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枭雄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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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无敌-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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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走到朝阳公园,花了五块钱买张门票进去。

    散步是最好的练功方式,这是但凡武功有点登堂入室的人都明白的道理。因为走路能够调动全身上下每一个器官,所以会用正确的方式走路,绝对是非常好的练功方式,比你蹲马步、打套拳、砸沙包来的见效多了。

    花了两个小时把公园逛了个七七八八后,文藏名才出来,根据手中从家里带出来的地图指引,他从附近找到一个叫做乐福的老旧小区。乐福小区不管是从外观还是内里来看,都至少有二十年以上历史了。

    在大门口他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招租启示,而且还很多。他找了个房子在四楼的手机号码记下来,然后到公用电话亭打通对方的手机。对方正好就在附近,说好后文藏名就站在大门外等。房东十几分钟就到了,房东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秃头,长得也还算过得去,并没有非成功人士的秃头中年男人普遍具有的猥琐和贼眉鼠眼。

    随房东来到二号楼四楼的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文藏名很快就决定租下这里。没有还价就爽快的签了合同,付了半年租金,房东先生大概是头一回碰上不降价的租客,态度立刻就从开始的一副‘你爱租不租’的吊儿郎当样转变成拍着文藏名的肩膀直呼老弟。

    临走时,房东还假惺惺的要请文藏名吃饭,文藏名婉拒说‘我一会还有事,你忙你的吧’,房东笑呵呵的说‘出门在外全靠朋友,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就行’,然后才离开。

    房子属于简装房,除了床板桌子和厨房用品外,什么家具都没有。文藏名拿着纸笔边走边画边设计,一个小时不到就弄好了一幅他自己的设计图。之后他拿着设计图跑到了běi ;jīng的家居生活商场,花了两个多小时买好所有他想要的家具和生活所需品。

    当晚,他睡在自己离开乐都县孔家嘴的第一个家。一夜都睡的很安稳。第二天,所有家具陆续送到,他一直忙着指挥送家具来的师傅把家具放到指定位置,晚上五点半,装宽带的小师傅离去后,文藏名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那把陪了他十几年的折扇,撑开,面带微笑的在屋里悠悠的转了一圈,最后坐在书房里,轻舒一口气。

    他准备在这里待半年,半年虽然并不长,但也不短,他不愿意将就着住。虽然添置了这么些东西花了他不少钱,但他觉得很值。稍微休息了会,他就下楼去买菜了。得说一下,父母离世前,母亲交给他一张中国银行的银行卡,他一直都没动,还是走的那天,到火车站附近的时候他才拿着银行卡去银行查了下,里面有人民币两百多万,所以暂时,他是不需要考虑赚钱养活自己的问题。

    晚上他给自己做了一个素菜一个荤菜,在电脑音箱放出的轻音乐中他把晚饭吃了,而后又在音乐中把锅碗洗了。收拾好一切后,他小坐片刻,然后来到摆着个新买木人桩的阳台,脱下衣服,浑身只穿一件内裤,练起了拳。

    穿上衣服的他,像个饱读诗书心忧百姓的新科举人,是最最典型的书生模样。可脱下衣服的他,却又像是久经沙场的武将,浑身有着不下于百处的伤痕,伤痕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但看上去却不像是刀枪剑棍所伤,倒像是什么动物的爪子留下的。

    砰砰砰…

    绕着木人桩,他脚步如风,拳掌交错,击打在无辜的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在这种本来隔音就不好的老旧小区里练这种最简单最原始的木人桩,正常人击打都会不可避免发出很大的声音,若是弹簧减震式木人桩就不会有太大声音,但这种最原始的木人桩不一样,它会发出很吵人的声音。但在文藏名的手底下,木头仿佛内里被灌了沙子,打上去没有清脆的声音,只有沉闷如裂帛的声音。

    “你真会长,全身上下就脸最白最细腻。没脱下你衣服前,我怎么也想不到这样一颗头颅之下,却是这么一副沧海桑田般的身体。”十六岁那年,文藏名偶遇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子,那个为了救他而脱下他衣裳的女人眼中毫不带羞的,一边用银针给他放淤血一边看着他的身体笑道。

    而那一年那一天那一刻,听了对方这番话后,文藏名像个被撞破chūn心的小女孩,脸红至耳根。

    连续打了四十分钟的木人桩,他终于停手,长吁一口气,收敛内力入丹田气海。

    站在阳台前,手里端着一杯白开水慢慢的一边喝一边看外面的夜景。běi ;jīng的夜景跟孔家嘴的夜景真的一点都不一样。但这两种不一样却又没有高下之分,就像与音乐,一个是文字的美一个是旋律的美,各有千秋平分秋sè。若非要站在主观的角度来说,他还是更喜欢孔家嘴的夜景。

    虽然那里的夜漆黑是唯一的主旋律,除了有月光和星光时,无星无月时夜晚根本就看不见外面任何事物。虽然běi ;jīng的夜,即便没有星月,仍然是五颜六sè的,四周望去,都是各种各样的灯打出来的光,就算是夜行在任何一个角落,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因为看不清路而摔倒。

    但那又怎样?他喜欢家乡每到夜晚时的那种静谧美,chūn夏秋冬,一到夜晚,耳边能听到的就是四季的声音。chūn天的暖风声,夏天的虫鸣声,秋天的飒飒落叶声,冬天的落雪声。

    还有,万山之祖昆仑山给他的独特的自豪感。

    “你从哪儿来?”

