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得清的,就像你和我。阿斌,这些年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留给我的记忆也都是你对我的关心,爱护。我不愿意承认你对我好不是因为我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爱我。”
“知道吗,为什么我不在乎我没有其他朋友?因为我有一个知己,知己不需要多,只要一个就好。有了那个人不管我有怎样的境遇,或是走到哪里,都不会觉得孤单寂寞,而那个人只能是朋友。一个不必交谈就会理解我的人,只有你,宇斌。”
“爱一个人是会变的,但朋友却一辈子不会变。所以我想和你保持这种一生不变的感情。可以吗?”
几次截住宇斌要反驳的意图,因为如果现在不一次将我的想法都告诉他,我可能永远也没有勇气说出口了。
“只是朋友?”
“一生的朋友。”
“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只是不愿承认。如同最初意识到这件事的我。”
“和我在一起会令你痛苦吗?”
“和你在一起就等于否认了我生活的这十六年。”
宇斌唇角勾起苦涩的一笑,“可以的话,我希望这算是笑着说再见。”
对着他出门的背影,我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说,“请原谅我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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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你不觉得对不起我了吧。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知道莫言有可能还在对强暴我的事而自责。“我很累,要休息了。”
莫言扶我躺了下来。“你做的很对,如果当年我也这样做了,那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讲一讲吧,我可以把它当成睡前的故事来听。”我的眼皮益发的重了。
“我的父亲莫生云是黑社会大佬,他一生只爱过一个人,就是我的母亲。两个人一直幸福的生活着,直到我出生前一个月……。”
莫言的声音仿佛从云端传来一般,渐渐的消失了。下面的文字是我由他再次讲述而整理出来的,不过那已是在瑞士时的事了。
莫言出生前一个月的某一天,有一个女人找到了他的母亲,声称怀了莫生云的孩子。就如同故事片经常描述的那样,莫生云在两个月前酒后乱性,与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而莫母也因为这样的打击在生下莫言后即撒手人寰。
莫生云虽然将女人和她的儿子接回家,却痛恨着他们,只是沉溺于对亡妻的缅怀之中。女人和她的儿子没能够入莫家的籍,莫言的弟弟姓着母姓“王”。姑且不论莫云生是不是在女人的设计下才与之发生关系,但莫言知道她对父亲的爱十分的炽热。
莫言的弟弟和女人一样,也是个对爱很执着的人。他爱着莫言,也知道莫言有着不一般的性向。他诱惑他,如同他的母亲。
十六岁的人对性欲的好奇,使得逆伦的一幕幕在莫家上演。但他们之间只是单方的付出,莫言并不爱他。
十八岁莫言进入了大学,为了掩饰自己的与众不同,他在父亲的酒巴里找了个女郎充做自己的情妇,这个人是于蝶的姐姐于蜓。于蜓和于蝶是孤儿,姐姐一直以卖身来支持着妹妹的学业。于蜓一直感激着帮她跳出火坑的人,这种感激慢慢的变了质,转变成了爱。对于莫言逃避弟弟的纠缠而躲在她的家的行为,也被美化成莫言是不是也爱着她的想法。
而弟弟与姐姐的相遇是悲剧的开始,莫言的无心与伤害使得两个人站到了一起。但痴缠只会使人逃得更远,莫言放弃了学业,来到了这个城市,经营着BLUEMOON。
半年后,他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弟弟与于蜓相约自杀。在送走他们的葬礼上,于蝶站在了莫言的面前。“我以为自己才是姐姐最重要的人,没想到竟然是你这种看也不看她一眼的混蛋。从今天起,你最重要的人只能是我。”十二岁的小姑娘这样宣告着。
从那一天起,对莫言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于蝶,因为他欠她。从那一天起,对于蝶而言成为别人眼里最重要的人就是她的生活重心,因为她不想再一次尝到背叛的苦涩。
尾声
将赶好的译文列印出来后,时针已爬过了十二的位置。
疲惫的揉揉酸涩的眼睛,很累但却没有一丝的睡意,去BLUEMOON喝点什么吧。
夏末的夜微凉,只穿一件衬衫实在少了点,我加快了脚步,向着目的地走去。
莫言为了给我和于蝶治病,五年前在瑞士时就卖掉了BLUEMOON。但我回国后一直很喜欢那里的感觉,虽然换了老板,每隔一段时间还是会去转转。
“今天比平常人多啊!”坐在吧台上,我点了杯酒。
“是啊。没想到这个时间了还有这么多人。”相熟的调酒师递了酒过来。“刚赶完稿子吧,吃东西了吗?”
