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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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空间种田-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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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时军问过小鲜不和村里的孩子玩的原因,她撇撇嘴直说村里的孩子都还在用野草野果子玩过家家很没意思,还不如跟着莲嫂去地里翻翻土嘞。

诸时军就怕小鲜在潜移默化中,和莲嫂一样,成了葛村的村民那样的人。

诸老爷子早些年还在全国各地走时,去了趟内蒙古,遇到了个放养的羊倌。也就十一二岁大小,红扑扑的脸,说着口蒙古音很浓的普通话,问起小羊倌他将来的打算时,小羊倌给了诸时军几句到这会儿他都记忆深刻的话来:“放羊赚钱娶老婆呗。”

“娶了老婆后做啥?”

“生娃。”

“生娃后呢,”

“替娃养羊赚钱娶老婆呗。”

那段话,还被诸时军当成了笑话带回了北京,可眼下,事情要是真正发生在了自个儿孙女的身上,可就没有那么好笑啊了。

莲嫂品行是好的,可她没知识,要真是灌输了小鲜什么不好的老旧思想,想改就困难了。

诸时军想了好几夜,晚上都没睡好,精神恍惚着,身体也就更加不济事了。他想着过完年后,还是带着小鲜去趟贵阳,一来检查下身体,二来贵阳有个他以前提拔上来的下属,到时可以托他在贵阳给小鲜找所好一点的小学,别就闷在了山沟沟里。

“外公,您脸色不大好,要不,你坐那听会儿收音机,我在旁边听听里面的人讲故事,有听不懂的您再说给我听好了。。。”诸小鲜其实并不排斥上课,诸时军的教学方式很温和,也很合理。

一般他上课只上四十五分钟,中间休息五分钟,教得内容也包罗万象,有数学,语文,还有绘画和一些简单的英语。

诸时军午睡起来后,也觉得胸口发闷,视线不清,真要勉强提起口气讲课,还真使不上力,他就索性打开了“收音机”,将波段频率设好了。

说来也巧,“收音机”里刚好讲到了全国的奇人逸事,中间的风俗民情频道就讲到了“西南旅游小镇-白家古镇,冬寒之下,小镇上的梨树开花,引来了多地游客专门赶去观赏。”

“外公,可惜我们这路不好,要是路真修好了,也让那些人来看看我们家屋后的那棵白梨,”小鲜也没想到,那一颗白梨就是她屋后的那棵白梨的后代。只不过因为隔了一代,铁品仙液的作用弱了些,梨树无论是花还是将来结得果子,都比那棵四十九年的白梨要稍逊一筹。

**

同样的一段新闻,也在上海的晚间新闻里播放着。

周子昂已经完成了期末考试,饭桌上,奚丽娟正说着她的有个好朋友,前阵子刚从新西兰回来,拍了很多风景优美的照片。

“老周,你今年的年假还没请吧?”奚丽娟听着电视里放出来的那段关于贵州天气变暖,古镇梨花过冬绽放的新闻,嘴里也念叨了起来。

前阵子,周强忙着农博会的事,当时奚丽娟想去农博会看看,贪着周强是政府主办方的人,就想省几个票钱,跟周强一说这事,周强三两句话就将她打发了,说是烂菜烂苹果的有啥看头,年后有空请个假,带她去外地旅游去。

“是没请,要不趁着最近年底手头的工作闲下来了,我们两口子也出去走一趟,”周强骨子里还真有几分铁骨柔情,就是平日工作忙了些,冷落了家里的娇妻。

“能去哪里,你是个公务员,连个出国护照都比别人难办,要不,就带着我和儿子去海南玩一趟。”奚丽娟到了哪都搁不下她的宝贝儿子。

周强在心里唾了句,可也不好回嘴,从小到大,他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没带着周子昂出去玩过,倒是孩子才五六岁时,夫妻两想带着去趟北京游故宫,可周子昂也不争气,刚一坐上火车,就上吐下泻,奚丽娟一急,那趟北京之行也就取消了。

“子昂,你说呢?上海最近冷飕飕的,去海南过个暖和年好了,”奚丽娟征询着周子昂的意见。

周强皱了皱眉,丽娟也不怕把儿子惯坏了,出钱的可是他,咋就不见问问他的意见。

“我们不去海南,去贵州。”周子昂还盯着电视上的那棵梨树,洁白如云的梨花,就算是养在了温室里,温度再暖上几度,也绝不可能种出那样的梨花。

那次农博会送过来的梨子,尽管周子昂反复说明,那些梨子一定是中国本地的梨子,可周强就是不信,也没听意见留下几个梨子,而是当天就把梨子收到了上海的英国大使馆。

不过那天晚上,周强回家时,倒是带了好几斤梨子回来,还刻意让奚丽娟炖了冰糖雪梨,说是对喉咙好。最后梨子还是进了周强自个儿肚子,奚丽娟还嗔怪着:“儿子早就不咳嗽了,最近几天老是出去锻炼运动,你都没留意。”

所以说,周家这个三口之家,周强是名义上的做主的,可是实际上周强的耳根子软,最听老婆奚丽娟的话,奚丽娟又对周子昂言听计从。所以兜了一圈,做主的就成了周子昂了。

一顿晚饭下来,周家的新年旅行计划也跟着出炉了,海南是不去了,等到过几天周强的年假批下来了,一家人就先坐飞机去贵阳,再由贵阳去电视里播放这的名不见经传的白家古镇去看看。