    “昆仑山!”

    这种当昆仑二字从他唇齿间流淌出来时,他内心会升起一股难以言明的豪气的感觉。

    喝完水,他又小坐了片刻,便去洗澡睡觉。躺在新买的被褥里,他似乎能闻到被褥上散发出来的机器制造的味道,跟母亲用手做出来的被褥有很大的差别。不过并不影响他睡觉,这一夜他仍然睡的很安稳。从小到大,似乎只要他觉得应该睡了,他就会安然的睡着,而且睡眠质量一定会非常高。就连父母离开人世的那段时间,只要他命令自己,睡觉,然后他就一定不会失眠。

    第二天,文藏名坐公交坐地铁坐出租车把小区周围的地方都走了个遍,下午的时候他顶着烈rì来到贡院六号,贡院六号是běi ;jīng最奢华的住宅区,房价在七万一平米左右。

    这是外公家的所在。这也是文藏名仅知的少量关于母亲家那边的资料之一。他很奇怪,关于王家的历史确实很丰富,一门八状元,搁在满清的历史里绝对是浓墨重彩的一大笔,想不丰富、想不留青史都难。但是,书籍中可见的所有关于京城王家的历史,都在一九六六年断档。自此之后有关于王家的记载都没有了,翻遍所有的书都找不到。

    六六年是文…革开始的那年,在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想一想也该有点头绪。但七六年文…革结束后呢,为什么王家的历史还是没有?满清时期的光辉历史不算那也就罢了,可新中国成立后连续九届政治局常委名单中都有王家的人,这事也足以让王家继续辉煌啊。即便可以解释为涉及到政治,所以较为敏感,但也没敏感到在书上一点找不到王家消息的地步吧?

    文藏名将这些问题已经翻过来覆过去想了很多遍,但至今都没有想出答案。但在书海和时事资讯里还是让他找到了蛛丝马迹,也找到了京城王家所居住的地方。

    当然,他无法说出外公的名字,而且暂时也无法证明自己是王家的外孙,当然是无法正常进入贡院六号的。在外面转悠了好一会儿,他微微皱眉,走进街对面的一间茶馆,点了杯清茶。边喝茶边远望着贡院六号里那一栋栋高楼,七万元一平米,七万元对于普通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于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对于富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他都很清楚。

    他当然不会像愤青那样,在心里诅咒贡院六号终将有一天会成为有钱人的坟墓。在他心里,贫富都是理所当然的由因得果,没必要心里不平衡。仇富心态百分之九十的非富人都有过,或者曾经有过。其实,这种心理轻的,就是羡慕,重的,就是嫉妒。自己没有、得不到,别人得到了,会羡慕嫉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不正常的心理,就是会将这种情绪保持很久,甚至能保持一辈子。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天子脚下
    人生最可悲的就是一辈子活在羡慕嫉妒唉声叹气怨天不公成为一生的主旋律,而除此之外,却什么都不去做。这种人怎么可能买得起贡院六号的住宅?想都不用想。

    文藏名坐在茶楼一角,品味着手中的清茗,望向贡院六号,脑海里却在想该如何打探外公家目前的情况。直至现在为止,文藏名连外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从他记事起,映像中有关于母亲家那边的事,母亲虽跟他简单说过,但说的都是距今已有二十年前的事。可有关于近年来,京城王家的事母亲却是只字未提。这些对于现在孤身来到běi ;jīng,想看看外公外婆的文藏名来说,成了一个大难题。

    也许从户籍方面能查到外公或外婆的名字,但刚到běi ;jīng人生地不熟的文藏名又不认识什么jǐng察系统的人,也不可能找人到派出所去查。

    还有一种方法:四处打听。京城王家的势力这么大,应该有很多人都知道,到一些人多口杂的地方,找个看起来机灵、多嘴多舌、喜欢八卦的人问一问兴许能有收获。但文藏名又一想,既然在书籍和网络上都无法查出线索,说明王家似乎本身就不愿意自己家门太过招摇,那若是这样,这个四处打听的方法就不灵光了。说不定文藏名套到一个喜欢八卦的人,却得到跟事实大相径庭的答案,岂不是白费力气。

    “小二,上茶。”当文藏名沉浸在思虑中时,他听见楼梯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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