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居然还睁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弱弱地说道:「我只是想洗个澡而已。」
他咬牙,直接推她进浴室。
在他看不见的时候,她的唇边泛起一抹得逞的笑。
「麻烦你帮我脱衣服,谢谢。」
她明显地听到了他咬牙的声音,可他没有跟她争辩,反正辩也辩不赢。
潮泾的衣物从她的身上掉落,洁白光滑的皮肤像细腻温软的玉般裸露在他的面前,还有她颈间的那抹鲜绿,他的手指紧了紧,转身就走。
舒以安再也顾不得自己的手伤痛不痛,她直接一把从他的身后紧紧的环抱住他,「不要走,楚沛。」
「放开。」
「不要离开我。」
「舒以安,你不要太过分!」他的声音又冷又厉,像是到了危险的边缘。
「楚沛,我爱你,我只是爱你而已。」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抚着他的肩膀绕过他,踮起脚尖绝望地疯狂地吻她。
他一把推开她,她却又吻上去,死缠着不放,哪怕手痛得快要不行,却怎么都不放开他,她的舌在他的唇上舔着吮着,可他却怎么都不张开唇,她急得眼泪直冒,眼珠红红。
「舒以安!」他咬牙恨恨地说道。,「你是不是吃定我不会推开你,嗯?」
「是。」她很乾脆地承认,抱紧他死都不松手,「我就是吃定你爱我,舍不得我,我承认刚刚是故意玩苦肉计。」拜托,台风要来还待在海边,她又不是真的傻到嫌命长,她只是笃定某人一定不会放着她不管,瞧,她现在不是在他的怀里抱着他?
他真是恨得牙痒痒,这段时间到底是折磨到谁?他用力地将她推到墙壁上,手掌掐住她洁白的脖子,缓缓地用力,「舒以安,你知道我有时候真恨不得掐死你。」
「你掐死我吧。」她乾脆闭上眼睛,「只要你肯跟我在一起,你就掐死我吧。」
这算不算是要无赖?楚沛气结,在一起这么多年,她什么长进都没有,可是这耍赖的功力,进展飞快,他气得不行,松手想走,谁知道那个小人儿又软进他的怀里,死命地揉蹭,亲吻。
「够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要你。」
「那就要呀!」她挑衅地瞪他,「今天就算你不要我,我也要你,反正我进来了就没有打算出去。」这……真是乱了套了!
他又怒又恨,又气又恼,一把将她按在墙壁上,手掌一把扯下她贴身的内衣,那团雪腻饱满而晶莹,他低头,狠狠吞咽。
一手采到她的腿间,拉开那薄软的布料,丝毫没有怜惜地直接插进去,她疼得直抽,却也不喊痛。
「不是要做吗?腿不张开一些,怎么做?」他故意用一种邪恶的声音羞辱她。
可她偏偏犯了倔脾气,明明疼得直哆嗦,却还是乖乖地将腿张开,任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腿心处抽刺着,玩弄了不到一分钟,她就抖得快要站不住了,他抽出手指,凑到她面前,让她看上面沾染的晶莹,「这样都有感觉,你果然很敏感。」她看到那里的水液,羞得脸蛋绯红,他却根本不管她害羞不害羞,扯下她的底裤,解放自己,重重地挤了进去。
「啊……疼……」她的脸色苍白,分开这段时间,她的身子更紧窒,他一闯入她立刻不由自主地绞紧了他。
他被她绞得粗喘一声,没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就抽刺起来。
「唔……」她咬牙忍痛,却要一字一字地讲清楚:「楚沛,你不要再要脾气了,好不好?」
他对她生气,对她冷淡,她的日子过得简直是比严冬还要难熬。
这家伙,居然说他要脾气!