摇了摇头,“吃不下。”
“难怪越来越瘦。”一个顾客点饮料,叫了他去。
瘦了吗?瘦点也好。从瑞士回来后我的体重就一直没减下来,现在总算好了一些。
虽然PUB的人很多,但我还是觉得冷。放下酒杯,到舞池里扭了几曲。
“好热,好渴喔。”坐回吧台,一口气喝下了残酒。
“热的话出去走走吧。”一个男人跟我答茬。
虽然我有时会在这里找伴,但今天不想有别人扰我清静。“我比较想一个人……,嗯,头好昏。”
男人扶起我,“出去吹吹风就好了。”
浑身上下软塌塌的靠在他身上,半点反抗不得。“不要……”,和他一起出去了就不妙了。
“走吧,我扶着你。”
“放开我……”虽然头昏但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
男人完全不理我微弱的反抗,半搀半拖的拉着我。
“没听到他说不要吗?”一个大手将我从男人那里拉了回来。
“你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儿的老板,你以后不要再来了,否则……”
和莫言好像,就会威胁人。不,比莫言好,没揍人。不过这个人让我很安心,应该是个好人吧。昏沉沉的靠在他身上,眼皮重的再也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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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舒服的床啊,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懒懒的伸个腰,一个超大级脸凑到了眼前。
“啊,啊,……啊……,莫言?”
“醒了,睡美人?你还真行,整整睡了十五个小时。”真的是莫言,还,还笑容可掬的穿着做饭的围裙。
“醒的刚好,我煮了东西,饿了吧?”五年没见的人,一见面竟问我这种事。不对我,我好像去喝酒了呀。
“洗把脸,有什么话边吃边说吧。”仿佛看透了我一般。
坐在餐桌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莫言煮的菜。我一肚子的话要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很抱歉,五年前我在瑞士不辞而别。”还是莫言先开了口。
“嗯,那个时候我好的差不多了,也没什么。”我的手术很成功,在做复健期间他回国了。
“那天我收到电话,于蝶走了。所以……”在我的身体一天天康复的同时,于蝶的情况开始越来越糟。这一切可以说都是由我而起。
轻轻的颔首,“嗯,我明白……”如果是我,也会选择离开不再见面的。
“你不明白。我的身边从来没有一个人,于蝶和我共同生活了三年,就像我的家人……”
“所以你恨我。”
“我恨你?你说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要帮你?你认为是谁昨天将你从色狼手里救下来的?”
“那个人真的对我下了药?”
“我在监视器里看的一清二楚,就你不知道。”顿了顿,他做了一次深呼息,“不止这一点,你这几年做过的一切我都一清二楚。”
“嗯……,是你支持我在瑞士学德文的吗?”瑞士的学校很好,相对的学费也相当高。
“我父亲的钱,你和于蝶的手术已经让我破产了。于蝶走后,我回家继承了父业。”莫言又夹了菜到我的碗内。
实在是没胃口了,我放下筷子,打算把几年来一直存在内心的疑惑问清楚,“不恨我,为什么走?”
莫言倏的起身拉着我的上臂,将我从椅子上拖了起来,“因为不恨,因为我惧怕爱情,所以要逃。”一句话让我陷入了无底迷雾之中。
没等反应过来,我被他紧紧的压在了餐厅的墙上,双唇被完全的掳住。
“唔……”,胸腔里的空气象是要被挤压出来一样,莫言的灵舌挑逗着我的,纠缠着,吮吸着。他的吻勾起了我的欲望,“嗯……,等,等一下。”模糊不清的挤住几个字,我微微的抗拒着。
莫言主动分开了我们,“有男友?”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有些生气,用力的推他。
“那,来做吧。你也想吧?”
“你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好久没伴儿的我,虽然也有点意思,但他不说还好,说出来了谁会承认。
“我这里已经这样了。”他分开我的膝盖,贴在我身上摩擦着,那里已经很硬了。
不知从哪冒出的小恶魔让我起了报复心,“我没有义务为你解决,除非你还要使用暴力。”知道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我才敢这样挑衅。
莫言深深的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的动摇。我以从未有过的坚定回瞪过去,半晌,他终于屈服了,“我去冲个澡。”
看着他用力的甩上浴室的门,我长长的做了一次深呼吸,他再多看十秒我就要投降了,还好,还好。
我调皮的敲了敲浴室的门,“喂,莫言。我有个想法,我想把高中时的事写从故事,你看怎样?”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才传出回答,“随你。”
我不放过他,继续给他火上浇油,“那你强暴我的事,还有我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