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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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令如山-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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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明白,爱情的伤口,痛到极致。
    她的爱情,不是以真诚开始,便注定以欺骗结束。
    “刘小晶,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聂皓天!”
    我知道,你从来都没有背叛过情义,正如你从不曾爱过我!
    他走了,抱着他以命效忠的老大。而她,被他一枪击中,血流如注,却得不到他一次转身,一个回眸。
    次日,聂皓天生死未明,在伤病房养伤之时,又再遭遇凶徒袭击。
    平静的医院当天突起偷袭,医院变作惨烈战场。赵天天携暗潜的猎狼分队,把袭击队伍全歼,只留一个活口,指证徐展权为这次袭击案的幕后操纵者。
    军事检察院收到由陆晓提交的,关于徐展权以权谋私,涉嫌多宗指使杀人案的铁证。
    全昆被暗杀当天的视频也提交上案,盛传由赵天天开枪杀人的事实,也因赵天天在视频里,只站在旁边,目睹另一名黑衣背对镜头的男子开枪,而洗脱嫌疑。
    第4日,各区的军界各方传来起事之众,却被早就安排好的军队扑灭,由徐展权主导的这一场“起义”,正式被平定。
    差点被暗杀的蓝部长,步出军事检察院时,脸色凝重,少有的流露沉狠之色。
    
    正文 第219章 终究那个人死了
    
    第7日,阴天,毛毛细雨,军中传来噩耗:军中一代传奇,聂皓天不幸身亡,终年32岁,从军14载,军功无数、战功彪炳的特种兵王,抱憾离世。
    特种兵团尽全力缉凶,全军哀悼。
    徐展权一直被囚禁,在送上军事法庭前的当天,从17楼的住所一跃而下,命丧于连绵阴雨下。
    这是一个值得历史铭记的日子,硕鼠徐展权为官多年,畏罪自杀,其大部分亲信党羽被调查或诛灭,在查抄徐的老家时,缴获骇人听闻的不义之财,人间正义得以伸张。
    这又是一个哀伤的日子,为打击徐展权的恶势力,并早早布局免去一场兵祸的英雄,军界领袖聂皓天,于这个细雨连绵的天气,安静的躺在墓园的角落处,与前军界一哥赵长虎紧密相邻。
    聂皓天的葬礼极其低调,与其生前功勋及职位并不般配。但据军方意向,因聂皓天之死,实为天妒英才,大事铺张为他办丧事,恐反而助长不法份子的气焰,令己方心寒。
    但聂皓天的旧部却不乐意,陆晓更是在军委外抱着聂皓天的遗照,堂而皇之的公然骂娘:死而后已的革命烈士不能厚葬,到底是要让谁心寒?
    结果陆晓被军委的保卫部门请进去喝了一晚的咖啡,要不是他老子当朝势力大,就可能要进局子里蹲蹲了。
    一时之间,聂皓天的旧将内部,暗潮汹涌,磨枪霍霍。
    狂讯在谷歌地图上搜索到聂皓天的公墓的地址,对着电脑屏幕足足笑了20分钟。才捧出父母、姐姐的遗像出来,端端正正的上香叩拜。
    林微一个人独坐在小树林里,已超过7天。不吃不喝的像是要死的样子,就连聂臻,她也不愿意再伸手去抱。
    聂臻被狂讯鞭打的伤口未完全康复,挪到林微的身边时,小胳膊小腿已累得不行,趴到妈咪的怀里,伸手去抚她的脸。
    她低头瞧着儿子,腮边泪珠又再滚落。她应该好好的搂抱抚慰他的,可怜的孩子。但是,她只要看他一眼,便似看到了血泊中的聂皓天。
    “妈咪是不是怪小臻?”聂臻把脸埋在妈咪的手掌里,瞬间泪珠儿便湿了手心:“我的爹哋是不是死了。”
    “没有。”她抽回自己的手,把他推远一点。
    他再小,但孩子的感观比大人更敏感,妈咪不再把他抱在怀里呵着,妈咪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是因为小臻是个害人精,因为小臻妈咪和爹哋才要受那么多的苦,因为这样,妈咪就不爱小臻了吗?
    他坐妈咪的背后,看着妈咪哭,他自己也跟着哭。狂讯走近他,伸手想抚他的脸,他“啪”的把狂讯的手打开,正欲哭喊,前面的林微转过身子来,冷狠而疏离的眸光:“狂讯,聂皓天已经死了。你还想怎么样?”
    他走近她,捧着这张因别的男人而哭得辨不出眼耳口鼻的女人。她哭得浮肿的脸、消瘦的身体,已没了平日那夺人的艳色。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终究那个人死了,终究她已经完全的、唯一的属于他。
    狂讯订的船票依时送到。带着林微和聂臻,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坐飞机出境,必须找黑船走水路。
    只等上了船,带着亲信部属去到国外,他便能开启无仇恨无牵绊的美妙人生。
    但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他于国外的帐户竟然被通知冻结。
    这个秘密帐号,除了他多年积蓄的财富,还有聂皓天与刘小晶设局营救聂臻时给他的4亿。
    他与徐展权合作,为求把聂皓天逼死,他几乎已把多年黑道抢来的资金倾囊而授。
    而他全资的伟信集团公司,因为徐展权的倒台而被充公,所以,这个秘密帐户合共6亿多的资产,已是他现时财富的全部。
    这个帐户本来极其秘密,由他早年在国外设立。但却因聂皓天那4亿现金的流入,而泄露了天机。
    聂皓天临死之前,竟然已由军方动作,运用政治影响力,与国际刑警合力把他的帐户冻结。从而不但让那4亿成为一张白纸,就连他自己积存的“养老金”,也被牵连。
    他,竟已身无长物。
    这一打击对他是致命性的。从前,他以为,只要聂皓天一死,大仇得报,再大的代价都不足惜。但是,当仇恨已成烟灰,自己下半生的路如何走,才是迫在眉睫的重中之重。
    他在国内的靠山已倒,再背井离乡的去到国外,就凭他一人之力,糊口都成问题,更遑论给林微和聂臻幸福。
    他把船票撕成碎片散于风中,对着巨大树干狠力飞踢,也解不去心中烦忧。
    他穷过,便害怕再次跌落贫穷的深渊。再以一人之力闯荡江湖、白手兴家,打下大片江山?
    他突然觉得自己雄风不复再,已有垂垂老去的苍凉。
    这6亿,无论如何,他都要从虎口里夺回来。
    彭品娟一直陪着朱武,因为聂皓天的死,整个军界惋惜哀悼之时,前蓝箭特种兵团及猎狼分队的部众是最受打击的队伍。
    而这些人当中,就以陆晓、赵天天、刘春华、朱武等人,与聂皓天生前关系最为密切融洽。
    聂皓天于他们来说,是首长、是挚友更是兄弟手足,他走了,朱武们的心也死了一大半。
    但作为一个军人,他们又得把这些悲痛强埋于心,脸上不露过份悲色,只在午夜里,一杯接一杯的悼念伤怀。
    “你真的相信,聂司令死了吗?”鼓品娟心疼的把朱武的头按到自己的怀里:“我是不相信的。”
    怀里的男人声音冷沉:“为什么不信?人都下葬了。”
    “我不相信,老天爷会舍得让他死,我更不相信,微微姐舍得杀他。”彭品娟俯头深情的亲他:“就像我,宁愿死,也不会舍得杀你的。虽然我很爱你,但如果和微微姐比,我的爱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他抬起头,皱眉望着她,指尖扫过她细长的眉:“小娟,不要爱我!”
    “为什么?爱又不是说给就能给,说收就能收的。”
    “我们身边的女人,注定没有好结果。”
    
