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我就敢自杀。”戚温暖恨恨瞪着他,说出一句话。
“没关系。”桑楚风随手拿过她衣服碎片塞进她嘴里,“你有多少种自杀方式,我就有多少种办法让你自杀未遂。”
戚温暖瑟瑟发抖,双手死命推阻着他,然而自己力量到底同他悬殊太大,根本不可能逃脱他的钳制。
“小贱人,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么?”桑楚风覆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在身下,他喜欢在调|情的时候用这种污浊不堪的语言叫她。戚温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只能死命挣脱,用脚踹,用手挡。
桑楚风被她折腾烦了,随手扯过一旁的碎步捆上她的手脚,戚温暖如同待宰的鱼一样半倚在沙发上,发丝凌乱。
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是牛奶般的颜色和味道,桑楚风爱不释手,尽管他只尝过一次那味道,却觉得永生难忘。
他的手摩挲着她的肩膀,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润,戚温暖想要挣脱布料,手被勒出一道红线。
她用头撞他,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结果桑楚风用手掌挡开,化解得简直轻而易举。
“别动。”他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何况眼前的小家伙是他很爱的女人。
他抬起她的下颌,盯着她的眼睛说:“怕了么?”
戚温暖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说。
“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你都知道了。”桑楚风叹了口气,“我这个人又自私又坏,又黑心又邪恶,基本上没有什么优点可言。我对谁都下得去狠手,唯独对你不行。戚温暖,你不能试着接受我么?爱上我,我能给你的不比桑楚瑜少一分一毫。我也可以拼命赚钱养你,我也可以让你在娱乐圈顺风顺水,我也可以给你爱,你难道就不能考虑一下?”
戚温暖很坚定地摇摇头。
桑楚风接受不了这个答案,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为什么?”
戚温暖哭着摇摇头,断了线的珠子如珍珠般滚落。
桑楚风是真的快要崩溃了,纵使刚才火气再大,对她的眼泪却仍旧没有丝毫抵抗力,他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脸厉声道:“别哭!”
戚温暖还是一直哭,眼泪一直往下掉。
桑楚风一个头变成两个大,他俯下身去,轻轻吻干她脸上的泪珠。
戚温暖往后躲,他就用手托着她的头,禁锢着她,让她没办法逃离他难得的温柔。
“我的世界你不会懂。对于我来讲,我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只有两个目的:一,活着;二,娶你。”
戚温暖呆呆看着他,他这么说,她并不难理解。
他的吻若鹅毛般温柔,带着一点点烟草的味道。他将她嘴里的布条拿出来,拍拍她的脸说:“以后不要再用自杀来威胁我了,活着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要学着珍惜。”
“你老吓我!”戚温暖终于喘了一大口气,抽泣着说,“你又凶又狠,除了死,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你住手。”
“我真正想做的事情你就是用死来威胁都没有用。”桑楚风盯着她的裸|露的肩膀,呼吸逐渐粗重,“比如此刻。”
他含住她饱满莹润的耳垂,戚温暖浑身如过了一层电流,她又条件反射般地往后躲,桑楚风隐隐有些怒气。
“别再惹到我!我一直在压制,你再反抗的话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一面说着,他的吻一路下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
此时,酒吧的门忽然再度被人推开,GISA坐在架子鼓前,漫不经心道:“不长眼么?没见我们打烊了?”
她抬起头,正对视上裴子恒痞笑的双眼。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男人,男人的头用绷带包扎了一下。
“我不是来喝酒的。”裴子恒开门见山,“我来听你玩架子鼓,他来带人。”
“我们这可没什么你要带的人。”GISA转着手里的鼓槌,“而我本人一不卖身,二不卖艺。”
“那么就免费吧。”裴子恒走上前去。
台子上的贝斯手和吉他手立刻纵身跃下,朝他逼来。
裴子恒不慌不忙活动了下手腕,夜店砸场子的事情他干的不算多,然而他那个老爸管教严格,自他年幼就让他学习跆拳道。
撂倒几个人不在话下,尤其是这几个江湖小喽啰。
贝斯手一跃而起,一拳如疾风般掠过裴子恒耳畔,被他轻易躲开,反手便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送,疼得对方嗷嗷直叫。
吉他手一看,索性抡起旁边空酒瓶,裴子恒手臂一挡,碎玻璃满地都是,他们将不速之客团团围住,五个围攻两个,场面乱成一团。
“你去里面救温暖,我拖着他们。”裴子恒道。
纪梓珂点了点头,三拳两脚便突破包围,熟料正当他要往里走时,却被一个迅疾又出手狠辣的身影挡住去路,一拳袭在他胸口上。
GISA冷眼看着满身是血的纪梓珂,猜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纪梓珂后退一步,漠然道:“我不对女人动手。”
GISA冷笑一声:“这不是原则,我也不会因此而放行。”
她一记侧踢,纪梓珂迅速避过,。她出手又快又狠,丝毫不拖泥带水,他有些好奇GISA之前的工作。
裴子恒抬眼一看,正巧纪梓珂握着GISA手臂将她掀翻在桌上,他立刻就炸了毛,扫干净这边战场就奔了过去。
“自己人,我跟她切磋,你还是忙你的吧!”
