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遥远到难得碰触的。
看来以后,他还是只能出现在梦里……美丽的梦啊!
“你以后还会勾搭男人吗?”
“会啊……”
“你——”
“爷,花心是有错。可不是我的错啊。要怪就怪我妈!就是我娘,怪她怎么只生我一个,可世上美男又太多……唉!忙不过来……”
“???”
如果说,世上谁人最无耻?非易菲菲莫属了!
如果说,世上那个女人最花心?除了她还有谁?!
……
霸道的狂吻……
不料,某女无耻又狗血的辩解,终于惹得某爷抓狂了!
倏地转身,抓住她的双肩,令她直接面对他!
四目相视,他邪佞地咬牙警告:“女人,敢再勾搭男人试试看?”
她先是错愕,接着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讪然一笑,开玩笑道:“爷,我不是这样勾搭上你了么?”
“你——”他俊脸一沉,阴狠又霸道地宣布:“听着,本王是最后一个!”
“不了……你才是第一个,怎么能是最后——”没话了,不为别的,因为嘴巴给某爷以唇强悍地封住了!
霸道的狂吻,粗暴不见一丝温柔!
吻得她喊疼!
奈何,他太激烈了,太疯狂,也太不懂得怜惜,根本就没有令她有喘气的机会!
她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又那可有机会喊痛?!
他是真怒了!
怒得拿她的唇出气,又咬又吸的,疯狂中辗转揉虐。
易菲菲欲哭无泪。
现在她总算是看清他了……这丫的一直都是一个闷骚的货。
结果,是他越演越剧。
由唇吻向别处,双手也不闲着。
不断除掉二个人身上的障碍物。
反正在床上,办起事方便……
丫丫的,她怎么可能会反抗呢?
送来门来的顺眼即吃吧……不吃白不吃!
再说,她现在怕说不吃吗?
那样子像在找抽的……
不用一刻钟,床榻上即暧昧无边,娇喘连连。
只是某爷第一回不温柔,第二回粗鲁得要命,这一回更是毫无节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而且招数特别……(省略N多和谐字眼。)
不用半个时辰,即弄得她下不了床……
而他也终于累得爬在她身上不动了。
嘴角满足往上翘起。
某女喘气,香胸是起伏不断!
意外的她眉头轻皱着,满足的同时也隐藏着一丝奇怪的怒意,却又忍住不暴走。
吃你妈的大鬼头!
半晌,歇息一会儿。
她脸色像蒙上一层黑色的轻沙,平静压着声音问:“不见一段时间学的东西蛮多的……这些床上的招数是从哪里学来的?”
“怎么?喜欢吗?”
“喜欢?……是不是上馆子了?或者拿府上的丫鬟当实验?!”
纳兰槿侧了侧身,坐她身上转了下来,懒散躺在一旁,身上染着汗,现在他不想聊天,于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地扔了她一句:“本王的事轮不到你来问。”
“不见了……看来是夜夜春宵了?”
“像你说的,人生嘛……寂寞是必然的——”纳兰槿的话未完,接下来悲催了,他居然给她一脚踹下了床?!
???!……
他错愕得未爬起来,即见自己的长衫扔在身上了!
床上的女人突然像只刺猬!
正盯着他,带着他从未见过的冷漠。
“女人,你这是干嘛?”纳兰槿询问着,却没有带着怒意。
他站了起来,将衣服披上。
纳兰槿好奇她的反应,倒是暂时先将自己给女人踢下床的事忽略了。
易菲菲也说不上来自己的火气是不是大得没必要,心疼又是为啥?
这该死的,居然敢碰她以外的女人?
“纳兰槿听着,以后……你也不必再来这里。还有,我也如约做了大小姐差不多一个月了,也做够了。明天我就会离开这里。”
“什么意思?”他还是没弄明白,突然间她的火气怎么比他还要大。
“我是说,你连情人的资格也没有了。”
“你——”
纳兰槿本想生气,但转而一想,发现她……倏地,眸子露出了惊喜。
“菲儿,你是不是在吃醋?”
“吃你妈的大鬼头!本小姐用得着吃那东西吗?”
靠!她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别人怎么想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很清楚,任何东西都可以和人分享,唯独有一样是不行,即是男人。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
她本人花心却偏要求男人和自己在一起时,必须一心一意。没有分开时,敢找别的女人就算是出轨。
有时人就是这么矛盾,明知想法是变态的,性格也扭曲,但就是不想改正过来,这就像是那些吸白粉的人,明知道戒掉了不能再吃,却偏又忍不住。她目前是宁愿承认自己变态,承认自私,承认不对,可就是没有要改的心思。
就是不改!那又如何?
那是个人的自由,个人的追求!
