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刑静低头轻轻的笑着:“有些痒。”
“阿静……”
“嗯!”刑静猛地抬头,迎接她是花满楼的唇,被吻了个正着。
呼吸清甜馨香覆在那双柔润樱唇上,双手抚过刑静背后的长发,微微上向便是男式的发髻,伸手扯开发带,在拔掉唯一一根固定发冠的玉簪,如瀑墨丝瞬间倾泻肩背。
刑静呆了呆,许是从未见过这样的花满楼,清朗俊逸的脸近在咫尺,却带了几分情谷欠,几分急切。
双手顺着发梢延伸到或可盈握的腰,只略略一用力,那轻薄的挂着玉佩香囊的束腰玉带就被扯开,连着衣襟也半开。
“花七……”刑静一声惊,竟是有些吓到了,他的动作也忒快了些。
花满楼的声音依旧温声和气,只是较从前低沉魅惑了许多:“阿静这时应该叫我什么呢?”
聪明的脑袋这时竟有些迟钝了,刑静只觉得耳边微热,竟不由自主的开了口:“七、七哥……”
“真乖。”花满楼带着淡淡的微笑在刑静的额头落下一吻。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只隔着一层薄如素笺的云绫锦,轻轻摩挲凝脂玉背,似是抚摸,似是在的嬉戏,又似是在寻找着什么。
“七哥……”刑静微微羞红着,发丝缭乱,眼眸如水却也迷蒙,微微的急促的呼吸声是在告诉他,她以动情。
前世她只活了十六岁,而今世对前世的记忆她是越来越来记不清楚了,摸索着,探寻着记忆中只有对情、事的一知半解。。
花满楼却是叹了口气,心想着他是不是太心急了,可手下却没有一点要停的意思,轻轻找到了云绫锦上的小绳节,慢慢一拉,锦布滑落,满室兰香。
“七哥!”刑静脸上一热,整个人扑到他的怀里,予以遮挡月匈前的果露,尽管他根本看不到。
她本是麻衣教的圣女,而麻衣教的圣女许多是终身都不可能嫁人,怕是教中对她的教育也没有这一项吧?他又怎能强求她懂得男女情到浓处的巫、山、云、雨?
但这次,他却放不下手了,在她耳边一句轻呢,如摄魂一般:“莫怕,我可以教你。”
他在勾引他的小仙女偷食禁、果。
轻挑下床账幕帘,轻轻的将女子推倒在床榻上,榻上铺着一层丝绸织锦,上面不算精致的绣纹扎的女子背部有些痒,刑静有些迷惘的望着花满楼,一双小手却怯怯的勾住花满楼的脖子将他拉下,然后小手悄悄的向下移动、抖颤着慢慢的解着花满楼腰带缓缓的退下他身上的衣物,惹得花满楼最后几分理智也毁的干净。
“在我十四岁之时,母亲有教过我一些。”刑静的声音也是微微的颤着:“母亲希望我能幸福。”
“阿静,叫我一声‘七哥’便是我的人,你的幸福就是我幸福……不许乱动了,我,不能太伤你。”花满楼摇摇头,决定还是不让这姑娘再开口了。
清凉的吻带着春风一样的轻柔落入娇嫩的兰花丛中,刑静从来都知道花满楼温温文文的,但也从来不知道此时他的不可抗拒的,还是她不愿抗拒。
纤手已被反握压在身旁两侧,力道不能让她挣脱却也没有弄痛她,刑静只觉得那吻自额头一路轻移到颈间。
花满楼喜欢这芳颈的馨香,微微一顿,细细品尝,有兰花清洌,有蜜般的绵甜。
继续向下延伸,便尝到了了女子身上的一双莓果……
刑静以为咬着下唇,太过过羞人,所以直接拉过一旁的被子将自己的头遮盖住,因为她知道这只是开始。
伸手将女子蒙头的被子扯落在一边,花满楼的声音微微的低觉嘶哑还带着一丝丝的乞求:“阿静,我看不见,但是我希望这个时候你能认真的看着我。”
“好!”鬼使神差,她竟然应下了,她从来不知道如何去拒绝他,这个时候亦是同样的。
或是仰望、或是低垂着眼、或是情到浓时的微眯着眼,又或是那彻骨一疼时带着水气的眼眸,只望着眼前这个在她身上任意采撷男人。
那是从未经历过的奇异感觉,像一瞬间被送到云端,踩的软棉棉的云上,翱翔在天空获得了绝对的自由,但是在俯看大地时却又千般的留恋,万分的不舍,心中空空的像为是失去了什么而痛着,却偏偏又不知为得到什么而高兴满足着。
花满楼终是放纵了自己,但他不后悔。
在别人的眼中他温文尔雅的花七公子,江湖上有最出色的朋友知己,别人皆道他知书达理,可是谁又想过他想真正的想要的是什么?
