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韩小刀这么一说,土坯房内的气氛一度变得微妙,只见胡媚撇了撇动人的小翘嘴,嗔怒道:“别胡说,这里面的水又不是神水,没啥药效。”
可韩小刀不干,腆着脸贱兮兮的笑道:“有没有药效,你我说了都不算,只有试过才知道。”
这下胡媚算是看清了韩小刀此番前来的真正目的,于是努着嘴说道:“好了,好了,小刀,我看你下面也不是真疼,还是赶紧回家睡觉吧,别老想着占嫂子的便宜,等你阿牛哥回来看他怎么收拾你。”
说着,胡媚就要伸手把韩小刀往门口推,韩小刀却一把拉住嫂子的纤纤玉手,然后再顺势一揽腰,胡媚便直接栽进了自己的怀中。
“嫂子,俺就是欠收拾,日盼夜盼就等着你来收拾呢。”韩小刀紧紧箍住胡媚的小蛮腰,眼神猥琐的说道。
“别使坏。”胡媚象征性的反抗道,却并没有表现出誓死反抗的决心,反而有意无意的将脸往韩小刀的胸口凑近一分,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了韩小刀的秋裤里面。
忽得被这么一握紧,韩小刀浑身一个激灵,仿佛瞬间触电一般,粗糙的手掌顿时在胡媚的娇躯上乱摸,从后背到臀部,从手臂到耳垂。
“小刀,不行,快去院里的牛棚。”胡媚眼神迷醉,嘴里不停的哼哼着,却又不敢太发声,深怕吵醒了在里屋睡觉的公公婆婆。
听胡媚这么一说,韩小刀这才觉得此处确实不妥,一把抱起柔弱无力的嫂子,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朝院里的牛棚狂奔而去。
一进牛棚,韩小刀便将胡媚放在铺好的干草堆上,咧着嘴邪恶的笑道:“嫂子,你还欠我搞一回呢。”
早被撩拨的心痒难耐的胡媚紧紧勾着韩小刀的脖子,媚眼如丝,诱惑道:“那嫂子现在就让你搞一回。”
此时不搞,天打雷劈!
脱掉两人的裤子,韩小刀刚掏出家伙,忽然一阵“哞哞!哞哞!”响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牛棚里昏睡的大黄牛居然醒了,只见它乌溜溜的盯着草垛上的俩人,然后咧嘴叫个不停,正急的满头大汗的韩小刀吓了一跳,立刻俯低身体。
“叫啥叫?你个笨牛,回头老子一刀捅死你。”
韩小刀朝大黄牛愤愤骂了一句,正准备要再次尝试的时候,忽得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继而传来了胡媚公公李老根的怒骂声:“娘希匹个,哪个偷牛贼这么大胆,敢打俺们家大黄牛的主意。”
韩小刀赶紧压低身体,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这样一来,他那充满野性的粗犷胸膛正好和嫂子那皮娇肉嫩的酥。胸给紧紧黏连在一起。
“还不滚出来,看我不抡死你。”
这时,李老根李大爷对着牛棚又一阵破口大骂,说完便转身回屋去拿锄头,韩小刀乘隙飞一般窜出了牛棚,然后提着裤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 ; 等韩小刀和田思抵达村头家中时,韩妈妈俨然已经睡着,韩小刀不忍去打扰,就没打招呼便自作主张的将田干部安排在了自己隔壁的房间。
等田思把一切收拾妥当之后,韩小刀忽的问道:“田干部,你饿不饿。”
田思鼓着漂亮的脸蛋,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道:“嗯,我到现在还没吃晚饭呢。”
“狗娘养的废柴,县里面派来的干部都敢怠慢,他眼里还有王法吗?”韩小刀一听愤愤骂了一句,然后转过头对田思教唆道:“田干部,等你回到县里,就在领导面前狠狠参他一本,直接把这狗娘养的村子给撸了。”
韩小刀觊觎穷山洼村长的宝座由来已久,前些年因为年纪未满十八周岁,所以一直没机会参加竞选,如今他已到了合格年龄,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次机会。
韩小刀有这份心,倒不是因为穷山洼的村长能捞到多少油水,只是他觉得当上村长之后,连勾搭别人家的小媳妇都是那么的名正言顺。
“你,还有你,赶紧把裤衩脱了,本村长可是代表全村一千口村民来睡你的,如果你不照做,那就是违背国。家意志,跟政府对抗……。”韩小刀想想都觉得倍儿牛叉。
不过韩小刀认为,一旦自己当上村长,首要任务就是把废柴那漂亮的小姨子给日掉。
这小娘们虽然长了一副好皮囊,德行却让韩小刀很不待见,仗着姐夫是穷山洼的一把手,连走路时都把酥。胸给垫的老高老高,那神气劲似乎谁都入不了她的眼。
韩小刀去厨房给田思炒了盘蛋炒饭,平日里比葛朗台还要抠门的杀猪佬这次竟然破天荒的放了两个土鸡蛋,这下把小妮子感动的那个涕零啊,只差没能以身相许了。
“小刀,听说你念过初中?”田思一边滋滋嚼着炒饭一边问道。
“嗯,念到初二就没再往下念了。”说到这里,韩小刀眼里竟然有一丝失落感,他也曾想过去城市上大学,可最终理想敌不过现实,因为生活而放弃了。
聪明的田思忽见韩小刀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苦逼表情,也就没在这个话题上深入展开,赶紧岔开道:“穷山洼都已经穷成这样了,为什么这里的每户人家还要生三四个小孩呢,既然给不了他们优渥的生活环境,那么就应该按照国家的既定政策,少生优育啊。”
韩小刀摸出一根烟点上,老气横秋的装逼道:“田干部,这你就不懂了吧,毛爷爷不是说过吗,人多力量大,只要是谁家的兄弟姐妹多,那这户人家绝逼没人敢欺负。”
田思淡淡一笑,确实是这么个理,但她嘴上却说:“现在都是法治年代了,怎么还兴这一套。”
韩小刀却摆了摆手道:“其实这也不是主要原因。”
田思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追问道:“那主要原因是什么呢?”