纳兰槿盯着眼前像吃了火药的女人——
半晌,他倏地笑了。
重新爬上了床,当她的脚再伸出来想踢人时,即给她快速按住。伸出手时,也给他握住!反正,他想动手她根本就斗不过。“菲儿,你不承认也罢,反正你这样子就是在吃醋。”
“你混蛋!你这——*—%¥#?#¥%*……”她骂人的话又连番出来。
没有办法,双手双脚都给人控制得不能动了,除了用口什么也没办用。
由于这时,纳兰槿是几乎整个人把她搂在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她越是骂,他越是嘴角上扬,瞧起来更高兴。
“笑什么笑?”猛的低头往他肩膀上用力一咬!
痛得某爷皱眉,却又没生气。
“这小嘴怎么这样不安分呢……要不要用老办法把它堵住?”
“滚啊!别碰我……”想到他吻过别的女人即觉得脏……
“生气?生气以后就别去勾搭男人——”
“本小姐喜欢!”
“你——”纳兰槿蓦然低头,大力的往她唇上一咬!见她的表情并没有缓和,缓缓道出了事实:“菲儿,本王没有碰别的女人。至今只有你一个人。”
“混——哎,那个爷,刚才你说啥?”
“好话只说一句。”
“切,谁相信?你那些招数……”疑惑。
“春宫图……”
“???!”她白痴了!
绣球招亲
世上真有这东西的,她怎么忘记了?
那、那……那刚才她是误会了纳兰槿一场?
眸子一惊,脸色也一变。
刚才把一个王爷给赤条条踹下床……?!
“呵呵!呵!呵呵呵……”她干笑,“爷,时辰也不早了,我们睡吧。”于是,很配合的自动往他怀中钻了……
纳兰槿轻笑。
安静的搂住她睡了。
第二天.
易菲菲醒来时,纳兰槿又已经不在了。
外面的太阳又高高的,没办法,她老是睡懒觉,而人家王爷好像起来得早。
这时,小丫鬟侍候她梳洗。
梳洗归梳洗,一扫寝室,惊!
什么时候多了许多不应该出来的东西……
再说,京城这大半个月相当热闹,貌似发生了许多有趣的事。
最最有趣又令人兴奋的,茶楼酒肆基本在谈论的,莫过于张大善人亲自举办的绣球招亲。试问,张大善人是何许人?深爱百姓爱戴,还是——皇上亲赐的大善人。而且家财雄厚,钱多到不是外面的人想算都算不清楚。
攀上这一门亲,对于一些人来讲,无疑是平步青云,荣华一生。
令人稀奇是,张大善人传闻只有晚年得一子,何时又多出一女?细细打听,方知是其侄女,就算不是亲生的,能由他亲自主持,也可见重视。
依然令人趋之若鹜。
今个儿大清早的,在张府前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有些皇亲国戚也来凑热闻了。
这时,只有在临时搭的喜台前七八丈内不准人入的,用栏杆给挡住了,要合资格的人方能进去抢绣球。
瞧热闹的人和想接绣球的人一样多。由于张大善人规定抢绣球的人,年龄在十五以上,二十五以下,未有婚配且品貌端正者。而且,懂书画识琴棋,光这二条,就令很人有心垂涎张家财富的人止步。
但是,有些来接绣球的……令人吐血了。
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至于今天会发生什么事儿?
客倌们先耐心看,慢慢来。
张家府前的大空地上,真是空前热闹。
在不远处的茶楼上,也有一些瞧热闹的贵族公子爷。
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正好将眼前热闹的一幕收入眼底。
可以说,是最佳的观看位置。
这些公子爷,一瞧个个即出身不凡。
纳兰槿也是其中之一。
意外的,太子美男也在。
更意外的,那天的冰山美男四王爷也在。
旁边还有几个公子,瞧衣着也是出身尊贵。他们早约了今天一起喝茶的,自是无意中撞上人家绣球选亲一事。
有热闹可瞧,也比就那么平谈无奇喝茶来得好。
于是,这聚也聚得有点意思了……
纳兰槿调侃笑道:“各位皇兄,你们谁还想纳妾的,去把绣球接接?”
“哈哈!”引来众人一笑。
太子美男轻笑,“七皇弟,你得了解清楚,人家规定是未有家室的,我们其中……貌似只有你一个人符号条件。四皇弟,你说是不是?”
“不错。”四王爷淡冷,放下茶杯附和:“七皇弟何不去?”
“你们支持我?我倒真想去了,只是……我担心父王,哎,我不说你们也明白的。我一个人去不好交待。”纳兰槿叹息,摇头。“不过啊,随便娶一个女人,也比要娶那公主好,像头猪的……”
“那就去吧。”其余的皇子眼中也暗喜,也自是怂恿纳兰槿去抢。“到时我们会站在你这边的,肯定会帮你说好话的。”
“可这亲事,父王也不会承认啊?”纳兰槿摇头,不答应也没否认。一脸为难的样子。
“兄弟们一起去说,有什么不承认,再说,有大皇兄为你做主,你还担心什么?”这时,某一个王爷把责任推到太子美男身上。
又有一个王爷说道:“长兄为父,我们几个难道不能作证吗?哈哈!”
人不为已,天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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