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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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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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办公室里去。

    为了过二人世界,我不要雇用下人,晚餐我们都是自己动手做,常常一不小心,弄得异常丰盛,就用饭盒装了,第二天由尹绘带给钟未伦吃,以安抚那颗不平衡的心。

    我每周去医院体检一次,每次的答复都是很稳定。尹绘乐得合不扰嘴,我也陪着他笑,尽管心里十分的明白。

    有一天走过五官科的病房,看见有一个一两岁的幼儿躺在床上,问了相熟的医生,说是个孤儿,眼睛有问题。

    当晚我在尹绘怀里说,死后想把眼角膜捐给那个孩子。

    那是我们第一次面对面,谈论死亡的问题。尹绘拼命反对,几乎崩溃,连我一定会比那个幼儿先死这样的说法,都不肯接受。

    三天后,钟未伦替我们办好了那个孩子的领养手续,但他仍留在医院里接受看护,等待不久的将来,有一个人来领走他,照顾他。

    半个月后,我签署了角膜捐赠书,尹绘站在我身边,简直面色如雪。

    我总得给他留下一点什么。一个带着我的角膜的孩子,也许可以给他继续生活的勇气。

    那一夜我温柔地把他的头抱在怀里,缠绵的吻里,有泪水的苦涩。其实,我也惶恐,我也舍不得离开他,我也想要每天早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活着,爱人在身边。

    夏天将尽时,我和尹绘去海边渡假,虽然最后坐着救护车回到城里,那依然是一个愉快而又美丽的假期。

    因为我想留在家里,尹绘添置了一整套急救设备,不过出院后,还没有用上一次。

    我渐渐已不能到室外活动,他坐在床边给我念书,念到一半就叫我往下猜,每每被我猜中。他吻着我说,非非,你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秋叶泛红,我的精神有所好转,钟未伦与朱欢订了婚,典型的女大三抱金砖。我不能参加订婚典礼,所以他们两个买了大包小包的菜上门来要求我补过。

    尹绘把我从露台的软椅上抱到客厅,放在宽大的象床一样的沙发上,用软垫支撑着头颈和背部,严严密密盖上毯子,在我手边的茶几上放好茶、水果和电视遥控器,最后捧

    住我的脸足足亲吻了好几分钟,才和新出炉的未婚夫妇一起进厨房去。

    厨房离客厅不远,隐隐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中途尹绘跑出来看过我几次,我向他微笑,答应他等会一定多吃点儿,仰着头接受他啄下的吻。

    不知过了多久,断断续续的絮语声慢慢听不见了,我关掉电视,仍是听不见。

    我想,也许就是今天了。

    心脏处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

    我努力想要撑起身子,再看一眼厨房里的背影。

    只要再看一眼。

    可是身体象灌铅一样的沉重,不能够移动分毫。

    无力涌上的,只有不舍的泪水,从渐渐合上的眼睑中流出。

    我想要告诉他我没有痛苦,也不害怕,可张不开嘴,也发不出声音。

    身体似乎浮起来,不知是被情人的手抱起,还是飘向魂灵的接引者,或者,这只是最后的幻觉。

    四周那么安静,安静的没有心跳,也没有呼吸。

    尹绘。

    我的爱人。

    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我承诺来生,一定和你再相遇。相爱。相守。

    相伴白头。

    (完)



长篇虐身虐心 当我的世界只剩下你的声音(不是很虐)

    当我的世界只剩下你的声音

    那一刻,我无声的落下泪来。

    原来。

    能活着听见所爱的人说爱我,竟是如此奢侈的幸福。

    当我的世界只剩下你的声音

    在我39岁的时候,我几乎做完了这辈子我想做的每一件事情。从全国最好的医学院校毕业,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在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医院工作,出国学习了两年,回国后致力于人工耳蜗的研究,在全国最好的人工耳蜗中心工作并作为技术骨干――名、利,于我如浮云。

    另一方面,我的丈夫,当年的大学学长,同一医院的同事,亦完成了他功成名就的使命,现在是基本外科的青年骨干――据说,是将来科主任的培养对象。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地位,我知道我不应该再有什么要求了。我应该满足了。很奇怪,当我一天一天攀上事业的高峰,我也一天一天的发现,没有什么事情,能够真正让我感动了。

    或者更低的要求――能够真正让我激动。

    我坐在桌子的后面,职业习惯使我看上去像一个真正的女王。只有我自己知道,冰冷金属镜架后面的目光,原本也是冰冷的。

    直到那一天。

    一天,我的众多的小患者中间,出现了一个成年的“客人”。

    那是一个年轻的男孩,长得很普通,属于那种――丢在人堆里找不出来的那种。他小心翼翼的坐在我的面前,脸上露出患者特有的谦卑的笑容。

    韩远。22岁。有一天他走进了我的生活。

    以下是我们的手语对话。

    “你好,我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

    “我想做人工耳蜗的手术。”

    我心中暗暗叹了口气,我能够了解他的心情,不过,这个里面,确实有很多的不可抗力。

    “你是先天失聪吗?”

