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凌西,你们也太不厚道了吧?这等好事都不叫上兄弟我!”敖玉一听见有好事情,眼珠子便亮了起来。他平生最喜欢的可就是危险了!这样的活动筋骨的事情,怎么可以少得了他?
轻轻的把穆如笛生放开,凌西似笑非笑的朝着敖玉看去,“我说你啊,干自己的正经事去吧,不是吩咐你去查四方商会的事情么?怎么,有这等的闲情来管我了?”
“四方商会?”敖玉听言,眉头紧紧拧紧,扬了扬眉,“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到底是想来这件事情定要亲自给殿下说。那个……”敖玉沉着脸,朝着穆如笛生那方看去,他还没醒,心里思量着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忽地,一声清冷的声音穿透此方。
“说!查到了什么!”那声音刚说完,只见穆如笛生腾的一声从床上跳起来,站立在了床榻边。风轻轻的吹拂着他的锦袍,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还是那般的冷若冰川般的寒。
“主人,你醒了?”凌西低声的语道,很是害怕打扰到了穆如笛生的那丝怒气。主人如果发威了,那恐怕再多的解释也只有死字一个。
相反,敖玉却是没那么多的规矩,直接朝着穆如笛生就语道,“殿下,那次的轰炸果然是有人想要灭了你。”顿了顿,敖玉仰头看了穆如笛生一眼,见他依旧没多余的表情,又继续说了下去,“有人暗中联系三国之人,想要取下您的首级,这幕后的组织者是那圣炎国的纳兰特,但是此番的作战个个国家都没有同意协作,于是只派出了几名皇子以参加四方商会为由,来探个虚实。”
“纳兰特,呵呵,好一个纳兰特!”穆如笛生手一拍重重的落在了桌上,一个深深的掌印赫然在目!“北方就他一个纳兰特就让三国之子全都聚集到一起了,那以后本殿下怎么定天下?”
☆、险象生还9
“纳兰特?竟然会是他?”凌西沉着眉,那个幕后的人是他,那么此番之意,恐怕是想要和主人较量一番了。
这中有穆如笛生,北有纳兰特。
两人都是各国传说的天之骄子,自小都受到非人一般的尊重与崇拜。穆如笛生如今已经在朝参与国事,这纳兰特更是不相上下。
传言,纳兰特的容貌堪比妙龄少女,甚是比少女还要美貌。乃是世上唯一能够和穆如笛生匹敌的人。
传言,纳兰特八岁登朝野指点江山,十岁便冲入军营内练就一身铁血方刚。
十三岁他成为圣炎国太子之位,登基之时便招纳贤才,一举让北方小小的圣炎国成为了这浩瀚中原的一席大国。
若说,这穆如笛生是七Ч奶觳牛敲茨衫继乇闶鞘パ坠倌昴延龅娜瞬牛∷鄄⒘ⅲ媳闭浴�
果然,天下容不了两个骄子,这纳兰特这时就开始代他穆如笛生如眼中钉了!非要刺杀了不可么?这尔虞我诈的游戏真是越来越烈,越来越好玩了。
“这个,好像越来越好玩了,殿下。”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口里念叨着,“这不正是你所求的么?”
穆如笛生侧脸朝着屋外的金乌看去,那暖暖的阳光是橙色的,那橙色的光芒照射着这一方殿堂,映在金色的镂空处上,竟是那般的好看,眉角立刻笑弯了,“不错,是很好的对手。”
敖玉听着,也是拿起手里的折扇轻轻的拉开,“这北方的圣炎国不可轻视,那这西方的蓬莱国都是不是该引起重视了呢?”说话间,那抹淡淡的危机感在凌西的面前浮现,难道说这蓬莱国也要触犯主人了么?
“敖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凌西一语说罢,对上敖玉那双微笑的眼睛,煞是的不解。
轻轻的一笑,敖玉侧着身子扯着嗓子学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赐蓬莱国小公主嫁与三皇子穆如笛生,钦此。”一边说,还把手里的折扇高高举起,佯装颁发圣旨的小太监。
凌西见着敖玉这般的搞笑样子,也不禁的捂着嘴巴憋住了那笑容。“敖玉,你别闹!你看主人的脸色不怎么好,赶紧给他瞧瞧吧。”
“兄弟,我知道的东西可是多着呢,怎么,殿下,你说是不是?”挑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敖玉的脸上挂着狡黠的笑。“合婚一事,恐怕到时候不是穆如寒烟,而是你了,殿下。”
☆、险象生还10
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本以为他脸上会闪过一丝惊讶,哪怕是一点点的不满也该是有的吧。怎想,他就像知道一般的,依旧沉着脸,那面上依旧是冷酷,没半点的诧异。良久,他才低语了一句,“敖玉,你明白我的,此刻我顾不上儿女情长。”
“儿女情长?”敖玉飞身朝着穆如笛生飞去,抓上他的手狠狠的道,“好一个儿女情长!殿下,你就为了她一个小女子,就不要自己的龙血?不要自己的性命了吗?”
