小的人啊,”王良媛理了理头上的簪花,笑得无所谓,“而且咱夫君是当朝太子,未来的皇上,有谁敢放肆?”

    成姬无语了,好心提醒最后反倒被讥讽,还真是猪一样的联手。但是能这么办?整个后宫就只有王良媛能搭伙的,不找她找谁?即便心里有气有怨,也只能暂时忍气吞声。

    进到里面,王良媛瞅见坐主位的冷漠女子,脸上堆满了假笑迎了上去,“哎呀,姐姐,真是不好意思,妹妹看外面天色暗,还以为很早,就多睡了会儿,谁想到一睡就睡过头了,还请姐姐勿生气。”

    恪靖不动声色,只是颔首就让她过了。王良媛在经过云昭训的时候狠瞪了她,眼里分明装满了轻蔑与不屑以及深深的厌恶。

    整理了下面部表情,王良媛问:“姐姐今日那么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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