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是担心,若不是遇到什么困难,小希也不会烦劳她的。
于是夏至连忙赶到姹紫嫣红,大厅里的dj震聋欲耳,五彩滨蓝的世界,小希躲在角落里。
“小希,怎么了??”
该死的,今天的她穿的比那天还要*。
低。胸不说,就连裙子也只差没露大腿,小希被打扮成兔女郎的模样,可那娇小的面容尽是楚楚可怜。
小希说她伤刚好,姹紫嫣红的妈妈桑丽姐就要她坐台。
夏至拉着她:“走,我带你走。”
可小希拉住她的袖口:“没用的,夏至姐姐。”
“为什么??”
“如果走,得还钱。”小希话语哽咽着:“我是被骗来的,刚来的时候只是说做waiter,而且他们告诉我,这里做waiter很赚钱,但一来到这里,我才知道,他们是要我做那种事,如果不坐台,就会扣钱。”
夏至轻叹,上前搂住小希:“傻丫头,姹紫嫣红是什么地方。”一个绝对男权的世界。
“夏至姐姐,如果我听话,是不是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
“钱,不是万能的,也不是人活着的目地。”
“可我需要钱,夏至姐姐。”小希强忍着眼中的泪花:“我需要钱,我要离开这里。”
夏至安抚着她,小希还小,并不懂如何避重就轻,可她不同,在李域身边三年,自然学会一些*的本事。
“小希,你把衣服脱了。”
脱衣服????小希不解。
夏至把她拉到洗手间,然后让小希穿*的衣服,而她换上那套兔女郎服。
小希看着眼前的夏至,不禁睁目:“夏至姐姐,你这是”
“嘘”夏至递了个眼色:“我帮你解围,你呆着安全的地方。知道吗??”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她想出的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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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踏进‘笙歌’,夏至推门而入,她笑了笑,姣好的面容透着一股妖。媚的神情。
“李律师,这是今晚的兔女郎。”男人猥琐一笑,视线再次转向夏至:“宝贝,快过来,今晚好好伺候我们的李律师。”
夏至一怔,请客的张先生是星云有名的财团,但是桃色新闻不断,是业内出了名的老色鬼。
果然姹紫嫣红的妈妈桑没让小希接什么好活。
但是视线转过张先生身边,张先生招待的重要客人居然是夏至瞠目,李修!!!
她一怔,四目对视,没想到这么快再次相遇,却是这样的场合,镜片后的那双凌厉的黑眸摄的让她心慌,可她有什么好害怕的。
李修瞥了她一眼,便又转过头谈正事,该死的,她居然心虚的一怔。
“张先生,您这次的案件,不仅是离婚案,众所周知,您夫人是您公司的重大股东,你们之间的纠纷不仅仅是两人之间的私事,更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公司的正常运营。”
“*的,那个死婆娘,没想到,最后还是留一手”张先生愤愤的喝下威士忌。
夏至浅笑,学着风月场所的女人,做个销。魂的女人,她在他身边坐下。
他一怔,侧脸,斜睨,只见她嘴角微微上扬:“李律师”夏至拿捏起高脚杯,贴近他:“喝一杯。”
男人恹恹,没接过她的杯子,也没出声拒绝,只是径自倒上一杯,浅酌轻饮。
夏至的手停留在空中,对于她的邀请,他置若罔闻。
夏至自嘲的笑了笑,今天他穿着黑色的cashmere薄毛衣,样式简单,却干净优雅。
虽然只是几个眼神的碰面,但夏至有种预感,他认出了她。
比起第一次见面,李修眼中除了淡漠,还有促狭的嘲讽,她收回酒杯,独自饮尽。
和张先生打官司是个难啃的骨头,几番对话下来,夏至不难听出身边男人的自信。
只是声线冰冷,面容硬朗,根本无法看出任何情绪,是他隐藏至深,还是生性冷清?
“李律师,您看这案子你有几成把握。”张先生凑近,认真的询问:“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都得赢。”
“您妻子的意思其实很明显,她不想和你离婚,只是想用她父母留下的家业试图去挽留你。”
“但我就是既要离婚,又要得到她的家产。”
张先生促狭的低语,夏至一怔,好一个贪心男人。
果然张先生递了个眼色,朝着夏至微吼:“兔女郎,我说过,今晚你得好好让我们李律师开心、开心。”
夏至有些支吾,便一股脑的凑上前,修长的手指攀过他的腰际。
该死的,她从来没有这么大胆过,但看看今晚的低。胸衣,她很不乐意的往李修身上贴去。
可李修蹙眉,扯开夏至攀上的手臂,侧目:“小姐。”挑眉,低语:“请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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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自重!”