纪梓珂哭笑不得,他陡然想起来,裴子恒好像对这个家伙有意思。
GISA哪里是裴子恒的对手,不但没从他身上讨到半点便宜,反倒还让他吃尽豆腐,上下其手将她摸了个遍,连胸都没放过。
“看上去很瘦,没想到很有料喔。”裴子恒手指朝虚空中做了个“握”的动作,又猥琐又无耻,“据手感测有D罩杯。”
“罩杯你妹!”GISA脸红,愤愤然一个酒瓶朝他飞了过去。
他一手直接将其完好无损地挡下来放在桌上,安慰道:“消消气嘛,是我朋友来抢老婆,你干嘛这么大意见?莫非你看上了我朋友?”
纪梓珂一间一间包厢找过去,终于在最里间的包厢他看到站起身来扣扣子的桑楚风。
来晚了?他心里一惊,视线循着往里面找,看到了衣冠不整缩在沙发上的戚温暖,那一刻血压直往上涌,眼睛立刻就红了。
一脚踹开。房门,桑楚风转过身去,戚温暖眼睛也转了转,看到满头满身是血的纪梓珂。“是你?”桑楚风并不意外,他套上机车外套,似笑非笑道,“看来刚才你碰碰车玩的不够过瘾。”
不等纪梓珂回话,他便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戚温暖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再度定睛是两人已是打得难舍难分,谁都不在谁之下。
纪梓珂当演员的时候因为拍戏需要练过剑术和散打,虽然不能同专业人员媲美,不过防身打架自是没有什么问题。
戚温暖手脚仍旧被捆着,想帮忙帮不上,纪大哥有伤在身,桑楚风又那么狠辣,果不其然,十几个回合之后桑楚风渐渐占了上风。
“我劝你还是回家休养生息比较好,你不是我的对手,要不是因为我不想在我女人面前杀人,你现在脖子都断了。”
裴子恒吃完豆腐,神清气爽往里面赶,一进门就看到让他血液陡然升高的画面——戚温暖看上去像是被强|暴了。
这怎么可以!戚子骞会杀了自己的!
他立刻随手抄起一个花瓶混乱中瞅准了朝着桑楚风砸下去,只听一声碎裂之响,桑楚风的身子晃了晃。
戚温暖魂都吓飞了,她脸色惨白地叫:“那是我舅舅!”
“砸不死,顶多砸晕而已。”裴子恒安慰。
桑楚风脚下一滞,踉跄两三步之后轰然倒在地板上。纪梓珂立刻走上前去解开戚温暖手脚束缚。
戚温暖衣冠不整,跳下沙发踉踉跄跄奔向舅舅,白皙的手刚一触及到他的头就眼眶一红,手上全是他脑后涌出的鲜血。
“你没事吧?”纪梓珂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你放心,桑楚风只是一时昏迷而已,子恒他有分寸的。”
“你被他强|暴了?”裴子恒问的无比直白。
“没有。”戚温暖摇摇头,“他没对我做什么不规矩的事情,只是因为我惹他生气所以他把我捆起来了而已。”
“脸都红了还说没事。”纪梓珂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面颊。不用说也知道那是被桑楚风打的,他很是生气。
“我舅舅他不要紧吧?”戚温暖还挂念着舅舅的身体,对于纪梓珂的话置若罔闻,纪梓珂叹了口气,裴子恒解释说,“没关系,顶多有点轻微脑震荡而已,现在把他扛回去吧。”
“要做什么?”戚温暖裹着纪梓珂的外套,“我和你们一起。”
“催眠。”裴子恒轻描淡写道,“我那个精通催眠术的朋友来了,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催眠把桑楚瑜从他意识中唤醒,抢先何先生一步。”
他将桑楚风扛在肩膀上,戚温暖立刻跟了上去,出门时她才发现GISA他们已经离开了,连地板上顾蓉留下的那滩血渍都不复存在。
门口停着裴子恒的车,他拉开车门将桑楚风扔进去,戚温暖紧随其后坐在里面,小心翼翼捧起舅舅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
纪梓珂盯着她这一系列动作,裴子恒也看在眼里,他拍拍副驾驶座的梓珂肩膀,无不感慨道:“老兄,看见没有,什么叫做重色轻友?”
戚温暖这才想起来纪梓珂的头部受伤,忙问道:“纪大哥,你的头怎么回事?”
“没什——”
他还没说完,裴子恒就冷不防插话到:“你怀里那个家伙开着一辆路虎去撞他,直接把他的车铲飞了。”
戚温暖张大嘴巴,忽然想起来两人之前所说的那句“碰碰车”。
桑楚风是有多狠?她盯着纪梓珂胡乱包扎的头部,过了半天才低声说:“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跟你没关系。”纪梓珂沉声道,“不要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在裴子恒自己的宅院前停下来,他一个孤家寡人,偶尔带临时女友回来过夜,一个人住在一栋空荡荡的宅子里,难免有些缺乏刺激。
两个男人合力将桑楚风搬下车,戚温暖寸步不离跟在旁边,纪梓珂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