他低头堵住她的唇,逼她吸吮他的舌,逼她一口口地吞咽他的唾液,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她的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往墙上挪,很疼,还是很疼,虽然她已经湿润,但他实在是太……大,她接纳得好辛苦,忍着、隐着,想要咬唇,可是他的舌还在她唇里肆虐,她又舍不得咬他,只能自己受着。
慢慢地,她有了感觉,当初那些疼爱的夜晚,那些灼热的记忆,随着他的动作纷纷带了回来,冲到现在,她的身子泛起了熟悉的酸软,里面越来越热,随着他的抽插,水声越来越清晰,丝滑的液体从她的深处分泌出来,她的腿儿夹着他的腰,越夹越紧。
他左手臂挽起她的右腿,迫使她全然展露,一手掐握住抛饱满的胸,狠狠地揉着,舌头没完没了地纠缠着她的,她整个人被他按在墙上,重重地、狠狠地撞击。
她哀哀地叫了起来,带着泣音,他的每一下都顶在她最娇最软的地方,弄得她死去活来,偏偏身子被他狠压着,一动都不能动,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顶弄。
「舒服吗,嗯?」他松开她的唇,舌头舔上了她的眼睫毛,将那里舔得湿漉漉的,一边故意逗弄她的敏感处,一边逼问。
「啊……楚……」她仰头叫了出来,身子里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像是涨潮的海水一样,本来以为已经到岸了,谁知道后一波冲上来,更加猛烈,她的身子抖了起来,那些滚烫的、丰沛的汁液从身体的深处被他搅了出来,不断地往地板滴落。
终于,一波强劲的浪潮扑了过来,她尖叫着缩在他的身上,颤得像一片被狂风刮落的树叶,死死地抱紧他,哭得喘不过气来。
他停下,抱紧她,缠着她的舌拚命一样地吻,等她的高潮稍稍退去,他又动了起来,她的呻吟声不断,觉得自己在他灼热的体温下,化成了一滩水,他似乎嫌这个姿势不过瘾,又将她摆成了背向他,抵在她的身后硬硬地插了进去。
这样接二连三的快感将她打得晕头转向,她被他弄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扶着墙壁的手软得像是果冻一般,一直往地板瘫下去,他直接捧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身下却没有放过她,入得又深又准,她哭了起来,不断地哀求着,想让他快点结束,他掰过她的下巴,堵过去吃她的舌头。
「结束,嗯?你不是说只要我要,你就敢给吗?结束,还早着!」
她抖着身子,被体内流窜的快感给逼得说不出话来,舌头都在发抖。
他的体力实在是充沛得可怕,一如继往地花样百出,折腾起来没完没了,一直做到她不知是第几次高潮,昏过去又再醒过来,他还在她的体内,呼吸急促,动作凶猛。
终于,他折腾够了,抵着她热热地射了出来,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他抱着她躺到浴缸里,她软软地瘫在他怀里,任他处置。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柔柔地抚着,刚刚弄进去的液体随着他的手指还有热水,慢慢地淌出来,他唇边勾起难解的笑,抱起她,用乾软的浴巾将她包里起来,拿起毛巾随便擦了擦自己,就将她抱回卧房。
她早就昏昏欲睡,谁知他又抵了过来,「想睡了,嗯?」
她的眼皮早就涩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搂着他的脖子撒娇,「楚,让我睡,好困。」
他一时愣住,望着她那娇憨的半睡半醒的样子,望着她粉红的脸颊,还有那鲜艳的嘴唇,忽然觉得一切都比不过此时她在他怀中的摸样。
他的心,软了,咬牙切齿,恨不能就这样用力地咬她一口,可偏偏就是舍不得,抱紧她将她搂入怀里,虽然身体还是激动的,可是心,却莫名地平静了。
睡到半夜,外面的冷风不断地吹着,屋内早就已经停了电,他觉得身子不对劲起来,猛地一下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被热热的、暖暖的软肉给舔舐吸吮着,然后就是她炙热的嘴,这个家伙……
「舒以安!」他恨得牙根都是痒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扑到他的怀里拚命地亲吻他,在他的耳边重重地喘,「楚,把我玩坏,唔……」看来,她真不要命了,那么他也不必跟她客气。
于是风雨再度来袭。
第二天中午,他们总算气喘吁吁地休战,一整晚加一整个上午,他们做了睡,睡醒又做,数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头的卫生纸被他们用得乾乾净净。
舒以安从头到脚没有一条肌肉是完好的,她累得快要疯掉了,可是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麻痹地失去了感觉。
楚沛起身查看了下她的状况,眉头微皱。
「唔,怎么了,是不是坏了?」
她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没坏,可是也差不多了,不顾她那里肿得厉害,就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知道爱惜。
一塌糊涂,这个女人,做起事来总是不管「楚沛,你抱着我。」她朝他伸手,眼里满满的企盼。
他瞪着她,「舒以安,你怎么……」
「我身体好痛。」她理都不理他的冷言冷语,直接皱眉呼痛。
他的脸立刻黑了大半,可是这次却伸手抱了她,她满足地滚进他的怀里,满足地想要叹息,「楚沛,对不起。」感觉到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她抬起头在他的唇上吻了吻,「还有,我爱你。」
「舒以安,你跟我道歉,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他的声音很冷,非常泠。
可是她却已经不再害怕,「因为我说分手。」
如果这段时间她还不明白他为什么在生气,那她真是太不了解他了,他可以包容她的任性,可以宠她爱她,可是唯独分手二字,不能随便说,因为他心里最怕的,其实就是失去她,就一如她最害怕的也是没有他一般。
她总算明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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