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这些弟子都是变成了一具具冷冰的尸体被抛尸荒野,对此,各派中人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也是不敢乱来的,但是,在听到赵不言被擒投敌的时候,这些人就不淡定了,哦,他们的弟子都是傻子,被俘虏了也要死撑着,他们华山大弟子倒是个识时务的,直接投靠到了魔教的手下,这是什么事,这些事大家虽然没有明说,可暗地里却也是暗自不忿,流言蜚语却是不绝于耳。
这还算好的,虽然被人说闲话,可在事情为明了之前,他还是能够顶住压力,不发出对赵不言不利的言辞,然而,就在不久前,随着华山派后续众人的到来,事情发生了变故,剑宗众人虽然也是爱惜赵不言的才能天资,可他毕竟不是剑宗之人,是以,在道统传承的压力下,这一个个都是巴不得赵不言早些死了,而如今被他们抓到了这么好的一个把柄,哪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
是以,在第一时间里,剑宗众人就抓住赵不言降敌这个话口,对赵不言口诛笔伐,意图逼迫气宗之人宣布将赵不言革除出华山门下,这样的话,就算rì后证明赵不言是冤枉的,但是有着他们阻挠,赵不言想重归山门也是难上加难,再说,经此一事,即使是赵不言rì后能从新回到华山,在想登上这华山掌门之位可就是难得很了,而华山气宗之中,除了赵不言一人能力压群雄之外,其他人大多也只是平平之辈,就算也一二翘楚,也难以对剑宗形成太大的威胁,是以,对于将赵不言革除出门,剑宗众人是抱着十万分的期望的。
对于这些事情,衡山派的小字辈弟子们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想法大多也是比较简单,今rì见到赵不言回来,再加上处事平和,以及魔教之人所传出来的谣言中也有许多的漏洞,是以,他们大多还是相信那些谣言只不过是魔教之人用来离间他们的,毕竟,魔教在他们眼里绝不是什么品德高尚之辈,在他们的头上早就被贴上了yīn险狡诈,诡计多端的标签,他们说到底话未必就能够当真。这边赵不言一边思虑着对策,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们聊着。
没过多久,赵不言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赵不言自然知道是那名弟子将华山派的人带来了,只是此时他已经没了原来的淡定,却是不知来的是什么人,若是剑宗之人,以如今的情势,只怕立刻就要在这大门口闹将起来,而如今正是五岳各派聚集之时,说不得,他们华山派的面子都要丢个干净了,是以,心中也是一阵踌躇,不过,当他看到来人之时,才深深的松了口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苏不离。
两人快步走上前来,却是一眼就见到了正跟这些衡山派弟子聊天的赵不言,而苏不离在见到赵不言的时候,脸上既是有喜sè,又是有忧愁,显然,也是在被魔教所放出的谣言所困扰着,如今他们华山派已经为了赵不言的事情闹成了一团,剑拔弩张,他真是怕赵不言会受到什么不公的对待,毕竟,那些剑宗的人绝对是巴不得赵不言倒霉的。
“不言,你可算回来了,哎。”
虽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毕竟这里正是大门口,人多眼杂,又有许多外人在这里,他实在是不方便多说什么,只是强挤出了一丝笑脸,跟赵不言说道。
“呵呵,怎么,还不欢迎我回来啊,呵呵,我可真是差点儿见不着你们了,怎么着,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给个苦瓜脸看啊,嘿嘿。”
赵不言此时到是放松了下来,脸上也轻松了起来,反倒跟苏不离开起了玩笑,一直以来,苏不离和孙不迟都被他当做亲弟弟看待,处处让这些,是以,在赵不言面前从来都是嬉笑无忌,好不拘俗,再加上他们都是天生的乐天派,却是还真没见他们露出过这种愁容,今rì赵不言一见之下,还真有点儿看稀罕的心理。“哎,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啊,里面,里面,哎,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跟我进去吧。。。。。”
被赵不言一番打趣,苏不离却是不得不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接着就要拉着赵不言进去,显然,里面只怕不会平静,不过,继而他有停了一停,转身对着之前去通知他的青年一抱拳,说道:
“刘兄,今rì之事多亏了你了,小弟今rì也不说那些客气话了,改rì定要跟你痛饮几杯。”
“原来姓刘啊。”
赵不言心中想道,而那刘姓弟子听得苏不离的之言,面上只是笑了笑,也是拱手说道:
“呵呵呵,苏兄,那刘某可是记下你今rì之言了,我这人记xìng可是好得很,rì后若是你不认账,我可要缠上你了,哈哈哈,好了,苏兄,赵师兄今rì刚刚回来,定是疲惫了,还是赶紧带赵师兄回去歇息歇息吧,咱们来rì在把酒言欢。”
那姓刘之人却是看出了苏不离跟赵不言两人显然是有话要说,在加上如今赵不言有是非在身,着实不是续交情的时候,是以,善解人意的开口说道。
“好,来rì小弟一定好好跟刘兄好好喝几杯,今rì就暂且别过了,刘兄,告辞了。”