“敖玉,不得乱讲!”穆如笛生甩手,那被白色纱布简单的缠绕着的手臂此刻被这番的打斗弄得破皱不堪,那一道血红的伤痕赫然在目!那道血痕是如此的揪心,如此的让人怜惜。
“主人,这是……”凌西看着穆如笛生受伤的手臂,那里怎么可能受伤,除了他自己割下口子,怎么可能被人伤到?缓缓一沉,又想到了觅一说的龙血,果然,这是主人的血,是他穆如笛生的鲜血,才救了风如歌命!
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穆如笛生,你不要命了吗?敖玉在心里怅惘着,嘴上喃喃道,“殿下,我不想知道你为何把她如此的看重,可是,我只重复一次,她你可以救,但是,你要保证绝不能对她动任何的真情,你决不能爱上她,你可是知道那风如歌虽然是凤凰之命,可是,她却也是煞夫之命。她的命太硬,犯太岁,你若是救了她,那么也罢,你爱救她,那么就去救她,可是,恐怕,你此生都要为她而奔波,要费劲前思才能修成正果!”
沉思了半响,穆如笛生干咳了一声,“敖玉,我让你来的目的,可不是让你干着急,说吧,那个幕后和三国勾结之人是谁?”
“呵呵,”敖玉挑了挑眉,“好吧,我只想提醒你一句,注意身边亲近之人。那背后的影子,我是没有查到,可是不代表我不知晓。殿下,我敖玉不是你的人,我只把你当作兄弟,所以才提醒你一句,小心身边之人。”
冷冷一笑,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殿下,你的伤还好么?天亮了,这风如歌的病又开始发作了,恐怕,又该送药去了吧?”
没多言,穆如笛生的面色凝重了一番,亲近之人,他哪里有什么亲近之人可以好担心的?!是夙诺吧?一想到那个女人,他的眉间淡淡的拧紧,应该是那个以他为敌的人,她这一生就是要和自己弄个你死我活。
双手一抬,撕开白纱布,用力一挤压,那血便又顺着手腕开始流淌,一滴两滴……看得触目惊心,赤裸裸的血腥。穆如笛生缓了缓口气,“凌西,把这龙血送去!”
☆、险象生还11
凌西看着穆如笛生的此番动作,不禁傻了眼,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妄动,更别说把那鲜血拿走,相反,敖玉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很随意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摇着手里的折扇,轻轻的言道,“兄弟,你把这药拿好。”
凌西这才反应过来该做什么,立刻把白色的羊脂瓶子拿在怀里,准备离开。
敖玉忽的竖起眉毛,哀叹道,“那风如歌不是死过一次了吗?”
穆如笛生没有多说话,自己扯过一块纱布继续缠在了手腕上,连一点抬眉的动作都没有,这一切他心甘情愿的为风如歌付出。
“我见事情有鬼,所以,”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我调查了一番,倒也是查到了一丝所以然来。”
此言一出,穆如笛生的双眼顿时一亮,“什么?敖玉,你说的可是当真?”双袖一拂,又脸色沉着的询问起来,“是不是与那万花楼有关系?”
凌西傻眼了,本来退出了房门听到这三个字有折了回来,双眼朝着敖玉直愣愣的看去,“这……”又转头看看穆如笛生,“主人,夙诺她只是……”
话未完,敖玉腾的一声从椅子站起,巴掌啪啪响的拍着,“殿下猜得有三分之一了,这万花楼也是藏龙卧虎之地!然而这夙诺嘛,嘿嘿,”敖玉又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挂在面上,“这夙诺和殿下的关系可不是非同一般的。”
“敖玉!你别说……”凌西一听直呼而出,拦住了敖玉欲往下说出的话语。
“凌西,你先去送药!”穆如笛生没有给凌西好脸色看,直接的下了驱逐令。
“主人,”凌西还想要等着,可是看到穆如笛生那双厉色的眼,还是怯怯的摇了摇头,飞身出了东柳殿。
见凌西已经远去,穆如笛生凝目朝着敖玉看去,“夙诺,是我皇姐,对吧?”
敖玉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赞同。
“她和穆如寒烟是亲姊弟,都是前皇后艳妃的子嗣。我说的对吗?敖玉。”穆如笛生一声叹息,也不去理会敖玉有怎样的反应,继续哀叹着,“这些,他们以为瞒着我的事情,我都知道!我都知道!可是,父皇最后还是把艳妃打入了冷宫,对外说是她患病死了,可是事实上……”
敖玉挑挑眉,“实际上她因为和别人通奸,所以被打入冷宫,永不得翻身!而穆如寒烟当年还尚小,他成了皇子中最不受关注的一名。而穆如烟诺却是不知了去向。因为安抚人心,所以,便封了你的母亲柳妃为后!殿下,你知道的事情真的是太多了。”
☆、险象生还12
说话间,敖玉朝着穆如笛生看去,他的面上依旧是那样的冷酷,没有一丝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动容,好像这些事情全是无关痛痒的事情一般,和他没有半点的牵连。“殿下……”声音缓了又缓,敖玉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轻轻一笑,“殿下,这些既然你都知道,为何……”
“敖玉,如果有些事情被我知道了,后果会是什么,恐怕,你比我还要清楚吧?”穆如笛生晃了晃身形,直逼敖玉面前,冷冷的低喝着。
原来,他都知道,只是故作迷途小羊羔而已。
这个聪明的穆如笛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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