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怎么不好了,唯一不好的,就是晒不得太阳而已。不错,真是不错。”
能不好吗,王甜甜既然能看上,还想着当后备,那自然是好的,她也不多嘴表扬自己什么,只是看他看完了就继续往那条出路上走,才走了没多久,就感觉眼前光线一亮,傻子都知道这必定是到了出口了。
果然,几步之后,就出了这甬道,到了一片的山谷之地,这地方和王甜甜那洞穴差不多的规格,只是比那一处更加的大些,大致上能有十五六亩地的样子,椭圆形,最里头的一处还有个小瀑布,带着一个小水潭,而四周都是山岩石壁,顶上阳光照射也很是充裕,不像是王甜甜那边只有一个洞口,整体看上去,就像是这山壁都是笔直的刺天而去一般,若是从上头往下看,你就会觉得这简直就是石头做的水桶一般。
这样一个地方,从安全上来说,只要堵住了那进来的地方,在没有第二条路,如此一来,绝对是藏身的好地方。而里头的地方也足够大,最起码像是齐恒一个人是足够的,起上个宅子,弄个宽敞的四合院,甚至是弄个什么两进的宅子之类的,剩下的地方也很多,种地都成,你说够不够大?这样的地方,做老窝那真是实在是太合适了。
齐恒第一眼看到就满意的很,嘴角都咧开了。
“真是不错,这地方你怎么找到的,恩,等你的事儿办完了,我就把这里收拾起来,建屋子,不对,这地方要是不想人知道,还有些麻烦,工匠什么的,蒙着眼睛绑了,等做完了再送回去就成,可是这材料就要自己收拾了,只怕有的忙了。“
“你也说了,等办完我的事儿再说,既然到时候我没事儿了,自然也能来帮忙的。在一个,这地方你总不至于一个人住,便是没有什么家人,也能收个徒弟,买上几个下人,这边这样大,种上些菜蔬粮食什么的,其实很容易,如此一来,不是更方便?“
她不说还好,一说齐恒眼睛都亮了,忙不迭的点头。
“可不是,我真是犯傻了,光想着自己一个人收拾要很久,忘了有了老窝,自然也就能添人了。外头打仗乱的很,别说是买人了,就是捡几个小叫花子回来,养着也是可以的,一来救了他们性命,自然不用担心他们背叛,二来还有了看家护院的,连着徒弟都有了,确实妥当的很。“
有了这么一个地方,即便这会儿还什么都没有收拾起来,可是在齐恒眼里,却已经是他的家了,要不是还想着要先把王甜甜的人情债还了,估计这会儿就该兴匆匆的准备收拾屋子了。
不过即便这会儿就想去收拾公孙止,也不是立马就能做到的,王甜甜索性就在这山谷之中,和齐恒说起了自己的事儿。“
“说来,我还没有说过我要对付谁,也没有说过我是谁,趁着这会儿,就都说了吧,我叫裘千尺。。。。。。”
就在这小水潭边上,伴着那瀑布的水声,王甜甜将裘千尺和公孙止的故事说了一遍,没有半分的添加,只是实事求是,把属于裘千尺的痛苦,悲愤,和那种凄凉说的很是彻底。听得齐恒眉头都皱在了一处,听到公孙止将自己的妻子就这么挑断了手脚筋丢入了石窟,还放了几条鳄鱼,忍不住伸手在边上的石壁上打了一掌,狠狠的说道:
“简直恶毒到了极点,即便前头你的手段是狠了些,可毕竟也是他不对在先,为了你娘家的权势地位,娶了你,那就该好生的待你才是,见着你娘家落败,就如此羞辱,已经是小人行径,明明抛妻弃女,做了错事儿,转头无耻求生,还这样折磨人,说是畜生行为也不为过。”
齐恒看的比王甜甜更清楚,在知道了裘千尺的身份之后,对于公孙止为什么前后改变这么大,也有了自己的判断,毕竟他常年在外头走动,又时常和那些喜欢弯弯绕绕,肚子里算计人的官员们相处,所以看得更加清楚直接些。更加理解这公孙止为什么先头即便是娶了一个悍妻也能相安无事,转眼却做出背弃妻儿和杀妻的举动来。
他不说,王甜甜一时半会儿都没有想到,这公孙止突然对裘千尺如此狠毒,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铁掌帮已经不成了,她的哥哥们也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江湖地位,大哥更是成为了南帝身边的和尚,这才是公孙止会不怕裘千尺的娘家这样嚣张的关键因素。
想到这里,王甜甜心中原本还残留的一点点,对于原本裘千尺对公孙止不够好,太过狠毒才给自己招祸的心思也完全的烟消云散了,是了,若是裘千尺依然在江湖中一呼百应,那公孙止怎么敢?
