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晒,记得多喝点鸀豆汤。”
“哎呦喂,我的小姑奶奶,我都怀疑你是你姑丈的亲侄女了,那口吻,和他有的一拼,”卓枫听着小鲜的啰嗦,笑眯了眼,自家的侄女就是贴心,不过那些番薯,唉,还真是棘手。
可不能影响了小鲜去旅游的心情,不对啊,家里遭贼的事,是谁告诉小鲜的,为了不影响她学习,卓枫就没和她提起过,难道是老公刚才多嘴说了。
站在一旁听着话的丰兴,忽地收到了自家老婆的一记白眼,还有些莫名其妙。
和卓枫又念叨了几句后,小鲜才挂了电话,心里有了个决定,正要告诉学柔和曾母时,听见曾母正在和学柔说起的事情来。
“妈,你说你把醒酒药的配方舀去注册了?不仅是在国内,还舀到了国外去注册?”曾学柔已经是初二了,下半年就是初三了。虽说圣心中学的初中部有百分之五十的人都要直升入高中部,可是曾母的意思是想让曾学柔有更广泛的选择余地,如果可以的话,不排除在她初三毕业后。送她去欧洲或者是美国的高中留学。
醒酒药的注册问题,曾母之前并没有和学柔、小鲜透露过,只是在注册成功,药品即将上市时,才通知了了女儿这个好消息。
“注册?还是审核通过了?是不是很厉害?”张依依听见了,忙是探了过来,曾母拍了拍脑袋。她差点都忘掉了,车上除了自家的宝贝女儿,对商业运作和一些法律程序很了解外,另外两个都还是彻彻底底的学生,于是她将药品注册以及专利申请做了个大概的说明。
小鲜和曾学柔的“糖衣小炮弹”在国内市场销售之前,就通过小药厂的过往关系,通过了临床试验,也获得相应的专利和批文。
曾母萌生醒酒药海外市场的专利申请还是因为看了一则报纸上的新闻。报道的是日本抢注了中国“同仁堂”的商标。曾母的市场敏锐性很高,她相信这类醒酒药的市场潜力会很好,就专门委托了商标注册公司。在全球二十几个主要国家注册了药品专利、商标。
国内外对于药品的专利申请程序不同,在中国还算好申请的中药制品药片,在国外就很难申请了。
尤其在美国,还必须提供临床试验病例,再获得相应的批文,曾母就根据注册公司的建议,将醒酒药提交给了国外的一家知名药品研究所。
“那也就是说,现在美国和欧洲的药品批文还没有下来,其他的包括日韩等地的商标专利都已经申请完了,妈。你这一招做得真好,”姜还是老的辣,曾母的做法让曾学柔赞叹不已,她当时和小鲜经营制药厂时,就没想那么多,看来她以后真想在商场纵横。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可别高兴的太早,美国和欧洲市场是最难打开的,那里的药品审核制度也出奇的严格,我只是先给你们提个醒,至于成功不成功,就得看欧洲和美国的两家药监部门的临床报告了,要是成了,你们的小制药厂可是很有机会在美国纳斯达克的创业板上市,”曾母看着女儿兴奋不已的脸,心里一阵宽慰。
小鲜听得不清不楚的,张依依更是一头雾水。
“总而言之,要是合格报告和临床实验报告通过了,我们的小药厂的将来,六个字来形容,钱途不可限量。”曾学柔说着,再看了下车子的反光镜,后面的那辆车还是阴魂不散地跟着。
位于英国的欧洲药品检测部门,一名中级研究员正在研究一份由下属单位送过来的药品。
“约翰,还在忙呢?我说这只是一份很普通的中药改良药,你那么费神干什么?”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平常一到了下班时间,就溜得没了影的约翰然会加班做实验,还真是起稀罕事。
“你以为这只是一份普通的中药改良药?你错了,这是我加入研究室以来,见过的成分比例以及药片的制作工艺结合的最完美药片。它堪称是一件艺术品。”约翰长了副典型的英国人的幽深轮廓,说话时,过分细薄的嘴唇几乎完全看不见了。
“开玩笑吧?中药什么时候也讲究起比例和制作工艺了,我记得中药历来是眉毛胡子一把抓,讲究什么阴阳协调,是毫无科学依据的用药体系,”那名研究员不相信了,抓起了那片药片,对着实验室的高度电灯映照着。
“别糟蹋了样本,让我带回去给祖父看一下,”约翰收走了仅有的几片送检药片。
“什么?你要把这么不入流的东西送到强尼爵士那里?”
研究室里,已经没有了约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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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12 保护神(10粉的加更)
“都半个月了,还查不出是什么病?”