    正文 第219章 聂臻快跑
    
    项飞玲推开门,酒后的她,眼前所见一切尽迷蒙。静静立于窗前一个挺拔身影,高大的身材,只安静站着便有不凡气度。
    像她思念不止的男人,她扑上前去:“皓天,皓天,是你吗?”
    她激动的拉着他的手,把他的身子扳过来,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笑睥着她:“项飞玲,你难道不是一直盼望着聂皓天能早死早超生的吗?”
    “狂讯?”项飞玲甩开他的手,抚着自己疼痛的头,晃了几下,清醒了一些问:“你怎么在这儿?”
    “和你谈一笔生意。”他把窗帘放下,看着她。她清冷的笑:“我不喜欢谈生意,我最不喜欢做生意了。”
    从前,会有那么多的交易,只是因为想要得到一个人。而这个人死了,再也不会回来。
    她曾经那么的恨,恨他的负情狠心,更恨他对另一个女人的专情专一。因为太痛,恨不得他死。
    但当他安静的躺在墓园,她那颗恨不得他死的心,却荒凉得这么的绝望。
    “他是死在林微的枪下的?”她喃喃的问狂讯:“他居然想死都甘心,连死都要死在她的手上。”
    “你恨林微?”
    “我当然恨她。”她拔自己凌乱的额发:“说吧!有何贵干。”
    “我在海外的帐户,被聂皓天与国际刑警做了手脚,户口被冻结,我的钱拿不回来了。”
    “狂讯。”项飞玲讶异地:“你的帐户冻结,和我有关吗?”
    狂讯不以为意地:“林微和你有关吗?”
    “你的意思是?”说起林微,项飞玲醉红的脸上更加红得厉害:“除非你让林微死,否则免谈。”
    “那是不可能的。”狂讯正色的样子,显出几分狰狞:“但我可以,给你林微的孽种。”
    “林微的孽种?”
    “对,她和聂皓天的儿子。我如果不是穷途未路,也想着要和微微、聂臻做个快乐的一家三口。但虎落平阳,我如果一定要出卖一个,才换得回我的财富,我当然选择出卖那个孽种。”
    “项飞玲,看着林微幸福和儿子一起,你难道就不恨吗?”
    恨,她当然恨。她如今所有的不幸都因林微这个女人,而林微还杀了聂皓天,这样的女人,凭什么还能得到幸福?还有聂皓天的儿子陪伴左右?
    “狂讯,你想我怎么做?”
    “只要你能帮我把帐户解冻,我就把聂臻送到你的面前。”
    “我要个孽种有什么用?”项飞玲长长的叹气:“聂皓天都死了。”
    “泄气用啊。”狂讯踏近一步:“我只要你帮我想办法把资金解冻就行了。”
    项飞玲东倒西歪的坐到长椅上:“狂讯,我不是不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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