韩小刀却反问道:“田干部,你想想看,对于一个极度封闭的山沟沟而言,村民们吃完晚饭后还能干啥?”
忽听韩小刀这么一问,田思蓦然摇了摇头,她是第一次涉及农村,哪知道这些破事啊。
韩小刀不怀好意的笑道:“这里没有网络,又没有电视机,吃完晚饭就只能睡觉咯,可这么早躺床上又睡不着,那怎么办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用来种田,所以才会生这么多孩子。”
什么?躺床上还能种田?种田还能种出孩子来?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田思听的是一头雾水,于是瞪着漂亮的眸子纳闷着问道:“这床上怎么种田呀?”
咳咳!咳咳!
韩小刀一听田思这话,乐的被烟呛的泪牛满面,咳成了个肺痨鬼似得,心想这县里来的干部也忒单纯点了吧。
接着,韩小刀便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回头又指了指田思长腿根部的三角洲,然后一语点破道:“就是把俺里面的种子撒到你的田里,这便是躺床上种田。”
经韩小刀这么鞭辟入里的一剖析,为什么越封闭越穷的农村人家生的孩子就越多?这一终极原因被解开,可恍然大悟的田思却俏脸绯红,从精致的耳垂一直红到了两条性感的锁骨,真想找个洞给钻了。
不过还没等她回过神,厚颜无耻的韩小刀继续唏嘘感慨道:“人在炕上,身不由己啊!你若是嫁到俺们村来,或许生的比别人还要多呢,整不好能生一窝的猪崽子。”
尽管韩小刀分析的是事实,也很科学,可田思再也无法听下去,赶紧找了个借口说要回房睡觉,于是转身朝自己那间土坯房走去。
韩小刀望着小妮子曲线玲珑的背影,脸上泛起一层玩味的笑容,忽听他轻轻的自言自语道,等来年开春了,老子定在你的田里大大撒一把种子。
等田思去到房间后,赶了一天车的韩小刀闻了闻身上的汗臭味和黑子的尿骚味,这才来到院子里,趁着夜色脱得连裤衩也不剩,然后打了一桶井水开始擦身体。
然而,这冰冷的井水一淋到身体,立刻刺激了全身血液循坏的加剧,那个因为被胡媚又抓又咬的受伤大家伙随即猛的抽紧,顿时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韩小刀疼的哇哇乱嚎。
忽得想起媚嫂之前说的话,韩小刀又立马捂着裆部折回屋里面找红花油,可翻遍了所有抽屉愣是没找到。
这可急坏了韩小刀,心想这大鸟可绝逼不能留下啥后遗症啊,老子还要靠它把村里面的俏婆娘们给捅个底朝天呢?
就在这时,韩小刀再次想起了胡媚,她的公公李老根之前是一个乡村医生,刚退休不久,想必他家应该能找到红花油,于是穿好衣裳,披着苍茫夜色向胡媚的家摸去。
……
 ;。。。 ; ; “田干部,这村委会办公楼是俺们村唯一一间用水泥砖瓦砌成的平房,那里宽敞明亮,要不就把你的宿舍安排在那里,你看怎么样?”客套寒暄之后,村长吴废柴艰难比划着说道。
田思又抿着嘴继续道:“何况山沟沟的,我一个人住在村委会也害怕,所以方便的话,我还是想寄宿到村民家里去。”
只能勉强听懂几个词语的吴废柴使劲挠了挠光溜溜的头皮,可最后还愣是没听懂,不得不求救于一旁的韩小刀,韩小刀就把田思的话原原本本翻译了一遍。
“这县里面派来的干部就是不一样,觉悟就比咱要高,那我替你寻摸一户老实人家吧。”恍然大悟的吴废柴连连点头,溜须拍马道,心里却巴不得想把田思给留在自个家,可一瞧身旁那两百斤母老虎的犀利眼神,顿时萎了。
“要是方便的话,我就住在小刀家里吧。”没等吴废柴考虑,田思便伸手指了指韩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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