密云水库的蟹塘旁,黄腾冲对着电话大骂出声,声音之大,吓得附近捞螃蟹的养殖工人都停下了动作来。''。
负责监工的原奶料场的负责人训斥着:“动起来,动起来,一个个别跟木头似的杵着,老板可是花钱让你们办事的,不是来当木头的。”
七月中旬,密云水库里的大闸蟹每只都长到了二两多重,只要再过个两个来月,就可以赶在桂香赏月时节上市了
。照理说妹夫最近该很得意才对,可是看他的心情,可比六月的天娃娃的脸还要难以预测。现在又劳民伤财地找了几十号人,捞起了还没到时节捕捞的大闸蟹,说是要运走。
奶料场停了好几个月,奶料场的负责人厚着脸皮求到了现在这份工作,可没胆子去问黄腾冲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是监工,也不用下水捕捞,就蹲在蟹塘的边沿上,点着跟烟,对着一只只被捞上来的大闸蟹评头论足着。
等到黄腾冲挂了电话,他忙是站了起来,“妹夫啊?谁生病了?该不会是你家那口子吧?”奶料场的负责人巴不得黄腾冲家里的那个局长老婆早点挂掉,自家的妹子才有机会扶正,到时候他可就是名正言顺的大舅子了,哪还用在这种鬼地方监督捞螃蟹。
“你死她都还没死。我说你是乡下来的,一般来说,蜜蜂蛰了后,是怎么治的?”去延庆农庄捣乱的那一晚 ,农庄里的人没事,倒是雇去捣乱的流氓头子受了伤。
刚开始黄腾冲也没当回事,给了几千块让他去大医院挂了个号,送进去本以为没几天就该出院了。等着人出院了,学校里的诸小鲜也该放假了。到时候再好好收拾了那一家三口。
哪知道流氓头子送进了医院后,先是上吐下泻,又是高烧不退足足 三五天,好好的人都变得稀里糊涂。把自己受人雇佣干得坏事当着医生和护士的面乱说一气。
消息到了黄腾冲那里后,忙就让人把那个烧糊涂的流氓头子转到了家私人诊所,正规医院的化验结果一出来,说是被蜜蜂蛰了。
“嗨,我还以为害得是啥病呢,不就是野蜂嘛?这还不简单,以前俺在地里种田时。没少被蜜蜂蛰了,就是用姜或是大蒜捣烂了,用汁液涂涂伤口。要是不嫌脏的,用牛屎糊一糊,过几天蜂针出来了,就好了。。。。。城里人就是娇贵,被蜜蜂蛰了还要专门打电话打扰了妹夫的清净,真是该死。”奶料场负责人卖弄了起来,他说得是土法子,可乡下人就是那么治的。在农村里光着屁股腚长大的人,谁没有个被蜜蜂蚂蚁蛰咬的经历。
“你说的倒简单,我都花了五六万块钱了,什么拔罐取蜂针,什么氨水醋酸,就连治疗蛇毒的血清蛋白都用上了,人现在还躺在诊所里,整个右手臂肿得根个棒槌似的,”听妹夫这么一说,奶料场负责人也懵了。他可不信了,蜜蜂蜇咬能到了那么个程度,就催着黄腾冲带着去看一看。
私人诊所里,流氓头子早几天还哼哼唧唧着,这几天连哼唧的力气都没了。他的手臂上就只有一处伤口,这几天天热。私人诊所里的条件又差,没装空调。那只被蜜蜂蜇了的手臂都已经流脓了,发出了股腐肉的味道。这只手就算是治好了蜂毒,怕也是要贴骨刮肉,保不住了。
黄腾冲带人来时,流氓头子的大佬也带着七八个小弟坐在了诊所里,赤着臂膊,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吓得那个没牌照的诊所医生躲到了外屋,死也不肯进来。
“黄老板,你可舍得来了,我兄弟为了你的事,弄得半死不活的,你说这事怎么算?”这些流氓混混都是北京暗地里的势力,以前和黄腾冲的合作都属于钱来钱往的关系,合作还算愉快,就这次去乡下地方烧个破农庄,弄出了这么档事来。
“庆老大,看您这话说得,我们不是一直有电话往来联系着嘛?来抽根烟,消消气。大舅子,把我让你带过来的那兜子大闸蟹拿过来,”黄腾冲在生意场上能混得开,也是有原因的,脸皮厚嘴儿甜,装起孙子来,也是一板一眼十足的像。
见了那兜子还淌着水的大闸蟹,在看黄腾冲的那个大舅父在病人床前看望着,被称为庆老大的男人脸色也和悦了些。他挥了挥手,让人把大闸蟹拎开,“黄老板,你以为用几斤大闸蟹就能堵了我的嘴,我下面百来号人跟着吃饭,现在黑子成了这副德行,你让我怎么跟下面的人交待?”
“都是尝尝鲜的玩意,庆老大就别和我妹夫客气了。不瞒你说,这几斤大闸蟹可不是一般的货色,是养在了明昆湖里的,你也知道的,北京就那么一个明昆湖,那可是皇帝老子的御花园里养出来的,吃了的可都是成了皇亲国戚的,”奶料场的负责人看完了病人,走了回来,把黄腾冲刚告诉他的大闸蟹的点子说了出来。
“明昆湖?就是颐园的那个明昆湖?我说黄老板,你的手段可是通天了,那里可是国家的保护水源,那里面还能养大闸蟹?”庆老大听了后,可不敢小觑黄腾冲了,这小子果然不是个普通的养殖老板,八成和上头的人也有些关系。
“可不是嘛,你也知道我家里的那口子也不是个省事的,有淡水的地方就能养大闸蟹,今年我们黄氏先出个明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