十七岁之前,他的心是空的,只是为朋友,为家人,他本为以这就是他的一切,他人生的内容。
但是巧遇阿静之后这一切都变了,他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谷欠望想得到一个人,他想为自己而活着。
一室兰香混合着室内旖旎呢、喃,让人不知是真实还是幻境,待窗外夜风徐徐,月娘竟悄悄以轻云衣半掩脸,又悄悄的望内室偷偷的瞄了一眼,室内散乱一地的玉佩玉带折扇香囊和衣衫,床账里人影一双,床账下鞋子两对。
“还会疼么?”花满楼轻轻撩开女子额前微微汗湿的细发,吻住她光洁的额头。
听见花满楼那句极正经的关心,刑静沁薄汗的脸像是熟透的苹果,最后只是嘴唇动了动,表情带着几分埋怨又是几分害羞,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又将头埋入薄被之中,背对着花满楼,此刻让她安静的当只驼鸟吧。
“阿静可是在害羞?”花满楼淡淡的满足的笑着:“其实你又何须躲呢?我又看不见阿静现在美丽的样子。”
从薄被传来叽叽咕咕的声音:“一点也不美,很丑很丑。”
一身薄汗,头发散发,头有些晕晕的,身体现在就像是一只被煮熟卷曲成一团的虾米,被撕扯的部分微微酸疼,更糟糕的是四肢竟然也软绵无力,一动也不想动,甚至连一根手指也不想抬一下。
总之,很不舒服,身体完全不能适应,眯上眼睛,她真的很累,好想睡了。
而此刻这样子的她怎能算的上是美丽?
“在我心中,阿静无刻无时都是最美的。”
说着手指便一下一下的在刑静的背部画小圈,即怜爱又宠溺,最后接着将人她整个人圈在怀中,而佳人入怀的温度着实让他心惊。
“阿静,阿静……”
耳边是花满楼焦急的呼唤声,刑静努力的睁开眼睛,声音中有很勉强的笑意:“我无事,只是头突然变的好重。”
冰凉的手覆在她的额头,那种冷冷的感觉竟让她的一些贪恋。
“七哥的手好冰凉好舒服……”
火热的额头在他掌间噌了噌,十分的贪恋,如猫咪一般的声音,在正常的时候刑静绝对不是这样的。
“傻丫头,你在发烧。”花满楼的语气有些焦急,慌忙的着衣下床,暗中思索着随身携带的药中哪些可以退烧。
轻凉散和百花丸……
当花满楼翻着自己的包袱找药丸时,床边的人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也开始着衣了。
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花满楼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阿静,你在干什么嘛?”
“太热了,我想去洗个澡。”刑静很认真的回答,丝毫不觉的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在发烧。”花满楼很肯定的告诉她。
“发烧就不能洗澡了么?”化身成好奇宝宝的刑静问道。
“对!”她的行为很不对劲,好像年龄一下被打了五折才会问出的问题,但是花满楼还是很有耐心的回答。
“噢!”刑静很乖很乖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躺坐在床上。
“来,吃药!”
看着花满楼递到她手中的小药丸,先是研究,大概有三秒钟吧,仰头将药往嘴里一按,咕噜咕噜全下去了,然后露出一个特大号的笑微,对花满楼,道:“谢谢。”
让原本为她去倒水的花满楼有些走神了,小时候的阿静应该是乖巧又听话可爱讨人喜欢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醒时若梦
此刻天色尚未明朗,吃过药后的刑静早安然入睡,倒是花满楼却无丝毫睡意,爬在床边不时的用手试着刑静额头的温度。
还好高温慢慢的降下来了。
手指抚过过女子柔韧的黑发,小心将被角仔细的压好,然后收拾这屋子的凌乱。
刑静的衣服被他弄坏掉了,怕是要去阿静房中的包袱再拿一套。
然后他听见敲门声了。
“花公子,是小的送热水过来了。”
每天清早五更时分上官府的的小侍都会送来热水供客人梳洗之用。
门只开了一个小缝,让侍人将水递了进来。
“花公子可知静公子去了哪里?小人送水之时并没未在静公子房间见到人。”
“静公子昨夜发烧在我房里由我照顾,将他梳洗的热水一并给我吧。”花满楼温和的道。
“可要小人去请大夫?”
“这倒不必了,烧已经退了。”
不一会儿花满楼的房里多了两大壶热水,洗澡的话或许是少了一点。
沾湿手中的棉巾轻轻轻的为刑静擦拭着脸和颈部,最后考虑了一下,从棉被中掏出她的右手臂轻轻的擦拭着。
刑静喜欢干净,但是从来不在陌生或者是没有安全感的地方洗澡,除非他能为她把风。
将右手轻轻的放回棉被中,换左手臂擦拭。
刑静的身体年轻而美好,有一点点慵懒,还带了一点点的迷糊,虽然他看不见,却还是能够象想棉被下的身体,那具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丽。
忙完这一切,就又听见了敲门声,下意识用棉被着刑静包的严严实实,又放下了床账,这才起身去开门。
是陆小凤。
花满楼似乎并不打算让陆小凤算入房中,直接从房里走出,反身将门合上,将陆小凤挡在门外。
房里似乎有什么花满楼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今天要去找大智大通,可有兴趣一起去?”陆小凤道。
花满楼道:“不了,昨夜阿静发烧,今天我得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