35 遭贼喽

近了腊月,三狗子趁着过年前跟人跑外地长途去了,村里就没了下山赶集的运输车辆,村民饭桌上的食材也就更少了。随着小鲜和莲嫂在村口那几亩地里采摘的次数的增多,村民们也就打起了那些苜蓿草的主意来了。

村口那簇紫花还开得正盛,自打上一会莲嫂从地里摘了把苜蓿草回来,下锅炒完上了桌,别说是挑剔的诸家爷孙俩,就是常年只吃肉骨头的大黄狗都跑到门口流了一嘴的哈喇子。

村里人听说苜蓿草能吃后,以和诸家亲近些的金大嫂为代表,先是有几个上门说要去诸家地里摘几把,诸时军也就答应了,邻里邻居的,送个瓜打个酱油的,也是常事。

可这头一开,村里那些个吃腻了腌白菜的村民,也跟着上门来了。

虽说莲嫂也去地头看了看,被摘掉的苜蓿芽看着也不见少,可地里都快被人踩踏出一条小路了。田埂上的那几株温州蜜桔上绑好了的稻草衣也被人拉扯了下来。

“不成,外公,那几亩地说好了是归我的,”苜蓿摘了哪能不见少,还不是都亏了她每天吃完饭偷溜过去浇“铁品液”,才能长了回来,一来一回,她也是费力气的。

“小鲜,地就在村头,人家真要去摘,你也拦不住,再说了,难道你要外公跟卖菜的一样,跟着他们要个一块几毛钱的。”诸时军也知道小外孙女村头那几亩地很上心,可这是在葛村,就算立上了个木牌也没用。

“外公,这事您就别操心了,我和莲嫂会解决的。”谁说她要收钱,在这么个山沟沟里,吃穿不用愁,钱一不能吃,二不能喂空间,诸小鲜还看不上眼呢。

第二天,几个坐在村头晒太阳的汉子看着小鲜扛着快木板,莲嫂拎着把榔头和村里的那只野狗大黄,往了地里走去。

大黄是村里的一只矮脚土狗,几年前它的主人搬到镇上去了后,嫌它长得寒颤,就留在了葛村里。谁家有口剩饭剩菜它就吃拖着条舌头站在门口,讨上口饭吃,算是条吃百家饭长大的。

虽说是条土狗,大黄可机灵了,它在村里吃了剩菜剩饭次数多了,也就摸出了规律来,还是诸家的饭菜最有吃头。运气好时,剩菜剩饭里还能偶尔找到块酱油肉。

大黄索性也不东奔西跑了,每天就窝在了诸家门口的水井边,一日三餐的,里面的人吃饭,它也跟着分到了点饭。

最后小鲜和外公一合计,就干脆给它正了名,叫做诸大黄。

都是村里的,见了哪个都能叫出名字来,汉子们就冲着莲嫂喊话:“莲嫂,干啥去呢?”

“栓狗钉牌子去,小鲜立了个规矩,要摘地里的紫花草的,一律要用家里的铁器来换,”莲嫂可记不住小鲜和诸老爷子说得那个叫什么“苜蓿”的名字,她管那草叫了几十年的喂猪草,这会儿人也跟牲畜一样吃上了,才把叫法改成了紫花草了。

“啥,摘把草还要用东西换,也不看看这地是谁的,那可是老祖宗留给我们葛村的。那诸家的小女娃也太计较了吧,”村民们的话,也跟着传到了诸时军的耳朵里,老爷子好几次想叫小鲜把村头的牌子拔掉,可他去村头转悠了下后,就笑着离开了。

考虑到葛村村民的认知水平,那块牌子上“写”得还是很明白的,画了个人和一头牛,表明凡是人啊牲口啊,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进入紫花田。一天二十四小时,如果有谁未经允许擅入了农田,大黄就会狂吠不止,一直叫到全村人都出来看热闹为止。

也不知是哪个村民开始,小鲜的以铁换草的行为还真开始有效果了,她收过来的包括破旧的铁锅,再包括锄头若干,那些铁具才刚进了她的手,没几天就不见了。不用说,又是喂空间里的混沌苗去了。

小鲜和周子昂一样,都曾耐心揣摩过空间需要的灵气的来源,只可惜受到年龄和所处环境的限制,她还没能发现她空间需要的灵气,也就是二氧化碳那回事。

夜晚,外界的灵气会自动进入空间,白天缺乏的灵气,小鲜暂时只能找到铁器来弥补。暂时来看,小仙苗对铁器不挑剔,只要是铁,无论是烂铁钉子还是崭新的饭盒,只要是铁,都能笑话一空。

在这双倍作用下,混沌仙苗又长高了不少,附带着小鲜的体质也有了飞跃式的进步。过去半年里,她吃得好睡得好,感冒发烧统统没有,大冬天的,还穿着入秋的单薄秋衣,也不见她叫冷。唯一让小鲜不解的就是不知道铁品空间不知啥时候能蜕变成铜品空间。

进了腊月后,天气一下子就冷了起来,早上小鲜起床到井口刷牙,吐出来的水没几分钟就能结成了冰渣子。好在村里用得是井里的水,冬天时入口还带着股水暖。

约莫是腊月二十的晚上,葛村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那事最后连村长都惊动了。说事不大,那是因为事情就发生在诸家小女娃那亩闹着玩的田上的。说事不小,因为事情的另外一个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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