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翰青摆摆手,要他随意使用,按下电视遥控器,看着一成不变的电视节目,过一会小杰穿好衣物出来了。
“以到那里记得找我唷。”
陈翰青点点头,表示听到了,五指晃两下代表掰掰。
“走啰。”小杰向前拉开门,一个男子阴沉着脸站在门外,他吓了一跳,凭工作本能,他知道最好快闪,离开这块是非之地。
陈翰青呆离着电视萤幕,直到人影映入眼角,他以为是小杰还没走,正要说话,忽然一道重击往他肚子落下,腹部像被铁球击中,他身体顿时弯曲了起来,整个人从椅子下跌落。
强猛的暴力毫不留情一拳接一拳,不让他有起身的机会,陈翰青痛得抱腹在地上翻滚,无法抬头看来人,但从进入眼帘的鞋子,来人即使未出声,他也知道是谁了。
不能让男人就这样逃开,这是李广弘脑中唯一的念头。
无论用怎样的手段。
在这样恣意改造他的身体,在他做尽了所有丑态取悦这个男人后,而他现在就这样被丢开了。
不能原谅……
似在梦中……
感觉胸膛不断落下温热的水滴……
陈翰青痛的呻吟,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全身无法动弹,四肢被绑得紧紧的,很快的,他知道水滴的来源是什么了。
是泪水。
“在你将我的身体改造成这样时,你需要负责任的,你休想一走了之。”若人生可以重来,他宁可不要自己身体知道那禁忌的愉悦。
陈翰青连说话都感到困难,不过依自己的感觉,应该只是皮肉伤,毕竟还能呼吸,若是胸腔骨折,他现在躺的地方应该是急诊室,不过也要看事主愿不愿意送他去。
到了这个地步,该说谁欠谁呢?分不清的。
“你不能逃,你没有资格逃。”李广弘愤恨地看着他,脸颊带着泪水。
即使今天被殴打成这样,陈翰青知道自己的作为难辞其咎,许多层面上他也无法提告,是他自己惹的尘埃。
一旦占有的暴力介入,之后会变得如何,不会只大单纯的X交叉的一点,陈翰青忽然觉得很高兴,他笑了。
年轻男子坐在他身上,陈翰青被殴打过的身躯顿时疼得倒抽一口气,感觉拉链被拉下,分身被宣示性地握在年轻男子的手上。
“那学会让我的身体离不开你吧!”分身被噬入口中,陈翰青享受的不只是愉悦,而是被需要的占有,他制造出什么样的怪物啊——
两人都不知如何面对这无可挽回的命运,谈爱之前,欲已先行占了一切。
分不清爱欲,无法自拔,心被欲缚绑住,精壮的身体被性的爱抚掳获,只渴望这个中年男人的插弄,不是别人。
勃张的分身挺进收缩的期待肉蕾,李广弘腰不禁一浮。
只要他。
蜘珠与猎物的相处
精力旺盛的猎物仗着体能的优势,压榨男人的精力。
肉欲穴蕾张阖地将勃起的分身占有,妖艳地一吐一缩,花尽心思将囊袋内制造的***榨出,让它无法有机会不忠。
年轻男子骑骋在他上方,采取高压的姿态,从性去宣示主权,肠道内壁熟稔地收放,毫不顾忌地让腹腔享受被刺穿的快感,在他成功制造出纯然肉欲的身躯时,身上的伤痕是道德的反扑,年轻男子有无法承受的情绪在暴力得到了唯一的出口。
这成了两人之后相处模式。
床战方歇,陈翰青难受地喘息着,他瘫在床上无法动弹,不是因为快感,而是昨晚腹部被某人打得淤了一圈。
“我说过,我昨天是因为陪主任加班,你也知道我是同性恋,怎么可能跟女人在一起。”因为某人的暴力沸点极低,所以陈翰青隐下下面的话,我又不是你,和女人在一起都能搞。
对陈翰青曾经想逃离他与不忠,在李广弘心里留下极大的不安全感。
一年后,两个男人还是这样纠缠在一起,不是因为正常方式相恋的两人,始终找不到沟通的方式,陈翰青身体不时带有被殴打的痕迹,幸好都是在外部看不出的伤,这成了常态,他唯一能占优势的只有在床上下命令时。
“只是陪主管应酬,脖子还能被女人吸出印子。”李广弘横眼看着他。
“要我说几百次,我就说她突然扑过来。”陈翰青不耐烦地说。
“是吗?别逼我再动手,论体力你打不过我的。”李广弘冷笑,现在他已经不是刚出社会什么都不懂的小伙子,在公司工作,职场间的震撼教育以及男人扭曲的性改造了他。
好汉不吃眼前亏,陈翰青闷哼了声,倒头躺在床上不理他。
难得周休假日,两个男人就这样谁也不理谁的过了一下午。
两人等下不是没有尝试想离开对方,陈翰青对自己没有信心,害怕这样的自己留不住这年轻的男人。
无法从女人身上得到正常的满足,即使射精,后穴的空虚却无法被填补,李广弘决定,他不会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需被这样对待才能被满足的丑态。中间或许还有其他他们不知道的因素,要不两人怎么能这样一直在一起?不过两人都不愿去细究。
男人从最初教导的步骤,他仍旧遵循着。在这欲牢中,没有人真正拥有逃脱的钥匙。
房间维持静默。
不知先打开电视的,当初旧的电视,换成了四十二吋液晶萤幕电视,是李广弘在公司尾牙抽到的战利品,男人任职的那间小公司,尾牙包个一千元红包就算了不起了。
电视重播着八点档连续剧,美丽的女偶像脸上描绘着精致的妆,动人的眼泪滑下眼眶,丝毫没有晕花了下面的眼线。
“我爱你,可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相爱不是我们的错,如果命运不愿让我们在一起,那为何要让我们相遇……带我走吧……”在中,一男一女泫然相拥,飘散的雪花让他们的恋情显得更为凄怆。
接着是吻戏。
再也看不下去了,李广弘伸手想拿遥控器,不经意碰到男人的手。
“无聊”陈翰青皱眉说。
不知谁先主动的,十指在床单下交缠,感应彼此传来的心跳,直到男人肚子咕噜噜的叫声煞风景地响起。
“昨天晚上你买来关东煮还能吃吗?”陈翰青看着桌上的食物,便当准不能了,不过在这样的冬天下,关东煮应该不会坏掉吧?虽然汤已经冷了。
这下换眉了,还能吃吗?
两个男人犹豫地看着关东煮的盛杯,没有人想离开温暖的房间,最后由李广弘先拿起来试吃,嚼了几口,确定食物没有腐坏。
“拿给我啊,怎么就这样自己吃了起来,唔——!”陈翰青还没抗议完,嘴巴就堵了起来,口间传递着他向来爱吃的黑轮条。
两人口中交和着嚼碎的关东煮,不知怎么,他这老男人总觉得接吻比性更色情……牵手也是……包含太多了。
“这个限定的温暖,只能由我给你。”所以下次不能被女人偷袭了,李广弘在心里加上但书。
“这东西你还真吃不腻啊?”过一会,年轻男子说话了。
“还好。”
“晚上我们去士林夜市。”语气不是征询,是强制。
“……也好。”再过一年就四十岁的男人咬着黑轮条笑了。
蜘蛛与食入腹内的猎物结为一体,彼此找到共存的方法…
全文完…
『全书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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