    “是的。”

    “你能发声吗?”

    “可以,小时候做过测试,我是因聋致哑。”

    我大概了解他的想法了――一个,我无法实现的梦想。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让我看上去更耐心一些。我尽量“和颜悦色”的告诉他:

    “你很想听见声音是吧?”

    他很肯定的点点头。

    “同时,也希望能说话,能表达自己的感想是吗?”

    他有些呆呆的看着我,然后,缓缓的,慎重的点点头。

    “我们的技术可能让你恢复听力,虽然不是100%,但我们会尽力去做。”我有意的停顿了一下,好加深我后面的话的力度,“但是,你来的时候可能已经看见我们的宣传说明了,我们的治疗对象主要是小孩,越小越好。为什么?因为小孩的接受能力比较强,也有一个相对可靠的学习环境让他们学会理解声音的意义,学着去说话。但对于你来说,你已经失去了这个最佳的时期,你很可能获得听力以后,还是听不懂别人的话,学会说话就更困难了。我们希望你在坚持手术前能够了解这一切。”

    远远认真的点点头。旋即,他脸上又露出一个笑容来。

    让我怦然心动。

    “谢谢你医生。你说的这些,我之前就了解过了。”

    “我仍然希望能接受这个手术。我的愿望很简单,就是能听见罢了。”

    “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

    远远依然温和的笑着,脸上有淡淡的幸福。柔软的睫毛包裹着一双温柔的眼睛,风淡云轻得像早晨树叶尖上的露珠一滴。莫名我的心里就是软软的,觉得他的面孔因幸福的光芒越发的生动起来。

    我知道我在犯一个错误,他的理由过于简单,但我很可能达不到他的期望值。

    越是简单的愿望,如果不能实现就将带来更多的失望。

    我仍然想努力一下:“你要知道,我们很少做成年人的手术,一个是成功率比较小,另一个原因是它带来的满足感过于小,你了解了这些仍然希望完成这个手术吗?”

    远远依然柔和的笑着,点点头。

    没有愁苦的表情,没有纤细的神经,这个名叫韩远的男孩,一个天生的聋哑人,没有我习惯看见的压抑的人格,他微笑着,因为感觉到一个人的爱而小小的快乐着,而且他把这种快乐传给了我,让我决定去帮助他。

    至少,我希望能让他听见那个人的声音。

    这段时间我的生活更加忙碌了。一方面要求作人工耳蜗手术的患者越来越多(大概名气出去了),一方面我也正在积极准备着进聘职称。上面有消息传来,丈夫作为基本外科下一任副主任的人选,现在已经进入了考察期,他也是Φ幕杼旌诘氐摹F婀郑髅魇且桓黾业娜耍颐潜舜说慕惶福斯ぷ鳎姑挥惺裁幢鸬暮盟档牧恕?

    照例是一个晚上,我在灯下K书。老公推开门走了进来。

    “又这么晚?”我拉拉身上的衣服,看看墙上的表已经9点了。

    “晚饭还在微波炉里,如果饿了就热着吃吧。”我的眼睛回到了书上,努力把那些难懂的专业术语的解释再记清楚一点。

    “你做的?”老公希望的看着我。

    “怎么可能?”我诧异的抬头,“你也知道我最近很忙,回来的时候都7点了。菜都是食堂买的。”

    “好了好了。”老公疲倦的挥挥手,“我知道了,我不想吃。”

    “随便。”我扶了一下眼镜,继续低下头看我的书。

    过了很久,我才发现老公在对面的沙发上躺着一动不动。

    “亦君,亦君,你没事吧?”我轻声的喊他。

    阴影中的他微微动了一下,简单的说:“没事,就是太疲倦了,不想动。”

    “累了就去睡吧。我周六考试,可能会睡的很晚。”

    他轻轻的应了一声,但没有动。

    “夙榕,你有空吗?突然想和你聊聊。”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周六我职称考试,有什么话我考完了再说好不好?”我莫名的有点烦躁,看看时钟不知不觉指到了10点了。

    亦君的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楚,他的身体也没有动。

    他说的话更是莫名其妙。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周六之前,我突然发生意外死了,你会再没有机会和我说话了。”

    我奇怪的看着他。慢慢的,脸上扯出一片冰冷来。

    “陈亦君,你想的太多了,你不会发生意外,你不会出事。这种极小概率事件,不会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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