夏至望着镜中的自己,这是他第二次警告她。
她笑了笑,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懊恼、难堪,清水拂过脸颊,这一夜,她陪着喝了两杯,
在张先生的逼迫下跳了一段艳。舞,后来趁着空档偷溜了出来。
望着镜中暂露白皙的皮肤,她眼前就像个森林,迷失了自己。
夏至再次返回包厢,可身子有些不适,她全身热烫,额头没由的一片冷汗。
她扶着墙壁缓缓走近,右手刚触碰到门把,另一侧却被忽的打开,张先生已经离开,没想到只留下她和李修。
看来案子谈的不错。
夏至挡在门前,只是身子难受,可在李修看来,这女人是故意的,他推开她,擦肩而过。
“上次站在‘笙歌’包厢门前的人,是你吧!!”夏至开口,她早该猜到的,请客的主人有案子求于他,自然会给他情面,所以那次她被整的死去活来的时候。
恰恰又是李修碰巧的出现,救了她一次。
可夏至继续说:“看到那晚的情景,是你不接我案子的原因,对吗?”
李修止步,听完她的话,没想到她认出了自己。没错,他向来不喜欢风月场所的莺莺燕燕。
“呵呵”他没回复,但夏至已猜到七八分:“你居然以为我是那样的女人。”
李修转身,好整以暇的问:“不是吗?”他不答却反问。
对啊,今晚可是她主动攀上他的腰际,但只是演一场戏而已。
夏至缓缓接近:“我以为不论身份归建,是你们律师该有的职业素养,不过看来,你还不及我。”
李修浅笑,并不怒,倒是好奇,好奇这女人接下来的话。
“我的客人喜欢怎么样,我就会装成什么样。至少我也会讲点职业道德。”夏至的精神有些恍惚,但是她忍无可忍,不知哪来的勇气回击,她嗤笑,像挑衅:“张先生在业内是出了名的老色鬼,这样的案子,李律师似乎乐此不疲呀,看来外界是高估了李修,李大律师。”
她靠近他,细细的端详着他,几分倔强,不以为然的说:“李律师,有句话,想不想听??既然做了女表子,就不要立牌坊。”她嘴角的笑意淡,拍拍他的*:“讲点职业道德,李律师!”
语毕,她眼前一黑,身子一软。
………【第八章,比起我的想象,真的出乎意料】………
“不要走”
“冷”
“不要离开我。”
天空飘起阵阵莹白,鹅黄的路灯下,寒风吹拂。
妈妈,这里好冷,那一年夏至十九岁,她已经是个没有归宿的孩子。
本该青春、活力,也可以随意、慵懒、任性,躲在被窝里,藏在图书馆,
任时光匆匆的挥霍。不,她选择了另一条路,是的,是她自己选择的。
“妈妈”她伸出手仿佛在追寻着什么,直到握着那温暖的掌心,嘴角甜甜的笑起,不想放手。
她紧紧的握住:“不要走。”
“不要离开我。”
直到睁开氤氲的眸,她一惊,瞠目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李修低语:“抓够了没有?”
她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握着李修的右手,她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缩,这是哪里?
夏至揉揉发疼的脑袋,不在姹紫嫣红,居然在车内。
那刚刚她明明看见了妈妈,她蹙眉,原来是一场梦境。夏至惊颤,身子热汤的感觉并未褪去,额头冷汗岑出,太不对劲。
仔细回想,该死,她细声呢喃:“我好想被下药了。”
声音里满满的无助,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解释,只是不喜欢他看她的神情。
她身份卑微,她也懂得自爱。
夏至打开车门,虚弱的踏出,这是哪里?
江边的风吹的刺骨的疼,是他把她带到这里的?
可这冰冷的寒风却冷却不了她身体的火,夏至屡步艰难的前进,直到踏进波涛不惊的江水中。
很冷、她把自己埋进水中,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点,可还是徒劳。
李修踏出车门,依靠在保时捷上,漆黑的夜空下,‘啪’火机清脆的声响,
他悄然点上香烟,暗红的星火忽明忽暗,他深深的吸上一口。
袅袅云烟盘旋而上,他静静的凝视着不远处那孤寂的身影。
夏至重重的*,江水拍案而起。
电话响起,是张先生的来电,接通。
对方低沉的笑起:“李律师,我送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李修若有所思的望着‘那礼物’,浅笑,他明白了,张先生在她酒里下了药,
不过是希望自己毕恭毕敬的帮他打赢这场官司。
可是
——你还不及我,至少我的客人,喜欢什么样的,我就装做什么样的。至少我也回讲点职业道德。
——既然做了表子,就不要立牌坊。
职业道德?!
李修唇边嗤笑,随手捻息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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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点,另一个烟花未谢的城市——上海。
李域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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