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戏啊,演得像有那么一回事。
“……”某女牛肉满面。
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易菲菲哭啊!焉着小脸试问:“爷,这一柱香要点多久?”
“不知道。大概是一两个时辰吧。”
“呜……”一两个时辰?那是不是两至四个小时?
难道她要陪他坐在这里几个小时吗?
“不急!慢慢来。”他很淡定,而且还吩咐下人弄了小菜和酒。特别问:“你想吃点什么随便点。今天咱们不是主仆关系,是赌徒与赌徒之间的关系。”
形容得挺有意思。
“嗯!”有吃的,这还差不多。
“想吃什么就吩咐厨房做。”纳兰槿特许她可以当一回大爷。
有吃的,有人可以吩咐,易菲菲倒是没啥特别的意见了。
反正日子悠哉即可。
厨房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纳兰槿吩咐没多久,即先上了酒菜。
一张小木桌子,两副碗筷,一壶小酒。
两个人对坐。
以石头为凳子。
纳兰槿倒是把钓鱼杆的一头插在石头缝中,腾出了两只手。拿起了洒问:“你要不要喝?”他想给她倒。
易菲菲倒是制止了!
她讪笑:“谢了。我是一介良民,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喝酒更不会了。”在现代就不爱喝,啤酒嘛,在同学的怂恿下倒喝过几次,只是她喝了过后也没有觉得特别有趣。
“喝酒算不良嗜好?”他挑眉。那西鲁国有不良嗜好的人还真多!
“当然,这还用问吗?”
“那好色呢?”
“噗……”这话无疑是针对她滴。
喂喂!纳兰同学别太给力了,她易菲菲怎么会与好色挂上边呢?比较欣赏欣赏罢了!于是,她也正经八百儿的回应:“好色当然算,可是这个和我没关系啊。呵!呵呵!”
易菲菲干笑,打死也不会主动承认。
“是吗?我大皇兄……”纳兰槿啜了一口酒,再放下去。
“他……他怎么啦?”
“唉,我大皇兄……”
“?!!!”哭!他分明在消遣她。
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关于这话题不宜再继续,易菲菲赶紧扯别的:“爷,你就这么喝酒和我聊天,不赶紧去钓鱼吗?其实啊,时间是很快过去的。”不由地小手往旁边的香扇了扇,大把扇扇香就燃得快点。
接收到纳兰槿鄙夷的目光,她才讪然收回小手。
“呵,吃东西吃东西。要不,你直接认输好了。”易菲菲是不相信他真能钓起鱼来。
难道是鱼傻了吗?无缘无故去咬什么钩钩?
不料,纳兰槿很淡定,一句:不急。
即没后话了。
易菲菲憋闷了。
他不急可她急啊,本以为一柱香,像平时庙里点的也没有多长时间,谁会料到——他让人搬出那么一柱?!
结果令人急,可在等待答案的过程中更令人着急。
心难安啊,她就算吃着东西,却依然掂记着结果。
时不时看着香。
相比于纳兰槿,他真是淡定过头了!
可是越瞧他淡定,她越是担心,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头。
“喂,爷。我总觉得这赌局很有问题……”
“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嘛……总觉得有地方不妥啊!”易菲菲歪着脑袋在想。请原谅她暂时想不出来,反正她就是觉得这赌局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你这人真多疑,玩一个游戏罢了,用得着这么较真?”纳兰槿微眯着眸子,明显露出了鄙夷。心却那一个虚啊……虽是游戏,但他也不玩没有把握赢的游戏。
再说,那二选一本身就有问题。
第一,赌鱼儿能上我的钩。
第二,赌鱼儿不上我的钩。
第一条,能上钩,光听就匪夷所思。
第二条不上钩?正常之下当然不上钩。
所以,一般人都是选择二,这是常识啊!
可是太常识了也值得怀疑。
而她觉得有问题大概就是这一点。
嘿嘿……(奸笑!~)
宝贝,睡吧睡吧……。。。
易菲菲疑惑甩甩脑袋,即不再问了。
好好地吃东西。
两个人倒是越来越有闲情,越来越显得悠闲。
她依然时不时瞄着香。
怎么感觉香变短的时间很慢呢?
即便它的确在变短。
倏地,她想到一个问题——若纳兰槿只顾着喝酒,或者喝醉了酒,是不是就忘记钓鱼了?那样时间一过她也算赢了啊?
想了想,这办法真不错。
于是,她拿起酒壶,不断给他倒酒。“爷,你经常喝酒吗?”
“不经常。”纳兰槿浅酌了一口,再补充道:“只是天天喝。”
易菲菲据着酒壶的小手一颤,差点没握住,刚才在想啥?在想若他不经常喝就好了,那样喝多点就会醉。一听到他说不经常,心中即一喜,奈何他恶劣……呜呜,居然说话一截一截的。
经过验证了。
纳兰槿差不多喝光了壶中的酒,居然还不见一丝醉意,反而脸色微微红润,更是显得风姿绝世迷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姿态,很想令人冲上前亲一口,或者是咬上一下。
某女眨了眨眼。
把色色的心理给抹掉。
“爷,酒没了,我再让人拿一壶过来?”