一拱手,也没再多言,转身跟赵不言便急匆匆的往他们华山派所在的院落赶去。
路上,赵不言从苏不离口中得知,原来,那个刘姓的衡山派弟子正好是跟苏不离比较熟稔的,也从苏不离口中多多少少知道了华山派的一些内幕,再加上剑气两宗不睦的事情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是以,他却是没敢去惊动剑宗的人,而是直接去找了苏不离,这才有了这么一出,若是换个坏心眼儿的,反其道而行,只怕赵不言他们能直接就在大门口打起来,是以,对于那个刘姓弟子,苏不离和赵不言两人都很是领他的情。
“哦,对了,不离,只知道他姓刘,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这份情我是不能白受的,rì后还是要还上的。”
眼看就要到他们的驻地了,赵不言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也是有些赫然,对苏不离说道。
“呵呵,那有什么,这位刘兄为人不错,也不是那种施恩图报之人,不过,rì后若是他有什么难处的话,说不得,咱们兄弟也要帮上一把的,嗯,他叫刘正风。”
刘正风?赵不言有些愕然,没想到今rì竟然遇到了rì后衡山派的那位刘三爷,呵呵,也好,若是历史进程没有变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跟魔教的曲阳相交,嗯,也罢,虽然对魔教之人没什么好感,可这人情还是要还的,赵不言如此暗自打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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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华山派所在之地,此时也已经吵成了一团,如今已不仅仅是宁清林一人了,还有剑气两宗的众多高手,就连要坐镇华山的周清玄和因为身体不太好,一直都不大管事的赵清阁也都一一在列,只是此时却是已经没了往rì的和气,就差扯掉最后一层脸皮,拔剑相向了。
“哼,你气宗真是教出的好弟子啊,这才刚有点成就了,转身就抱上了魔教的大腿,哼,气节,咱们华山的气节呢?脸面呢?都给他丢干净了,我华山派立派到如今,又何时出过这种孽障,还是什么大弟子?好啊,哼,算是给咱们华山派的新晋弟子们带了个好头,干脆大家也别在这儿琢磨了,赶紧各自领着自己的徒弟会山吧,省得一个个都学他,背弃师门,投奔魔教。”
一个坐在下手位置的剑宗长老怒气冲冲的说道,却是一口咬定赵不言定是投奔了魔教,反正是死无对证,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却是要将这个屎盆子一水的给扣到赵不言头上,良机难寻啊。
“好,陶师兄说的好,哼,掌门师兄,不是当师弟的说你,你实在是教徒无方,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毫无气节,不是明摆的让人看咱们华山派的笑话么,好在如今这事还没有传扬到江湖上去,倒还有机会,不如先把赵不言那贼小子给革除出门,这样的话即使是这消息传到江湖上去,咱们也大可以说是这小子做事不检点,先被逐出师门的,然后又投靠了魔教,这样一来即使传出去了,也没那么难听,咱们华山派也不至于被人嘲笑说是教出来的弟子没有气节,贪生怕死,为求保命,甘愿投靠魔教,为虎作伥啊。”
另一个长着一缕山羊胡的剑宗长老笑眯眯的说着,却是跟那陶姓长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明显着是要让周清玄先下令将赵不言逐出师门,而且罪名还是行为不检,这样一来,就算rì后证明他是清白的了,可单单一个行为不检的名声就能要了他的命,谁会选一个行为方面不检点的人当掌门?那还不被江湖同道给笑话死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用心却是极其险恶的。
“哼,我怎么教的徒弟,就不劳烦两位师弟指点了,不言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做派如何,想必大家都是心中有数的,这个我就不多说了,难道大家单凭魔教传出的这么一句谣言,就要将不言驱逐出门,那若是rì后证明不言是冤枉的,那大家又该如何?还有,如今魔教可以放出谣言,咱们就要处置不言,好,就如你们意,将不言革出师门,那rì后魔教在放出谣言来,说你陶师弟勾结魔教,说你丁师弟结交匪类,那咱们又如何处理,难道也一一革出师门,好,那rì后魔教想要对付咱们华山派倒也省事了,一个流言就能让咱么自己打的头破血流,哼。”
此时周清玄也是没在示弱,他身为一派至尊,本就该如此,只是这些年来为了华山派的团结稳定,才不得不处处想让于剑宗,可还回来的却不是感激,反而是愈演愈烈的摩擦,甚至想要取他而代之,这实在是难以让他忍受,尤其是今rì,竟然想凭着魔教放出的一句;一把配件,就想将他的爱徒排挤出华山派,这如何能让他在忍下去,要知道,他的一腔抱负,可都寄托到了赵不言的身上,若是赵不言被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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