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安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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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安全局-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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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的时候绝望的尼德人并没有重新评估“奇点集团”:这不就是那家以媚世为业的公司吗?难道政治真是所有暴发户的终极目标?尼德人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撇撇嘴。

    但奇点集团盗墓人军团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所有尼德人的不肖。整个过程就像一个玩笑,轻描淡写波澜不惊地冷笑话:规模不是很庞大的超级基因战士军团——盗墓人军团,就像周末穷极无聊拿着家里臭虫、蚂蚁、蟑螂寻乐子的无聊居家男人一样消灭了虫族。

    整个尼德世界安静了,接着又沸腾了。随着奇点集团领袖忘川的名字像空气一样充斥在尼德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超级基因战士军团——盗墓人军团的最高统帅也成为了传奇。

    只是尼德人无从了解盗墓人军团最高统帅的任何信息,他佩戴着面具,低调而神秘。值得一提的是:盗墓人军团的标识也是“奇点集团”的标识“乂”,代表惩罚。其割虫族如草芥之姿,让尼德人不寒而栗,应该割人也如草芥吧?该军团为何冠名“盗墓人”?没有任何尼德人愿意深究。“或许只是某些强力人士的特殊小癖好吧。”劫后余生的尼德人这样安慰自己。

    “我的男人真的变成了浪头甚至大海。”乌拉把自己的手臂掐得乌青,还是不能相信。“奇点集团”超级基因战士军团——盗墓人军团最高统帅在授勋典礼上亲吻戒指的动作铭刻在几乎每一个尼德人的脑海中,更让尼德人耳熟能详的还有戒面上铭刻的文字:“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

    乌拉知道老蛮蛮亲吻戒指只是在告诉自己:终日思念的人还活着、还爱着。活着和爱着在这个世界已经是最大的奢侈。对于他的男人是不是成为了大海,对乌拉来说不是最重要的。成就与苦难成正比,乌拉一直坚信这一观点。如果可以乌拉现在只想用自己的身体和热情抚慰自己的男人。爱不是一个人的事,爱是两个人的事。劫后余生的乌拉羞红了脸,老蛮蛮离开之夜无度的缠绵让乌拉食髓知味。

    一夜之间与老蛮蛮和乌拉同样款式同样铭文的戒指开始超大规模流行于尼德世界,这让乌拉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整个尼德世界只有46421356464城包括东区不流行这种戒指,这让该款戒指的开发商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将46421356464城划为“潮流的死地”。

    但46421356464城包括东区的居民没有感到羞耻,他们反而以此为荣,因为他们见过真正铭刻“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字迹的另一枚戒指,佩戴者依然混迹于46421356464城包括东区,这才是该城最大荣光。只是“奇点集团”超级基因战士盗墓人军团最高统帅的面具界定了这种荣光只能是秘密的,对此46421356464城包括东区心领神会。

    乌拉为左手套上了手套,她不清楚他的男人在顾忌什么,但乌拉相信自己男人的睿智。乌拉不再为东区人处理事务,她靠着老友谊活得无声无息有滋有味。

    能够回馈“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戒指之主友谊,是46421356464城包括东区的最高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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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
    不安的灵魂总在找寻,凡所得皆非所望;冥冥中的召唤,注定永恒跋涉。

    ——致每一个为爱跋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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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尼德世界古谚语:灾难都是孪生的。

    好景不长,盗墓人军团扫灭虫族拯救尼德世界的狂热还没有降温,艾滋末日降临。

    尼德人亲手将苟延残喘的尼德人推向了末日审判台。行军蚁带来的变异艾滋病毒两年时间就让尼德世界的人口从2800亿锐减至不足120亿。末日的阴影如终日盘旋在沙粒般数不胜数死城上空的鸦群,让人无法喘息。

    “奇点集团”又一次拯救了尼德世界,迫于灭种的压力尼德人开始接种“奇点集团”开发的艾滋基因疫苗,乌拉有幸成为接种者之一。关于自己能够逃过艾滋末日,乌拉认为是爱拯救了她,对老蛮蛮的爱让她洁身自好,而为纪念爱而一直坚持的晨跑回馈了乌拉一个健康的身体。

    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

    1946年群婚制度开始强制实施。1947年年末,31岁的乌拉被强制安排到了尼德联邦政府授权“奇点集团”打造的乌托小镇,每一个适合或不适合生育的尼德女性都是尼德世界的瑰宝。铭刻“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字迹的戒指不再是乌拉的护身符,乌拉的平凡和生育系统未臻成熟也给不了她喘息之机,该来的总会来,一切都因为尼德世界最新确立的最高道德标准:繁殖。尼德男人被“道德”和药茶刺激得嗷嗷叫,他们狂热的灵魂错误的认为所有尼德女人也与他们一样。包括乌拉。