“不用了,喝完这一壶即可。啊……怎么喝了酒反而眼困了呢?”纳兰槿微眯着眼,淡淡的目光瞥见香,“香才燃一半啊,我小睡一会。”
“啊?”小睡?那大睡了岂不是更好,“睡吧睡吧,我给你看着香。”
窘,什么状态?
她会给看着香才怪!
纳兰槿坐在石上背靠着柳树,真阖上了眼歇息。
易菲菲小心肝都紧张是提了起来。
太好了!宝贝,睡吧睡吧……
如果现在能让她唱摇篮曲都没关系,只要他真的睡。
当然,她不会真唱出来!
为啥?因为担心自己一唱弄出声音他反而不睡了啊!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在纳兰槿歇息时,某女悄悄来到香炉旁,弯着腰,相当无耻的鼓着小脸在吹着。
凤眸一边还时不时瞟着纳兰槿。
香由她吹着,自然燃的速度会加快。
这时,她真恨不得香马上燃到最后!
直到香还剩下一手指头那么短,她已经吹得满头大汗。
虽然目前是在树阴之下,那一点徐徐的清风也不够解热。
“啊……”
树旁的某人打了一个哈哈。
某女马上警惕,立直了身子。
纳兰槿微微睁开了眼睛,含着调侃的眸子笑道:“你在干嘛?”
易菲菲心虚了,讪笑道:“呵呵!没干嘛,我是怕风吹着香燃得快,所以……所以我站在这边挡风。”她心中一个悲催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哦,挡得满头大汗,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
“……”他挑眉。
厚颜无耻……她是典范!
不由自主的,她以身子挡住了香,不让纳兰槿看到。目的不外乎是担心纳兰槿看到,开始钓鱼。心里不安啊,即便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他会有什么办法,事实是因为他太淡定了!
总觉得他有办法……
太淡定即让人不安。
毕竟不到最后一刻,就会有意外发生。
纳兰槿慢腾腾活动了一下身子。
淡眸扫过池面。
那清水中游来游去的鱼儿倒是挺欢乐的。
“开始钓鱼了!咳咳!”他清了清嗓音。
“嗯嗯。爷加油!”拳头握握,很违心的给他加油。
过了一会儿。
易菲菲悄悄往身后看去。
只剩下一点了,最多就两三分钟的时间。
心里一个紧张啊。
心里在祈祷:时间,时间!拜托您就走快一点啊,为了我光明无限的未来!为了我的太子美男。
她撇撇小嘴,望着悠闲在钩鱼的纳兰槿。
鱼杆还是原来的鱼杆,鱼钩也还是原来的鱼钩。
但是,他没有再一晃一晃着,而真像在钓鱼?
传说中的无饵钓鱼?
“爷,太阳太大了,你要不要先喝口水?”别以为她是真在替他着想,这一喊,可是打着分散他的注意力的念头!再瞧他认真的样子,她小心肝就紧张的怦怦跳。
“嘘!鱼儿很快要上钩了……”纳兰槿小声地示意她安静,甚至连头都懒得回,仍只是注视着手里的钩杆。
“呃……”她忍。
回头再看看那香,还有香燃过的灰,呵呵!
快了快了,最长就剩下1厘米而已。
风儿啊,那一个吹,给力一点点!早点把香吹没了!!
纳兰槿突然喊道:“鱼上钩了……麻烦虫,快接住。”
“呃……啊?!鱼啊?”
下一刻,她、她、她傻眼了?!
在易菲菲分神看香那一瞬间,纳兰槿鱼杆迅速一提,真有一条红鲤鱼上钩,而且还活蹦乱跳的!
“本王说让你接着就接着。快!把裙子兜起来!”纳兰槿把鱼晃到她面前。
易菲菲错愕中,在他瞪了她一眼时,她方稍回过神动作机械一样兜起裙子。
呆呆地看着自己怀中兜的鱼儿,又失神了?!怎么回事?
“拿好了,不要让它掉到地上去,伤到了它本王唯你是问。”纳兰槿很满意,吩咐着,“再接着,又一条要上钩了!”
纳兰槿杆子一晃,鱼钩即脱离了鱼儿。
他动作利索往池中一甩!
鱼钩没入水中,眨眼的功夫他又往上一甩!
呜呜!……某女想哭了,居然又有一条鱼儿随着钩钩跃出水面!
鱼儿依然不大,居然他又准确无误的把鱼甩到她的兜中!
她想撞墙了!
“还剩下一条!”鱼杆软软似的又往池中一甩。
没一会儿工夫又钩上一条!
易菲菲睁大了眼睛!
什么跟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钓鱼?
不是!这根本就是自己钩鱼!
看着自己怀中揣着的三条鱼儿,活生生的还在跳!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爷,你是不是耍阴招?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就那么一会儿而已!
在她苦苦等了几个小时,结果——他没一分钟就搞定了?!
恶劣!恶劣的家伙!
她、她、她输了……啊啊啊!
“啊,香还没有烧完!嘿嘿。麻烦的家伙,你转过身子瞧瞧。”这时,纳兰槿已经抛下了鱼杆自己步到了香炉旁边,正挺乐的说着。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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