“所以,我要亲手杀了他,不单单是为了泄愤,也是为了孩子,他能这么对我,以后说不得也会这么对待我的孩子,我不能让孩子冒险,即便是背负上杀夫的名声也一定要做。只是杀进去是不可能的,这绝情谷,虽然我住了多年,可是很多机关,还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杀进去只怕是不成,还容易惊吓到我闺女,所以只能是趁着他出来的时候做。”
这一次说这个的时候,王甜甜特别的坚定,既然下了决心,那自然再不能后退了。只能往前走,这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很。
“只是如此一来,时间上需要的就长了些,如今是夏日,他一般一个月能出来一次就不错了,按照以前的习惯,有时候两三个月出来也是有的。所以我们要先盯着那出口的地方,知道他出来的时间,跟出来几个人才好动手,免得消息传回去。”
齐恒这会儿也懂了王甜甜的意思,这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搞一个失踪,免得让孩子知道父母相互残杀的悲剧,这是慈母心肠,从这方面来说,即便这女子心再狠,也有可取之处,不是那种恶人。
“知道了,这事儿我去就成,免得让人看到了你,你给我一个地形图,再把那公孙止的形容说清楚,这事儿就能办,要出门,总是在早上出门的,所以每一日只要早上去盯着一两个时辰就可以了,倒是不费什么事儿。”
“确实如此,这样一来,你也有时间收拾这里,再不行,你去盯人的时候,这边我帮你看着就是,这公孙止每一次出门,总是要在附近城镇呆上三五日,采买诸多东西才回去,所以即便是看到他出门,也不用着急,只要知道他去了哪个方向,就能知道他去那一出城镇采买,倒时候还能选一个有利的地形下手。”
王甜甜和齐恒都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两个人凑在一处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很快就把整个方案给拿了出来,虽然可能耗时长了些,可是却绝对的安全,甚至连布置陷阱,设伏的地点,方法都一一敲定了,就等着那公孙止出门了。
这一天之后,齐恒第一时间去了最近的大城市一趟,回来的时候就带回来了四个孩子,都是十一二岁的男孩子,看来他这是真的准备要收徒弟兼手下了。回来的时候,每一个人还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里头除了些工具,就是些米粮。
等东西放下,给孩子们吃了饭,又去砍树,直接砍回来了十来株粗壮的大树,让几个孩子帮着烘干树木,他自己又去弄了好些的石头过来,这是准备用石头树木作为建房子的建材了。
当然他做这些的时候,也没有忘记了王甜甜的事儿,每日一早天没有亮就出去,在绝情谷附近守着,知道太阳到了头顶才回来,就像是他自己说的那样,每日守上一二个时辰。
等这山谷里东西置办的差不多了,一日又带来了三五个工匠,让他们帮着建房子,给了每人五两的工钱,这个时候,贫民百姓的日子很不好过,能有这样高的工钱,即便是在这不知道在那一处的山沟沟里做活,这些工匠也很是积极。
也许是老天存心考验他们的耐心一般,足足等了一个月,连齐恒那山谷中的院子都建好了,这也没有见到绝情谷出来人,一时心中有些着急的齐恒索性把几个徒弟也派了出去,让他们装作采药,打柴的,在这附近走动,查看这一路的脚印什么的,生怕是因为自己托大,让他们在别的时辰走了出去。
可巧,也是老天保佑,在一个采药的山民处,他一个徒弟居然还无意中问到了一些消息,据说是山里某个门派中的弟子,上一个月在他这里买了些山中的草药,根据齐恒和裘千尺的经验看来,那药材十有□□倒是治疗走火入魔的,还有几种据说是看到那个弟子手里拿着的,那是治疗刀伤的,如此一来,这一个月都没有见人出来倒是有了理由了,只怕是绝情谷中有人受伤了,这才耽搁了,只是既然已经过了一个月,只怕他们出门也已经就在近几日了。
有了这么一个结论,两个人越发盯得紧了,连着换班死死地卡在了绝情谷下山的地方。功夫不负有心,果然,这一日终于看到了人,一共四个人,其中那一个三十上下,颇有些儒雅的中年男子,正是公孙止。
虽然这人比他们想的还多了些,可是这会儿王甜甜真的看到了人,心中却再也抑制不住怒火,只想冲上去狠狠的发泄,好在还有齐恒在一边拉着她,不然只怕连先前的布置都全都浪费了。
公孙止这些日子感觉很不好,前些日子负责喂食鳄鱼的弟子和他说起,说是那鳄鱼潭中动静小了很多,原本他以为是不是里头有什么变故,难不成那个被他废了的人还能出来?想想也不可能,只是他生来谨慎小心,自然小心戒备了好些日子,只是最终白忙乎了一场,什么事儿都没有,这让他感觉自己有点大惊小怪了。
这边刚放下了心事,另一边却又出了事儿,一个弟子在进水道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居然滑了脚,摔伤了不说,手臂还被石壁上的锐利之处划了个大大的口子,真是血光之灾。
而他或许也是沾染了晦气,居然在给徒弟疗伤的时候,不小心岔了气,差点走火入魔,接连几件事儿,让他总觉得似乎感觉很不好,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一般,有心想要弄个清楚,想个明白,却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