    每一个白天每一个黑夜乌拉栖身之地的门都被敲得山响,“我们有权对你行使丈夫的权利。”喝了大量药茶的尼德男性野兽般的叫嚣。乌拉拼命地抵在门后,手里握着爱的信物戒指,准备在破门之前就毫不犹豫地吞下它。所幸遭到抵抗的尼德男性并没有破门的耐心,药茶让他们急不可耐,更何况到处都是和他们一样饥渴的尼德女性。尼德世界的道德是做出来的,而不能做而论道论出来的。

    但小镇的管理委员会没有坐视不管,他们需要每一个可能会下崽的尼德女人,狂热年代的道德让人们失去了理智,有些事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结果呢?繁殖也是一样,忘花的药茶推波助澜,给了狂热尼德人无限的想象力和战斗力。他们给乌拉下了最后通牒:一天之内必须履行尼德世界的最高道德,否则将强制执行。

    “蛮!我想我无法坚持下去了,只是遗憾没有机会对你说再见,没有为我们诞下爱的结晶,没有一起携手去看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的大海。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吞下戒指的乌拉不停地呢喃着,陷入了昏迷。戒指由锎所铸,小剂量的锎是癌症的克星,但大剂量的锎却是生命的克星。由此戒情定一生,也将用此戒祭奠爱情。

    “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我改变不了你吞下戒指的事实,我唯一可以改变的是我对你的看法——你是一个喜欢将戒指藏在消化系统的人,你必须承认你那样做的确证明你是如此爱我!如果你醒了,我愿意娶你为妻陪你一辈子,如果你残废了,我愿意娶你为妻照顾你一辈子,如果你死了,我只能将你救活娶你为妻照顾你一辈子,这是我能做到的全部。我希望你能醒过来,成为我的妻子。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熟悉的声音不停地传入乌拉的耳中,“噗嗤”已经清醒却装昏迷的乌拉终于被打败,被她吞下去的戒指好端端地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乌拉可不想知道戒指是怎么回到手指上的。只要老蛮蛮回到她身边,一切都是值得的。

    每一个白天每一个黑夜,想对乌拉行使丈夫权利的尼德男人依旧络绎不绝地将乌拉的大门敲得山响,然后莫名其妙地变成一串串白焕焕的屁股吊在乌拉栖身建筑物外的大树上。不信邪的尼德人依然叫嚣着要对乌拉行使丈夫的权利,然后依然变成一串串白焕焕的屁股吊在乌拉建筑物外的大树上,像一个巨大的人体风铃,只是“啪啪”的屁股撞击的闷响过于单调了些。“白屁股事件”一直持续了近一年,然后就没有尼德男人愿意对乌拉行使丈夫权利了。乌拉的建筑物1000米范围内成为乌托小镇的禁区。

    “唉!没有屁股可鉴赏,真是寂寞啊!”寂寞的老蛮蛮一脸夸张的寂寞。乌拉一头冷汗。

    乌拉和老蛮蛮开始出双入对,小镇的居民对此视而不见,这可是疑似炮制“白屁股事件”的始作俑者。更何况这是一对彻头彻尾的老土,都什么时候了还戴着铭刻“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字迹的戒指招摇过市,真是潮流的灾难。但小镇的居民们从未见过老蛮蛮的真面目,“神秘才能真正保护一个家。”老蛮蛮如是对乌拉解释。

    母世界历1947年——1992年,乌拉渡过了生命中最幸福的45年。虽然老蛮蛮没有带她去看很遥远很遥远很遥远的大海。老蛮蛮无数次地提出要履行当年许下的承诺,但乌拉却死活不同意。因为乌拉无时无刻都在对自己的心说:“与蛮相濡以沫的每一秒,就是我的大海。留下一点点遗憾,人生才能完美。上苍讨厌贪得无厌的女孩。虔诚于爱者,必被拯救。”

    母世界历1947年——1988年老蛮蛮共离开乌托小镇30次,最长一次历时4个月。

    母世界历1988年小乌睿咕咕坠地。随后4年老蛮蛮没有片刻离开乌托小镇,整个世界都没有他的小乌睿重要,除了乌拉。

    母世界历1992年老蛮蛮结束漫长的休假,不得不离开乌托小镇。同年乌睿的妹妹乌雅出生。

    “乌拉!我不得不和你告别,乌睿有足够的能力照顾你和我们未出世的孩子,只是我不希望有那么一天。”梦想成为大海的男人离开家前对身怀六甲的乌拉说。他不得不离开,他还不是大海,他只是浪头,够资格称为大海的男人只有忘川。而浪头还不能保有自己的家。为了乌拉,为了两个孩子,他必须成为大海。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乌拉用尽全力握着老蛮蛮的手。

    “我无法安息,皆因你无法安息。”老蛮蛮抽出了乌拉紧紧握着的手。

    乌拉轻轻地关上了门,无力地倚在门后,老蛮蛮不是没有离开过小镇,但这次乌拉脑海中竟然不再闪现重逢的画面,这让她感到绝望。

    离别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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